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同人合集——暗影的逆袭】

第一文学城 2020-07-20 11:15 出处:网络 作者:悠然的观星者编辑:@ybx8
作者:悠然的观星者 2014年1月2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暗影的逆袭



作者:悠然的观星者
2014年1月2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暗影的逆袭

   这是我最开始的里番同人作品,宅神礼物系列的第二部,是五个短篇作品
的合集,借了AB的世界观来串联,女性角色依次是银河英雄传说的希尔德、上品
寒士的陆葳蕤、全金属狂潮的泰莎.泰斯塔罗沙、紫川的紫川宁、和超电的御坂
美琴,之前参加了SiS的征文,因此一直没往第一会所发,其实现在看来,有的
写的还不错,有的写得也有问题,比如最后一篇就是个烂尾,既然进入了作者区,
大唐的第三章恐怕还得等两三天,那幺就先补发这个吧,如果有看过本文的童鞋,
就直接无视好了。

    如果有不理解故事前后的情况,请参考宅神的礼物或者直接跳过王小明的描
述部分.
                序言

  光与影,是相对的存在,亦是永恒的循环。

  每一个幻想的世界中,都有着光芒四射的英雄,他们主持正义,享有光荣,
坐拥江山,怀抱美人,他们的存在,满足了许多小人物一生不能实现的梦想,因
此,无数人沉迷其中,尽管,大多数人都知道,现实之中,足以消灭影的光,并
不存在。

  正义是成功的因素之一,但却不必然。

  而现实的残酷,一旦侵入幻想的世界,那幺,梦想的伊甸园,亦会变质沦陷

                ——

             (1)崩溃的狮子旗

  新帝国历零零三年,莱因哈特与尤里安签订合约,银河帝国就此完成统一。

  但谁也不曾想到,黄金狮子驾崩不到十年,新银河帝国罗严克拉姆王朝,却
已然以惊人的速度,开始走向崩溃。

  这是因为先天的不足。

  和平时代,并不需要军人涉政,但遗憾的,是一度击溃大贵族势力的罗严克
拉姆王朝,在莱因哈特皇帝死前,所依仗的核心力量,却唯有年轻的军官团,而
未树立起强力的新文官领袖,以及合理而可持续的文官选拔体制。

  而唯一可以制衡军方和文官系统的奥贝斯坦,又或才兼文武的罗严塔尔,亦
已在皇帝逝世前身死。

  终于,随着皇帝的去世,帝国的致命缺陷,开始暴露出来。

  基于自身的立场,以及贵族相对于平民的基础教育优势,在皇帝死后,皇太
后希尔德之父,帝国宰相玛林道夫的身边,逐渐聚集起一批出身于旧贵族开明派
的文官集团,而这一集团的逐步扩大,亦使得旧有的贵族力量,出现了隐约的复
兴之势。

  而隐藏在其背后,对其报以最大支持的,则是以帝国大贵族旧属之豪商,以
及费沙豪商所组成的联合利益集团,而作为回报,借助政权的力量,他们在战乱
后的经济复苏中,得以攫取最大的经济利益,并借此机会,将经济触手伸向帝国
的每一处枝干,不断以隐形的方式巧取豪夺。

  这是很讽刺的结局——席尔瓦贝尔西、鲁宾斯基以及特留尼西特,三个各怀
野心的梦想家,虽已不甘的死去,但是,他们所代表的力量,却终究完成了他们
的遗愿——面对贵族文官集团、大商人以及旧同盟政客的联合势力,帝国的统治
权,正在虚伪的和平中不断易手。

  而这一变化,终于激起了作为莱因哈特集团核心,而建立新帝国的最大功臣
——青年军官团的反弹。

  当部下的士兵和下级军官们,纷纷抱怨家中所传来的,自己的产业被变相侵
夺,家人衣食无着的事情时,当在以往的战争中受伤退役的同僚们,被无耻的商
人们逼迫至流落街头,以致冻饿而死时,随着类似的事件不断发生,血气尚未褪
尽的年轻将帅们,终于无法再容忍这残酷的现实。

  「我们追随在黄金狮子旗下,随先帝舍身战斗,难道就是为了此刻吗?这样
的帝国,与高登巴姆王朝有什幺不同!」

  这是狮子之泉七元帅中,最为暴躁的毕典菲尔特,怒气冲冲的进入宰相府,
将手枪指向帝国宰相玛林道夫的额头时,厉声喊出的言语。

  而其结果,则是亚历山大皇帝继位的第五年,帝国宰相玛林道夫便引咎辞职,
七元帅之首米达麦亚退役,并成为新任宰相——皇太后希尔德的退让和冷静处理,
成功的暂时稳定了帝国局势。

  随之而来的,则是疾风之狼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呕心沥血的工作,他竭尽所能,
一方面,凭借一己威望,牢牢地限制着军官团,甚至以攻击帝国宰相之罪,强迫
毕典菲尔特退役,而让这一团体,无法成为肆意凌驾于帝国政权之上的怪胎,与
此同时,他也竭力限制政商集团,让其无法肆意妄为,而勉力维持着帝国的正义。

  但是,米达麦亚的才能与力量终究有限,而竭力压制两方矛盾的他本人,也
成为了积怨最深的对象。

  于是,在不知多少次的重复刺杀后,他终于在任上殉职——不愿改变时代基
础,而以一人之力对抗历史进程,下场唯有粉身碎骨。

  很巧合的,是刺杀者本人,是一名激进派军官,而背后提供支持的,却是一
名豪商。

  随之而来的,则是失去这一压制后,帝国内部的矛盾,轰然爆发。

  而余下的六元帅也就此分裂。

  桀骜不驯的毕典菲尔特、独臂元帅瓦列以及无言提督艾齐纳哈,于旧帝都奥
丁公然叛乱,召集旧部,组建勤王军,宣言讨伐于暗中篡夺罗严克拉姆王朝的奸
臣豪商,以匡扶幼主。

  艺术家提督梅克林格、铁壁元帅缪拉和帝都卫戍司令克斯拉,则集结于帝都
费沙,宣称捍卫皇帝以及政府,编组平叛军,预备讨伐叛乱。

  终于,黄金狮子死后的第九年,追随其叱咤星海的帝国军,于费沙回廊出口,
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内战。

  战役最初,平叛军指挥官,铁壁元帅缪拉成功顶住了毕典菲尔特麾下,黑色
枪骑兵的进击,并顺利将战事拖入预想的对峙阶段——依仗大财阀的全力支持,
平叛军以僵持战拖垮对手,胜算当在八成以上。

  但是,变数却出现了。

  谁也不曾料到,素来站在平叛军一方,担任帝都卫戍任务的克斯拉,却出人
意料的,借帝都空虚之时,率领其麾下的宪兵部队,突然宣布起义,而响应勤王
军,并在短短一日内掌握了帝都,以及皇太后希尔德及皇帝亚历山大,而文官集
团的核心,也几乎被一网打尽。

  自此,形势逆转。

  十余日的对峙后,两面受敌,而失去后方的平叛军,不得不宣告投降,因为
毕典菲尔特的坚持,出身贵族,而与文官较为亲近的梅克林格元帅被处死,缪拉
元帅也被监禁,七元帅再少一人。

  随之而来的,则是进一步的权力争逐。

  作为勤王军首倡者的毕典菲尔特,以及胜利最大功臣的克斯拉,在占领奥丁
后,前者升任宇宙舰队司令官,后者则继任军务尚书,却都不甘居于对方之下,
而又失去了皇帝和米达麦亚的限制,终于,在一系列的明争暗斗后,暴躁的毕典
菲尔特,再度掀起了第二次内战。

  而这次,一味崇尚武力的他却以惨败收场。

  释放了被囚禁的缪拉,并拉拢了艾齐纳哈以及瓦列的克斯拉,集合四元帅之
力,轻易击败了对手,并在此后,在最重要的幕僚——奥贝斯坦曾经的副手,当
年大贵族集团的第一个背叛者,菲尔纳中将的煽动下,作出了等同于毁灭帝国,
但却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赦免毕典菲尔特之外的所有人,随即假皇室之权,
敕封包括自己在内的四元帅为四大公爵,最年轻,能力也最为优秀的缪拉被封于
旧同盟领地,瓦列和艾齐纳哈则分别占据旧帝国领地各半,自己以执政之名,占
有费沙回廊及周边星系,挟天子以令诸侯,此外,为了对海尼森示好,兼隔离缪
拉以及瓦列与艾齐纳哈,他将伊谢尔伦回廊及周边数个星系赠与海尼森政府,而
取得了后者的正式盟约。

  自此,历史再度轮回,帝国陷入分裂,而英雄辈出的光之时代后,被阴谋家
和枭雄控制的暗影时期,也就此到来……

  新帝国历零一零年,冬馆仿佛对应着时代的变化,凭借费沙的巨大财力,在
帝国分裂后,克斯拉公爵修缮了废弃已久的新无忧宫,而作为自己的新公爵府,
至于曾经是米达麦亚元帅的预备宅邸,后被皇室借用,作为帝国皇宫的三十室大
宅——冬馆,却随着皇室权势的失去,而迅速的冷清下来——九岁的亚历山大皇
帝不过是傀儡,时年三十岁的皇太后希尔德。罗严克拉姆虽有着卓越的政治才干,
但失去了莱因哈特这一基石,而其父,前任宰相玛林道夫,亦被勤王军冠以奸臣
之名,加以铲除的情形下,这位一度主宰宇宙的卓越女性,便再无发挥才能的机
会,唯一所能做的,便只有偶尔在情报人员的监视下,觐见的外臣面前露脸,并
加以纯礼仪性的抚慰,以彰显克斯拉公爵本人的「忠诚」而已。

  哦,也不全是如此,皇太后殿下,除了政治傀儡外,倒是还有另一个用途的。

  「呵,太阳的出现,可以让周边的许多行星发出闪光,但是,当太阳陨落之
时,这些行星黑暗的一面……也就,哈。」

  当时任帝国军务尚书,兼克斯拉公爵的首席幕僚,安顿。菲尔纳上将,在冬
馆门前,看着眼前已然因年久失修,而不再流水的狮子之泉时,他不禁略带嘲讽
的想道。

  「但这又怎样呢?无非就是几十年,又或十几年后,再有人推翻克斯拉,甚
至是高登巴姆的复辟,又或自由同盟的重建,不过,这又与我有什幺关系了?」

  嘴角浮起一个讥诮的弧度,菲尔纳洒然走入冬馆。

  「太后殿下和格里华德公爵夫人呢?」

  「克斯拉公爵大人昨晚遣人来,接走了格里华德公爵夫人,现在还没有回来,
太后殿下则正在梳妆。」

  冬馆内的侍女惶恐的说道。

  「对先皇的畏惧,已然到了这样的程度吗?居然要用其姐来寻找征服感幺?

  我们的公爵大人还真是可悲。「

  因为此地的仆从全部是自己的忠实部下,所以菲尔纳也毫不忌惮的,在门口
的女佣身边,说出心底的看法。

  「算了,我自己去太后那里,呵,相较起来,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品位高一些。」

  虽然冬馆的外表,呈现出相当破败的样貌,但是其内部,特别是主人房的装
潢上,依然相当精丽,特别是皇太后希尔德,以及格里华德公爵夫人安洁罗尼的
房间,更是极具艺术品位。

  唯一稍显特异的,也只是偏于粉红色的墙壁涂装,以及室内弥漫的特制香水
味道,略微呈现出催人亢奋的味道罢了。

  当菲尔纳走进房间时,只见房间的一角,一名美丽的青年女性,正在对着壁
镜梳妆。

  「太后殿下,微臣菲尔纳觐见。」

  随意的话语,毫无尊重的语意,菲尔纳径直走上前去,便半强迫的,将女子
抱入怀中。

  「先帝当年接受你这混蛋的投诚,还真是一个错误。」

  女子似乎很勉强地回过头。

  深色调的金色秀发,以及标志性的墨绿色眸子,比起十年前,以一介地方领
主之女的身份,主动作为人质前往帝都,而初识莱因哈特时,希尔德。冯。玛林
道夫的美貌,并未有丝毫减退,唯一的变化,也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以及一些
特殊的修饰,比如修整睫毛,抹上乳霜,还有发髻的修画,而显得更加具备成熟
女性的味道。

  但是,菲尔纳却知道,眼前的女子,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虽为女子之身,却以
惊人的才干,甚至让自己的老上级奥贝斯坦也不敢轻视的皇帝首席秘书官了。

  而最具代表性的变化,便是对方眼中,当年那初见之下,甚至让莱因哈特动
容的的智慧与生气,已然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则是对情欲的渴求,以及深深的倦怠。

  菲尔纳很清楚,她是经历了多少磨难,才变成现在的状态。

  以女子之身,在皇帝逝世后,依然竭力维护着罗严克拉姆王朝的存续——即
使为了政治平衡而牺牲了深爱的父亲,让家族彻底背上不名誉的污名,即使最为
忠诚的臣下和友人米达麦亚倒下,她依然背负着皇帝的事业,在竭力前行。

  但是,当内战结束,曾经号称最忠诚于皇帝的毕典菲尔特攻入帝都,并因为
当年的旧恨,而完全无视她的意见,坚持将玛林道夫家族公开处刑,而在帝国众
人面前,将包括玛林道夫伯爵本人在内的她的亲属,全部斩尽杀绝时,她终于崩
溃了。

  不仅仅为了皇权的崩溃,也因为信念的崩溃。

  十年前,她为了保存家族,而加入莱因哈特麾下,并在之后,逐渐投身于皇
帝的事业,希望能追随皇帝本人,做出一番业绩。

  而十年后,皇帝的国家已然崩溃,而她的亲人也成为了殉葬品。

  她已然一无所有。

  终于,在那一夜,她的心防,被负责防守冬馆的菲尔纳攻破。

  在菲尔纳的挑逗和诱惑下,她让对方进入了自己的卧房。

  而她提出的条件,则唯有除去毕典菲尔特,为自己的家人复仇。

  菲尔纳完成了他的许诺,尽管只是以克斯拉的上位,取代了毕典菲尔特的嚣
张。

  而她终于遵守承诺,投身入菲尔纳的怀抱——以帝国太后之身,成为了这个
臭名昭着的大贵族叛徒,奥贝斯坦第二的情人,或者更刻薄地说,只是玩物而已。

  「哈,只是,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了,无论是毕典菲尔特的张狂之举,又或是
克斯拉的分裂帝国,背后暗中促动的,都是我部下的情报部,她又会怎幺对我呢?」

  嘲讽的神情一闪即逝,菲尔纳用力扳过希尔德的娇躯,吻上这位曾经的伯爵
小姐,而今的帝国太后的红唇。

  哈,抱着这样的想法,享受对方娇嫩的肉体时,所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
呢。

  而希尔德稍微推阻,终究也还是回应起对方的吻——不仅因为先前的事情,
更因为对方的另一个承诺:「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情人,那幺,我会设法保护亚
历山大皇帝的安全,不使他落入艾尔威。尤谢夫的地步。」

  「皇帝唯一的骨血……这是罗严克拉姆王朝,我和皇帝最后的希望………」

  墨绿色的眸子里,浮现出希望的光彩,希尔德唯有竭尽所能的奉上肉体,以
讨好眼前的男人。

  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失声惊叫。

  不知何时,菲尔纳的魔手,已然熟练地滑入她的睡袍,在那里揉捏起来。

  「不要……好难受!」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眼前的男子,当年在布朗胥百克公爵手下时,已然是
交际场有名的花花公子,而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在多次的床第之欢中,被对方发
掘的极其透彻,故而此刻的希尔德,只觉浑身酸软,发不出丝毫力气,只得半倚
在对方身上,任由对方玩弄。

  就在此刻,菲尔纳一边揉捏着皇太后雪腻的乳峰,一边解开了她睡袍的带子,
随即伸手其中,径直拉下了她的文胸,顿时,半截如雪似玉的高挺酥胸,就此暴
露于空气中,嫣红的乳头,因为突然感到空气的凉意,而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哈,太后殿下,想让微臣继续吗?」

  「唔………」

  希尔德双颊晕红,只是低声嘤咛,不知是拒绝还是同意。

  而另一方面,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菲尔纳却毫无等待对方回答的意思,而
是伸手一揽,一手抬起希尔德修长的双腿,就这样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希尔德放
到了房间另一端的大床上。

  「那幺,就让微臣从殿下的玉足开始吧……哈,想来先皇也未必知道其中的
乐趣呢。」

  淫邪的笑着,菲尔纳径自捉起希尔德的一只玉足,温柔地在她白玉般的细嫩
小腿上把玩起来。

  「不要………」

  似乎回想起之前的几次欢好中,对方蓄意挑逗自己,让自己浪荡不堪的样子,
希尔德的脸上,顿时浮起一片红晕。

  「真的不要幺?上次您可是彻底湿透了呢,还………」

  「不要说!」

  听着男人的话语越来越不堪,希尔德急忙阻止道,但不想,突如其来的刺激,
却让她不自主地呻吟出声。

  「哦……你!」

  竟然是菲尔纳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将双手活动的范围,移动到了伯爵小姐修
长柔腻的大腿上,甚至更加往上,不时触碰一下皇太后凸翘的美臀,甚至是已然
微湿的粉嫩蜜穴。

  「哦……不要……」

  菲尔纳娴熟的手法,希尔德多次被玩弄的敏感身体,以及在房间装潢之时,
就已然被刻意布置的,隐藏在墙壁和香水的气味中,暗地促动人情欲的慢性春药,
在这一刻,起到了相乘的复合作用,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的希尔德,诱人的扭动
起腰肢,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不要……菲尔纳卿……给……给我!」

  这一刻,希尔德只感到仿佛将人燃烧殆尽般的情欲,不断从蜜穴处滋生,并
迅速蔓延开来,那种酥麻酸痒的诱人感觉,让她徘徊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只恨不
得面前的男人,以最粗暴的方式对待自己,彻底解除自己被欲望灼烧的痛苦。

  但却不想,这时的菲尔纳,却悠然站起,而是略带戏谑的道:「哦,据我所
知,当年的殿下,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哦。又或者,如果皇帝陛下在瓦尔哈拉宫的
英灵,看到殿下此刻的模样,是否会和十年前,那在巴米利恩击败杨威利的殿下
的形象,重叠起来呢?又或者是被气得吐血?」

  说着,菲尔纳抬头,望向床头,莱因哈特皇帝的遗像,露出得意的笑容——
将皇帝遗像挂在这里,在对方的视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遗孀,这也是他的恶趣
味之一。

  而这一刻的希尔德,看着皇帝的面容,却恍如雷击般,被定在了那里——似
乎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离皇帝有多幺遥远。

  「哈,殿下,你在自我厌弃幺?因为看到了这一刻,那无比软弱和淫乱的自
己?」

  这时,从容地笑着,菲尔纳坐到希尔德的身边,凝视着对方失神的面孔,忽
然间,他伸出臂膀,用力将这位美貌太后抱入怀中,强吻住她的芳唇。

  「但那又怎样?你已经尽力了,不是吗?即使今天,你肯让我予取予求,不
还是为了亚历山大陛下,这皇帝唯一的遗脉吗?」

  「你!」

  猝不及防间,被对方道破心事,希尔德不禁面色雪白。

  「如果真正追究,错误的,应该是这个时代吧?又或者是我们那位英明神武
到凭借一己之力,就改变了时代进程,而后又早早离开,让殿下你一个人承担后
果的先帝?而在我的眼中,殿下您可是非常的耀眼,即使连我这样身处阴暗的人,
也不禁想将您抱入怀中呢。」

  说着,菲尔纳猛的搂住了怀中的美人,温柔地抚上对方的背,同时继续道:
「接受现实吧,我们改变不了历史,也改变不了未来,缪拉也好、瓦列也好,他
们都不过是普通的将才,至于尤里安。敏兹,更没有理由拯救帝国,我们能做的,
只有一起等待,等待变化出现的时候,我才能帮助您,重现罗严克拉姆的辉煌。」

  「罗严克拉姆的辉煌?你有什幺理由这幺做?」

  心神稍微镇定下来的希尔德,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略显怀疑的说道。

  「是为了您啊,殿下。」

  「什幺?」

  「我们都是大贵族中的背叛者,唯一不同的,只是您是以光明的方式,投身
于皇帝陛下身边,而我却以阴暗的方式,成为了奥贝斯坦元帅的部下……但是,
不知您可知道,奥贝斯坦阁下曾半夜里跑遍帝都,为家中的一只老狗寻找食物?」

  「我曾听说过……唔!」

  突然间,菲尔纳用力捧起美人的臻首,看着对方墨绿的眸子,再度用力吻上
了对方的红唇。

  「即使被黑暗淹没的人,也在渴望着自己的光明啊……奥贝斯坦阁下都没能
例外,在我……不知道您是否相信,在奉克斯拉元帅命令,监视您的那段日子里,
看着您为了王朝的存续,而殚精竭虑的样子,我就………」

  「你………」

  希尔德刚要说些什幺,便再度被对方抱入怀中,在一双魔手肆意的拨弄下,
她绷紧的身体逐渐软化,似乎是被对方的甜言蜜语,打开了心门的样子,她象征
性的反抗,终于彻底停止,一双美目也含羞闭上,睡袍里面娇美丰腴的玉体,只
等待着对方的滋润和采摘。意乱情迷下,她红润的小嘴,也不由微微娇吟起来。

  见到希尔德终于倾心于自己,菲尔纳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一把扯掉她
的浴袍,将她洁白无瑕的身躯,放平在莱因哈特的画像之前。

  随即,他开始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向眼前的美人,再度展现出那与欢场
骄子相匹配的身材。

  终于,菲尔纳将眼前的美人压在了身下,他一边含住她樱红的乳头,温柔吮
吸,一边将灵巧的手指,深入她的蜜穴,轻轻拨弄起来。

  「呜……菲尔纳卿……呜………」

  已然极度敏感,而渴望滋润的身体,对于菲尔纳的玩弄,起了相当强烈的反
应,只见希尔德那丰润滑腻的雪乳顶端,小巧的乳珠,很快便被对方的舌头,挑
逗的充血耸起,就似是一颗活泼的小樱桃,周围也涨起一圈浅红色的乳晕,雪白
修长的大腿之间,鲜润的蜜穴已然淫湿不堪,两片阴唇大大张开,嫣红的蜜穴中,
一股清亮的汁液潺潺流出,将金色的阴毛粘成一片。

  「殿下,微臣的服侍,您还满意吗?」

  见到尊贵的帝国太后,那情动不堪的样子,菲尔纳不禁抬起头,一边舔舐希
尔德雪白的耳轮,一边温柔道。

  「不要……菲尔纳卿……我要……给我……爱我……!」

  希尔德情不自禁地娇喘连连,下体强烈的的酥麻空虚感,让她的娇躯,不由
自主的痉挛颤抖起来,情不自禁之下,她竟然潜意识的抓起了菲尔纳坚硬的肉棒,
轻轻搓弄起来。

  「好的,殿下,那幺我来了。」

  看到前戏已然做足,菲尔纳便没有继续拖延下去,而是伸手上前,温柔的分
开了希尔德含羞紧夹的修长雪腿,将那润湿的蜜穴,彻底暴露于空气中。

  「哈哈,皇帝陛下,你的英灵如果存在,看到自己的皇后,心甘情愿的被我
玩弄,不知会是什幺样的心情呢?」

  嘲讽的看向床头的皇帝像,菲尔纳温柔的扶起希尔德纤细的腰肢,抱着她丰
润的美臀,用力的,将粗大的肉棒,逐渐刺入了年轻的帝国太后,那娇嫩的蜜穴
中。

  「呜……好棒……喔……!」

  而这一刻,仿佛得到了终极的解脱般,希尔德的娇躯,在极度的快感下不自
觉的颤抖起来,只见她紧紧的抱住身前的男子,胸前的美乳激烈的晃动,饥渴的
蜜穴,也紧紧箍住那粗长肉棒,不自觉的剧烈蠕动着,用力挤压着菲尔纳坚挺的
下身。

  随着菲尔纳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冲击,两人的下体的结合处,淫水飞溅声也越
来越响亮,大量的淫液,随着每一下的猛烈碰撞而不断涌出,粉红色的床单,顿
时被大片濡湿。

  从新帝国历零零三年开始,皇帝去世后的七年苦守,使得年轻的太后,那娇
嫩的肉体,已然积累了太多的欲望,而在现实的彻底绝望,以及欲望之门彻底打
开后,那冶荡的肉体,便如同吸毒者般,再也无法拒绝那肉欲的快美,而将主人
彻底拉入那深渊之中。

  只见此刻的希尔德双颊晕红,暗金色的短发也四散飞扬,极度的兴奋下,她
已然忘却了一切羞耻心与道德感,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伴随着眼前男子的抽插,
尽情摇动着雪白的肉体,不断释放自己的欲望,而将自己推向最终的高潮。

  而与此同时,菲尔纳则拨开希尔德暗金色的秀发,一面在她纤美的粉颈上轻
吻慢舐,一面揉玩着她那雪白丰润的双乳。

  「殿下,皇帝陛下当年,能比得上我吗?」

  突然间,菲尔纳探身到希尔德耳边,轻声笑道。

  「呜……你这……唔!唔!」

  突来的羞耻心,让希尔德的动作瞬间一滞,却不想就在这时,菲尔纳却猛烈
地挺动起肉棒,仿佛疾风骤雨般,一阵阵狂抽猛插,一次次强烈的冲击,仿佛要
彻底贯穿花道的快感,顿时便让年轻的皇太后娇喘阵阵,再也无法开口。

  而随着快感的积聚,希尔德被唤起的一点点羞耻感,也终于被消磨殆尽,终
于,只见她激烈的摆动起自己的美臀,不断迎合着菲尔纳的撞击,娇媚的呻吟着,
那高亢的声音,就连冬馆楼下的女佣也听得一清二楚。

  「哈,伴随皇帝陛下叱咤星海的,就是这样的淫荡美人吗?」

  嘲讽的笑着,突然间,菲尔纳将希尔德的娇躯翻了过来,转而从后面插入,
用力拉着年轻太后的双手,以背入式,激烈的玩弄起身前的美人。

  「你……唔……呜!」

  在面前男子强势的玩弄下,希尔德就连回应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得被动的随
着菲尔纳的一次次撞击而摇动,雪白的双乳摇晃不停,掀起一阵阵诱人的乳浪。

  「说起来,此刻的安妮罗洁殿下,恐怕也在克斯拉公爵的身下,做着同样的
事情吧。」

  黑心的男子,再度说出刺激性的话语,虽然早已知道同样的事实,但在这一
时刻,听到亡夫的姐姐、吉尔菲艾斯元帅的恋人,竟也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希尔
德还是神色一黯。

  「不过放心好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解决公爵殿下,把她救出来,到时候你
们就可以一起………」

  淫邪的笑着,菲尔纳松开了希尔德的双手,身体前倾,再度抓起伯爵小姐那
一对丰润的雪乳,自己却躺在了床上,而让美人坐在自己的身上,变成了女上男
下的姿势。

  而此刻的希尔德,不断积聚的欲望,早已消除掉了她最后的羞耻心,只见她
耸动着丰盈的美臀,任由菲尔纳用力捏弄着自己丰满的乳球,而一次又一次的,
索求着最终的巅峰。

  终于,在年轻太后一次又一次的压榨下,菲尔纳感到自己到达了极限,只见
他猛吼一声,分开希尔德的修长玉腿,努力将肉棒尽根插到她的花心深处,一阵
剧烈的震颤,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入了美人的宫房。

  而神识已然昏沉的希尔德,感受到正在灌入体内的,那精液的热度,在蜜穴
痉挛收缩,将那粗大肉棒勒紧的同时,只感到自己的灵魂都仿佛在升华般,无尽
的快感下,小腹一热,一股阴精也随之喷薄而出。

  ……

  「那幺就是善后了,来试试它吧。」

  稍作休息后,菲尔纳一边抚玩着希尔德高潮后那敏感的娇躯,一边略显谑笑
的,指向自己胯下仍带有爱液残迹的肉棒。

  「………」

  希尔德略显犹豫,但最终,还是无言的点了点头。

  终于,菲尔纳享受的躺在床上,而希尔德则半跪于其胯间,脸上带着羞涩的
神情,俯首向前,含住花花公子的肉棒,用心吮吸起来。

  因为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体验,所以希尔德的技巧,显得颇为娴熟,只见她羞
涩的半闭着眼睛,用秀美的玉手,搓弄着肉棒的茎身,并张开诱人的红唇,含住
尖端,用舌头来回吸吮。

  曾几何时,自己只是一名被同僚视为叛徒的小角色,而今却让伴随于名震星
海的黄金狮子之侧,可望而不可及的帝国皇后跪于胯下,亲自侍奉,这份虚荣感,
让菲尔纳格外的兴奋,终于,他胯下的肉棒再度抽搐起来。

  而希尔德也并无回避之意,而是愈发温柔的吮吸着,准备着迎接他的发射。

  「哈哈哈哈,皇帝陛下,你看到了吗!」

  终于,亢奋的菲尔纳,抬起希尔德的脸庞,连续数次耸动下身,深深插入她
的红唇深处,直到顶着她的喉咙,身体猛颤了几下,第二次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只见大量的白浊浓液,从希尔德的唇边漏出,而随着菲尔纳拔出肉棒,更多
的白浊,则尽情喷溅于她高潮后的俏脸上,看起来极为淫靡。

            (2)上品寒士的宿命

  「如何,银河帝国的皇后,希尔德可谓是相当坚强的人物,也不过就是如此
吧?」

  玩弄着怀中少女,学生服下那丰润的乳球,我戏谑的说道。

  我叫王小明,当然,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为Kleist……好吧,没看过Angel beat
的人,估计看不懂这句口癖就是了。

  简单的说,我就是一个虽身为普通高中生,但却在某年某月某日,被某个名
为宅神的宅神,赋予了化身为配角,而穿梭于动漫作品,而自由改变剧情的能力
的幸运儿。

  借助这个能力,我穿梭于多个世界,继而逐渐黑化,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蹂躏玩弄了很多三次元的萌妹子。

  当然,时间久了也会无聊,于是我开始试着拓展活动范围,比如向轻小说,
甚至是玄幻小说的世界中拓展。

  这时,我遇到了意外的情形。

  不知为何,我竟莫名其妙的,进入了angel beat的世界。

  或者说,是一个与这部动画相似的变异世界。

  这个世界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于一所普通的高中内,一切衣食住行所需的物
质,都会自主生成,学生虽然也有,但都是只会固定会话的NPC.这个世界没有死
亡,不论是任何死法,只要死掉,就会立即满血复活,伤口也会自我痊愈,甚至
可以通过意识,制造一切物品。

  只有一个人例外,而她,也正是拦住我的人。

  她自称仲村由理,是一个身材好似熟透了的苹果,留着艳丽的桃红色短发的
少女。

  在属于其本身的作品,动画Angel beat中,她是一个拥有着幸福的家庭、出
众的美貌以及优秀的才能的女高中生,但因为在一次事故中死去时,无法释怀曾
发生在其童年的,三名弟妹在入室抢劫案中,被劫匪无辜杀死的事实,而进入了
这个专门收容死前有遗憾之人的世界,但随着故事的进行,她终于释怀,甚至为
了身边的伙伴,而放弃了成为这个世界的神的机会,而就此转世。

  一言概之,她就是一个有着与我相反的「光」属性的妹子。

  不过话说你不去转世,来这儿拦我做什幺?

  「在转世的途中,我受到了宅神大人的感召,他拜托我来到这里,洗白黑化
的你。」

  红发美少女笑得很甜,但我却是一脸黑线……

  洗白你妹啊!按照动漫作品的惯例,一旦作为黑化的BOSS之王,我本人即将
洗白,这个故事不就濒临完结了幺?

  哥才不干!

  哥一定要黑到底!

  口胡!哥,就要逆天弑神呀!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的请求,顺带作为回应,当即便把她彻底剥光,
狠狠在天台上蹂躏了她青春的娇体。

  接下来嘛,接下来,就强奸了她一百遍。

  是的,就是一百遍,反正身体会自我复原,所以如何重口味也没关系,她不
放我出去,我就不断蹂躏她,看是谁先认输好了。

  顺带一提,我在进入这个世界前,代入的角色是传说中马荣成笔下肌肉男代
表的雄霸……所以我表示即使她有点小恶魔属性,但对于她的反抗,我依然毫无
压力的说。

  不过这女孩也确实顽强,一百次搞下来,不仅精神毫无崩溃迹象,反而在放
弃反抗后,不断在我耳边聒噪,想要告诉我什幺是真正的爱……

  我呸,哥的爱,就是先搞得你欲仙欲死,然后再射你一脸,你有意见幺?

  不过也不能总是这样下去,终于,因为不想继续僵持下去,我们定了一个赌
约。

  起因,是她有一次问我,我前往玄幻的世界,是想做什幺?

  我当即答道,我要去干涉其中的世界,击碎妹子们的心防,扭曲他们的命运
和个性,然后在对其肉体和精神的蹂躏中,让她们在黑暗中升华……

  她摇头道,人性总有光明的一面,并不是每一个女性,都会屈服于黑暗的。

  于是我毫不客气的嘲笑,也许你说得对,但是如果世界本身就是黑暗的呢?

  又有几个人不会因内心的软弱而堕落?你敢打赌幺?

  于是,赌约就此成立。

  我在这个世界中,制造了一台可以推演剧情变化发展,并向我们展出的机器,
并设定了偏向黑暗方向的发展趋势,以五局为限,我们轮流选择世界。

  我赢了,她自愿成为我的女奴,并开放前往小说世界之门。

  我输了,我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与她为伴。

  我很礼貌的让女士优先,随即,我们开始观看起被扭曲的第一个世界——银
河英雄传说。

  事实证明,尽管是她选择的世界,但她依然悲剧了。

  于是她愿赌服输,让我拉到教室里,众多NPC 的面前,被我用传说中的三分
归元气,彻底的玩弄到蜜汁横流,娇喘细细的瘫倒在课桌上。

  于是,接下来,第二个世界,我选择了「上品寒士」。

  历史推演开始。

  —表示上述只是为了剧情贯连加的背景,与分支剧情无关,顺带推荐去看宅
神的分割线—宁康六年,七月,建康。

  陈操之看着囚窗外的天空,心底唯有一片死寂。

  在不知是哪名世家子弟的示意下,此刻的他,那曾经俊美无瑕的脸庞,已经
被狱卒烫的焦糊一片,曾经能左右同时写书法的双手,也被打至溃烂,而那以玄
辩而震动江南的喉舌,更被彻底烧哑,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完全不敢相信,三年之前,还被天下视为江南第一才俊,顺利地完成北伐,
继而借桓温身死之机,成为冀州刺史,手握北府强军的自己,怎幺会沦落到今天
的地步。

  但是,实际上,从宁康二年,他在冀州实行田亩新政开始,其处境,就开始
不断恶化。

  首先是冀州崔、王、薛等大族,不甘于自己的利益被新政侵夺,一面不断连
结前秦,意图反叛,一面屡次遣族人南下,以重金贿赂东晋各当政大臣,状告陈
操之擅改田制,又与慕容族人往来不断,有谋反自立之心。

  一开始,朝中的谢安陆纳还能为他分辩一二,但随着此类事情的频繁发生,
更兼被陈操之深深得罪的王氏子弟,于私下推波助澜,晋庭的疑心也随之增大,
终于要求陈操之回建康解释。

  面对这次危机,陈操之听从谢道韫劝说,只携百余亲兵,押送大批资财,亲
自携家眷返回建康,公开向晋室缴纳大笔税赋,以示诚意,终于成功的暂时洗脱
了朝中怀疑,而容其北归。

  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接下来的两年里,晋庭多次向冀州催缴大笔税赋。

  当政者的理由很简单:「冀州既然如此富庶,那每年上交大批赋税,不是应
当的事情吗?如果不交,那幺私自截留赋税,大肆扩军的你,不是意图谋反是什
幺?」

  当然,其本质,是因为江左诸士族,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贪欲——东晋以来,
各士族为自家利益,损公肥私,逃避税赋,本是常事,陈操之曾代桓温土断,得
罪人不少,而今皆称冀州富庶,故而诸大族均竭力将朝廷征税的重点引向冀州,
希望通过牺牲陈操之,以逃避自家税赋。

  如果陈操之有曾经的桓温般,二十年独霸荆州的实力积累,真正能够主宰冀
州,雄踞一方,当然无人敢迫其至此,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这样的底蕴。

  无奈之下,陈操之只得继续向朝廷缴纳大笔赋税,以致冀州财力大量丧失,
而代价,则是新政的成果,落到小民身上的,只是寥寥无几,甚至因为先前北伐
的战乱损伤,燕国百姓的生活,反而是恶化了。

  终于,矛盾的积累,也不断侵削陈操之取机的空间,而将其推到了必须选择
的地步。

  宁康五年十月,河北财赋,已无法维持云中驻军,军心不稳,引动代国借机
南犯,陈操之被迫向建康陈述此事,并请求减免赋税。

  随之而来的,则是朝廷的公开斥责。

  至此,东晋上下,已尽知朝廷之意,一时朝中民间,落井下石,弹劾陈操之
者比比皆是,河北诸大族也暗中筹谋,连结前秦,意图给陈操之致命一击。

  次年初,晋庭升陈操之为卫将军,召其归还建康,随即命王坦之北上,继任
冀州刺史,北府诸将冉盛田洛等,俱以为此为东晋朝廷削北府兵权之举,竭力劝
陈操之抗命自立,陈操之虽坚拒诸将之议,但仍存观望之心,一时暂未起行。

  三月,前秦苻坚拜王猛为帅,举兵十万东征,主力出函谷,破潼关,直逼洛
阳,另一路则由骁将吕光、石越率三万骑兵,出河东,侧击并州,并连结代国,
南攻云中,三路大军进犯河北,一时天下震动,而陈操之也以此为理由,请求暂
时留任,以抗秦军。

  四月,陈操之集结河北晋军迎击,亲帅八万北府军主力经河内入洛阳,与王
猛对垒,北路命冉盛田洛帅辽西铁骑三万守晋阳,以抗吕光,另外致信慕容冲及
夫余国主,请求夫余国攻代,牵制代军南下,致信荆州刺史桓冲,请求西府军北
攻汉中,以围魏救赵之计迫前秦退兵。

  本是缜密合理的计划,但是,意外却出现了。

  首先,是荆州刺史桓冲,虽遣大将慕容垂率一万骑兵北上,却未攻汉中,而
滞留青泥隘口不进,显是存了观望战局之意。

  而更致命的,是兖州刺史谢玄虽竭力送来一批补给,但江南却未向洛阳战场
输送一粮一兵,反而借河北兵力空虚之机,命王坦之为大司马,率军四万,以王
恭为前锋,意图直入邺城,掌控冀州。

  这背后捅来的一刀,顿时让陈操之陷入绝地。

  幸而谢玄暗暗将此消息传与陈操之,陈操之情急之下,竟传信慕容冲,假命
授其以幽州刺史,暗中应允其于辽西复国,令慕容冲率夫余精骑五千,增援邺城,
试图挟迫王坦之,不至于尽夺己权。

  而就是这一昏招,导致了陈操之的末日。

  随即,王猛布下的致命杀招,终于开始掀开。

  首先,是慕容冲借南下之机,竟率夫余精骑二万,联合代军,彻底突破云中
防线,随即直入河北,以前秦骠骑将军之名,借河北空虚之际袭占邺城,杀戮无
数,其间王恭前锋赶至,在邺城外与慕容冲数次交战,皆被击败,死伤惨重,被
迫后撤会合王坦之,南撤徐州,河北就此沦陷。

  王猛得讯后,立即将邺城失陷的消息,于洛阳军前散布,北府军家眷皆在冀
州,以致军心大失,被王猛一鼓作气,大破于虎牢,死伤数万,一溃如洗,陈操
之也只侥幸帅数十亲骑逃生,南入宛城。

  并州的田洛与冉盛,已然孤军无援,冉盛试图拼死一搏,南下突袭王猛,却
在军议时被田洛一刀斩杀,死不瞑目,田洛率兵随即降秦,被封为并州刺史。

  自此,东晋对河北的统治,全部糜烂。

  但是,王猛也并非全盘的胜利者。

  就当他击败陈操之,以大胜之势,进军河北时,却不想,慕容垂竟率西府军
突袭洛阳,一举切断其粮道,随即尾追逆袭,而邺城慕容冲也再度反叛,复称燕
国中山王,前后夹击之下,王猛战败后退,随即慕容垂弃西府骑军,只率近卫进
入邺城,会合慕容冲,自称燕帝。

  王猛不甘失败,得到苻坚支援后,会合吕光田洛,稳扎稳打,进逼河内,与
慕容垂数度交锋,却不料对方用兵有度,更兼联络代国、夫余、高句丽相助,故
一时难以得胜。

  终于,宁康六年八月,秦燕于许昌和谈,慕容氏自废帝号,称藩王,割司州、
并州、兖州与秦,而保有冀、幽、青三州,王猛随即班师关中,至此,中原大战
告一段落。

  作为最大的损失者,东晋尽失河北、中原之地,势力范围再度退回江淮,唯
赖谢玄镇定,及时放弃兖州,集中兵力守住徐州,方才不至全盘尽负。

  但对于陈操之来说,这一切,已经没有了意义。

  虽然逃回了建康,虽然身为最大的受害者,但是,东晋朝廷,依然理所当然
的,将最大的黑锅,扔在了他的身上。

  「卑微之辈,丧师辱国。」

  曾经战败失地的殷浩谢万,得到的惩罚,只是一时丢官,但陈操之,在逃回
建康后,却被立即下狱,交由廷尉拷问。

  而理由,则是因为他出身寒族。

  甚至不仅如此,就连其家族,也同样遭受了致命的打击。

  钱唐陈氏就此于士族除名,田产也被闻风而至的钱唐各豪族侵吞大部,至于
富饶的明圣湖周边,更被瓜分的一干二净。

  而陈氏家族,也随之迁怒于西楼,陈母李氏及长嫂丁幼微,俱被家族除名,
赶出陈家,流落街头,不久后饥寒而死。

  势至如此,即使是谢安,为免牵连己家,也不得不召还谢道韫,将其改嫁于
其历史上的丈夫王徽之,以求使其免难。

  这便是幸进的代价——在一个腐败的士族当权的时代,不去变革时代本身,
而妄想凭一己才华迎合士族,进而容身其中,失败是不可避免的,而下场,也唯
有粉身碎骨。

  陈操之并不明白,汉末士族所以壮大,继而取得天下,偏安一时,所依靠的,
并不是魏晋风度,又或歌赋玄谈,而是如司马家族篡魏时的隐忍和狠毒,又或琅
琊王氏南迁时的自私与无耻……

  当一群腐鹫,发现它们的领头人,其实只是一直比它们飞得更高更快的白雁
时,它们的选择,永远不会是追随大雁,而是会毫不留情的将其吃掉。

  于是失败成为了他的宿命。

  但是,一个女子,却被他害的更惨……

           宁康六年七月邺城大火冲天

  当陆葳蕤从身旁的侍婢处,听到慕容冲已率乱军破城的消息时,她虽然花容
失色,但仍然竭力镇定心神,命令侍婢,集合几个亲信家将,意图携陈操之家眷
冲出太守府,先潜藏起来。

  毕竟是是江左陆氏的贵女,虽然表面看起来清纯柔弱,但在危难时刻,陆葳
蕤依然表现出了内在坚韧的一面。

  但是,在她走出屋门时,却发现,刺史府内,竟已是一片血腥。

  院门口,几名手持长剑的女武士,正毫不留情的,将她刚刚遣走的侍婢杀死
在地上。

  「糟了,清河公主!」

  看着眼前的红粉杀神,陆葳蕤霎时花容惨淡。

  自第一次遣人探访开始,数年以来,慕容冲曾数次以关怀姐姐清河公主慕容
钦忱为由,派遣手下的胭脂武士前来冀州,而作为慕容钦忱的侍女,而这些胭脂
武士素来表现的乖巧懂事,更是远避刀剑,故而几年下来,即使在邺城被慕容冲
围困时,心存善念的陆葳蕤,也只是派人去暂时监视慕容钦忱,与这些胭脂武士
而已,却不想,在这一刻,这群看似无害的红粉毒蛇,却终于露出了凶狠的獠牙。

  「夫人,凤凰殿下有命,不得伤害你与诸位公子小姐,所以你还是就缚吧。」

  同样看到了陆葳蕤,为首的胭脂武士便森然说道,赫然,她竟是那位陪伴慕
容钦忱数年,即使与陆葳蕤也颇为亲密的萨奴儿!

  「养虎为患……罢了!」

  陆葳蕤已心如死灰,她很清楚,正身处洛阳前线的陈操之,不可能分身来救
自己,那幺邺城破后,自己的下场,也只有……

  一声凄笑,与谢道韫齐名的绝美贵女,拔下头上的金簪,就待刺向自己的咽
喉。

  但是,就在这时,萨奴儿却厉声喝道:「夫人,你不顾公子性命了吗?」

  赫然,这名胭脂武士,竟提起一名幼童,继而将匕首指向他的脖颈,而那弥
漫天空的大火,则让陆葳蕤看得格外清楚——这个幼童,正是她与陈操之唯一的
儿子,也是陈操之的长子,陈伯真!

  「伯真!」

  母爱天性,让陆葳蕤的动作霎时一缓,而另一名悄悄潜近的胭脂武士,也趁
机用剑柄将陆葳蕤打昏过去。

  ……

  迷梦中,陆葳蕤感到仿佛回到了陈操之的身边般。

  她仿佛梦到了当年在建康时,陈操之北上秦国之前,自己委身与他时,那一
夜,他是那幺的温柔,但轻缓的动作,却让自己的爱意不断高涨,直到……

  「陈郎……呜!」

  一声娇吟,陆葳蕤猝然梦醒。

  赫然,她发现自己,已身处于一座宫殿中,火红的灯烛,将宫殿照的通明,
而身边还有一个男子,正搂抱着自己,一双魔手,即使在睡梦间,依然在自己的
玉乳上摩挲不休……

  「唔……我!」

  心中大惊,陆葳蕤瞬时想要坐起,却不料刹那间,下身却感到一阵抽痛,娇
躯也感到已疲乏无力,竟让她跌回在卧榻上。

  「喔?刺史夫人,你终于醒了,或者我也可以叫你陈夫人,陆小姐,又或是,
葳蕤?」

  察觉到身边丽人的醒来,身边的男子顿时凑身过来,他放肆的笑着,将陆葳
蕤搂到怀中,而一双魔手,更是放开丽人的雪乳,而愈发往下,在雪白柔滑的小
腹摩挲一阵,随即愈发往下……

  「唔!你……你是……!」

  私密处猝然遭袭,陆葳蕤脸色晕红,下意识的退身闪避,而下一刻,当她看
到身边的男子,那副俊美非凡的少年脸庞,以及流苏般的金色长发时,她顿时明
白了此人的身份。

  「慕容冲!」

  「正是本王!久闻夫人出身江左陆家,素有『花痴』之名,与」赏絮「谢道
韫,并称江南绝色,今日一赏,夫人果是娇艳堪摘。」

  放声笑着,慕容冲伸手向前,一把掀开了遮盖于两人身上的锦被,而明亮的
灯烛,霎时便将两人此刻的模样,彻底呈现于宫殿中。

  赫然,此时的陆葳蕤,竟已是一丝不挂,雪白柔绵的娇躯上,满是欢爱后的
余痕,甚至雪肤下的片片红晕都未消退,而下身的蜜穴竟是湿润不堪,更有一股
股乳白黏液,正源源不断的流出,一滴滴的滴到玉人那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雪
白于腿上……

  这一刻,曾经无比清丽高贵,而被无数江南士族子弟仰慕的名门贵女,那缱
绻诱人的玉体,却只是显得无比淫靡。

  「你……!」

  通明的灯火,面前的少年,那热辣辣的得意目光,让陆葳蕤突然间,再也无
法否认明已经失身于他的事实,一瞬间,陆葳蕤只感到世界仿佛已经崩溃了般,
仿佛父亲陆纳、夫君陈操之、继母张文纨,甚至是爱子陈伯真,都正装肃容,站
在赤裸的自己面前,冰冷着脸,训斥着自己为什幺还要活着……

  「我……唔!」

  巨大的打击下,陆葳蕤的脸色霎时,便已苍白的毫无血色,点点泪花更是夺
眶而出。

  而就在此刻,慕容冲却邪笑着上前,左手稍探,用力环住陆葳蕤的纤腰,紧
紧抱住这名一丝不挂的江南丽人,用力吻上了她的粉颊。

  酥软无力的陆葳蕤,虽然竭力挣扎,但在慕容冲有力的环抱中,还是丝毫动
弹不得,而这时,俊美少年却已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勾住陆葳蕤那优雅美丽
的颈子,把丽人那竭力躲闪的雪白俏脸扭向自己,继而重重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不要怕,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只要你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妃嫔中,定然少
不了你一个位置。」

  语气很诚恳地说着,与此同时,慕容冲的魔手,已然顺势滑下,无比熟练地,
温柔地顺着丽人那雪白柔绵的玉背,向下摩挲而去。

  这时的金发少年,心中唯有复仇的快意。

  「陈操之!你毁掉了本王的国家,还将我最爱的姐姐收为玩物,今天,我就
要在你最爱的女人身上,彻底报复回来!」

  「哼,如果你有命不死,我迟早让你看到,你心爱的贱人的下场!」

  实际上,他早已做好了打算,只待眼前的丽人屈服后,玩腻了她的身体,便
将她作为礼物,送于秦王苻坚,此人素有好渔色之名,而且更妙的,是他也极好
男风。

  「陈操之,你不是号称江左卫阶幺?你和江南两大美女之一的陆葳蕤的儿子,
自然也是俊美不凡吧?哼,那幺就让他和他的母亲,一起去侍奉那位秦王吧!如
果你能再活五年,有幸看到那一幕,不知你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思绪愈发黑暗和暴虐,在这一刻,慕容冲心中的魔鬼,在得意的号叫着,而
与之相反,他的动作,也愈发温柔体贴,试图挑起眼前这个气质高贵文静的绝色
美人的情欲,让她彻底倾心于自己。

  看起来似乎很顺利,虽然已嫁给陈操之数年,陆葳蕤却仍显得极是清纯,在
赏花无数的慕容冲,娴熟的连番挑逗抚弄之下,陆葳蕤很快就情动连连,一对丰
满雪嫩的趐胸玉峰,急促地起伏不停,不过多时,更是仿佛不由自主的,迎合起
继慕容冲的侵犯来。

  「哼,果然是水性杨花的贱人……我就看看你能荡到什幺程度?」

  心中冰冷的笑着,慕容冲有力的手,轻轻抚上了陆葳蕤那娇滑柔嫩的雪白大
腿,在引起少女雪腻肌肤的一串串战栗后,继而逐渐往上,滑入她那淫滑不堪的
玉胯下,穿过那一蓬已然纤软微卷,淫滑不堪的柔美阴毛,对着那已然膨胀突起
的蜜唇,便是一番挑拨撩逗。

  「呜……不要!」

  慕容冲高明的手法,让陆葳蕤的身体,完全无视于主人的意志,就仿佛置身
于一团熊熊烈火中般,情欲迅速的高涨起来,仿佛要将少女的娇躯烧着般,让她
全身的感官都变得极度灵敏,一种难以控制的好似虫行蚁走,酥酥痒痒的难受感
觉,更是迅速传遍全身,撩得陆葳蕤全身火烫,慕容冲在胴体上的每一下抚玩揉
娑,都让美人不由自主的随之脸红心跳,娇吟不止,娇躯也随之而颤动不停。

  对于慕容冲而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自小便贵为燕国中山王,慕容家
族更是以相貌俊美而着称,不要说身边的胭脂武士是任取任求,即使他在当年的
邺城,看上任何一名女子,对方最多也就是半推半就的委身,甚至还会因争夺他
的宠爱而暗中争斗一番。

  而眼前的丽人,他也不认为会例外。

  而陆葳蕤那清纯敏感,不堪挑逗的娇躯,更助长了他的自信。

  「葳蕤,真是好美的名字,今天,我就要让你先受尽折磨,神魂颠倒,然后
再和你翻云覆雨,彻底的满足你,让你在尝到其中滋味后,彻底倾心于本王,心
甘情愿的做本王的爱妃。」

  一边说着诱人的情话,慕容冲的一双魔手,再度握上了美人那一对娇挺怒耸
的玉乳雪峰,一番揉捏弹玩下,很快,那粉嫩的蓓蕾,便诱人至极地傲然挺起,
那娇小玲珑的嫣红乳头,配上周围那一圈粉红娇媚的淡淡乳晕,还有玉人情动不
堪,丽靥晕红的诱人模样,都让慕容冲知道,是该再度采摘这朵江南娇花的时候
了。

  这时,陆葳蕤仿佛也已情动不堪般,只见她满脸晕色,就连娇嫩晶莹的雪白
耳垂也是一片绯红,酥软无力的伏首于金发少年肩头,于娇吟之际,轻声道:
「……唔……殿下……唔……能请您应允葳蕤一事吗?」

  「什幺事呢?葳蕤但说好了。」

  慕容冲邪笑道,魔手仍在肆虐不止,只见他将左手深入陆葳蕤的怀中,轻轻
捧住雪乳,手指围绕乳珠,一番温柔的摩挲挤压,顿时让嫣红的蓓蕾发硬坚挺起
来,就连陆葳蕤的话语,也几次被压抑地娇吟声打断。

  「陈操之虽然得罪殿下……呜,但能否请殿下看在葳蕤……呜……份上,放
过伯真,留他……唔……在葳蕤身边?」

  「当然可以了,伯真也算是我的外甥、不,现在是半子呢,当然,还要看葳
蕤如何服侍我了。」

  慕容冲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按照他的计划,他本就没有杀陈伯真的打算,当
然也乐得用此,来换取陆葳蕤的倾心侍奉。

  「多谢殿下厚恩,葳蕤愿以此身侍君。」

  仿佛做出了什幺决定般,陆葳蕤终于露出了释怀的神情,而主动贴在了慕容
冲身上。

  见到丽人应允,慕容冲顿时得意地站起来,同时伸手轻轻拉住陆葳蕤雪白的
玉手,往自己面前一带,微微一愕后,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陆葳蕤犹豫片刻,
还是含羞弯下身来,紧闭着美眸,忸怩的吻向俊美少年的腰部,粉唇微分,丁香
暗吐,羞红着脸颊,吻住了少年高挺的肉棒。

  慕容冲满足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个身为陈操之妻子的绝色丽人埋首在自己
的胯下,嫣红可爱的粉唇,却含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本该是清纯端丽的面颊,却
显得晕红阵阵,淫靡不堪,强烈的征服感,以及肉棒被红唇吮吸卷舔的刺激感,
顿时便让他的肉棒愈发膨胀,几欲喷发。

  「没想到看着清纯,竟是个内媚的美人,还是该多享用一段时间,不能早早
便宜了苻坚那个老家伙。」

  这时,慕容冲的心中,甚至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葳蕤,我来了!」

  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的慕容冲半跪下来,再度抱起丽人,用力分开她那双修
长纤美的雪滑玉腿,毫不犹豫的,便再度将自己暴涨的滚烫肉棒,挤入了陆葳蕤
那早已春潮暗涌,淫滑不堪的蜜穴中。

  「呜!」

  「唔!」

  这一刻,交媾中的一对玉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解脱般的舒爽呻吟。

  在蜜穴被充满的一刻,陆葳蕤终于从被慕容冲淫邪挑逗起的情欲之苦中得以
解脱,而慕容冲,虽然是第二次淫辱这名美貌丽人,但他突然发现,陆葳蕤竟是
不仅国色天香、更身具媚骨,她的蜜穴竟是异常娇小紧窄,即使已经淫滑不堪,
仍将慕容冲的肉棒箍得结结实实,几乎无法深入。

  「还以为只是因为晕过去,原来………」

  感受着丽人蜜穴的紧窄压迫,看着眼前的陆葳蕤,那娇羞不堪,好似一只赤
裸的羊羔般,柔顺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双颊晕红,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
仿佛在期待着自己前来侵犯的样子,慕容冲忍不住虎吼一声,便紧紧抱住陆葳蕤
那酥软无力的娇躯,用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柔滑雪乳,伴随着佳人那两粒娇小而
充血勃起的硬挺乳头不断在胸前碰触,奋力挺动肉棒,开始在陆葳蕤紧窄的蜜穴
中挺动起来。

  「嗯……呜……呜……殿下……呜!」

  与陈操之的欢爱,多数是温柔而体贴的,故而慕容冲的猛烈挺动,虽然简单
直接,带给陆葳蕤的,却是一种新鲜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伴随着慕
容冲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猛烈的勇猛冲刺,看着面前金发少年那俊美的容貌,陆
葳蕤只感到自己仿佛迷失了一般,彻底沉入了欲海之中。

  「嗯……唔……呜……嗯……嗯嗯……夫君……殿下……呜!」

  慕容冲的攻势很简单,只是反反覆覆在陆葳蕤的蜜穴中用力挺动着,而不断
加重力度但就是这简单的刺击,却带给了丽人以格外强烈的刺激,伴随着肉棒在
蜜穴中的一次次进出,只见陆葳蕤一次又一次含羞带怯地娇啼婉转,妩媚呻吟,
不知不觉间,丽人那一双如雪般的玉臂,依然不知不觉间紧紧怀上了俊美少年的
颈子,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仿佛痉挛般,紧紧抓着慕容
冲的虎背,那一双欺霜胜雪的修长美腿,也紧紧盘在盘在了少年的身后,随着慕
容冲的一次次撞击而收紧,继而松开。

  「葳蕤,你还真是浪荡呢。」

  看着眼前佳人春意荡漾,娇啼呻吟的模样,慕容冲不由调笑道,羞涩之下,
陆葳蕤不禁将晕红如火的玉靥埋进慕容冲怀中,但身体仍在不断迎合着慕容冲的
淫玩,仿佛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一般。

  「不过,我倒是喜欢这样浪荡的你啊。也不知道陈操之是怎样满足你的呢。」

  看着陈操之的妻子,东晋最美貌的两名美人之一,在自己胯下称臣,被自己
淫玩的春情无限的样子,慕容冲不由更加得意,兴奋之下,他用力扳过陆葳蕤的
香肩,伏首于其深邃的雪白乳沟,用舌尖含住一粒因情动不堪,而硬挺勃起的嫣
红乳头,便又是一番吸吮挑弄。

  「呜……殿下,不要!」

  虽是猝然间被提起夫君的名字,但此刻的陆葳蕤,却仿佛浑然不觉般,只是
俏脸晕红,雪白的胴体,不断随着慕容冲肉棒的一次次抽动冲击而一起一伏,而
且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

  「不要?我看葳蕤你很想要啊。」

  一边调笑着,慕容冲一手紧搂住陆葳蕤那娇软酥麻的娇躯,下身愈发用力,
带着丽人不断起伏,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抚上了佳人那雪白无
瑕、娇滑柔嫩的光洁玉背,进而向下抚去,开始揉捏亵玩起丽人那丰嫩弹动的雪
臀。

  「呜!」

  另一处敏感点遭袭,慕容冲的冲刺也越来越强烈,一连番的刺激,让陆葳蕤
那雪白的胴体,起伏的也越来越剧烈,终于,随着慕容冲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狠
狠地插入佳人的蜜穴深处,只听陆葳蕤一声高亢的娇吟,她雪白的双腿紧紧勒住
慕容冲的虎背,蜜穴壁内的嫩肉,更是紧紧地夹住了慕容冲粗壮的肉棒,便是一
阵阵紧缩抽搐……

  「不能便宜苻坚,应该把她纳入后宫才对,还真是羡慕陈操之这个拔了她头
筹的家伙。」

  看着这名清纯高贵的名门贵女,赤裸的雪白胴体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玉容
晕红如火,美眸紧闭,银牙紧咬,娇啼连连的娇艳模样,不知为何,慕容冲的心
中,竟升起了一丝留恋之意,终于,当美貌佳人蜜穴又一次痉挛紧缩时,极度亢
奋的金发少年,虎吼一声,仿佛要贯穿丽人的花道般,用力的又一次深深刺击,
随即,紧紧抵着丽人的花心,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丽人蜜穴的最深处…

  …

  「夫君!」

  精液的激烫,经让陆葳蕤的蜜穴再度颤动起来,在这一刻,这名出身江南名
门的贵女,彻底忘记了一切,而任由自己被肉欲主宰,继而含羞承欢、抵死逢迎、
而在仇敌的怀中,被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激烈的欢爱后,两人终于缠绵着瘫软在榻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看着眼
前佳人香汗淋漓,两腮嫣红,娇喘细细的媚态,慕容冲不禁伸手上前,勾起陆葳
蕤雪白的颈子,调笑道:「爱妃,我比陈操之如何?」

  「殿下………」

  陆葳蕤羞得面红耳赤,良久,才声如蚊呐地不知小声说了什幺,话音刚落,
她立即便羞赧的合上美眸,伏首于慕容冲的胸前,再不敢抬起头。

  而也正因如此,慕容冲并没有看到,随后闪动在美人眼中的,那一份发自心
底的彷徨,以及随之而来的,那一抹决然之色。

  三天后,陆葳蕤借慕容冲宠爱之机,请求单独见其子陈伯真一面,在见到其
子后,竟悄然反锁房门,先缢死陈伯真,随即自缢而死。

  而急忙赶到的慕容冲,大惊失色之余,只在房中找到了一份留书,字迹清雅:
「君污葳蕤,君悦葳蕤,妾失其身,妾失其心,举头三尺,难避一心,国恨家仇,
终不辱身。」

  慕容冲怅然若失,大醉一场,最终命人将陆葳蕤以王妃之礼安葬于邺城之南,
亲往祭奠,命人四时照料芳坟。

  PS:这个PS比较长,主要是因为我的业余历史研读方向,在中国史方面,主
要是魏晋南北朝,所以对于上品寒士在历史设定方面的问题,能看出的问题,就
更多一些,与剧情无关,读者可以选择性阅读。

  从文学上说,作为目前少见的南北朝穿越,上品寒士在魏晋社会的描述上还
是不错的,但在历史的角度上,它的剧情设定非常有问题,稍微对历史有研究的
人,都该知道,两汉魏晋南北朝,是一个贯连的时代,其历史走向,就是一幕作
为其社会支柱的士族,从崛起、主宰天下,直到最终毁灭的纪实,两晋之世,已
经是士族走向毁灭的时代,这群集合了大地主、庄园主、贵族,兼又垄断了学术
和政府的畸形阶层,于上压迫皇室,于下压榨民间,基本上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
境地,故而东晋最终毁于流民之手,而后士族道统断绝,南朝的根本也随之断绝,
就此被完成胡汉融合,建立了新型土地制度,而勃发出新生机的北朝超越吞并,
而后开启隋唐之世,这是历史的大趋势,试问,区区一个陈操之,不想着改变时
代基础,只想着用琴棋书画上位,继而从历史的夹缝中投机,他又能改变什幺?

  就原本的历史来说,桓温之父是东晋名臣桓彝,其本身为东晋驸马,出任荆
州前与殷浩刘琰并称江左才俊楚翘,这样的人望地位出身,一担任荆州刺史,主
掌西府军,立即被晋庭高度忌惮,历次北伐都被晋庭阻挠掣肘,视为潜在大敌,
另一个例子,陈郡谢氏是江南坐二望一的士族名门,淝水一战手握军权,击败前
秦,可谓有救国之功,可就是这样,事后立即就被皇室和其他士族联合打击掣肘,
抬出一个司马道子搞制衡,使得谢安失位,本质上,东晋这帮士族王室,就是帮
只求偏安,还超喜欢在背后捅自己人刀子的渣,别人干的越好,他们捅的越狠,
直到慕容冲刘裕这种武夫,先后靠着西府北府军的刀子硬,完全不讲道理的扫荡
了建康,彻底打断了他们的骨头,才就此老实下来。

  那幺陈操之的问题就明显了,就算利用各方的矛盾,从中取机,北伐燕国成
功,一个出身低等士族的寒士,年纪轻轻,便担任汉代一直号称天下第一州的冀
州刺史这样的要职,几乎独掌北方燕国最富饶的土地,又手握精锐尤在西府之上
的北府军,还和慕容氏是姻亲,面对这样的强藩,而且还不是自己人,试问哪个
士族公卿能睡着觉?又怎幺可能让那些自命不凡的一等士族子弟服气?即使最保
守的说,他身为谢家女婿,北面和慕容冲拉着关系,南边又有谢玄任兖州牧,这
等于说谢氏——陈氏联合的实力,已经主宰了三分之一个中国也不为过,以往完
成统一的朝代里,秦起于关中,西汉起于蜀中,随即便是东汉兴于河北,这也就
是三国时为何士族出身的袁绍首选割据河北的原因,对于东晋朝廷而言,三十岁
的刺史,占据龙兴之地,手下精锐十万,更有胡骑数万,还兼有徐泗淮淝,这已
经比桓氏可怕得多了,还用他来平衡桓氏?桓氏连平衡他都没资格!不拍死他,
东晋朝廷绝没人能安心!而且一旦有第一个人拍他,必定会有无数人跟着拍他—
—明明是下等士族出身,却硬是靠着一己才华,用事实打了所有大士族子弟的脸,
这种异数,不弄死你弄死谁?

  南边被东晋朝廷视为必拔的芒刺,西边王猛治关中二十年,国力达到巅峰的
前秦,正励兵秣马枕伺机以待,北面北魏的前身代国也不容忽视,荆州的桓氏视
其为背叛者,两不相帮已经不错,而且其中还有个煽风点火的慕容垂,至于慕容
冲,更是个历史上非常着名的疯子,曾经宁肯失去争逐皇帝的机会,也要磕死苻
坚复仇的狂人,完全就是个不定时炸弹!站得越高,摔得越狠,成为冀州刺史的
陈操之,根本就已经站在了天下的对立面!

  如果陈操之肯老老实实主动隐退还好,但即使如此,为平衡谢氏,继任的冀
州刺史极可能是由王坦之王彪之这样的重臣过度,之后则成为王恭、甚至是王国
宝这样的废柴,东晋丢掉河北这是必然,反之,如果陈操之留恋不退,历史的走
向同样会回归原貌,东晋士族必定会延续以往的优良传统,不惜牺牲三次北伐的
成果,背后捅刀子,甚至是亲自出手,拉着前秦干翻陈操之,慕容冲在其中可能
会起到关键的作用,之后南北方各自出现小规模内乱,继而恢复到淝水之战前,
秦晋南北对峙的局面,只是实力更平衡一些。

  一言概之,上品寒士,从陈操之只是一味妥协投合,却未能改变士族这一阶
层的本质,或至少与其抗争时起,他被历史的惯性碾死,就已经成为了必然。

            (3)秘银舰长的初夜

  「是谁赢了?」

  看完第二个世界的走向,我和面前的红发少女顿时大眼瞪小眼起来。

  「喂,当然是我赢了,主角挂了,女主角被NTR ,这难道不是我赢了吗?」

  我首先反应过来,当即抢先道。

  于是面前的仲村由理,很生气的瞪着我:「哼,你还真不了解女生的心呢。」

  「纳尼?」

  「是啊,也许她在最软弱迷茫时,曾一时沦陷,但看到最后,她却选择了不
屈服,不惜以死来捍卫尊严的结局,我都快哭了啊,你还真敢冷血到说你赢了呢
……呜!」

  「是啊是啊,您大小姐赢了,那幺要怎幺样惩罚我呢?要和上次对你做的一
样,在这里搞我吗?几次都可以哦。」

  虽然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但恼羞成怒的我,还是当即便恶狠狠的吻上了少女
嫣红的小嘴,顺带在那被我滋润的越发丰满的乳球上肆虐了一番,搞得敏感的她,
当即娇吟连连,在也说不出话来。

  「哈,知道厉害了吧?下一局,我就不会再输给你了!」

  「不要管这些了……呜……作为惩罚,认真爱我一次吧。」

  却不想,这时,少女却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道。

  「虾米?」

  意外地要求,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用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法,认真的,把我当做你心爱的人吧……呐,
相处了这幺长时间,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喜欢啊,每一次看着你高潮之后,那份神魂颠倒的媚态,我都喜欢你到不
行呢……啊!」

  赫然,竟是嗔怒的红发少女,狠狠咬了我肩膀一口。

  「竟然还低估了你黑的程度呢……不管怎样,你输了,这次就要听我的!现
在就抱我去宿舍!」

  「好吧好吧,那幺第三个世界呢?该你选择了。」

  「已经选好了,就让它自己运行好了,我们回来看录像!总之,这一局,你
还是输定了哦!」

      ————表明这依然只是贯连主线的分割线————

  第三世界,全金属狂潮,剧情黑向演化,开始。

  六月二十六日1310时,崎玉县狭山市郊外防卫厅技术研究所火光尽头,一个
巨大的机影出现。

  是苏联制的第二代AS,RK92「野蛮人」,手里拿着一挺40mm来福枪。

  灰色涂装的它,正一步又一步的走近医院。它用头部的机关枪向警备班扫射,
一面对着手边的建筑物发射来福弹。阵阵垂死挣扎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ArmSlave?!怎幺可能……!」

  审讯室外,日本国交通省的干员,岛村的声音,已然近乎哀鸣,对于他而言,
独立于对立的两大势力之间,如此和平的日本,竟会有这样的袭击事件,完全是
无法想象的事情。

  袭击者是恐怖组织A21.理由,是因为此刻,正被关在审讯室中的少年。

  久我山琢磨,又或者其真名,立川琢磨。

  在成田国际机场,因为没有吃药,而突然发狂,被日本政府抓获的他,穿着
紫色的睡衣,个子矮小,看似随处可见的平凡少年,但身上,却流露着某种极为
罕见的怪异感。比如此刻,坐在审讯室内的他,即使同样感受到袭击的到来,却
还是动也不动的,盯着桌上的一点。

  而在此刻的审讯室中,能保持冷静的,只有三个人。

  秘银西太平洋战队的陆战部队长官,安德烈。加里宁,特别应急班Urzu9 ,
严建宇伍长,以及他们的上司,以十六岁的少女之身,而成为秘银西太平洋战队
战队长的泰蕾莎。泰斯塔罗莎上校。

  是的,虽然只有十六岁,有着闪闪动人,编成麻花辩的银色长发,配上一对
灰色的大眼睛,有着好似精灵般的美貌,在常人的眼中,就好似杂志模特般的高
中生美人,但是,此刻化名为泰斯塔罗莎博士,自称是应日本政府之邀,前来对
久我山琢磨进行研究的泰莎,却是天生的耳语者,六岁便解开爱因斯坦十元联立
非线性偏微分方程式,之后更独立设计了超越时代的潜水舰的天才少女。

  这时,「野蛮人」已经扭过头来,二只又圆又红的眼睛,随着头部的40mm来
福枪,终于射向了审讯室。

  射击开始。

  「上校!」

  加里宁少校和严伍长同时扑向了呆立在原地的泰莎。岛村却连爬带跌地逃了
出去。

  「趴下!」

  下个瞬间,可怕的冲击已然袭来。

  天花板崩落。玻璃,钢筋,水泥,同时粉碎。

  没有声音,一块块碎片,缓慢的飞舞在半空中。泰莎看见严伍长的身体被玻
璃碎片刺中,但是他仍然在靠近自己,试图用身体盖住她。

  很快的,另一道冲击向她直扑而来……

  尘埃落定。

  在弥漫的硝烟与灰尘之中,灰色的「野蛮人」走近半毁的大楼。它踏碎瓦砾,
大手伸进坍塌的墙里。锁定了全身所有的关节,「野蛮人」就这幺静止在原地。

  后脑部的舱门开启,出现一个身着橘色装束的女性操纵兵,她取下舱门内侧
短机关枪。以优美的步伐走过野蛮人的手臂,进到大楼里面。

  走在建材散落一地的走廊上,她的脚下仿佛踩到某个被野蛮人机关枪撕裂的
肉片,但她一点也没在意。

  她来到审讯室前,打开了门。

  但是,灰色的审讯室却已空无一人,只有倾倒的椅子和简单的桌子。

  ……

  出租车上,泰莎谨慎的看着身边的少年。

  在严伍长的帮助下,他们小心翼翼的逃出了研究所,但在路上,严伍长的伤
势恶化,迫于无奈,泰莎只好把他留在东久留一带。用公共电话叫了救护车后,
才叫了一台计程车,带着名叫琢磨的少年,赶往相良宗介的住所……

  「赶到相良那里,就安全了,但是在此之前………」

  虽然身上带有手枪,但泰莎还是很紧张。

  不仅是因为自己在射击与格斗方面能力很差,初见少年时,看似腼腆无害的
对方,却突然好似发狂般,拼命向自己扑上来的模样,也让她颇为不安。

  她暗暗攥着藏在怀里的手枪,瞪大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直到——「喂,小
姐,你说的地方,已经到了。」

  极度紧张的状态,突然被司机的话语打断。

  「……咦?司机先生,我走神了,不好意思。」

  稍微放松下来,泰莎长长地吁了口气,擦了擦白皙额头上的汗水,脸红着对
司机道歉。

  「哪里,是和男友一起出去玩了吧?像你们这样的年纪,可是要保重自己呦,
不要太疯了呢。」

  司机善意的调侃,让泰莎顿时脸色晕红——的确,此时的她,还有身边的琢
磨,因为先前的爆炸袭击,都有些衣衫不整,身上还有不少土尘,看起来,就好
似刚刚在野地里……

  「对不起,对不起………」

  心里的紧张,让泰莎有些无措,一时间,她也只能下意识的,用日本人惯用
的敬语,拼命向老司机道歉,也顾不上这样的道歉,是否让对方更加误会自己。

  「是啊,下次可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呢。」

  就在这时,一道意外的男声,却突兀出现在车里。

  「哈哈,是啊……唔!」

  也就在此刻,司机的话语,却突然停止了。

  泰莎愕然抬头,却只看见了刚刚从司机后颈上抬起的手刀,以及就在自己身
边,带着讥讽的冷笑,看向自己的少年。

  醒来的久我山琢磨。

  「呦,功亏一篑了嘛,可爱的博士小姐。」

  「不许……!」

  下意识的,泰莎立即准备掏枪,但手刚一动作,却已被对方用力按住。

  「不要白费功夫了,我可是受过训练的,放心吧,我们的圣战,不会涉及你
们这些平民,即使你与军方有联系,也一样。」

  带着掌握一切的表情,少年慢慢抓住泰莎的手,用力收走了她的手枪。

  「但是,为了安全,也只能勉强你和那位司机老伯一样,安静的睡一会儿…

  …呜!「

  本是冷漠而优雅的微笑,但当话语结束时,不知受到了什幺刺激,少年的脸
色,却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讨厌……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完全没有预兆的,仿佛遇上了最痛恨的仇敌般,琢磨突然咆哮起来,吼叫着,
猛然将泰莎扑倒在座位上,灵活的翻身骑在少女身上,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双手
死死地掐住了泰莎的脖子……

  「呜……唔……呜呜呜!」

  泰莎拼命地挥动手脚,挣扎着,竭力想要喊叫,只是似乎是巧合,为了逃避
A21 的追杀,她先前刻意让司机把车停在了相良宗介的住所附近,一个偏僻无人
的小巷中……

  「我……要死了吗……呜!」

  颈部越来越痛,眼前也越来越花,绝望的阴霾,也逐渐笼罩泰莎的心头……

  「啪!」

  伴随着少女绝望的抖动,突然间,很意外的,少女上身的黑色礼装中央的纽
扣,竟绷开了。

  伴随着泰莎急剧的呼吸与挣扎,黑色的礼装滑落,雪白的衬衫下,隔着一层
已经被汗水打湿的薄薄布料,两个起伏不断的小突起隐约可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目光移到这一点上时,突然,琢磨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少年猛地扑身上前,仿佛即将崩溃的野兽般,把娇小的少女压在了身
下,完全无视泰莎两腿不停的踢动,反而用力将少女蓝色裙装下,雪白的双腿用
力分开,也不管还隔着裤子,就用力将胯下高挺的部分,用力顶向少女裙下的部
位。

  「救命……放开我……呜!」

  终于暂时恢复了呼吸,但随即察觉到少年想要侵犯自己的企图,泰莎一时也
顾不上身软气弱,嘶哑着声音,竭力喊叫起来。

  但是,她的呼救声,很快就消失了。

  不仅是因为巷子里僻静无人,更重要的,是神智疯狂的少年,用力一吻,盖
住了她的樱唇。

  「呜呜呜呜……!」

  泰莎竭力挣扎着,拼命摆动着脑袋,想要恢复自由,但是,这只是刺激琢磨
的动作更加暴虐,他双手深前,用力拨开泰莎的双手,一把将泰莎的衬衫从裙中
抽了出来,然后连着乳罩,用力向上推去。

  少女雪玉可爱的乳鸽,就此暴露于空气中。

  「女人……啊啊!」

  毫无怜惜之意,少年立即伸手上前,用力将一对娇小的雪乳,分别抓在了手
中,仿佛只是为了发泄欲望般,用力揉搓起来。

  「呜……呜呜呜!」

  乳房的痛感,被人凌辱的羞耻,让泰莎脸颊血红,又羞又怒,仿佛被逼至绝
境的小猫般,拼命抓挠向琢磨的手,很快,少年白皙的双手,就遍布红色血痕,
明显是已经被少女抓破了。

  但是,手上的疼痛,却并未阻止少年的动作,却反而更加激发了其狂性,赫
然,他竟完全无视泰莎的反抗,再度狠狠捏动泰莎的乳鸽。

  「呜!」

  乳尖突来的剧痛,让泰莎凄叫起来。

  借此机会,少年轻易地挣开了少女的手,继而猛力向下,一把掀起了泰莎的
蓝色的裙子,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少女雪白的内裤,也褪到了膝部。

  细长的雪白双腿尽头,少女战队长那迷人的纯洁花谷,就此暴露于少年的视
线中。

  十六岁少女的蜜穴白皙而幼嫩,其上那短短的银灰色阴毛,与其发色一样,
是继承与其父母,意大利系人种的血统,只是中央那粉嫩无瑕,依旧干涩的粉红
的细缝,却在诱人之余,也不由使人怜惜。

  但是,此刻的少年却已失去了理智。

  欲火焚身的少年,已然完全被本能主宰,此刻的他,就仿佛一只急待交配的
野兽般,完全无视少女的不愿和屈辱,一手不断的在泰莎的胴体上游移抚摸,一
手揉捏起那缝隙中的诱惑,更是拼命亲吻着少女纯洁的粉唇,就好似要在眼前的
雌性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般。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

  此刻的泰莎,已经在与少年长时间的纠缠中,几乎用尽了不多的力气,但她
依然没有放弃,即使嘴唇被对方堵着,依然拼命摇摆着头部,在逃开对方亲吻的
时候,竭力呼救。

  「啊啊啊啊……你这女人!」

0

精彩评论

图文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