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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双更,为了岔开点时间,冲刺宣传就提前到这会儿吧。
也算是21号,没错。
两个蛮子妞,上来跳个艳舞~
感谢大家支持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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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宗的两方人马相距并不太远,袁忠义深知事不宜迟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个言听计从的肉傀儡,他怎么安排,她就怎么记在心里,绝无
半点忤逆的意思。
只不过越是如此,袁忠义就越会想起狗子,也就越不会将自己无防备的后方,
真正交给她。
打头阵的,便是藤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挂在腰上,跟着袁忠义摸到一处暗哨,杀了里面的喽罗,割
断脖子放血,伸手染满猩红,一片片抹在脸上身上。
等到血浆略干,她又在各处黏上血块,不论什么人一眼看过去,也是受伤极
重的模样。
“你身上没伤口,吐血的话,这里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样子。”袁忠义审视一
遍,为她将脸上不太合理的地方擦了擦,甩些血点上去,“嗯,这么看就好多了。
走,咱们去吧。”
他悄悄摸到高墙外的一个暗处,观望一下正门,视野还算开阔,便冲着藤花
摆了摆手。
藤花颔首确认,深吸口气,跟着换成蛮语,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门跑去。
才一进入门口守卫视野,她便凄厉高呼:“救援!快去救蛊师!快来人啊!”
两个守卫均是一怔,一个急忙迎上去,另一个转身就去喊人。
“怎么回事?”
藤花把嘴里含的一口毒血噗的喷在地上,颤声道:“圣女……投敌了,飞仙
门被她引来……埋伏在路上,蛊师他们刚过去……我们后面……就被截击。我拼
死逃出来,求你们快去支援……不要让蛊师……出事……”
那守卫顿时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里走去。
袁忠义冷笑观望,静静等待。
藤花本就是蛊宗部主,内部情形通透无比,那一身血污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如今总坛里面群龙无首,最大的顶多也就是个部主,藤花绝对应付得来。
果然,还没多久,镇守总坛的几位部主就带着几十个好手策马奔出,呼啸而
去。
袁忠义不再犹豫,一见马蹄扬起的烟尘消失在氤氲荒林之间的小路尽头,便
离开藏身处,径直向着大门而去。
护卫还没回到岗上,蛊宗的大门,大概从未如此脆弱不堪过。
他信步走入,略一打量,就按藤花描述的路线,向着教主和蛊师住处走去。
诺大的总坛还不至于这就没了人,几个围着倒地藤花灌水喂药的蛮女忽然发
现袁忠义,瞪起眼睛就叽里哇啦说了一堆。
袁忠义听不懂,但会说,他冷笑道:“我是圣女的情郎,你们不准我和她成
婚,我就来烧了你们这个狗地方!”
那些蛮女都是蛊宗弟子,藤花当即挣扎站起,告诉她们:“我是部主,我来
挡着!”
话音未落,她摆开架势,一拳打了过来。
袁忠义抬手一架,一掌拍出,掌势虽猛,却在触到身体后忽然一泄,包住她
轻盈娇躯。
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径直飞向教主的竹楼,咔嚓一下撞碎木门,摔了进去。
那当然是演戏,他内力护住了她,摔不伤跌不痛,还能看看教主的住处到底
有没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义才几招料理了杀过来的那几个蛮女,就看到竹楼里钻出一
个黑铁塔一样的赤膊莽汉,但周围听到动静出来的弟子,稀稀拉拉也就剩下十几
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架!”
那些弟子呼喊着围拢过来,莽汉却抱肘站定,显然职责是守护背后的竹楼。
可惜,他背后那个倒在地上的藤花,却不是个真的死人。
袁忠义不惧蛊毒,那些蛊宗弟子措手不及,转眼被他一招一个击毙近半,剩
下的心胆俱裂,向着大门就跑。
他捡起几颗石块,甩手打出,将他们个个击毙,只剩一个看着蠢些的,留作
了活口去当人证。
这边杀光,回头一看,那个莽汉已经趴在了地上。
藤花浑身是血站在那里,手中攥着一柄匕首,面无表情。
兴许这诺大的寨子里还有幸存的弟子没有出来,袁忠义一边和藤花故意说些
套好的陷害词儿,一边快步走进竹楼。
重要的蛊虫炼好之后大都会分发给各级下属随身携带,教主这边搜刮到的,
只有些极其珍贵的炼蛊材料而已。
但这已足够,用麻布口袋装了一堆,袁忠义抄起灯油葫芦抓在手里,打着火
镰,将竹楼付之一炬。
他和藤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罗了好几葫芦灯油,还从地窖里搬出一大桶。
带着这些油,他们一起来到贴近崖壁豢养毒虫的山洞外。
看守的几个弟子不堪一击,袁忠义将他们打到半死,拎着下去,一掌劈开竹
栏,掀起抹了药的网子,将他们丢进毒虫群中。
百毒夜行之后,这些怪物本就疲倦饥渴,即便被驱虫香包赶退片刻,可转眼
就闻到血腥,凶性毕露,一个个扑了上来。
看着一个蛮女被怪蟒缠住,一口便将她吞到双乳,外面两条腿一阵抽搐,袁
忠义摇了摇头,趁着群毒聚集,隔着放下的网子,将灯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进去。
最后留了一葫芦,引出一条油线,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一个快用完的
火折子,甩手丢了进去。
火光熊熊燃起,这一次焚尽群毒,就算蛊宗此后还能维持根基,怕是也要好
几年才能恢复元气。
担心跟蛊宗回来的主力碰上,袁忠义将各处竹楼都放火点燃后,拖了一个水
袋,带着藤花从烧毒虫的峭壁那边,靠轻功强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顶,他用水将藤花洗净,心中亢奋难耐,搂着她赤裸裸湿淋淋的身子,
对着下面浓烟滚滚的红莲地狱,从后面奸入,酣畅淋漓大干一场,将那紧缩蜜螺
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还没回过气儿来,火场另一边,隐隐传来了愤怒的叫骂。
看来,蛊宗那群上了当的蠢货们,终于回来了。
为了免被看到,袁忠义坐到藤花身边,悠然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
“如何,快不快活?”
“你说哪个?日屄么?”藤花媚眼如丝,望着几乎将天空染黑的浓烟,微笑
反问。
袁忠义哈哈一笑,道:“日屄还用问么?你的水都快把下面的火喷灭喽。”
“快活。”藤花点了点头,张开嘴巴舔着他健硕的胸膛,双眸痴痴迷迷,
“袁哥,我看见这把火,才觉着,可能啊……我早就想把这鬼地方烧干净咯。明
明……大家好好的在山里过日子,养毒虫炼蛊防身也就是咯,为啥非要……去打
中原?和你们北边的人杀来杀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两个。”
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这不就是他们敢的原因么。不要紧,这次咱们就让
他们也知道知道,乱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当了教主、蛊师,可不意味着有
什么免死金牌。”
藤花双眼放光,紧张道:“你……又想对蛊师下手了?”
他摇了摇头,“不一定。”
“不一定?”
“蛊宗这帮人没我想的那么蠢,你看我几次设计,都没达到预期,亏得我随
机应变,才占了这个大便宜。之后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时机合适,能对蛊师
下手,我为什么要客气?”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蛊叮咬处的小伤,
“只要他们不知道我有噬毒蛊在身,我就是赢面大的那个。”
藤花懒得思考那么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钻,轻喘道:“哥,这
……秃崖顶上旁人可没那轻功上来,你噬毒蛊用了,肯定会想日屄吧?来……再
日我嘛……”
袁忠义听着火场那边叽里呱啦的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听着蛊宗的怒吼,把蛊宗的部主肏开了花……
彻底尽兴,袁忠义也没急着离开,他一直在山顶悄悄探出眼睛观望下面。
放火时,他运功用石头把总坛里装水防火的大木桶挨个打个稀碎,单靠取水
喝的两口井和喂毒虫的一个池子,显然灭不掉这场大火。
若不是寨子围墙外为了便于防卫伐干净了树,这场火怕是要直接烧进林子里
去,烧穿了天。
火烤干了周围的雾,瘴气驱散,视野也好了不少。袁忠义趴在一蓬山顶野草
后面,看着火势渐渐变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后,也没见到蛊师和圣女、灵童他们。
他很确信那帮人已经折返,因为那个随行的男护法麦素忒,就是指挥弟子清
理火场的那个。
在废墟这边忙碌的,粗略清点一下约莫有七、八十人,看来剩下的,应该是
觉得危险,直接转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义过去运功为藤花推拿几下,让刚才被日晕过去的她悠
悠醒转,略一说明情况,让她攥紧口袋,趴在自己背上,从峰顶另一侧展开轻功
爬了下去。
这山的确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还是一脚打滑险些摔落,
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运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当作代价,重新稳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义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刚才怕不怕?”
藤花摇头道:“不怕,哥要丢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没丢了我,
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还伺候哥。”
“很好,把这些材料横过来摊匀,绑到腰上,这次我抱着你,用轻功赶路。”
藤花一怔,“需要这么急?”
“蛊师看来是个很小心的人,我担心她这就带着那帮部下去找教主了。你想,
总坛都没了,这地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那些屁用没有的寨子么?”
她若有所思,点头道:“对哦。那咱们……这是去追?”
“不,先去个寨子,搞匹马。蛊师坐轿子,圣女灵童都有马,咱们靠腿追上
去,还有力气打架么?”袁忠义笑道,“咱们既然是主动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
准备周全,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再动手。你看你现在站着都腿软,那怎么行。”
藤花脸上一红,“还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来越厉害,我都怕被你日死过去
……”
“还是你的身子够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练,才能越来越厉害。”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练,啥时候想练都好。”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寨子,藤花已经能下来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
你不是要在寨子里弄马么?刚才那个地方为啥不去?寨子里如今没有好马咯,去
哪里也是一样。”
“不一样,咱们要去的寨子,还能顺便办事。”
拿出将近三个时辰,路上吃了几条河里扎上来的鱼,他们绕路颇远,从另一
侧接近了圣女的老家。
“咱们……怎么又绕到这里来了?”藤花探头张望一下,寨子里有几个蛊宗
弟子,一个个神情肃杀,但没见到女弟子,想必圣女已经不在,“我觉得阿妮米
应该已经被蛊师带走咯。”
“对啊,可她的家人,蛊师应该没兴趣也带走吧?”袁忠义森森一笑,道,
“时候不早了,走,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儿,等入夜再来。”
藤花离开前,扭头望了一眼还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个颇为幸
灾乐祸的微笑。
可没想到,这次袁忠义却并未将这里屠杀之后一把火烧成灰烬。
他对藤花说清楚自己的打算,并让她记下应当表演的台词后,就悄悄趁夜摸
进了寨子。
圣女家人的住处果然有两个护卫看守,这正中袁忠义的下怀。温润满月之下,
他一掌一个将那两个蛊宗弟子击毙,拖到山中处理掉,从他们身上搜出赤毒蛊,
原路返回。
圣女家中剩有三个女眷,母亲与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顾一个不满周岁的
小弟弟,其余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联军,听说已经壮烈在之前的硬仗里。
那老蛮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经没什么姿色可言,袁忠义打晕之后,连那
小男娃一并直接用赤毒蛊毒杀。
剩下姐妹两个,妹妹年纪颇小,稚嫩又未经人事,他担心效果不好,便打晕
后分开细腿捅进去夺了元阴,强硬抽送几下,随便喷了点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
蛊,做出一副先奸后杀的样子。
布置完毕,他才拎起一样被打晕的姐姐,踏着月色匆匆离开,去找到做准备
的藤花。
两个蛊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经处理好,合适的山洞也已经找到并清理完毕。袁
忠义弄了些泥土在脸上稍微做做妆容,藤花梳好这边的男人发式,沉着嗓子模仿
少年音色,不一会儿,两人便都装成了蛊宗弟子的模样。
山洞里月光只能照进一点,在最深处生上一小堆火,袁忠义让藤花躺下试了
试,确认只能看清衣服,怎么也认不清脸,这才满意点头,把圣女的姐姐衣衫除
尽,摆在地上垫着,将她赤条条摆好,分开腿,自己从裤裆里掏出了鸡巴。
那硕大阳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红已经干涸,如一环暗红色的疤。
袁忠义对准屄缝顶了顶,皱眉起身,转向藤花。
藤花赶忙凑上去,嘬着小嘴将一大片唾液仔仔细细抹在龟头上,同时双手将
几片药草叶子撕碎,做好准备。
他重新跪伏到那蛮女身上,这次往前一顶,深紫色的肉菇终于缓缓撑开了紧
夹的皮肉。
藤花将撕碎的香叶捏紧,榨出几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凑近看了看,
对袁忠义点了点头。
袁忠义微微一笑,取出伪装成解毒药的迷心蛊,捏碎重新取出里面的粉末,
掰开那少女的嘴巴,将一颗全部撒了进去。
等了一会儿,眼见她迷迷糊糊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袁忠义双手按住她大腿
根,猛地往前一顶。
坚硬的肉龙狠狠刺入娇嫩的蕊心,那少女惨叫一声睁开了眼,双手立刻就推
向他的胸前。
藤花早有准备,抓住她双手往头顶一压,阴沉着嗓子发出一串狞笑,用蛮语
道:“别费力了,好好伺候我们兄弟,还能留你条命。你妹妹这次死定了,不想
受连累,就聪明点,把你的小屄给哥哥们夹紧咯。”
看藤花在那儿跟迷心蛊渐渐发作的少女一句句对谈,袁忠义不紧不慢抽插,
慢悠悠享受起来。
毕竟是亲姐妹,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颇有几分相似,洞里昏暗,凑合一点,
完全可以当作正在干圣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这姑娘年纪大些,人也已经长成,胸脯滚圆,白花花顶着
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屁股肥肥满满,牝户高高隆起。兴许比起还生得颇嫩的圣女,
这个干起来更有味道一些。
不一会儿,迷心蛊发作,那蛮女神情变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
顶着磨弄时,也知道哼唧两声,左右扭腰。
袁忠义摸了一把,发现那丰牝之外已经尽是滑腻淫浆,掀几下勃翘嫩豆,那
少女便呜啊一声高叫,架在他肩上两只脚往里一勾挂住他的脖子,屁股悬空乱拱,
丢了个一塌糊涂。
他用学来的蛮话对藤花淫笑道:“这屄货还不够骚,护法给的东西呢,拿来。”
“好。”藤花粗着嗓子答道,将之前袁忠义交给她的杨花蛊二指捏住,递给
了他。
少女扭着腰肢,迷迷糊糊哀声求饶,她心神不清,但隐隐约约知道大事不妙。
袁忠义心硬如铁,这种哀求对他来说反而是兽欲之火上淋下的油。他猛顶几
下,抽出肉柱,龙口一昂,将大片白浆喷在少女微微发抖的肚皮上,跟着,他便
把杨花蛊向湿淋淋的膣口放了下去。
那粉色肉虫离开药粉遇到体温,刚才就已苏醒过来,小脑袋一碰淫水,躯体
一扭,便一拱一拱钻入到犹在翕动的屄肉之中。
那小虫爬得颇快,不一会儿,那少女身子猛地一震,口中发出一串娇软呻吟。
原本杨花蛊只针对情欲,并不损害理智,但迷心蛊在前,她此刻理性本就已
经薄弱到了极限,片刻之后,便身子乱扭,成了一条白花花的活鱼,嘴里乱叫起
来,求着他们再来日自己的屄。
袁忠义过去换到藤花的位置,压住少女的手臂。
藤花换去少女双腿之间,悄悄将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戴上。
那是挖了一节竹根削皮,连上麻绳临时做的角先生,绕过屁股系在后腰,便
是个比一般男子还要大些的好阳物。
她嘴里说着下流话,眼见那少女羞愤欲绝却依旧春情泛滥的模样,不觉跟着
有了几分亢奋,忍不住垂手悄悄将胯下假宝贝动了动位置,令这一头抵住了她自
己的充血阴核。
跟着,她学着男人样子往前一压,粗声粗气骂了一句,便也日进了圣女姐姐
的身子中。
藤花不是男子,怎么动也不会出精,而且另一头顶着她蚌珠,磨起来颇为舒
服,不一会儿便日出了滋味,肏出了快活,又怕淫声一出泄露身份,咬牙强忍,
耸臀摆腰将少女牝户奸得叽叽作响,不停不歇。
圣女姐姐先是被袁忠义夺了元阴,下体已经分外敏感,又被杨花蛊钻入,身
子里犹如万蚁咬啮,奇痒钻心酸麻至极,被藤花一顿毫无章法地猛奸,仍大泄特
泄,最后尖叫一声,浑身抽搐,眼睛翻白片刻,晕了过去。
袁忠义看得欲火沸腾,绕到藤花身后把她往前一压,鸡巴从汗津津的小屁股
后面隔山取火,插了个肉串出来。
藤花阴核被磨了许久,屄里早就骚痒到刺痛,硕大鸡巴一钻,美得她急忙捂
嘴,呜呜嗯嗯乱哼。
袁忠义也怕阴谋败露,索性在圣女姐姐颈侧补了一掌,就让她昏着在下面当
藤花挨肏肉垫。
夹着这香艳娇媚的裸肉饼儿日尽了兴,袁忠义一泡热精灌在藤花体内,起身
收拾一番,将圣女姐姐绑住手脚,熄掉洞里面已经快要灭的火堆。
藤花喘了一会儿,强撑起身,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跟他一起忙活。两人将洞
内清理完毕,便出去沿路布置,四处留下供人追踪的痕迹。
等到沿路走了两遍,确认万无一失,他们才找个地方睡了一觉。
翌晨,藤花按袁忠义的吩咐,赶在寨子里的众人还没醒来之际,悄悄摸到圣
女家人住处,扯着嗓子大喊了几句“救人啊”之类的慌张话,便悄悄退到暗处。
果然如袁忠义所料,寨子里的老弱妇孺均被掀起了滔天怒火,等找到圣女姐
姐,便围着剩下几个蛊宗弟子吵嚷不休。
这些蛮子与中原人大不相同,本就不是见了大人便跪,受了委屈要求青天做
主的性子,藤花细声细气学着女娃嗓子在人群后远远喊了两句,两边便斗成一团。
原本蛊宗弟子有毒蛊在手,又都学过武有兵器,优势并不算小。
可袁忠义几块石子从暗处打来,便让形势立刻逆转。
至于寨子里因此有几个被毒死的,对他而言其实更是好事。
圣女家人这边安排妥当,袁忠义和藤花迅速去寨子外拿了蛊宗弟子骑来的好
马,沿着小路疾奔而去。
此前那个护法玛希姆的令牌在袁忠义的包袱底藏了许久,总算是到用上的时
候了。
蛊宗规矩,男女本就分属各自的上级管辖,藤花上面是玛希姆,玛希姆上面
便是圣女,这便是袁忠义这次新计划的根基。
他不需要骗过阿妮米多久,只要让她走错一步,再也无法回头,就已非常足
够。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蛊宗那帮消失不见了的人。
圣女和灵童是未来教主夫妇指定接班人,选出好苗子后都是自小培养,袁忠
义再怎么挑拨,他们也不会直接就地杀了。
此时蛊宗总坛被烧,损失惨重,诸人心中估计都是一团乱麻,一时半刻肯定
理不清头绪。
而要是等到他们赶去前线,跟百部联军那边的教主和其他弟子汇合,冷静下
来多方对质,迟早会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说不定,蛊宗里的聪明人已经意识
到有叛徒,只是猜不出是谁罢了。
袁忠义绝不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对他来说,烧总坛夺材料焚毒物不过是顺带,他的目的,归根结底还是要抓
住那个圣女,如果有机会,把蛊师阴元夺取后杀了更好。
只要五毒阴经到手,别的都是添头。
这次催马不再需要顾及休息,只在打探去向的时候稍微一停,他们一直将马
累到口吐白沫,才在明亮的月光下找到了不久前有大群人马休息过的痕迹。
但颇为意外的是,看痕迹,在这空地停留过的人竟足足有四、五百之多。
看来,蛊师已经觉得极度不安,光靠自家弟子护送都觉得不稳,八成将蛮族
在附近驻守的士兵也叫来帮忙了。
将两匹马拴在水草丰美处供它休养,袁忠义一边跟藤花交代之后要注意的种
种细节,一边带着她避开土路,遁入林中追了过去。
果不其然,走出不远,就被他揪出一个防范偷袭的暗哨,还有警戒毒虫,他
为了防止那探子吹哨示警,强行出手,结果被两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咬在腿上,噬
毒蛊运作完毕之前,他手脚末端都有些麻痹。
看来蛊师身边才算是危机四伏,袁忠义略一思忖,将最后一颗正牌解毒丸压
在舌下,心中颇有些后悔,没在这趟杀死的那些部主身上多搜点出来。
藤花担心他噬毒蛊消耗太甚,等到真需要抵抗的时候不能起效,便跪下挽起
他裤脚,咀嚼了几片药草,将嘴唇凑在毒牙咬痕上,用力吸吮,把毒血一口口吐
在地上。
其实这些毒虫藤花用竹笛或叶哨也能大致驱策,但此处距离蛊宗大部队已经
不远,她没有听到袁忠义命令,不敢妄动。
袁忠义心中恼火,放下裤管之后留藤花在原地等着,展开轻功猫腰将周围方
圆数十丈匆匆探了一遍,手拿两根木棍运足内力,一口气砸死数十条毒蛇,近百
毒蛛,和十几只蝎子。
再近一些还有,但站直已经能望见蛊宗扎营的火光,不宜再贸然行动。
此刻已经是半夜,但噬毒蛊弄得袁忠义心头火起,他不愿心浮气躁行动,便
回去找上藤花,小心摸索,在外围又拔掉四处警戒哨,才算是找到一个守夜的蛊
宗女弟子。
他也不多费功夫,揪着头发一拳封门,将那相貌不怎么样的女弟子直接破面
打晕,翻转按在地上,扯掉粗布裙子就从后面骑着肏进去,日得那蛮女屁股之间
猩红遍染,才将消化后的浓烈毒性尽数逼入阳精,射进这蛮女肚腹。
自然不能等她毒死,他一完事,就抽身出来,藤花还没给他擦好,他便已扭
断那个蛮女的脖子,扔进了烂草堆里。
一旦夜哨换岗,就会东窗事发,袁忠义不敢再耽搁时间,从灭掉暗哨最多的
那个方向,穿过重重林木,径直逼近。
显然,蛊宗他们急着赶路,并没有刻意选择停下留宿的地方,这里前不着寨,
后不着营,树木稠密,连生火都要七零八落散开,免得不慎引燃森林。
说是扎营,其实就只在路面空地上竖了几个帐篷,弟子和蛮兵大都靠在树下,
和衣而卧。
照说,帐篷中该有圣女一个位子。
但偏偏没有。
阿妮米被五花大绑捆成了一个香艳粽子,丢在一个树下草窝,两个女弟子左
右坐着,眼都不闭在看守她。
看来,之前的那些随机应变,倒也不是没有效果。
圣女已经睡着,不过看面上细眉紧蹙薄唇紧抿的愤怒模样,大概梦里都在和
蛊师、灵童争辩吧。
那两个看守女弟子只是下层,以袁忠义的武功,大可悄悄从那棵大树上下去
将两人打晕,把圣女提到树上,神不知鬼不觉得手离去。
可那两只火神鼬,偏偏就窝在圣女的屁股边,团成两个红球,也跟着睡得正
香。
这一对儿畜生个头不大,威力却不可小觑,来去如风不说,对付人的经验还
颇为丰富,甚至知道骗招,毒性甚烈,一口下去起码相当于赤毒蛊叮上十几下,
他提着圣女在树上,噬毒蛊消化掉所有毒液之前,身子一麻掉下去,那可就大事
去矣。
蹲在枝头思忖片刻,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袁忠义将心一横,展开轻功先
回到藤花那儿,拿来先前没用完的那盒赤毒蛊,咬了咬牙,折回圣女那边。
借着底下的火光,他屏住呼吸打开盒盖,将那些赤毒蛊一只一只捏死,搓碎,
凝神望着下面火神鼬的动静。
如他所料,那两只畜生闻到几日才能吃一回的美味,抽着鼻子先后抬起了头,
齐齐看向上面。
袁忠义马上转身腾挪,往密林中窜去。
两只火神鼬互望一眼,无声无息追进草丛,抛下主人向着美食的味道追逐而
去。
这两只畜生威力不小,若是击杀,圣女将来万一可用,本事就要大打折扣,
赤毒蛊所需材料不难搞到,不如留下活口,等等看能不能收服圣女,再做决断。
他拿定主意,看两只红毛畜生一溜烟追了过来,运足真气将盒子远远一丢,
无数死掉的赤毒蛊洒落下来,纷纷扬扬犹如一场红雨。
火神鼬兴奋至极,窜上去就低头捡拾,大快朵颐。
袁忠义不敢耽搁,马上在枝头转身折返,将《不仁经》运到极致,轻如鸿毛
从树上悄悄落下,双手左右伸出,冰锥般的真气在那两个蛮女百会一刺,直接破
穿了她们的脑袋。
他顺势将两人嘴巴一捂,悄悄放平,运气镇住她们最后抽搐了几下的四肢,
屏住呼吸凝神细听,确认没有其他人惊醒之后,伸手抓住圣女身上的绳子,另一
掌捂住她的嘴巴,猛地一窜,飞身跃上树去。
圣女当即惊醒,瞪眼望向他。
“嘘,我来救你。”他用蛮话轻声安抚一句,也不给她提问机会,就这么在
树上起起落落,转眼,就与藤花会合。
他对藤花使个眼色,与她一起疾奔离开,一口气跑到马匹那边,他抱着圣女
上马,仍捂着嘴不给她说话机会,藤花骑在另一匹马上,跟在旁边,拿出玛希姆
的令牌,眼含热泪用蛮语道:“圣女,我……可算是把你救出来咯。”
阿妮米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完全不懂此刻是个什么情况。
“圣女,素娜和麦素忒那两个叛徒,她们勾结中原人,想要和飞仙门里应外
合,把蛊宗的宝贝全都据为己有!”
圣女闷哼一声,乌亮大眼写满不信。
袁忠义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松开手,给她说话的机会。
“贴昂娅,你在胡说些什么!素娜是蛊师,蛊宗本就是她的。”
“可也是教主的!”藤花捏紧那个令牌,颤声道,“圣女,你真以为玛希姆
是一个北边来的中原英雄单枪匹马杀的么?咱们蛊宗一身毒物,玛希姆武艺高强,
哪里会怕他们哟!”
圣女脸色苍白,目光闪烁,惊疑道:“那、那你说……是谁?”
“是麦素忒安排的飞仙门高手,带着解毒丸在暗中伏击,不仅拔掉了我们一
个营地,还将那次去的弟子几乎杀光。我要不是碰到这位救星,那天也没命了。”
圣女扭头看向把自己牢牢抱住的强壮男子,皱眉道:“这是谁?为啥看着像
个北人?”
“他是北人和咱们族里女子的娃娃,不过在北边长大,蛮话会的不多。原本
玛希姆他也救下来了,可……玛希姆那次没有分到噬毒蛊,麦素忒的人给她下了
猛毒,她知道活不成咯,便把令牌给了我,让我们把她尸体埋掉,悄悄回来调查。”
圣女陷入到混乱之中,“你们……查出了什么?”
“素娜要除掉一切不帮她的人,圣女,她有没有试过你的口风,问你要不要
反叛教主?”
圣女摇摇头,“没有。”
藤花叹了口气,“难怪,她知道你绝对不肯答应,才让麦素忒做了这个挑拨
离间的毒计。他一直嫁祸飞仙门,可飞仙门要是没人带路,怎么可能找到灵童的
老家哟!”
“我本来还查不出来,后来……得亏我男人提醒。”
袁忠义早就套好了词,一见藤花语调暗示,立刻插言道:“就是我,我与藤
花已经是私下恩爱过的夫妻咯。”
藤花面上一红,故意娇嗔道:“当着圣女,你莫说这些。”
跟着,她才转而道:“我男人提醒说,背后计划的人野心这么大,一定会找
借口把圣女这边斩草除根的。圣女,我问问你,你身边那些信得过的部下,都还
在么?”
这是一句废话,圣女自己都被五花大绑,哪里还能有什么心腹。
但她一个年方十七的小姑娘,经了如此巨大的变故,一时间脑中周转不及,
下意识摇头道:“都被关起来咯。”
“难怪,圣女,你……家里的人,也已经遭了毒手。”
“什么!”圣女立刻双目圆瞪,“你说啥!”
“我和我男人一听说总坛出事,知道他们要动手了,就赶紧去找你,结果今
天早晨到了你家寨子,你家里的人,除了一个姐姐,都没了命,你妹妹好可怜,
那么小的年纪,就被先奸后杀,死得好惨。”
圣女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晕厥过去。
“那……那……那我姐姐呢?”
“不知道,我走的时候还没找到。圣女,你年纪轻轻控虫炼蛊就样样都比素
娜厉害,我看,她多半就没有拉拢你的打算。她凑齐了反叛的人马,先杀了你,
再害死灵童,教主对她没有防备,随便就可以得手,等之后她寻个傀儡做夫君养
住妖蛊王,这蛊宗……不就是她的咯?”
圣女气喘吁吁,强作镇定道:“你们……先带回我家,我……要去亲眼看看。”
这本就是袁忠义的目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隔日午前,圣女回到了她曾经的家。
尽管已经下葬,双目通红的她依旧要求挖出尸体,好好看了看母亲、弟弟和
妹妹的死状。
之后,她去探望被寨子里人找到并保护起来的姐姐,在房里足足呆了将近一
个时辰。
等再出来时,她的泪都仿佛已经流干,那双漆黑的眸子,已满是跃动的火焰。
路上袁忠义就已经表明自己蛮话会的不多,此刻上前以汉话问道:“圣女,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我和藤花帮你找个藏身的地方?”
圣女舔了一下咬破的下唇,缓缓道:“我不是什么圣女,你叫我云霞就好。”
云霞看向北边,眼中杀气四溢,愤怒之火,已将理智焚尽。
“我要先去找回我的火神鼬,然后,把他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全都咬死!”
袁忠义在她背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万劫不复的悬崖在前,而她,已经抬起了腿。
那么,就推她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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