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穆桂英平南】(61

第一文学城 2021-06-05 03:05 出处:网络 作者:zzsss1编辑:@ybx8
作者:zzsss1 2019年4月1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5502               61、攻打昆仑

作者:zzsss1
2019年4月1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5502

              61、攻打昆仑

  宾州城。风起。阵阵乌黑的风卷着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打着一个有一个漩涡。

  风声像是无数的孤魂野鬼在空旷的原野上哭嚎,听得让人直冒冷汗。或许是
因为战争的缘故,城内的居民大多已迁往了外地避祸,因此整座城像是空荡荡的
鬼城一般,即使是大白天,在街上也看不到几个人影。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惊慌?」杨排风从桌案后面起身,眼前跪着几个
浑身是血,满脸灰尘的士兵。就在刚才,这几个人突然闯进帐来,称有天大的要
事禀报。

  那几名士兵忙不迭地答话道:「杨参军,不好了!前日夜里,穆元帅和八姑
奶奶接到战报,称陈将军被困于金城驿中。她二人来不及召集大军,便仅率了一
万轻骑前去救援。不料遇着一古怪妖婆,擅使阴毒法术,武艺深不可测。八姑奶
奶前去与她交战,却着了她的招,被打落马上,被生擒过去。穆元帅心下着急,
绕道佛子坳,欲从关后袭取昆仑。却一时大意,落进了陷马坑。我等欲到坑边救
人,谁知那僮军早已埋伏在左右,只见数也数不清的利箭从密林深处射来,却寻
不到敌人。兵士伤亡惨重,便退回佛子坳。想必此时穆元帅也被敌人擒了过去!」

  「什么?」杨排风大惊失色,道,「你说穆元帅被敌人擒了?」

  「正是!」那士兵连连点头,道,「请参军快些发兵去救元帅与八姑奶奶!」

  杨排风面带忧虑,让这几个士兵先行下去歇息,又急忙传召杨文广、余靖、
侬智英、焦廷贵、孟定国、岳纲等大将来到帐内,将那士兵所报之事,对几个人
说了一遍。

  焦廷贵一听,道:「岂有此理!那些乱臣贼子,竟敢擒拿我家元帅!待末将
拎两把板斧过去,将他的军营去挑个底朝天来!」

  「焦大哥休得莽撞,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且听杨参军如何吩咐便是!」还是
岳纲稳得住,对焦廷贵道。

  这时,杨文广出列道:「排风,请你速速发兵去救母帅,若是去得晚了,母
帅恐有性命之忧!」

  此番不比前者在全州之时,军中缺粮,寸步难行,只能干着急。现在宋军连
克数城,江南、荆湖各路的粮草已陆续齐聚宾州,更是兵精粮足。但也正因如此,
杨排风心中才更加焦急。或许也正如杨文广所言,此事宜早不宜迟,若是迟了,
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侬智英道:「既然穆元帅是在佛子坳被擒,那便说明僮兵已在那里有所准备。

  此番若是贸然再从那边越关,怕是依旧会遭阻截。为今之计,只有正面攻打
关城才是。」

  杨文广怒道:「哼!佛子坳那条道路,都是你指的。现在我母帅在那道上出
了事,怕是你早就策划好的计谋。定是你假意投降,然后诳我母帅进那圈套之中!」

  侬智英道:「小女子虽是投降过来的南将,但穆元帅对我恩深,以德报怨,
我岂能诳她?」

  杨文广冷笑道:「那又如何知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住嘴!」杨排风喝道,「文广,智英乃是诚信投附而来。我们身为天朝上
将,又岂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话以后切不可再讲,明白了么?」

  侬智英道:「谢参军信任!只是末将担心一件事情……」

  「你但说无妨!」

  侬智英道:「从那军士口中,似末将之母娅王已到昆仑关,为我七弟助战!

  我母亲武艺高强,神魔莫测。若是在战场,你们遇到一手握招魂幡,骑扳角
青牛的老妇人,当尽量避开!」

  杨文广又「哼」了一声,道:「有何惧哉?我杨文广纵横沙场,何等厉害角
色没有见过?你休要在此处长他人志气!」

  杨排风却道:「此战只为救元帅和八姑奶奶平安归来,不可与敌恋战,本将
让几位将军小心便是!只是这军中不可一日无帅,现八姑奶奶、金花和穆元帅皆
为敌军所擒,宋军群龙无首,唯恐久战不利。眼下唯有将此事上奏朝廷,或能另
择良将,前来统帅三军!」

  岳纲有所顾虑道:「杨参军,若是将此事上奏朝廷,恐怕有损杨家和穆元帅
的威名。而三女将沦落敌营,又容易让朝中小人抓着话柄,编撰是非!」

  杨排风道:「话虽没错,可军国大事为重,又岂能顾得了个人小节?没了穆
元帅,若此处有了什么闪失,恐怕将惹下更大的祸端。到时天子降罪,更是让那
些奸臣有了话柄!」

  众将见她说得在理,便也没有反驳。杨排风见众人皆无异议,当即传下将令,
余靖率本部人马,驻守宾州,又让杨文广等将领去点齐五万人马,由宾州西门而
出,在城外十里相候,待她亲自上表天子,奏明原委之后,再带兵前来会合。

  众将领命而去,各自披挂点兵,准备攻打昆仑关。杨排风待众将离去,提笔
在奏章上写道:臣妇排风启奏万岁:广南贼乱,气焰跋扈,势甚汹涌。今臣妇与
浑天侯将兵南下,已克桂、柳、宜、宾诸州县,贼闻风胆丧,无不披靡。天兵薄
于昆仑关下,地险而池深,贼又负隅,作固守计,竟不能克。元帅欲扬上国之威
风,播天朝之武德,连日战于关前。然贼势众,竟困元帅于阵中,虽四方往援而
不能救。臣请陛下,速遣良将南下,则贼众荡平之日可期,南酋授首之日不远。

  伏惟乞鉴!

  杨排风写好奏章,用蜡印封好,召一名快马至跟前,嘱咐道:「你速将此奏
章送往东京,务必亲手交由包大人,万不可落入旁人手中,可听明白?」

  这快骑名唤李文祥,乃是军中裨将,素有勇力。他接了排风的奏章,连夜快
马出了宾州,往东京而去。

  杨排风待李文祥离去,急忙换下常服,穿了征袍甲胄,顶了盔甲,持了镔铁
棍,跨上战马,出城于杨文广众将会合。待到了城外十里,只见宋军早已列阵整
齐,只待她一声令下,千军万马便要奔赴昆仑关隘下,向僮军讨阵。

  一路无话,且说宋军到了关前。杨文广因母亲被擒,心下焦急,到了阵前,
对杨排风道:「此战让本将出马,先去杀他一阵再说!若是能擒他几个贼王回来,
或能将母帅换回!」

  杨排风毕竟久经战阵,心中紧记侬智英的话,道:「休要胡来,待我先去试
探敌情,再作打算!」

  岳纲在一旁道:「杨参军,你在宜州的伤势刚好,不宜激战。还是文广贤侄
年轻气盛,不如让他先去挑战!」

  杨排风拗不过众将,便遵嘱文广道:「你万事小心,若是遇着高手,莫要逞
强,速速退回本阵!」

  杨文广答应一声,便策马来到关下,对城头喊道:「上面的贼兵听着!吾乃
是平南先锋杨文广,何人前来送死!」

  话音未落,只听城头一声炮响,无数黑甲僮兵从门洞里涌了出来,向两边展
开列阵。为首的正是侬智高的母亲娅王阿侬,手里握着招魂幡,幡旗上绣着闪闪
发光的图案。身边跟着一男一女二员将领,女的身姿妖娆,男的身材魁梧,手握
流星锤。

  杨排风在后面看了侬军的阵势,道:「这侬军行伍整齐,果真不如此前那般!」

  这时,侬智英在身边道:「杨参军,那为首的老妇,便是末将的生母娅王阿
侬。她身后那女将名唤杨梅,也是一名顶尖的高手。那男将名唤侬平,流星锤出
神入化,未逢敌手!」

  杨排风点点头,道:「侬平我倒是认得,曾与他在宜州城下交过手。前几日
在帐中休养了数日,全是拜他所赐,今日倒要向他讨还那一锤之仇了!」

  话说阿侬到了阵前,见了杨文广,道:「你小小年纪,口出狂言,老身今日
不教训教训你,你便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杨文广早已将侬智英的话忘在了脑后,此时见一老一少两名女将出来,便道:
「婆婆,你且先与那年轻女将回城,留下那使流星锤的汉子来。本将从不与女人
交手!」

  「好大的口气!」阿侬大怒。双方甚至没有通报性命,便动起手来。只见那
阿侬将招魂幡一挥,那满天的银针,便又如雨点般朝着杨文广打来。

  杨文广正在纳闷,这到了战阵之上的人,哪有人用招魂幡这种兵器的。心下
好奇,满面的寒气早已朝着他逼近。杨文广果真是穆桂英一手调教出来的好手,
也不多想,急忙将身子往后一仰,后背贴马鞍。那无数银针贴着他的鼻子飞过,
全然射了一个空。

  虽然毫发无伤地躲了过去,杨文广还是吓出了一声冷汗,心道:「好阴毒的
兵器!」这些针即便是没有淬毒,被一齐打到,也被射成了刺猬。

  那阿侬见杨文广竟能避开她的毒针,叫一声:「好身手!」手上的招魂幡,
已朝着他招呼过去。这招魂幡果真为一道神兵,能施放暗器,能迷惑人心,更能
拿来当铁棍使。尽管那杆子并非金属,但也坚硬无比,若挨着了,定然脑浆迸裂。

  杨文广不敢大意,连忙挺枪格开了招魂幡。还没等他还击,只见阿侬忽然手
上一抖,那幡旗上的银针又密如牛毛地射了过来。杨文广万没想到,毒针竟可被
这老妪使得如此收放自如,简直就是指哪打哪。他已是来不及躲闪,只见他双脚
离镫,猛一用力,身体忽地飞升而起,毒针便在他的脚下嗖嗖飞过。

  杨文广在空中一个翻身,又稳当当地落在马背之上,同时手里的长枪已如蛟
龙一般刺了出去。

  阿侬见枪刺来,也拿那招魂幡用力一格。如此一来一去,两人不知不觉,已
斗了十余回合。阿侬见杨文广武艺高强,一时战他不下,便后退几步,道:「杨
文广,既分不出胜负,天色已是不早,待明日再战!」

  杨文广心中挂念母亲,岂肯如此轻易放她离去,大喝一声:「妖婆休走,看
枪!」喊话的当下,那长枪又朝着阿侬的要害猛刺过去。

  阿侬见他不依不饶,便也不客气,忽然将手上的招魂幡一翻,那幡旗竟卷住
了杨文广的枪杆。一时间,两人兵器交缠,都已使不出招式来了。

  杨文广心下大喜,道声:「找死!」手上猛得用力,想把阿侬从青牛的背上
拉扯下来。他正愁战不下阿侬,此时两人角力,他料想自己一堂堂七尺男儿,怎
么样也敌得过那一老太婆吧!

  阿侬却无心与他角力,只见他一拍青牛,道:「走!」那青牛竟埋头跑了起
来。马的力气自然比不上牛,更何况这是一头扳角青牛,据说曾是上古神将的坐
骑,更是力大无穷。杨文广连人带马,都被这青牛拉在后面,甩也甩不脱,跟又
跟不住。

  杨文广心下暗忖:「不行!照此下去,必定被她拖死无疑!」他忽然双脚又
是一蹬,身体离开马背飞跃而起,竟朝着阿侬猛扑过来。他已打定主意,无论如
何,也要将阿侬从牛背上扯下来。

  阿侬见他扑来,微微一低头,叫声:「倒!」杨文广忽的感到一阵目眩,像
是万道金光直射他的眼睛。他不由感到眩晕,身体似着了迷药一般,在空中突然
一软,竟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坠了下来。

  「妖婆!你使的又是什么暗器!」杨文广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却没能站立
起来。

  阿侬阴笑道:「你去向阎王询问吧!」只见她一手握着杖中,一手握着杖尾,
那握杖尾的手忽然一转,那招魂幡尾部不到半尺的地方竟断了开来,拔出一把锋
利的钢刀来。原来,这招魂幡木杖中空,里头藏着刀刃,刀柄被制成杖身一样的
颜色,接在木杖上,若不仔细看,是无法发现的。她手握钢刀,朝着杨文广的脖
子直砍下来。

  杨文广本可以抵挡的,但此时他中了招魂幡上的摄魂术,头晕目眩,四肢无
力,动作已是慢了一拍。

  在宋军阵上,杨排风见杨文广落马,眼看着阿侬手中的钢刀就要砍死了他,
不由惊叫:「文广!」

  说时迟,那时快!宋军阵上忽然射出一道银光,宛若天外飞仙,直射阿侬的
手中的钢刀。只听「当」的一声,阿侬不由虎口一震,钢刀脱手落地。

  「什么人?」阿侬大怒。她见到那条射来的银光,竟是一柄长枪,「这宋军
阵中,难道还有投枪高手么?」她心中惊疑不定。

  这时,侬智英从宋军阵上策马跑出,到了阿侬面前,施礼道:「母亲大人,
得罪了!」

  「智英?怎么是你?」阿侬一见是侬智英,更是惊讶。

  「女儿已降了大宋,请母亲勿怪!」侬智英道,「大宋乃是天命所归,我南
国终究是不成气候!如今天兵南下,女儿恳请母亲休要执着,卸甲归附,尚不失
为封侯之选!」

  「混账!你这是我南国儿女所说的话么?」阿侬勃然道。

  「女儿感念母亲的养育之恩,只是盔甲在身,不便下拜,请母亲见谅!只是
人各有志,女儿已打定主意,要为大宋效忠了!」侬智英道。

  「既然如此,老身从今往后,便没有你这个女儿!」阿侬怒极,将招魂幡丢
到一边,从一旁取出紫烟雷光锏,抖开包裹,要打侬智英。

  「妖婆,住手!」焦廷贵和孟定国见杨文广落马,救主心切,一左一右从两
旁杀了过来,正碰见阿侬要打侬智英,便出声厉喝。

  阿侬冷笑道:「又来两个找死的!」

  焦廷贵转头对侬智英道:「侬大小姐,你赶紧护了少将军退回本阵去,这里
交给我们兄弟二人便是!」

  侬智英点点头,下马将杨文广从地上扶起,对二人道:「两位将军,我母亲
手中这锏颇是厉害,蕴天地之力,切记不可与她交碰!」

  「放心!你去便是!」焦孟二将不以为然地答道。

               62、流产

  当两个太监面对着一名赤裸美妇时,更多的不是喜悦,而是焦急和惆怅。无
论这个男人是否正常,似乎只有将自己的阳具塞进这个女人的小穴中,才算是真
正地占有了她。而李常宪正是如此,他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如何占有穆桂英的法子。

  李常杰召进几名近侍,耳语了一番。那几名近侍点点头,马上又退了出去。

  摸约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只听得车轮磷磷,竟将一辆大板车推到了大帐之中。

  穆桂英以为交趾人又要将她捆绑到车上,用那坚硬的马鬃来刺挠她的下体,
不由紧张起来。她抬头望去,却看到那板车之上,竟躺着一具马尸。再看那马的
毛色,通体嫣红,赫然是穆桂英的坐骑胭脂马。此马在过佛子坳僮军所设的拦路
障前一跃而过,被躲在后面僮军林立的长枪刺死。想不到,却被李常杰、李常宪
兄弟二人载到了此处。

  穆桂英看到马尸,不由悲伤起来。此马跟随她征战十年有余,驰骋疆场多半
有它的功劳,想不到却在此处殒命。而马的主人,似乎也跟这马一样,厄运不断,
频遭凌辱。原本无论是马还是主人,都是人间上品,有这样的结局,真是始料不
及。

  穆桂英正疑惑着他们将一具马尸拉到帐内来做什么,却见李常杰取了一把钢
刀,将马尸翻过来,一刀从它的肚子上插了进去。也许是这战马死去已久,因此
这一刀下去,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来。李常杰双手紧握刀柄,用力往下一划拉,就
将那马尸从肚皮中间剖了开来。

  马尸内的血液虽已凝固许多,但被划出如此巨大的一个口子来,还是溢出了
不少血水,滴落在地毯上,沾污了上面的绒毛。那李常杰甚是力大,却见他拎住
马尸的两条后腿,用力往上一提,那马腹腔内的五脏六腑如一堆烂泥一般,「哗
啦啦」地流了出来。

  穆桂英见陪伴自己多年的爱驹被李常杰如此折腾,更是悲伤,骂道:「你给
我住手!快将它好生安葬罢了,休要再辱它!」

  李常杰用刀尖拨开那一堆内脏,取了马尸的胃在手里,道:「穆元帅,看来
你与这坐骑感情颇深啊!如此正好,便让你们好好道别一番吧!」他一边说着,
一边将手中的钢刀丢在一旁,换了一柄小刀,将那马胃割了下来,前后各留了约
半尺长度的肠子。

  穆桂英不明白他在那一堆马尸的内脏中做什么,便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李常杰道:「稍安勿躁,不消多时,便有你好看的!」他用力挤压着那马胃,
那残留在胃中尚未消化的草料,如一滩秽物一般,裹挟着滑腻腻的胃液,从那被
割断的肠子里流了出来。接着,他又将那马胃底部的那根肠子打了一个结。

  李常宪见那一滩到处横流的内脏,亦觉甚是恶心,便掩鼻道:「哥,你这是
要做甚?」

  李常杰诡异地一笑,道:「瞧好了!」只见他拿着那马胃,走到穆桂英跟前,
手起刀落,割断了穆桂英脚上的绳子,让李常宪将她的双腿制住,左右分开。

  可那李常宪倒好,将穆桂英翻了过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抱起,双臂从她大腿
后侧环绕而过,托住她的屁股,手掌在双腿之间,分开穆桂英的两条大腿,样子
像是在给小孩子把尿一般。

  「放开我,混蛋!」穆桂英对这个姿势甚感羞耻,大声喝骂。一个已是四十
多岁的人了,却被人像小孩子一样把着尿,双腿间的淫穴展露无余,让穆桂英几
乎不敢直视自己。

  「甚好!甚好!」李常杰笑着,将手中的那个马胃,连带着不时泌出的血液
和滑腻腻的胃中残留物一起,塞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啊!混蛋!」虽是自己的爱驹,但穆桂英见到那不时散发着血腥味的肮
脏马胃,还是感到无比厌恶。此时那李常杰更将那整个马胃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让她恶心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常杰将那短刀调了个头,刀刃对着自己,刀柄向着穆桂英的小穴,往里面
捅了捅,将那整个马胃,捅到了她的小穴深处。

  「啊!混蛋,快将它拿出来!」虽然那胃中的残物已被挤空,但毕竟是那么
一个偌大的马胃,还是将穆桂英的小穴撑得鼓胀鼓胀的,无比难受。再一想那恶
心的残余物,不觉让穆桂英腹中阵阵翻腾,一股呕吐的欲望油然而生。

  这时,那整个马胃已被塞到了穆桂英小穴深处,只留下一小截肠子在外面,
看上去像是穆桂英长在腿间的一条尾巴。那李常杰依然诡笑着,对李常宪道:
「看好了!」他拿起那截留在外面的肠子,也不顾脏,竟用嘴含住,猛得往里面
吹气。

  那胭脂马虽然被万刃穿身而死,但并没有被枪矛刺破胃部,因此那马胃既然
完好。留在穆桂英小穴外的肠子和里面的马胃连在一起,此时被李常杰一吹,那
原本瘪瘪的马胃,竟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膨胀起来,瞬间将她的小穴鼓得朝两边
分开,那条原是紧闭的肉缝,一下子就成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穆桂英感觉那马胃在小穴里面仿佛无止境地在变大,只消一会,便让她的小
穴撑得隐隐作痛,惊慌地大叫起来:「啊!快停下来!」此时,倒也无需李常宪
再将她的双腿分开,她已是不能再将双腿并拢了。

  一匹成年战马的胃部,足有一个脸盆那么大,真正鼓胀起来,足足比穆桂英
整个胯部还要大出许多。因此穆桂英那纤细的中身,是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下那膨
胀的马胃的。

  李常杰手掌握紧,不让吹在里面的气往外漏。嘴离开了肠子,换了口气,紧
接着又对上,接着往里面吹气。

  这不换气不要紧,一换气那马胃膨胀得更加厉害了,让穆桂英的小穴几乎快
要撑裂开来。穆桂英感觉那滑腻腻的马胃外壁,已经顶进了她的子宫,一阵阵撕
心裂肺的剧痛猛然向他袭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似乎在她体内,有什么东西已
顶住了她的小腹,她不由低头看去,却见小腹已是鼓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吹了!痛死我了!」穆桂英拼命挣扎叫喊,可她这一动,却
让她体内的剧痛更加变本加厉,让她禁不住冷汗直流。

  李常杰又换了口气,依然不停地从肠子里往马胃中吹气。

  「啊啊!住手!要坏了,小穴要撑坏了!」又一阵疼痛骤然朝穆桂英袭来,
穆桂英已是再也无法忍耐,垂在两侧的小腿,不停地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身体却
丝毫不敢乱动。

  穆桂英的小腹像气球一般鼓了起来,压迫着她的整个腹腔,充斥着她整个子
宫,甚至已经挤压到她的内脏里去,简直比怀孕还要难受,更别说那无尽的痛苦
了。

  「住手!住手啊!我受不了了!」穆桂英痛苦地惨叫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已滴落下来。她看到自己迅速隆起的小腹,像是随时都会爆裂,又是害怕,又是
难受。

  李常杰屏足了气,往那肠子上连吹了几口气,再在那段留在穆桂英体外的肠
子上打了个结,不让刚刚吹进去的气往外跑。他对李常宪道:「快将她放下来吧!」

  李常宪闻言,就将穆桂英重新放回地上。

  此时的穆桂英如十月怀胎一般,肚子挺得老高,像是装了一个巨大的圆球。

  虽然身体已经着地,但双腿却已无法并拢,呈一个巨大的「八」字型分开着。
双腿间的阴部,已被扩张成一个巨大的肉洞,洞口四周的淫肉,被绷得紧紧的,
都快成了半透明一般。从肉洞口望进去,能清晰地看到里面血红色的马胃,将穆
桂英整个小腹顶出了一座山。

  李常杰拿着小刀,割断了穆桂英手上的绳子。李常宪见状,惊道:「大哥,
你这是作甚?」

  李常杰道:「无妨,现在就算让她跑,也跑不掉的!」

  果然,穆桂英用双手撑着地面,想让自己从地上站立起来,可是她的双腿像
是僵化一般,只能大幅度地分开着,根本无法站直了。她尝试了几次,最终都已
重重地瘫倒而告终。穆桂英大腹便便的样子,若不是伴随着她凄厉的惨叫,简直
让人忍俊不禁。

  「快!快将这东西从我里面拿出来!哎哟!我的肚子要破了!」穆桂英的双
手哆嗦着伸到自己的双腿间,拉住那截留在她体外的马肠,要将那吹大的马胃往
外扯。可是此时那马胃已经被吹得像脸盆那么大,穆桂英狭窄的小穴又怎么能拉
扯得出来!她拉了几次,那马胃在她体内,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一般,竟然纹丝
不动,除了带给她加倍的剧痛外,别无所获。

  紧接着,穆桂英又想去解开李常杰打在肠子上的那个结,可是这结打得很紧,
疼痛已让穆桂英手指无力,再加上她根本无法低下头去看到那结所在,只能看到
自己隆起的小腹,一时间竟破不开那个死结。

  不仅是内阴疼痛,连肚皮上的皮肤也有种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的剧痛。穆桂英
发现自己小腹上的皮肤也变成了半透明色,连皮下的筋络血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双手捧着小腹,双腿分向左右两边,像是痴呆一般,不知该如此自处。

  李常杰道:「现在她的小穴已被撑开,你的肉棒倒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放进去
了!」

  李常宪笑道:「还是大哥有办法!」他几步上前,将穆桂英推翻在地,无需
再分开她的双腿,就将他那支不正常的肉棒,轻易地放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可
此时穆桂英的小穴已被撑大,他即使放了进去,也无法感受到那被四周肉壁挤压
的快感,更觉索然无趣。他回头望向李常杰,道:「大哥,这完全没感觉,如何
是好?」

  李常杰叹息道:「都只怪你我净身成了残废,自是体验不到那男女之欢了!」

  而此时的穆桂英,宁愿自己被李常杰兄弟二人强暴,也不愿再承受这巨大的
痛苦了。尤其是当李常宪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挤压着她体内的马胃,将她
的五脏六腑都朝上挤了过去,简直要从喉咙口吐出来一般。

  「不!不……不要压……」穆桂英自是难受已极,伸手要去推李常宪。

  李常宪却一把将她的手抓过,站起身,双脚立在穆桂英的大腿中间,胯下萎
缩的阳具拿到穆桂英嘴边,道:「快些给老子舔舔阴囊!」

  「不……不……」穆桂英摇着头,此时她已被撑得极其难受,哪里还有心情
替他口交,便拒绝道。

  「贱人!敢不听话!」李常宪忽然大怒,抬起脚,朝着穆桂英隆起的小腹踢
了过去。

  「哎唷!痛!」穆桂英捧着自己的小腹,满地打滚,全然已没了元帅的威风。

  「快舔!」李常宪命令道,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将她的脸往自己的胯间
按了下去。

  穆桂英一头栽进李常宪的腿间,被闷得连惨叫声都模糊起来,「唔唔」的连
声音都听不清楚。她双手推着李常宪的大腿,想要脱离开来。不料那李常宪甚是
力大,竟无法推开。

  「臭婆娘,居然还敢反抗?」李常宪益怒,又是抬起一脚,往穆桂英的小腹
踹了过去。

  顿时,穆桂英感觉那浑身的内脏,都要从口中吐出来一般,疼得连气都透不
出了。她的反抗也逐渐消停下去,只剩下不停的呻吟。

  「你若是给我舔干净了,老子就把那马胃,从你肚子里拿出来!」李常宪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被闷得说不出话,但是李常宪还是感到她的脑袋不
停地在朝着他的胯部顶,样子像是在不停地点头。

  「来,快些将它含进去!」李常宪终于将穆桂英松开了少许,拿着他的肉棒,
往穆桂英的嘴里送。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穆桂英竟痴痴地张开了嘴,当真将那肉棒吞到了嘴
里。

  「哈哈!瞧见没有,大宋元帅竟在为我口交!」李常宪仰天大笑,「果真是
一个下贱而淫荡的女人,这样就受不了了!当年的尊贵和威严,恐怕都是装出来
的吧!」

  就在他大笑不止的时候,忽然笑声像是被截断了一般,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这会儿,却是李常宪使劲地将穆桂英往外推开出去。但是穆桂英的脸好像黏
在了上面一般,恁凭他怎么推,却也无法推开。原来,穆桂英恨他们沾污折磨自
己,竟咬住了李常宪的肉棒。

  在穆桂英的贝齿下,李常宪疲软而无力的阳具渗出血来,痛得他双目圆睁,
呼天抢地。李常杰见状,急忙上前来帮他的弟弟来推穆桂英。

  穆桂英一边嘶叫着,一边双臂紧紧抱住了李常宪的大腿,势必要与他同归于
尽。

  「贱人!快松开!」李常宪挨痛不过,抬起脚朝着穆桂英的小腹不停踢去。

  穆桂英吃痛,终于松了手,紧抱着自己的小腹不停翻滚。

  李常宪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连连后退,已是血流如注,从指缝间溢出了许
多鲜血来。所幸的是,穆桂英在咬他的时候,自己也是身受痛楚,因此并无十分
大力,这才保全了李常宪的小便之器。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受罪不轻,在阳具的
四周,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臭婆娘,居然敢咬老子!」李常宪大怒,冲上前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
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

  「妈呀!救命!」穆桂英痛得直喊娘,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要去格挡李常宪
不停踩下来的脚。

  李常宪对穆桂英已是恨极,不住地一脚接着一脚往穆桂英的小腹踩去。纵是
常人,便这样一踩也是吃罪不浅,更何况穆桂英的肚子里,还塞进了一个脸盆那
么大的马胃。

  突然,从穆桂英的肚子里传出一声闷响,响声之巨大,足将穆桂英的娇躯也
震了一震。响声之后,只听见穆桂英哭爹喊娘一般的惨叫。原来,那在穆桂英体
内鼓足了气的马胃,竟在李常宪的踩踏之下忽然爆裂。爆裂的瞬间,穆桂英感觉
自己好像被炮弹击中一般,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从中间撕裂开来,每个细胞都在瞬
间四分五裂。

  穆桂英的小穴像放屁一般,劈哩啪啦地往外直冒气,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时
间。穆桂英的小腹已明显地瘪了下去,双腿也恢复了正常,不再分开到无法并拢。

  大量的鲜血混合着马胃中的稠液,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涌出来,只一会儿工夫,
已在地上流了一大滩,渗进了地毯的绒毛里去了。

  在剧烈的惨叫后,穆桂英已变得奄奄一息,像是将死之人一般气若游丝。李
常杰忽然走上前来,在血泊中拾起一块如拇指般大小的血块,惊道:「想不到,
这娘们居然是有孕之身!」

  原来,穆桂英在桂州城下被俘时,屡次遭侬智光奸淫蹂躏,竟于不知不觉间
怀上了侬智光的孩子。被石鉴等死士救出之后,穆桂英却一直忙于军务,也未过
多关注过自己的身体。一晃眼的工夫,已怀孕月余。此番被李氏二兄弟一番暴虐,
马胃在腹中爆开,不料却动了胎气,导致流产。

              63、夹石甬道

  战场上,两边战鼓催得颇紧,中间两匹战马和一头扳角青牛翻蹄如飞,卷起
了阵阵烟尘。焦廷贵和孟定国两员猛将,如脱弦的箭一般,朝着阿侬掩杀过去。

  那阿侬却是不慌不忙,觑二人驱近,手中的紫烟雷光锏朝着孟廷贵猛打下去。

  那孟廷贵不知这锏的厉害,举刀便挡。不料就在两刃相交的瞬间,孟廷贵忽
觉一股莫名的神力从锏上传来,顿时袭遍全身,手脚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僵硬起来。
他大叫一声,手中的兵器已是脱手飞出,身体竟坐不稳战马,晃悠了几下,栽了
下来。

  孟定国见焦廷贵落马,大惊道:「你这妖婆,使的什么法术?」

  阿侬阴笑道:「怎的?害怕了么?」

  孟定国大怒,道:「怕你便是孙子!」手上的板斧早已朝着阿侬的面门砍了
过去。

  阿侬翻手将锏一架,那孟定国也如焦廷贵一般,忽然大叫,兵器不知不觉已
掉了下去,身体更是动弹不得。阿侬抬起一脚,将孟定国从战马上踢了下去,对
左右道:「全部绑起来!」

  僮兵一拥而上,将两个痉挛不止的宋将五花大绑。焦孟二将却是全无反抗,
任凭僮兵怎么捆绑,甚至连骂都不骂,出奇顺从。

  杨排风见二将被擒,想要飞马来救,已是来不及了。这时,侬智英已救得杨
文广回营,便问道:「智英,你母亲这是什么法器?竟有如此神力!」

  侬智英道:「她手中兵器名唤紫烟雷光锏,凡触到铁器,可传万里,触之者
无不弃兵落马。」

  杨排风道:「世间竟有如此神器!也难怪八奶奶不敌被擒。」她话语未了,
已飞马而出,到了阵前,用镔铁棍一指阿侬,喝道:「妖婆,快些将焦孟二将放
了!」

  阿侬却道:「你说放,便要放,那老身还擒他们做什么?」

  杨排风大怒,策马而上,手中镔铁棍已朝着阿侬砸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
阿侬身边的大将侬平忽然出手,流星锤朝着杨排风的后脑直打过来。

  杨排风听得耳后风声骤起,急忙将身子往马背上一伏,那流星锤便落了个空。

  侬平将锤收在手中,道:「杨排风,前日你在宜州城下吃了本将一锤,这滋
味可好受么?」

  杨排风见是侬平,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道:「你来得倒是正好,那
日宜州城破让你侥幸逃出。今日本参军便要报当日的一锤之仇!看棍!」镔铁棍
转而朝着侬平打了过去。

  杨排风和侬平已是沙场上的老对手了,毫不相让,各逞所能。棍来锤往,一
眨眼工夫,已是战了十余回合。

  阿侬见两人久战不下,便下令鸣金收兵。杨排风见二将被擒,不甘如此轻易
放他们离去,道声:「休走!」在后面又是紧追不舍。

  昆仑关城楼大门已然洞开,僮兵押着焦孟二将进了关内。侬平回头一看,见
杨排风追赶甚紧,怕被她跃马关门,冲进城楼里面,又折回去将她挡了一阵。

  杨排风心急要救二将,手下自是不留情面,手中镔铁棍朝着侬平要害频频打
去。那侬平只是仗着手中流星锤阴狠,才在战场上屡屡得手,此番遇着杨排风这
般高手,已是无从抵挡。他便将马一勒,往关城内跑去。

  此时阿侬已经进关,到了城楼之上,往下张望。见杨排风追侬平甚紧,不过
两三丈距离,怕被杨排风突进关门,还没等侬平进城,便下令:「快快收起吊桥!」

  待侬平跑到关下,已是没有去路。他本想让城头的士兵放下吊桥,可杨排风
依然追赶上来,已来不及说话,只好沿着城墙往东面跑去。

  「狗贼,休走!」杨排风虽然不能擒了阿侬,但此时见侬平被僮军弃于关下,
便一心要擒他,因此紧随其后,片刻也不敢松懈。

  昆仑关两面依山,没跑了多远,便已到了山脚之下。杨排风见侬平无处可去,
便道:「你若是下马请降,本参军或可饶你一命!要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侬平也不搭理她,竟从马上翻身而下,沿着那山壁攀了上去。杨排风也跟着
下马,徒步紧随其后。两人一跑一追,走了约一里地,山上枝叶已是越来越茂盛。

  杨排风怕有埋伏,便打算放弃追逐,下山回营。她透过斑驳的枝叶往前望去,
却见到侬平跑进了一个山洞之中。

  「莫非,这山洞可通往昆仑关内?若真是如此,破关便指日可待!」杨排风
终究也是女人,料想那穆桂英都攻不破的高关,若是在她手中破了,岂不是比穆
桂英更为高明?

  攀比心驱使着杨排风继续追赶上去,才追了几步,果见密林之中,藏着一个
山洞。她毫不犹豫地提了镔铁棍往洞内追去。

  洞内是由青石板铺成的一条小径,两边都是巨大的岩石,被砌得十分整齐。

  由此看来,这山洞定是被僮人早先造好了的,用作斥候、探子出入,以免引
起宋军注意。洞内的甬道弯弯曲曲,左右不过四五人比肩站立,高却是两丈有余,
也算是较为宽大。

  杨排风转过几个弯,在洞内越走越深,想必这洞定是穿过整个山体,通到昆
仑关内部去的。杨排风越想越兴奋,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了许多。

  又转过一个弯,猛然瞧见侬平竟站在甬道尽头。他指着杨排风道:「你好大
胆子,竟敢追我至此!」

  「狗贼,还不投降,敢在这里口出狂言!」杨排风说着,便提着镔铁棍朝侬
平冲了上去。

  侬平冷笑道:「杨排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话音未尽,手猛地一按墙
上的机关,忽然从甬道前后落下了两道铁栅门,把杨排风关在了中间。

  杨排风也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么?」说着,手上的镔铁棍就
朝着那铁栅门打去,那拇指般粗的铁栅,在她一砸之下,竟弯了好几根。杨排风
更是手下不停,铁棍猛砸铁栅门,只怕不消多时,就可以将这铁栅打坏。

  侬平见杨排风如此神勇,不敢再多耽搁,又按动了墙上另外一个机关。

  从杨排风的头顶和脚下,传来了隆隆的隐雷声,像是来自于山体内部,又像
是近在耳边。杨排风忽觉头顶有许多灰尘往下落,不免好奇,抬头看去。原本两
丈高的顶面,已近了几尺,距离杨排风头顶不到四五尺距离了。

  原来,这甬道内暗设机关,顶上为一方巨石。因平日里害怕此处被宋军发现,
便使巨石落下,封闭入口。若是有探子、斥候出关,便又启动机关,可以使人进
出。

  杨排风眼看巨石就要落下,便将手中的镔铁棍挥得更紧了。但那铁栅门着实
坚固,杨排风虽然力大,也不能在一时半会之间将其砸坏。

  那巨石落下的速度甚疾,不一会,只离杨排风头顶不到一尺,眼看再过不了
多久,就可能将杨排风压死。杨排风无奈,只好弃了镔铁棍,双手往上一托,竟
硬生生地将那巨石托住了。

  侬平隔着铁栅栏大笑:「杨排风,看你现在还逃得出去吗?」

  杨排风骂道:「狗贼,你莫要以为这样便可置我于死地,做梦!」

  侬平道:「你天生神力,我自然一时半刻奈何不了你。只是你现在的处境,
却也奈何我不得吧!」

  杨排风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双手托天,已是腾不出手来对付侬平。前后又有
铁栅拦路,恐怕不消多时,待她力尽之时,便会被巨石压死在这里。

  侬平又是一按机关,「哐啷」一声,甬道前后的两道铁栅门突然又升了上去。

  侬平走到杨排风面前,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蛋,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还
不是任我宰割么?」

  杨排风厌恶已极,将头一甩,骂道:「狗贼,休要轻薄于我!」她手不能动,
抬起脚向侬平踢了过去。但是她身负巨力,动作自然也是慢了几分,被侬平一闪
身避了过去。

  力从地上起。杨排风抬腿的瞬间,自然已将脚上的力道卸去了一半,只留下
单脚站立,不堪重负,不由双膝一弯,直直地跪了下去。

  那侬平见顶上的巨石压顶而来,急忙就地将身一矮,才没有被落下的巨石砸
到头部。

  只见杨排风咬紧牙关,大喝一声,忽地竟将那巨石又托了上去,重新站立起
来。

  侬平从地上起来,嬉笑不止,又回到杨排风跟前,竟动手去解她的衣服,道:
「现在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我即便轻薄于你,你还能如何?」

  「你给我住手!」杨排风手脚都不敢动,只能轻扭腰肢,避开侬平。可是她
无论怎么闪避,也不过在那几寸方圆之间,又怎敌得过侬平的手脚灵活。

  侬平终于扯到了杨排风甲胄的系带,轻轻一拉,铠甲上的结便被拉开了。紧
贴在杨排风前胸和后背的两扇金甲,顿时被分了开来,落在地上。

  铠甲之下,是一身樱红色战袍。战袍很是合身,衬托着杨排风玲珑有致的身
段曲线。侬平却并不急着去脱她的衣服,反而是先解起了杨排风的束腰带。

  杨排风双手擎天,腰部更是毫无遮拦,侬平只是轻轻一解,便将杨排风的腰
带解了。虽然束腰带没了,但她的裤子还是滞在腿上。侬平也不急着去脱她的裤
子,只是拉开她的裤腰,竟将手伸到了杨排风的裤裆里去了。

  「啊!狗贼,你干什么!」杨排风又惊又急,不由大骂。

  「自然是玩弄玩弄你的小穴啊!」侬平淫笑着说。他的手不停在杨排风的裤
裆里摸索,竟伸到她的亵裤之内去。杨排风的裤裆里很是温暖舒服,让他不由兽
性大发。他的手指在亵裤之内,依然摸到了一股软软的嫩肉,虽然眼睛看不见,
光凭手感也能摸到这其中的美好。

  「你住手!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折辱于我的!我只需一松手,巨石落下,
你我便会同归于尽!」杨排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是吗?」侬平忽然一松手,杨排风的裤子便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这时
他才看清杨排风的亵裤,紧贴着她的胯部,将臀部的丰腴和私处的凹陷都裹得展
露无遗。他又指着不远处的那个机关,道:「我只需按动其中机关,巨石便会停
止落下。我倒是可以轻松进关,」他又指着杨排风上下,「倒是你,这副样子怎
么回得去?」他停了一会,又道:「再说了,你若是死了,焦孟二将和你家八姑
奶奶、金花大小姐这么多人的性命,谁来救?」

  「狗贼,你无耻!」杨排风又羞又怒,虽然侬平说得很是在理,但如果自己
一直托着这块巨石,便要眼睁睁地任他羞辱,她倒还宁愿去死了才干净。

  侬平的手再次伸进杨排风的亵裤之中,手指已抠进了她的小穴之中,笑道:
「杨排风,你的骚穴里头可真紧致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玩?」

  「狗贼,我要杀了你!」杨排风已然怒极,恨不得立时将侬平劈成两段。可
眼下最大的问题,却是她无论如何也腾不出双手去对付他。

  侬平一用力,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帛声,杨排风的亵裤已被撕落下来。她丰满
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顿时暴露出来。杨排风在整个大宋以神力著称,因此她的大
腿比起穆桂英、杨八姐来,也更为结实,甚至是有些粗壮,肌肉的线条更是明显,
像是用刀刻一般。她的屁股看上去丰满,但全无多余的赘肉,同样像盘石一般结
实有力。两腿间的小穴紧闭,成一道肉缝,阴阜上的耻毛浓密而整齐。

  「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杀我?」侬平似乎已是胸有成竹,料定了杨排风必
然不敢放下巨石。

  「你!」杨排风双目圆睁,眼角都要睁裂了,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但是手上
的份量却越来越重,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侬平沉下肩膀,手指在杨排风的小穴里插得更深了,并且不住旋转抽插着。

  杨排风的阴道紧致而有力,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四周汹涌而来的嫩肉将他的
手指挤压得紧紧的,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般。

  「啊啊!你这狗贼,胆敢如此羞辱于我,我定不饶你!」杨排风只恨自己轻
敌,竟着了敌人的道,才致如此受辱。

  侬平一手不停抠挖着杨排风的小穴,一手隔着她柔软的战袍,抚摸起她的胸
部。杨排风的双乳同样结实有力,若非侬平手掌劲大,还真不能轻易将她的乳房
按扁。

  杨排风羞于将身体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敌人,
虽然她表面上故作坚强,但心底深处,却是既害怕又紧张。她拼命地想让自己的
双腿加紧,不让对方的手指轻易侵犯,但是她全身每个部位都承受着数百斤的压
力,双腿根本不敢动弹,只怕一动,又会像刚才那样,差点托擎不住。

  侬平一边指奸着杨排风,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嘴里不停笑道:「杨排风,
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那日在宜州城下,可是何等威风,现在被我在这里玩弄身
体,是不是很不舒服?」

  「狗贼,你若是男人,便将那机关停了,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可好?」杨排风
厉声斥骂。

  「老子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不然便让你见识一下可好?」侬平扯开了杨排
风战袍的系带,又将她中衣的系带解了,杨排风的前襟便敞开出来,露出了里面
丝缎肚兜。肚兜同样紧裹着杨排风的双乳,让她的胸脯看起来愈加坚挺而傲人。

  侬平手下不留情,一下子便扯掉了杨排风的肚兜。

  杨排风的双乳之中,也如她的身体一般,像是充满了结实的肌肉。这样虽然
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却更为健美,相较于穆桂英和杨八姐,更富有一种健康的
美感。

  「啊啊啊!你这畜生!」杨排风见自己几乎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敌人面前,所
有的私密处全都一览无余,羞得不敢抬起头来面对他,只能不停地叫骂。

  「杨排风,你尽管骂便是了。老子可要好好地玩弄于你,让你欲罢不能!」

  侬平淫笑着,双眼射出贪婪的光芒,盯着杨排风的胴体上下直打转。

              64、交趾太子

  天上乌云翻滚着,地下江水奔腾着,也翻起无数浪花,往东而去。西风萧瑟,
天地呜鸣,颇有些凄凉的感觉。此处离邕州地界已过百里,那鼓角铮鸣的硝烟战
场,都被抛在了脑后,仿佛到了另一片天地。越是靠近大海,天气便越是温暖,
甚至还有某些地方百花齐放。道路两侧的树木,也逐渐变成了清一色的芭蕉,民
俗似乎也随着地域在悄然变化。

  穆桂英被关在一辆马车中,一路颠簸。离小穴塞马胃的酷刑已过去了十多个
时辰,但是她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不时有鲜血流出。她忽觉十分惭愧,连她自
己也不知道,经历了桂州那场噩梦之后,竟怀上了敌人的孩子,这对她来说,无
疑是一个奇耻大辱。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此时耳边的江水声已是越来越大。穆桂英暗暗算了算路
程,怕是已到了郁水江边了。过了这条江,便算是离开邕州,到达钦州地界了。

  这个脱离王庭数年之久的地方,虽然名义上还是大宋的辖区,但即便是平南
大军抵达了邕州,一时半刻也无法将这里全部收复。

  一阵疾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只听马上的探子报:「大人,僮军已尾随而来,
距此处不过二三十里路程而已。小人暗中观察,得知其有兵千余人。那领兵的正
是南国丞相黄师宓的族亲黄仲卿,怕是他已经探知我们虚实,便敢追来。」

  李常宪骂道:「废物!大惊小怪,我们有兵五千,怕他千余人作甚?」

  李常杰却接道:「此处毕竟还是南国地界,我们的五千精兵,驻于郁水对面。

  若是交锋,怕是远水难救近火,当速速渡江为是。」

  李常宪道:「僮兵已离我们不远,若是现在渡江,他们一旦赶到,便是击其
半渡,恐致全军覆没!」

  李常杰道:「我先领一百人马,在道路上设障,挡他一阵。你速速带着剩余
的兵马,渡过江去,与对岸的大军会合!」

  李常宪道:「如今也无其它更好的办法了。只是僮兵人多势众,大哥此行,
当处处小心,小弟便先到对岸去候着大哥了。」

  交趾兵分出两队人马,李常杰带了百余人原路折返,在道路上设障拦敌。这
广南多山,道路皆崎岖不平,只要占得一处地利,便可阻十倍之敌前进。李常宪
则领了剩余人马登船,渡过了郁水。

  郁水南岸,便已是钦州地界。交趾兵从船上下来,又行了数里路,便停了下
来。李常宪令人将关着穆桂英的马车打开,车厢内的浑天侯,依然是一丝不挂,
无寸缕遮羞。李常宪捧了一堆衣物,丢进车厢,喝道:「快些穿起来!」

  穆桂英虽然被交趾人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好歹这一路下来,也休息了许多时
辰,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见李常宪将衣物扔进马车,不免奇怪。料想那无论
是交趾人,还在僮人,皆以取笑她的裸体为乐,现竟让她穿起衣裳,更不知他们
安的是什么心,道:「这,这是……」

  李常宪不由一笑,道:「穆桂英,你好歹也是大宋元帅,总不至于就如此光
溜溜地去见人吧?更何况,你不穿好衣服,又有谁人识得你这大元帅的身份?」

  穆桂英不知他所言何意,但总算有衣物遮身,哪怕只是片刻,也好过一直赤
身裸体的模样。她低头看去,那丢进来的衣物,竟是在佛子坳密林深处被僮军剥
去的战袍和甲胄。穆桂英不及细想,急忙拾起衣裳,往身上穿好。当七星锁子甲
重新及身,那插着雉鸡翎的紫金盔再次戴在头上时,穆桂英仿佛又成为了那名叱
咤沙场的神武女元帅,往日的威风再次重现。看得李常宪都不敢正面直视,赶紧
低下头去,差点跪地膜拜。只不过,这衣物带来的威严,只是表面的,穆桂英自
己心里明白,此时的她,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身心的伤痛和屈辱的。

  几名交趾兵冲进马车,将穆桂英的两个手腕用一个铁枷铐了,押到车外。穆
桂英蜷伏在车厢里时倒还好,这一出了车厢,站直了身子,仿佛肚里的肠子一下
子被拉长了一般,顿感一阵剧痛。她不由皱了皱眉,双手捂着小腹,脸色苍白起
来。

  在他们面前,是一座被毁弃的关城。高耸的城墙已经坍塌了大半,瓦砾堆在
剩下的墙基两侧,像是两道斜坡。穆桂英依稀记得,此处名为郁水寨,是拱卫郁
水渡和钦州的所在。在平南大军抵达宾州之时,她曾设想过先安定钦州,再取昆
仑。最后由于小女金花一直被羁押在敌营,尚未现身,便放弃了这一计划,全力
攻打昆仑关了。寨内原本有数百宋军守卫,或许也正因为如此,侬智高的叛军才
一直没有攻入钦州。

  「走!」交趾兵在后面推着穆桂英。穆桂英手捂小腹,被推得跌跌撞撞地往
前走去。

  郁水寨的关墙虽然已经被毁,但门洞却依然保留完好。穆桂英左右看去,想
必是这交趾兵趁夜毁了关墙,抢占了渡口。他们……他们竟攻击守城的宋军,看
来交趾的狼子野心已是天日昭昭了。

  进了关楼,只见里面齐齐整整地按着许多营寨,从那规模来看,应是不下五
千人。穆桂英暗自叹息,如今大宋国运日衰,而西南诸郡正秣兵厉马,想这交趾,
迟早会成为大宋的心头之患。

  这时,交趾的军营里,迎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人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
材高挑,面目白净,身穿绛色龙袍,极其尊贵。李常宪等人见了,急忙下跪,道: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穆桂英闻言一惊。太子殿下?莫非便是交趾郡太子李日尊?看来这交趾军的
统帅,并非李常杰,而是有太子亲自领兵。

  那被呼为太子的男子举目一看,只见所有人都齐整地跪了一地,唯有一名衣
甲鲜明的妇人站而不跪,甚是奇怪,便闻李常宪道:「这是何人?为何穿着尊贵
而手戴枷锁?」

  李常宪急忙应道:「回殿下,末将此来,正要禀明此行情况。末将与家兄带
使者到了宾州,见了宋军元帅,请求她准许吾军越境,共剿僮匪,不料那穆桂英
不识好歹,竟拒了我交趾的好意。所幸神明有眼,那穆桂英几日后出战,竟被僮
人擒了。末将与家兄便趁僮人不备,将她抢了过来。」

  「哦?」太子喜上眉梢,问道,「那她便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了?」

  李常宪道:「不敢欺瞒太子,此女正是穆桂英。」

  太子点点头:「料也不假。这宋军之中,又有谁敢穿得比本太子还要尊贵的。」

  他令李常宪等人平身,亲自走到穆桂英跟前,上下好一番打量,道:「传言
果然非虚,这穆桂英端的长得国色,即便岁月流逝,依然如此动人!」

  穆桂英瞪了一眼那太子,问道:「你是李日尊?」

  「不错!」那太子道,「正是本宫。久闻元帅大名,虽曾有幸一睹芳容,然
匆匆一瞥,至今未敢忘怀。」原来,这李日尊十年前随父王李佛玛到东京汴梁朝
贡,恰好遇到穆桂英征讨西夏得胜归来,在人群中向她望去,虽未看清容貌,却
见那身段婀娜妩媚,早已在他刚刚春心萌动的少年情怀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李日尊又对李常宪等人道:「你们且先下去歇息,待你长兄常杰归来,回到
升龙城,本太子自会请求父王,好生封赏你兄弟二人。」

  李常宪犹豫了一下,领命而退。李日尊又对左右道:「快将穆元帅请到本太
子帐内去!」

  几名太子的近卫将穆桂英架了,往太子的大帐而去。及入了帐中,那些近卫
在地上打下了一枚粗大的铁钉,铁钉尾部连着一个铁环,一条铁链穿在环内。他
们将穆桂英架到铁环前,将那铁环中链子的另一端,锁到穆桂英手上铁枷之上。

  那铁链不及半尺长,一端几乎连着地面,另一端连着穆桂英手上的枷锁,让
穆桂英无法长身直立,只能弯腰弓背立着。

  穆桂英原本就腹中疼痛难忍,既然无法直立,她便索性蹲了下来。

  那些近卫退出不久,李日尊便也尾随进了大帐之内。他见了穆桂英,道:
「穆元帅,你生得如此一副好容颜,何苦四方征伐,自寻其罪?不如随本太子去
了升龙,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享尽荣华!」

  穆桂英「哼」了一声,道:「你交趾觊觎我大宋疆土,我身为平南元帅,岂
肯从了你?本帅劝你快些将我放了,我便不计前嫌,饶你交趾不灭!」

  「哈哈!」李日尊仰头大笑,「好大的口气,你现在是本太子帐内的囚虏,
竟然还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想饶我,我却不想饶你,今日便让你瞧瞧,我交趾有
何不敢做的事情。」

  这李日尊虽然贵为太子,表面上矜持而谦逊,但实际上,他有着像李常杰一
样阴毒而险恶的野心。一旦到了私下,那兽欲和占有欲,便显露无遗。他突然扑
了上来,把穆桂英按倒在地,手忙脚乱地去扒穆桂英的裤子。

  「啊!混蛋,禽兽!」穆桂英心下大惊,虽然心知免不了受辱,但身体的本
能还是让她反抗不止。她想那手上的铁枷去砸李日尊,但那铁枷已被连接在地上
的铁钉里,挣了几下,那铁钉竟然纹丝不动。

  李日尊将穆桂英面朝下按在地上,免得她反抗过于激烈,从后面抓紧了她的
裤腰,一用力便将穆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一直褪到大腿上。穆桂英雪白结实的
屁股上,布满了许多淤青,青一块紫一块的,这都是被僮人和李常杰兄弟折磨所
致。

  李日尊猛得将穆桂英的腰报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同时她的小
穴也一并暴露出来。被马鬃刺挠和马胃膨胀后的阴户依然红肿,像是随时都能掐
出血来一般。而事实上,穆桂英的小穴直到此时,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意
外的流产再加上没有适当的调理,让她的下体像一道裂开的伤疤一般,流血不止,
在裤裆上早已渗透了一片很大的血迹。

  李日尊见了不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料想定是遭人虐待所致,便嘲道:
「本太子倒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原来竟也是被人玩弄的货色!如何,那李常杰、
李常宪两个阉人定是让你极不舒服,本太子可是个正常男人,定让你爽得哇哇直
叫!」

  「禽兽!你不得对我无礼!」穆桂英双手撑地,拼命地想要从地上站立起来。

  可是她经过几番蹂躏的身体,竟是如此无力,每次刚刚起身,就又被李日尊
按倒下去。

  李日尊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后腰,不让她起身,一手解了自己的束腰带,将裤
子也褪到了大腿处,露出了他那根巨大而乌黑的阳具。李日尊生得白净,下体却
极其乌黑,像是两块不同人的肢体拼接起来一般。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穆桂
英毫无防备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哎唷!不要,不要插进去啊!」刚刚经历流产的穆桂英,下体还在作痛,
此时又遭奸淫,更是如被撕开一般,丝毫感觉不到快感,唯有无尽的疼痛。

  「哟,你这贱穴里怎的会有如此多的鲜血?正好是经期么?」李日尊不明所
以,只道是穆桂英的小穴还是正常好用,只不过正好碰到了经期而已。心想穆桂
英身为大宋元帅,被自己在经期玩弄,正是给她个人,给宋廷最大的羞辱。

  「不!不可以!」穆桂英摇着头,插在紫金盔上的两根雉鸡翎也跟随左右摇
晃起来,她扭动着屁股要避开肉棒。但是李日尊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了进去,她
无论怎么扭动,还是无法避开,只是徒增肉壁和肉棒之间的摩擦,让她更是疼痛。

  「哈哈,本太子倒是最乐意玩经期的女人了!」李日尊双手扶在穆桂英的屁
股上,得意地说。他不停地将肉棒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去,每一次进出,都会从
穆桂英的阴道里带出许多鲜血来。

  「不要插了!不要!」穆桂英惨叫着,她感到一阵阵由内而外的剧痛袭来,
让她几乎快要崩溃。犹记当日在禅院内,被王禅师用木棍捅破了内阴,此时的穆
桂英更是脆弱,害怕如当日一般,这敌人折磨到小穴崩坏,生命垂危。

  「为什么不要?」李日尊道,「本太子对你可是朝思暮想,今日终于有了机
会,岂可放你?」

  「啊!啊啊!」穆桂英疼得浑身发抖,两个乳房也随之泛起了一阵阵波澜。

  她不知该如何向李日尊说明自己的理由,若要她说自己刚刚经历流产,再做
这样的事便会有性命之忧,她是无论如何也道不出口的。

  穆桂英的小穴在李日尊肉棒的抽插下,让她内壁和肉棒紧紧地摩擦起来,那
原本留在小穴之中的鲜血,经如此一番折腾,泛起了一阵阵血沫,糊在穆桂英整
个肉洞口。

  「这么多血流出来,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你的淫水呢?」李日尊抽插地愈发猛
烈,似乎要一鼓作气,将穆桂英的小穴彻底捅坏了才肯罢休。

  「啊啊!你放了我!好痛!」穆桂英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地毯,
手背上青筋暴现。

  不知为何,穆桂英越是如此惨叫,李日尊便越是兴奋,他更肆无忌惮,动作
也是越来越快。从他那一进一出的动作来看,那原本乌黑的肉棒,早已被染成了
血红。但他全然不顾,依旧猛烈地朝穆桂英攻击。

  穆桂英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伤痛和屈辱,对敌人来说,无疑是一帖强有力的
春药,但她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惨叫,唯有这样,她才可以有所释放。要不然,
她真的会因此崩溃。

  李日尊一边抽插不停,一边将那带出来的血液不住地往穆桂英的屁股上抹去。

  不多时,穆桂英的整个屁股,连带着大腿已是血淋淋的,样子看上去益发凄
惨和残酷。但是穆桂英她自己却并不能看到这一幕,直到此时,她还在不停地挣
扎,想要和李日尊脱离。因为只要李日尊的阳具在她小穴里片刻,她的痛苦就增
加千倍万倍。

  穆桂英勾起脚,穿着牛皮靴的脚尖撑住地面,想要起来挣扎。可是李日尊哪
里容得她如此轻易脱离,又是用力一按,穆桂英便又重重地跪倒在地面之上。

  「啊啊!放开我!」几次尝试都失败的穆桂英,忽然感到无比绝望,既然身
体力行不能帮助自己脱离苦海,她唯有将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尽管她知道
这是不可能的。穆桂英嘴里叫着,双脚脚背不停拍打地面,想要引起李日尊的注
意。

  此时的李日尊只感到阵阵紧迫的快意涌来,似乎有了射精的前兆。他哪里会
去理会穆桂英的痛苦,更是将抽插的速度加到了最快,即便腰肢酸痛也视若无睹。

  「啊啊!哎唷!受不了了!」穆桂英除了被李日尊控制地死死的腰部不能动
弹以外,全身都拼命地挣扎起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敌人射精,即使
射到她的体内也在所不惜。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她早点结束痛苦。

  李日尊的小腹和穆桂英的屁股猛烈的撞击了几下,突然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小穴中。他接连射了好几拨,直到积累的精液全部射完,身
体也是一阵颤抖,顿觉神清气爽,自信心也不由地增加了几分。

  一股细流从穆桂英的阴道里流出,鲜红而浓稠,被糟蹋后的下体,到处都是
血迹和血沫,十分狼藉,不堪入目。穆桂英终于瘫倒在地上,屈辱和疼痛让她欲
哭无泪。

  李日尊和穆桂英都没有发现,一双眼睛正从大帐的缝隙里直直地盯着他们,
眼中充满了狼性的贪婪和嫉妒,那毁灭的欲望早已占据了他整个漆黑的瞳孔。

             65、巨石落下前后

  侬平已将杨排风的衣衫门襟全部敞开,由于她双脚落地生根,双臂托举擎天,
因此这些衣物并无法从杨排风的身上剥离出来。侬平便将杨排风的衣服往上一撩,
一直撩到她的双臂上,同时也将她的整个脸都裹了起来。侬平将这些衣服打了个
结,便固定在了杨排风托举起来的手臂上。接着侬平又用脚踩住杨排风的裤裆,
用力往下一踏,那些裤子一直褪到杨排风的膝盖处。因裤腿都被杨排风塞进了靴
筒里,只能到了膝盖,不能再往下扒了。

  杨排风胸部以下,大腿以上一段娇躯已是完全赤裸。杨排风肤色健康,呈浅
棕色,四肢结实而有力,整个身体上更无赘肉,唯有那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健美
的肌肉曲线。她的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但胯部却很大,整个屁股也显得比其它
几名女将要大许多。其实杨排风的胸部并不大,但是微微向两旁扩展开来的肌肉
以及隆起的胸肌,让她的乳房看上去并不比穆桂英和杨八姐要小。

  「杨排风,看你被脱光了之后,还能像刚才那样蛮横么?」侬平很是得意。

  同样也是侬氏宗族的人,他却一直镇守在宜州,不能像侬智光、侬智尚那些
王亲一般,到战场上建功立业。现在擒得了杨排风,自然是大功一件,从此在大
南国内应也是声名赫赫了。

  「狗贼!快将我衣服穿好!」杨排风的脸躲藏在衣服里,瓮声瓮气地喝道。

  她还是第一次将身体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已是羞愤难当。此时又被敌
人用言语羞辱,上下其手,更是怒极。无奈她又不得不托举着巨石,根本无法反
抗和抵御。

  「这对奶子可真结实啊,从来都没有摸过这样的奶子!」侬平依然不停地揉
捏杨排风的双乳,只感觉这对奶子确实与众不同,虽然在他有力的手掌按压之下,
乳房会暂时变型,但只要他一松手,很快又会恢复原样,像是根本无法征服一般。

  在侬平的按压之下,杨排风感到乳房一阵阵酸痛。他的手掌粗糙有力,充满
了男人应有的野性,对杨排风的刺激很大,这更让杨排风羞耻不已。

  「真不错!」侬平赞叹着,两个手指分别捏住杨排风的两颗葡萄般的乳头,
用力地往外拉扯。

  杨排风整个乳房都被拉扯出去,变成了两个长条形的肉棍状。她又痛又羞,
大喊:「放手!啊啊!快放手!」

  侬平果然松了手,只是他这一松手,颇为突然,将杨排风两个已经拉伸到极
限的乳房,又像牛皮筋一般弹了回去。杨排风的乳房毕竟不是铁打的,如此一拉
一放之下,迅速弹回之后,竟在胸前跳跃不止。

  「啊!你,你!」杨排风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瞪着双眼,眼眸中似乎要
喷出火来。只是侬平却看不见她的目光,也无从体会她的愤怒。不仅如此,杨排
风整个脸都在衣服中,像是被剥夺了视力一般,根本看不到敌人下一步要对她做
什么,心里不由也更加没底,安全感逐渐丧失。

  「不知道你下面的小穴怎么样?应该也是很不错吧!」侬平淫笑着,将手往
杨排风的两腿间伸去。

  「啊啊!狗贼,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杨排风听到侬平要去玩弄自己的小
穴,更是惊慌,急忙要夹紧双腿。可是巨石落下来的时候,她刚好是双脚分开站
立,此时根本不敢移动。因此就算夹了腿,也没有足够的力道,被侬平轻易地分
开了。

  「哟嘿!莫要紧张了!」侬平一手拨开杨排风的双腿,一手将双指再次插进
了杨排风的小穴里。顿时,一股强大的吸力又吸住了他的双指,像是要将他整个
手掌都吸进去一般。

  事实上,这只是因为杨排风紧张,无意中在大腿上使了劲道,便让她的小穴
也跟着一夹,像是有了吸力一般。侬平谑笑道:「看来你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
是很欢迎我这样插进来的吧?」

  「你胡说!」杨排风意识到自己的紧张反而带来了羞耻,急忙将腿上的劲道
卸掉。

  侬平忽然感觉杨排风的小穴变得和普通女子一般,四周皆是温暖而柔软的嫩
肉,似乎一下子从刚烈如火变成了柔情似水。虽然换了一种迥异的感觉,但这样
就更容易让侬平的手指插入了。侬平也不客气,双指往上一捅,直到将他的两个
手指都湮没在杨排风的肉唇中间才罢手。

  「啊!」杨排风一声惊叫,身体突然遭到侵犯,让她双腿不由一软,差点跪
了下去。同时手臂上的劲道也卸去了好几分,巨石隆隆地响着,眨眼间便落下了
五六分距离。

  侬平笑道:「杨排风,现在你休要再与我同归于尽了。若是让人发现你和我
这个死法,你道外人会如何想法?」

  杨排风不堪受辱,骂道:「我可不管别人如何想法!」

  侬平道:「我只不过是你口中的狗贼,你们大宋眼里的叛匪,我死倒不要紧。

  只是你身为天波府杨家之人,若是赤身死于此处,怕你杨家的颜面都让你丢
尽了!」

  侬平准确地抓住了杨排风的心理弱点,夸大其辞地道了出来。果然,杨排风
竟没有了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暗中观察,该如何寻个机会逃出这牢笼般的
甬道。

  侬平接着笑道:「你若是不想让杨家丢脸,就乖乖地配合我。若是玩得舒服
了,保证这里发生的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休要要挟于我!想逼我就范,你简直是做梦!」杨排风既不愿自己的丑事
曝光,同样也不愿乖乖就范,只是这一时之间竟寻不到应对的法子,很是焦急。

  侬平的双指在杨排风的小穴里慢慢抽插起来,让杨排风感觉私处酸胀不已,
不由手上的劲道又卸了几分,巨石又掉落下来。

  「啊啊!不要动了!再动我们都将死在这里!」杨排风大叫着,咬紧了牙关,
用力蹬直了双腿,又将那巨石重新托举上去几分。

  「看来,你现在是不希望我们两个死在一处了?」侬平笑道。

  「狗贼,谁要与你死在一起!」杨排风骂着,牙关却依然咬得紧紧的。三十
多岁的年纪,正是对性欲万分渴求的时候,她却不得不与其它杨家的许多寡妇一
般独守空房。虽然在二十一岁的那年,她也挂帅出征过,成为朝廷重臣,但是归
根究底,她依然是天波府的丫鬟。她对老太君和穆桂英都感情深厚,不愿离开她
们。但这样的代价却是终身不能嫁娶。

  侬平将手指伸了出来,此时他的双指之上,已沾满了厚厚的蜜液,不由笑道:
「被我手指都玩出淫水了呢,真是个不要脸的丫头啊!」

  杨排风纵然天生神力,但如此长时间地托举着巨石,也是吃不消的。又何况
侬平不住地羞辱玩弄于她,更让她浑身酥软,有天大的力气也难使出来。杨排风
的双腿不停颤抖着,看似已到了承受的极限,腿上的肌肉更是如鹅卵石一般凸了
出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她的皮肤撑破。

  「怎么?受不了了么?」侬平问,「你是力气用尽了,还是欲火难耐了呢?」

  「啊啊!你快将机关停下!」杨排风的脸已涨得通红,尽管她使足了全身的
劲,但巨石也是在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她忽然感觉这石头简直比一开始重了千
万倍。

  「那我再给你加点劲可好?」侬平也怕巨石突然降落,他还来不及启动机关,
两个人便要同时葬身。他脱下了裤子,将自己大肉棒握在手中,紧贴着杨排风的
身体,拿到她的两腿之间反复摩擦起来。

  「快将你那脏东西拿开!」杨排风没有等到侬平按停机关的那一刻,却等来
了自己的私处被玷污,不由更是恼火,深感受了对方的戏弄。

  侬平将自己的肉棒微微网上昂起,龟头顶着杨排风的阴部,轻轻地里面送了
送。杨排风马上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扩张开来,十分难受,不由又紧张起来。她大
叫一声,整个身体都绷直了,竟又将那巨石往上托高了几寸。

  「看来你确实很喜欢我这宝贝,便将它全部送给你如何?」侬平说着,又将
肉棒往里送去,直到他的整根阳具都被杨排风肥厚的阴唇吞没。

  「啊啊!不要!」杨排风见他竟然把阳具全部捅了进去,顿感羞耻心更甚,
便不顾一切,要去推侬平。她手上的劲一卸掉,那巨石便不停地隆隆往下落,直
接把杨排风压翻在地。

  侬平早已有了准备,见巨石落下,拼命地往后一跃,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机关
旁边。只是那杨排风被蒙了脸,根本看不到一切,再加上托举巨石很长时间,早
已乏力,根本无从逃避。

  杨排风躺在地上,听到那巨石的轰鸣不时朝她逼近,索性将眼睛一闭,等着
被压成肉饼。战死沙场,她本就毫无遗憾,只是尸身却尽曝羞处,让她不免有些
难堪。只是事到如今,她即便不愿就此死去,也是没有办法了,心中默默喊道:
「元帅,太君,排风就此与你们别过了!」那巨石冰凉的石面,已压在她的胸口
上,力度瞬间加大,使得她顿时感到窒息。就算她天生神力,肌肉和骨骼也是无
法抵挡这样的碾压。

  说时迟,那时快!侬平猛地一拍墙上的机关,那巨石顿时停止了下落,轰鸣
声也瞬间消失了。

  「呃!」杨排风猛喘了一口气,人躺在地上,要去将那巨石推开。只是这巨
石停止落下,便有机关卡住了轨道,任由她力气再大,也是推不动分毫的,因此
只能被压在石头下,不能动弹。

  「哈哈!杨排风,你现在还能使出什么能耐来么?」侬平也松了口气,走到
杨排风面前蹲下,戏谑道。

  「狗贼,快将这石头升上去!」杨排风忽然后悔死了,若是刚才不那么冲动,
现在至少还能与侬平同归于尽,但此时自己却被压在了石头下面,真就只能任他
宰割了。

  「我若是将这石头升上去,岂不让你跑了?我这一番工夫,全都白费了?」

  侬平道。

  杨排风这才明白过来,他引自己来此,全是为了要活捉她。自己却是求功心
切,着了他的诡计。若是她一直托举着巨石,侬平也不敢奈何她怎样,只怕排风
在松手的瞬间,两人纠缠到一起,便一起被石头压死。只是他对排风肆意羞辱,
惹得排风不顾一切松了手,才致巨石落下,压得她不能动弹。

  侬平见杨排风不能起身,更推不动巨石,这才起身离去。只见他又拐了几道
弯,便出了洞口。此处果然是昆仑关内,洞口侬亮早已带了许多兵丁候着,见侬
平从里面出来,问道:「大哥,那杨排风可追来了么?」

  侬平点点头,道:「追到洞里来了!」

  侬亮大惊,急忙将兵器按在手里,往侬平身后张望过去:「人在哪里?快些
去禀报太后,怕是你我二人抵挡不住她!」

  侬平不急不缓地道:「怕什么?她现在已经被我压在了机关石底下,只是我
身单力薄,怕拿不住她,需要些人手,进去与我一同擒她。」

  「什么?」侬亮转忧为喜,道,「还是大哥高明,竟将那杨排风都擒了。」

  侬平也是喜不自胜,道:「想那杨门女将甚是厉害,连太后娅王出马,也不
过擒了个八姑奶奶回来。现在为兄我一出手,便擒了那杨排风。想当年,她可也
是当过征辽大元帅的呢!」

  侬亮急道:「正是!正是!大哥我们赶紧进去擒人吧!」

  由侬平带路,侬亮领着一帮兵丁跟在后面。不多时,已赶到了杨排风被压之
处。那杨排风依旧被压在巨石地下,推也推不开,动也动不得。

  侬平一按墙上的机关,那巨石便又升了上去。侬亮和那些士兵见了,急忙扑
将上去,还没等杨排风反抗,已将她压在地上。

  若是换在平时,只凭这几个僮兵,是万万拿不下杨排风的,只消她一拳一脚,
便可打死无数敌兵。只是此刻她的手脚却被衣裳缠住,完全施展不开,直被僮兵
制得不能动弹。

  待巨石完全升起后,侬亮见杨排风赤裸了全身,便打趣着道:「原来大哥在
洞中也是艳福不浅,这杨门女将都让你扒光了。」

  侬平笑道:「若非如此,又岂能擒得住她?」

  侬亮怕这些士兵制不住杨排风多久,也不敢拿捆龙索去绑她,便走上前去,
将杨排风的衣服顺势在她手臂上一卷,打了个死结。又将她的裤子在小腿上卷了,
同样将结打死。杨排风身上的衣衫甚厚,被如此一绑,一时也是挣脱不开的。但
侬亮并不放心,又将那战袍的下摆,和杨排风脚上的裤子吊在一处,在她身后又
系上了一个结。

  杨排风的双臂被拉伸到后脑处,双腿也向后曲了起来,那战袍便系在她的手
腕和脚腕之间,任凭杨排风怎么挣扎,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来。

  侬亮道:「若是把这女将献了,你我兄弟定可加官进爵了!」

  侬平道:「献自是要献的,只是在献之前,你我二人大可享用一番。若真献
了进去,也不过是被三王殿下玩弄的。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拔了头筹,那几个
王爷便只能食你我残羹了!」

  侬亮大量了一番杨排风的身体,道:「这女将确是美貌,只是太过结实了些,
怕有什么闪失,惹出了大祸,到时功劳倒是没有,反惹了娅王怪罪。」

  侬平胸有成竹:「为兄我既能擒她,便不怕她跑了!再说杨门女将声名赫赫,
待到了帐内,将她洗剥,看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如何去见人?」

  侬亮一听,甚感有理,便让士兵将杨排风抬了,送到军帐里去。那些士兵用
枪杆将杨排风的战袍挑了,一前一后两人往肩上一抬。只听杨排风一声惨叫,自
身的体重已拉扯地她肩部和髋部反关节酸痛不止,仿佛就要脱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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