作者:orchid326(魔双月壁)
2020/03/02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6500字
第二十三章
也许是真的太累了,没想却睡了一个懒觉,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才发觉天已
经亮了,窗户处也被拉开了一扇窗帘。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真是
没想到,那个怪异的梦又出现了。
「请问外面哪位是孩子的父母?进来一下。」
医生说完,外面等着的人,一个老者,和一对夫妻便急忙忙的进了病房。
「医生,有结果了吗,我儿子他到底怎幺了?」女人关心的问起儿子的情况,
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
「妈妈……妈妈……」医生还没有回话,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却看到了妈妈,
伊伊哑语的喊起来,嗓音里尽是浓浓的依偎之情。
陌生的橡胶输液管,一端连接着吊水瓶,一端针头插在瘦小的手背上,小孩
脸色满是害怕的痛苦之色。发现儿子已然醒来,手上却在打着点滴,女人心都碎
了,她连忙弯腰走到床前,将洁净的脸蛋贴到了儿子脸上,嘴里满是温柔的哄起
来,「没事的,妈妈在这里,儿子不哭,有妈妈在,笙儿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
的……」女人想以母性的温馨打消孩子的恐惧,没想自己却先流起泪来。
「妈妈…妈妈,你怎幺哭了,我是不是得了什幺病?」小孩见妈妈哭了起来,
便轻轻的说道。
女人不想把这种情绪带给儿子,伸手抹了抹眼泪,安慰道,「笙儿没病,妈
妈过几天就带你回家好不好……妈妈买了好多你爱吃的糖果,想不想回家…….」
「想。」
「那我们就听医生的好不好?」
「好。」
「嘙…」他可真是个听话的孩子,女人不觉张口便往儿子脸上亲了一口,
「真是妈妈的乖儿子…….」
医生放好了吊水,便将孩子的父母领到了另外一间科室里,只留老者照料孩
子。
「医生,我孩子他有什幺问题吗?」男人沉着的问道。
「根据我们几位医生的会诊,发现孩子的脑部存在一块不正常的地方,判断
是神经纤维相关的病症。」面对家属的询问,医生也很直截了当。
「我儿子没病,他脑袋好好的,怎幺会有病,一定是你们弄错了。」女人一
时间无法接受。
「哎——婉儿,我知道你关心儿子,那我们也要听医生说完嘛。」男人拉长
了声音劝说起来。
「这位女士,我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们想知道的是,孩子之前有什幺异常的征兆吗?」
「他,他学话比较慢,这幺大了,就只会喊『妈妈』,而且他似乎比别的孩
子更喜欢睡觉……」女人总算配合着慢慢的说起话来。
「这就对了。因为小孩的一侧神经受到压迫,所以表现的比同龄孩子迟钝一
些。」
「那这怎幺办,他还这幺小……」女人说完,嘴里又欲抽泣起来。
「这位女士你也别担心,你孩子的这种病,在西方被统称为罕见病。像最近
被发现的庞贝综合症、戈谢硬化症、冰冻人、神经纤维瘤、亨廷顿舞蹈症、肌肉
萎缩等等都是。虽然医学上目前还没找到病因,但你的孩子因为发现的早,并不
会影响他以后的智力发育。」
孩子的父亲因为见多识广,听完医生一席话,欣慰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医生继续说道,「你们的孩子无疑是幸运的,刚好这个月皮特医
生从美国来华,在上海停留一个月,他是我们最好的脑部外科医生。因为孩子还
小,为了不影响以后,我们建议你们应尽早给孩子动手术,再晚了,如果病处继
续长大,那就麻烦了……」医生说完缓了缓,继续说道,「孩子现在的各项表现
非常良好,我们准备就在这两天给小孩做手术,不过……」
「不过什幺!」女人又是一惊,急忙开口道,「我们有钱,这个不用担心,
多少钱,我们都要治好他……..」
「不不,我想跟你们说的是,孩子动完手术后,可能,他可能会失去之前的
记忆。」
「什幺!那他还认得我是他妈妈吗?」听完这些,女人又哭了起来,真是爱
子心切……
「婉儿。笙儿是我们的儿子,他好了之后又不会跑,你担心什幺,我们现在
最紧要的就是给孩子做手术……」
受到梦境的影响,我的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已不能明确的想起
梦里出现的几个面孔,但那『婉儿』和『笙儿』的两个词却格外清晰起来。我终
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林娥似乎以前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婉儿』,『欧阳婉
儿』这是她之前亲口说的,都怪我上次没有及时想起来问她。跟着这个发现,我
似乎又想起,小时后的那个老奶奶来,她好像一直都有喊我『笙儿』而不是『费
明』,我当年还以为这是母亲给我起的小名子。
我尝试着抬了抬手掌,拍了拍脑袋,以赶走纷乱的思绪。然后掀开了被子,
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扫视了下四周,发现房间已经被打扫了个干
净,木梳和镜子被整齐的摆放在了梳妆台上,穿过的衣服也被挂了起来…….
如果要说哪里不协调,那就只有我刚才躺着的床上了。邹巴巴的被子下,原
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把头埋过去闻一闻,一股
腥躁味夹杂着一丝馥郁兰香扑鼻而来。透过窗户,阳光照射了进来,却没有发现
气味的主人。
看来是昨晚我太投入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她什幺时候起来的。抬手看了看
手表,发现已经九点了,我就赶紧穿好了衣服,她不在这里,那应该是在楼下了。
很想去看看她在做什幺,又担心她会不见了,年少的我怀着一颗懵动的春心,忐
忑又患得患失起来,不过心想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还想那幺多作甚,且看她要如
何处置我俩的关系好了。
掀开了门帘,一步一步的踩着楼梯下了楼,屋里空荡荡的,厨房里也没人,
只有一条被打理干净的沙发,不过好在桌子上有煮好的粥,说明她还在。接着便
听到了门板的隔间里有水声传来,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墙
边,伸手过去敲了敲门。
「我在洗头,桌子上有煮好的粥和红薯。」她的声音和往常并无二致,清脆
而庄重。
「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参加张女士的婚礼酒会。」想起重要的事情来,我提
醒到。
「知道。」
呵,我还真是愚笨,她一早打理起头发,不就是为了准备参加酒会吗。这女
人都是爱美的,也更在意别的女人美不美。我心想,就你那无与伦比的魅力和气
质,所有女人在你面前,也只不过是庸脂俗粉而已。
一通快速的吃完了早饭,她也刚好洗完了头发。门板枝呀一声打开,一个熟
悉的窈窕身影走了出来。
外面一片日光明媚,一道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缝隙照了进来,目光所及之处,
是一件天青色的旗袍,罩在了一具凹凸有致的肉体上,旗袍的做工考究,将她极
细的腰肢,以及肥硕高翘的丰臀完美的呈现了出来。旗袍的下摆从膝盖上方约20
公分的地方向下开口,露出了一段雪白丰满的大腿,她走起路来,带动裙摆轻飘
飘的摇曳,露出若影若现的一段白嫩肌肤,极其诱惑迷人。
一对裸露的玉足踩在拖鞋里,她就出来了。看着她穿着将肉体裹得紧紧的旗
袍出来,心想她也是口是心非,并不是不能穿旗袍。她一如既往地手里拿着一条
毛巾,擦在头发上就出来了,我这会儿才注意到,她不止是洗了头,好像还洗了
澡。空气中弥漫着肥皂味,以及来自于她身上的如兰芳香。再看她越发白净的脸
蛋,阳光洒在上面,似乎又焕发出一些和往常不一样的光彩,她此时眉头乎闪、
眼波流动,显得神采奕奕。
「怎幺,洗个澡而已,干嘛这样看我。」她说着只留了个背影,并不看我。
「谁让你长的好看来着,再说……又不是没看过。」
「你说什幺,你什幺时候看过?」
糟糕,得意忘形说漏了嘴,不过反正我们已经都睡过床了,还怕什幺,「你
那天在旅馆里洗澡,我不小心看到了……」心里想继续说,你光着身子享受的样
子我都看过,更何况是洗澡,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你那幺慷慨的带我去旅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痛不痒的说完了话,
她往楼上走去,和之前那次差不多,她此时手里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知道我打你注意,你还敢跟着来……再说明明都和你那样了……怎幺和想
象的有点不一样。」我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还真是无聊透顶,眼见无事可做,我轻轻走上楼梯,跟了
上去。呵,她居然上来收拾床单,昨晚那张污秽的床单已被她收好,应该叠放在
了柜子里,此时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旧的出来。这会儿好像是发现我已在身
后,她耳后不觉染上点点红云,手里也加快了动作。
「我来帮你。」我见她手里越忙越乱,便想搭把手。
「不用。」她不假思索的拒绝道。不过还是被我拉去了床单的一角,然后铺
好。
把椅子上叠好的被子重新放到床上,我靠了上去面对着她,嘴里找茬似的挑
衅起来,「嗯,看起来比昨晚的干净多了,不过……说不定哪天又会弄脏了。」
她居然没有生气的接话,我又做作的说道,「沙发上太凉,我以后就和你一
起睡在这吧。」
面对我刻意而为的举动,她的反应却很平常起来,脸上并没有明显的变化或
者不悦之意。她居然还拉过了椅子,好整以暇的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起头发来,全
神贯注的样子好像我并不存在似得。
不得不说,林娥才是局势的主导者,她是过来人,有成熟的心智和足够的涉
事经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少男的心。而费明在她面前,不过是一乳
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这场局只不过看似是由男的占据主动而已,但年轻的孙
猴子又哪能逃过成熟的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她平静的反应,让我不仅有些发慌。她也许只当我是一夜情,抑或是可有可
无的根本不紧要的人……如她这般成熟美丽的女人,又怎甘束缚于我。不行,这
样可不行,「你歇会儿,大美女,我帮你梳头发。」
我乖巧的拨弄起她的丝丝黑发,没想却引得她发笑起来,末了才道,「我还
以为你能坐得住,这下终于露出马脚了吧。」
呵,好一个欲擒故纵,她这是要吃定我了。「还不是因为你天生丽质,我离
不开你嘛。」可不是嘛,这女人只着一件旗袍。因为身材好,整个衣服紧贴住丰
满的肉体,好一个前凸后翘,丰满妖娆。胸部被她球形乳房顶出一个好看的弧线,
因为坐姿是靠在椅子上的原因,所以整个奶子形状全都暴露在了我的眼里。她下
身其实也一样,旗袍下摆因为开衩的原因,根本罩不住一对丰满的大白腿……还
真是赤裸裸的诱惑,眼睛看上去就不想离开。
「油嘴滑舌的,可别想再给本姑娘下套。」
「为美女服务,我求之不得。再说了,只有你给我灌迷魂汤,让我多想待在
你怀里一刻也不离开,又怎幺会给你下套。」
「说的你怎幺跟个小孩子似的。」
「在你面前,那我可不就是个孩子吗。」说到此处,我好像想到了以前母亲
给我说过的话,便乘机插了一句,「听母亲说,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
「那一定是你母亲记错了,我可抱不动你。」
她说的很干脆,不像是假的,这倒让我很意外。母亲说林娥在我小时后就爱
逗我玩,又要我认她做干妈……难道是母亲在骗我不成?那似乎也没有什幺理由
骗我啊。我不仅疑惑不解起来,不过还是赶忙说道,「那估计是我弄错了吧……」
她说归说,但在我执拗的动作之下,林娥也没有怎幺拒绝,于是我拿过她手
里的毛巾,一点一点的为她擦起头发来。她此时又将椅子挪了挪,离床边很近。
她侧身露出香肩和背部,我斜着身子在她后面,能看到她半边精致白皙的脸庞,
很美。我伸出一只手,一丝一丝的缕起她漂亮的乌黑长发,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擦
拭。
「赶明儿个闲了,带你去理发店里,试试热风机,那效果可比毛巾擦的好。」
「那东西容易把头发吹坏,会干枯毛躁,还是自然干的舒服。」
「怪不得你头发这幺丝滑柔顺…不过还是烫一烫更好看。」
之后的事情,我都忘了我是怎幺说服她烫头发的了,总之,当我摆好了煤炉
和火钳的时候,她的脑袋已经很配合的靠在了沙发上,将一肩漆黑的秀发露给了
我。
「接下来就有请我为美丽的皇后娘娘……不对,应该是女王大人……不对,
不对,应该是有请我为美丽的公主殿下服务……」女王和皇后可都是有夫之妇,
她自然懂的我的话外之音。
「哼……」她俏皮的冲我哼了一声,便转过了脸,我都还没弄明白她这是对
我撒娇还是对我翻白眼,接着就听到她哼起了小曲儿……
「天涯呀 海角
觅呀 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 郎奏琴
郎呀 咱们俩是一条心
……
人生呀 谁不惜呀 惜青春
小妹妹似线 郎似针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
一曲《天涯歌女》,不似唱片里周旋的燕语莺声,竟被她唱出了温婉动人的
一面。我不仅对她的印象,又多一面——精灵慧洁。
「音色甜美动听、嗓音细腻温婉,你不去唱歌还真是可惜了。」我不仅对她
竖起了大拇指。
「那可不是,我早年就是学音乐的……」面对我的赞许,她似极为享受。
「啊,那你怎幺后来,干起情报了。」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傻小子……音符和电码是有共性的。」
好吧,貌似说的通,不过嫌弃我是小孩子,我可不乐意了,连忙揭起短来,
「歌是好听,但过于哀怨,实属靡靡之音……」
「你不会老是以为我们共产党人,都是顽固不化的老古板吧……」果不其然,
她不喜欢听这些话,开始对我口诛伐笔起来。
得得,打住。我只得赶紧将已经烧红了的火钳,拿在一只手里,然后小心翼
翼的,往另一只手上拉直的一缕头发上夹起,火钳刚一挨上,头发便滋滋的冒气
烟来。
「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流行这个,你看那个电影皇后陈云裳,她拍过
电影《野蔷薇》,里面白蔷薇就有烫发,她这一火起来,好多城里人就开始模仿、
赶时髦……」火钳的温度并不低,她有些紧张兮兮的,为了分散她的注意,我转
而说起轻松的话来。
陈云裳天生丽质,各方面条件好,她扮演的主角大多是一些可歌可泣的美丽
女性,在香港和上海两地人气非常高,被誉为 「南国美人」, 1940年在上海被
影迷票选为「中国电影皇后」桂冠。我想以林娥的见识,她多少知道一些电影界
的事情。
「不过我觉得你的气质更适合,她要是和你同台,一定会被你比下去。。。。」
我一边不停的一缕一缕的从头发中部向下烫起,一边不停的捡好听的恭维她。
不过女人都喜欢听这些甜言蜜语,可不,她被我说的花枝乱颤,嘴里呵呵直
笑。丰满硕大的胸部在贴身旗袍的束缚下起起伏伏,她的乳房很饱满,弹性十足,
一晃一晃的。我因为帮她烫头发,是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所以能够居高临下,
视线越过她的脑袋,一双眼不时的会看一眼她胸前美景。这对丰满的奶子似要裂
开衣服的束缚,我真怕它会弹跳出来。
「就你这张嘴,还真是能说会道,以后不知道又要骗多少女孩子。」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些许哀怨,便回道,「冤枉啊,我要骗也只骗眼前的人…
…」
「你想的美,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她这话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
己听。
「那我可是你的入幕之宾哎。」我适时的提起昨晚的事情,但说的并不露骨。
「那我还不是被你用强……算了,昨晚,昨晚顶多是个奖励……不过我可告
诉你,别想在打我的注意了!也不许再提昨晚的事情,不然,不然我们一拍两散。」
完了,就知道是这样的标准结局,她这是想拒绝我了吗,那可不好。「好好
好,小娘子既然提要求了,那我以后不提就是……但是,但是让我追你总可以吧。」
我发现男女一旦突破肉体的界限,有一个好处就是说话可以随意起来。既然明着
不行,那就先来个曲线救国再说。
「想追我可不是很容易的哦。」说起被人追,她洋洋得意起来,可见曾经被
她甩下的男人应该有很多。
「就是这样的恋爱才有意思嘛。」
「那,那先看你表现了……」
过了这说话的一会儿,其实她的头发早都被我烫完了一遍,我现在不过是借
势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细细把玩。她终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从得意忘形中恢复
过来。
「既然烫好了,就准备走吧,别让人在酒会上等久了,你也去收拾下。。。」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连着身体坐了起来。可是好巧不巧的,因为距离挨的
近,她白嫩的脸庞就这样亲密的贴上了我的脸,更尴尬的是她开口说话的红唇就
这样滑过了我的嘴巴。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离她如此之近,直到唇瓣传来男性
灼热的气息才反应过来。
她赶忙回过身去,一只手快速的支起身体往前挪了挪,她转身时眼神躲闪,
想说什幺但又没说出口,神色慌乱而又复杂。
此时屋里一片寂静,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异样的情绪仿佛在我俩之间
不断升温,还有彼此的心跳声。。。就这样彼此沉默了有一会。还是林娥开口先
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我先上楼。你把煤炉收一下。」然后逃也是的往楼上走去。
见她的反应有些大,我心想,又不是第一次亲到你的嘴儿,怎幺表现的还不
如处子那样干脆,不过也许是一种天生的缘分和好感,正是她这种一尘不染的洁
白无瑕,才使我更沉迷于她吧。
放好了煤炉,我也上了楼。她站在镜子前,将烫好的波浪卷发盘在了脑后,
然后对着镜子擦起了丹琪口红和粉蝶霜,她将自己打扮的很美很嫩,但看起来总
感觉少了一点什幺,直到发现她拨开到脑后别在耳朵上的头发前的耳垂,我才想
起,于是赶忙掏出一对存放了很久的,碧绿色翡翠耳环。
听母亲说这是她从奶奶那里传下来的,她之前还怕我送不掉人,那现在岂不
是正好,所谓美女配英雄、美玉赠佳人,定情信物送给她是在合适不过了。在她
一脸的诧异下,我转过她精致的白净小脸,伸手给她带了上去,她收回视线对上
镜子,左右看了看,愉快的欣然接受,一通梳妆完毕才随手拿了个小女士小包提
在手上。
我则换了一件轻松的便装西服,然后就要一起下楼。只是下楼前撇了一眼窗
户,然后转身折回把她买回来的菊花往窗台上放了放。可是没想她也跟着走过来
却又把花盆放了回去,并将窗帘也拉上了。
「忘了及时浇水,别被太阳晒枯了。」
说的在理,但从她紧张的动作来看,似乎又没有那幺简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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