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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二章
姚珊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因为赵羽的岳父沈世奇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别有意
味,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乎那眼神能看穿一切直透内心一样。让她极不舒
服。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毕竟从前她和沈世奇从未谋过面,两人之间根本没
什么交际。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吧,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闭目养神的时候,忽然有丫鬟过来道:「沈老爷
来了,说有事相商。」姚珊愣了一下道:「他找我干什么?不见!」丫鬟道:
「他带了许多礼物,每房都送了一些,你见一下也好,毕竟他是长辈。」姚珊不
解道:「就算他有东西要送,尽管差婆子送来便好,怎好自己送来?他虽然是长
辈,可也是男人,只管在内闱里厮混成何体统?」丫鬟笑道:「谁说不是呢,这
位爷爱喝酒,脸上总是红红的,说话也有些拎不清,可他送的东西都极好,别人
都喜欢的不行,那还有这些顾忌?」
姚珊道:「赵欣也都收了?」丫鬟笑道:「是啊,她眼光高的很,寻常礼物
是不入法眼,如今也连连称赞,那沈爷倒也大方,各房都送了各色上好的苏绣,
有溜光水滑的绸缎,看样子可以做好几套的石榴红绫裙,有细密柔软的花棉,裁
出来做马面裙也是极好的。」眼看天气快凉了,姚珊正想做几套新样冬装,听了
不免心动,于是道:「既是如此,我便去见他罢了,另外,夫君今日去了何处?」
丫鬟道:「昨天说的话今天你又忘了,老爷带人去庄子里收租,只怕要好过几日
才回来。」
姚珊叹道:「说是去收租,怕是又要去喝酒也未可知。」丫鬟笑道:「男人
家总有应酬,咱们只管顾好自己罢了。」那丫鬟说完便掀了帘子出去,请了沈世
奇进来。姚珊抬头一看,此人是个大胖子,挺着个大肚子,生的眉歪目邪,一副
獐头鼠目的样子,令人生不出半点好感,她起身行了个万福道:「奴家见过沈老
爷,方才丫鬟也说了,奴家怎好让沈老爷破费这许多东西?」沈世奇也细细打量
了她,只见此女天生一张小圆脸,秀眉修目,真是未语脸先红,将言耳亦赤,端
的是良家妇人的作派,与杜显真描述的淫浪样儿可大不一样,他只这么看了一下,
肉棒就顶了起来,幸而长袍在身,倒也没露痕迹。
当下沈世奇还礼道:「姚姑娘多礼了,原本内外有别,我不该擅自造访芳闺,
只是怕下人笨手笨脚弄坏了好东西,故此亲自送来与你过目。」说毕拍了拍手,
命人抬了好几个沉甸甸的朱漆大箱子进来,又打开盖子让姚珊一一过目,姚珊看
的心跳加速,里面不但装有各色名贵苏绣,还有苏州产的胭脂水粉,其中最贵重
的当属那虾须黄金镯、东珠玛瑙串,其余精致钗环也有十几样,随便拿一个出来
都是价值不菲。
姚珊连忙道:「太贵重了,我受不起,沈老爷还是搬回去吧。」沈世奇道:
「送出去的东西,沈某从未要回来过,姚姑娘何必推却?」姚珊再三不肯受,沈
世奇也十分劝,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姚珊便道:「既然沈老爷如此坚持,这绸缎
我留下了,别的实在受不起。」沈世奇道:「那可不行,别人都坦然收下,唯独
你却不收,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你轻视我。」姚珊拉着丫鬟来到一旁悄悄问道:
「难道她们也都收下了?」但她不知那丫鬟早被沈士奇收买,其实沈世奇送给别
人的东西不过是几匹好布而已,并没有金钗手镯,而且还是委托女儿沈雪送的,
唯独姚珊这边是他自己亲自送来。那丫鬟道:「是啊,刚才奴婢已经说过,各房
主子都收下了,一个不少。」
姚珊听了心中稍安,又惊异于沈家财力,如此宝贝竟然轻易送人,让她有些
匪夷所思,连带着看沈世奇也顺眼了许多,毕竟她从小到大还真没受过陌生人这
么重的礼物。当下对沈世奇敛衣提裙拜道:「如此厚礼,当真让人受之有愧。」
沈世奇见她如此,知道已经愿意收下,大喜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
怪。我常听沈雪说你对她多有照拂,承蒙照应,区区薄礼,何以见怪?」姚珊便
回头命丫鬟道:「怎么茶还没送上来?」那丫鬟便道:「我去催一下,那些小丫
头个个都懒了。」转身便走了,顺便带上门,放下帘子,房间里只留二人独处。
沈世奇见左右无人,色心大起,嬉笑道:「你嫁过来已有几年,不知我那女
婿待你如何?」
姚珊有些诧异,沉吟道:「夫君待我自是极好的。」沈世奇靠近她笑道:
「赵羽这孩子心也太大了一些,收了你们六个留在房子,只怕他就算有心待你好,
也忙不过来。」姚珊连忙避开他,一时心中大乱,这情景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不
妥,未想到这沈老头对她起了歪心思,心里泛起一阵恶心,连忙向外面喝问道:
「小彩怎么还不奉上茶来?」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
沈世奇端起茶壶自己倒了一杯道:「无妨,我喝冷茶也可。」姚珊喊不到人,
怒气上涌,连声道:「沈爷稍坐,我去外边看看,这些刁奴竟如此怠慢贵客,简
直不成体统。」说毕掀帘子就要走。沈士奇却闪身拦住她道:「好姑娘,我一见
你就很是投缘,咱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说一会儿话,不需奴才服侍。」
这一下两人贴的极近,差点撞在一起,姚珊涨红了脸急退数步,鼻中闻到他
身上一股酒气,心中更加惶恐,道:「天色也不早了,沈爷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沈世奇不悦道:「怎么?姚姑娘这么快就要赶我走?这也太狠心了吧。」姚珊见
他形状不堪,羞恼道:「你这是何意?」
沈世奇走过去直接捉住她的手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想羽儿这孩子分
身乏术,难免冷落了你,想和你亲近亲近,姚姑娘何必如此见外?」姚珊连忙抽
出手,拿帕子擦了几下,怒道:「沈老爷请自重,你是长辈,怎可如此无礼,我
与赵羽夫妻情深,你不要听别人挑拨,把心思都歪了,闹出去与你我名声有碍。」
沈世奇哈哈一笑道:「姚姑娘莫要再说玩笑话。你们当真是夫妻情深?」姚
珊咬牙道:「难不成这还有假?」沈世奇拍手笑道:「如此说来,是老夫冤枉了
姚姑娘?那倒也未必。既然如此,老夫问你,你可认识杜显真?」姚珊一听到这
个名字,如遭雷击,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沈世奇见她脸色变的煞白,脸上
笑容浮起,重新坐回去拿了茶杯饮茶,整个身子都软软靠在了椅背上,翘着二郎
腿,显得怡然自得。一刹那间,姚珊想了很多,她现在才知道沈世奇为何一直看
她的眼神与众不同。沈世奇既然知道杜显真这个名字,又特地在她面前讲出来,
那肯定已经知道了她与杜显真的丑事,最让她可怕的是似乎丫鬟们都被沈世奇收
买,故意躲着不出现。想到此际,她遍体生寒,不敢相信赵羽知道了此事的后果。
她几乎颤抖着声音道:「不认识,你问这个干嘛?」沈世奇见她仍在抵赖,也不
揭破,笑道:「其实年轻人犯点错没什么,改过就好了,只是我替羽儿不值,这
么大的事他不应该被蒙在谷里,我应该及时告诉他,不然沦为笑柄还不自知。」
说毕起身抬腿就要走。这回是姚珊连忙拦住他道:「你先别走,这事你跟我讲清
楚!」沈世奇笑道:「方才还撵我走,这会儿又要留我,都说女人心善变,老夫
今日总算见识过了。」姚珊迟疑道:「我……你……」她脸色嫣红,一时竟不知
从何说起。沈世奇十分享受她这种羞愤欲绝的表情,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撩人,
忽然双手一楼,已将她芊芊细腰搂在怀里,笑道:「今儿我就把话说白了,你只
要从了我,你和杜显真的事咱们就此揭过,羽儿永远也不知道你背叛了他,你还
继续做你的六夫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姚珊连忙想要挣脱,可男人的手却
像铁钳一般牢牢困住了她,只得伸出手扇了一耳光,打的男人半边脸都红了起来,
怒道:「你无耻!」沈世奇只觉火辣辣地疼,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他根本不在乎,
只是道:「那到底是谁更无耻呢?你在庙里明着是拜佛,实际上却是与男人相会,
连那些和尚都能粘你的身子,老夫难道粘不得?」姚珊听的心颤,连忙抽泣道: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我对不起夫君,我该死!」
沈世奇笑道:「如此美人儿,死了岂不可惜?好姑娘,你日子还长着呢,万
不可胡思乱想,你深闺寂寞,又遭人设圈套坑害,那都不是你的错,谁叫那杜显
真混账呢,只要你同意,我立刻就去收拾了他,绑来与你赔罪。」姚珊连忙道:
「我不要见他,你别闹出大事来。」沈世奇笑道:「那也行,可你也要依了我,
美人儿,你真是生的像仙子一样,难怪杜显真对你动心,老夫这把年纪也把持不
住啊,只要从了我,我保证一切都是太太平平的,大家相安无事,谁也伤害不到
谁。」姚珊性子本就柔弱,当下也没了主意,只是道:「你可是夫君的老泰山,
我们这样做太对不住他了。」沈世奇心中暗喜,连忙:「你放心,你仍旧是羽儿
的六夫人,我不会干涉你们夫妻,只要他不在的时候,你抽空陪我一下,神不知
鬼不觉,永远不会有人发现的。」姚珊低头沉思,未料沈世奇那里容她细想,当
下掀开下摆,从裤子里掏出粗长的肉棒来,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夸道:「别看老
夫年纪大了,其实本钱不小,也曾练过房中术,这方面不输少年,包你满意。」
姚珊心里突突乱跳,手中的肉棒热的烫人,连忙丢开扭过头道:「去洗澡!」沈
世奇笑道:「来前已经洗过,不用再洗。」姚珊道:「你不洗,我还要洗呢。」
沈世奇道:「没事儿,你身上香的很,我就喜欢闻这问道。」说毕一把将她
横抱起来,往里间走去,姚珊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用手在他肩头掐了一把。
沈世奇脚步不停,掀开帘子一步踏进香闺,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姚珊正要逃
离,他动作却极快,如寻洞游蛇,一头钻入罗裙之中,很快就扯下亵裤来,张嘴
就含住已经有些湿润的蜜穴。
姚珊捂着嘴叫了一声,又急忙拿拳头打他,那里有丝毫效果?接着又用手拼
命推拒,然而蜜穴就像她的死穴,一旦被人含住,整个人就软了起来。沈世奇如
拱菜的家猪,用嘴不停地在她跨间上下耸动,很快就拱出许多淫汁蜜汤来,满头
满脸都是,他也毫不在乎,舌尖在嫩芽上打了一会儿转,逗弄的嫩芽儿勃起,又
忽然一口咬住,吸允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
沈世奇乃花间高手,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手法不亚于杜显真,深谙房中术,
只这么几下,就逗的姚珊咿咿呀呀叫起来。
姚珊也自是奇怪,她心中其实极讨厌肥胖如猪的沈世奇,方才还打定了主意
要谨守心房,现在却被人撩拨的淫意浓烈。相比之下,杜显真虽然是美男子,可
沈世奇的手段更好跟高明,好像知道自己那里痒,那里不能碰,那里能用力,那
里可以轻抚。只一会儿就让她神魂具荡,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沈世奇在敏感处的
触摸上。沈世奇却暗里得意,他来前已经做了很多功课,用重金收买她的侍女小
彩,小彩常年服侍在她身边,侍寝的经历十分丰富,自然对主子的敏感处一清二
楚。沈世奇套问的明白,自然是下手能直击要害。
当下沈世奇见她叫出声来,也不做过多的前戏,直接从裙子里伸出头来,两
只手各挽长长大腿,扛在肩膀上,下面肉棒在肉唇上拨弄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挺,
全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露在外面。爽的二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姚珊把脸扭到
一边,她不愿意看沈世奇肥蠢的样子,咬着牙捂着嘴,两行清泪落下来,自己终
归又一次辜负了赵羽。婚前她曾想过,一辈子只守一个人,婚后也想过,给赵羽
生几个孩子,最后守着他一起白了头发。
她也从未怨恨过赵羽娶那么多妻妾,毕竟她自己体力有限,很多时候无法满
足夫君强大的欲望。新婚后常常被弄的不能下地,后来还是多亏了姐妹们的分担,
这才让她好受一些。她秉性柔弱,性格温驯,没有多大的愿望,只想相夫教子,
一辈子做个富家太太。可一直不能怀孕成了她的心病,后来迷上了拜菩萨,没想
到就这么一个爱好,竟然成了她婚姻的一大陷阱。
她脑子里满是羞愧,可肉穴里却饱胀欲裂,沈世奇的龟头极大,只是一抽,
便像要把她的心肝抽走,沈世奇再用力一送,送的她往乳浪涛涛,如置身云端。
这一抽一送,如魂灵一进一出,万般磨人。她原本是想紧紧夹着,不让他胡来,
可越是夹紧,那快感却越是攀升起来。淫穴如蜗牛吐诞,淫心如架火海冰山,口
中婉转如黄莺归巢,双手扭动如寻救命之草。
沈士奇看的有趣,直言真乃妙人儿,大力抽了几下,没想到忽然龟头顶入一
处肉窝,紧紧吸附在马眼之上,吸的他遍体舒爽,精关竟然有些不稳,他倒吸一
口凉气,连忙要抽出来,可那肉窝收缩剧烈,吐出一注又一注淫水,马眼被那热
水儿一浇灌,他便如中了邪一样浑身一抽,再也忍不住马眼大张,两个卵蛋一收
一缩,开始剧烈喷射起来,一注又一注,仿佛要将全部所有都要射进去。他用龟
头紧紧顶着那肉窝儿,直到最后一次的抽动消失,才重重地趴在姚珊身上,大口
大口喘气。
姚珊缓过气来后,一脚将他踢开,那肉棒忽然被拉出,淫水精液甩的到处都
是,连蚊帐上也布满白点。她找来帕子,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擦拭,可外面刚擦
干净,蜜穴里面又流出浓精来,只好又擦,反反复复擦了十几次,用了十几张帕
子,这才清理完毕。沈世奇一言不发,看着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时抚弄她的秀
发。姚珊甩过他的手,心中似乎满是怨恨。
沈世奇知道女人还没满足,偷偷从怀里拿出一枚丹药来服下,不一会儿那软
软的肉棒忽然又立了起来,姚珊本来已经要起床,却被他死命按住,连裙子都被
扯了下来,跪在那里像一只大白羊,丰满圆润的翘臀正朝向男人,水蜜桃一般的
蜜穴一览无余,正如湿淋淋的娇花一般等人采摘。沈世奇不等她发问,再次插了
进去,搂着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抽插起来。姚珊暗叹一声,沈世奇方才提前
射精居然让她很失落,直到那饱胀感重新进入体内,她那哀怨的感觉才接着消失。
里面的动静很大,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外面都能听见,守在房外的丫鬟小
彩这才放了心,方才她发现沈世奇居然提早射精,只恐这老货年纪太大没法征服
小姐,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如今沈世奇来了第二发,一定比先前更神勇,只要
他能征服小姐,自己不但没罪,反而一定有功。女人最懂女人,小彩虽然知道小
姐平时很是正经,但骨子里和普通女人一样,期待任何男人来征服她,前提是这
个男人能有真本事。
姚珊的雪臀被男人撞的时而扁,时而圆,还不时挨上几个巴掌,打的印出手
指印来,粗大的肉棒钻在蜜穴里,撑开了眼子,分开了唇,不时从里面带出大量
淫水精液,那淫液流到嫩芽儿,再从芽儿一端扯拉出长长的丝线,亮晶晶地随着
抽插来回摆动着,越拉越长,最后掉落在褥子上,然而才刚断裂,接着又拉出更
长的丝线来。
男人的肉棒此时被泡在了雪沫之中,不见真身,连阴毛上也沾了白雪皑皑。
也不知过了多久,姚珊嗓子也哑了,光洁的背脊也发红了,脸上的泪水儿也干了,
小腹也开始抽搐了,沈世奇摇动腰肢用肉棒搅拌了一圈,猛地突入了宫颈肉窝处,
膨胀的龟头卡在里面,突入了最深处。
姚珊被忽然重击到要害,立时撕心裂肺大哭起来,眼里泪水汹涌流出,下面
的淫水也如开闸的河水,泛滥成灾,沈世奇的龟头像是捣进了她的心里,打开了
内心最隐秘处的欲望,那欲望化作一团春水,一路从眼睛出,一路从淫穴出,狂
泻千里,打摆子一般弓起身体,满脸的飘飘欲仙。沈世奇等的就是这一刻,也跟
着狂射起来,两人这一场好一番交战,终于在沉重的喘息中徐徐落幕。
次日赵羽归来歇在姚珊房中,然而她膝盖破皮,嫩穴发肿,不好让丈夫看见,
只推说受了凉,提前来了月信,赵羽信以为真,只得延医请药。此后每当赵羽外
出,沈世奇便过来相约,姚珊不敢拒绝,只得与他风流一回,后来发展到赵羽在
家之时,沈世奇也敢夜半来寻。姚珊不甚其扰,与他道:「你一般也有老婆小妾,
如何却一直只在我身上做功夫,若是被人察觉,我们两个就没脸见人了。」
沈世奇笑道:「自从有了你,老婆小妾我只想丢开,看见就烦。」姚珊叹道:
「最近我只觉下阴疼痛,口干舌燥,怕是被你搞坏了,你饶我一阵,去找别人吧。」
沈世奇连忙道:「那要不要紧,有没有请大夫?」姚珊嗔道:「你是傻子吗?如
此丑事,怎敢显露人前,我愁死了,也不知怎么给夫君说,不过能忍就忍,忍不
住就悄悄摸点草药敷上。」沈世奇扶额道:「也是我该死,光知道取乐,却不知
怜惜你的身子,回头我命人找好的大夫问问,让他们配最好的药,有什么缺的你
只管说,毕竟身子要紧。」姚珊听了道:「还算你有点良心,你只管偷偷去弄,
别闹的人尽皆知。」沈世奇道:「何须你吩咐,我自有对策。」于是四处寻药,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专治妇疾的大夫,名叫田敬龙,也没把脉,只问了病症,便开
了一剂药,吃下去果然好了不少。只是姚珊很长时间再无法行房。沈世奇只得老
实了几日,去拿自己的小妾泻火,只觉自家人索然无味!到底挂念着赵府诸美,
常常到这边来走动。赵羽只因他是老丈人,也没法多说。一日赵羽在内室设宴款
待他,两人推杯饮盏,聊些天下大势。埋怨皇帝如何昏庸,谩骂温体仁如何奸臣。
不知不觉夜已一更。
正说的高兴,只听楚薇在里面骂丫头:「好不止廉耻的下贱胚子,你只管好
懒贪闲,水烧干了也不知晓,有活儿干就忘记了,吃饭你怎么不忘记?」丫鬟哭
声一片,弄的夜里声音极大,赵羽面色尴尬,干笑了一声。沈世奇连忙起身道:
「叨扰许久,老夫是该回去了。」赵羽起身道:「妇道人家无端吵闹莫要见怪,
再喝几杯也无妨。」沈世奇道:「老夫也困了,明日再说吧。」赵羽便命人送,
沈世奇道:「这几步路,我自己走。」赵羽只得罢了。
沈世奇前脚刚走,楚薇后脚便从里面出来道:「我去洗澡了,你只管喝吧!」
赵羽心知她已发怒,连忙堆了笑脸迎了进去。当时沈世奇并未走远,隐约在外面
听见楚薇说要洗澡,酒意便去了一半,心里便痒痒起来,这些日子他已经摸清了
赵府的格局,知道洗澡房在柴房旁边,于是起了淫意,偷摸着提前跑到澡房外面
蹲着。这边偏僻,白日也没什么人来往,深夜更是不见踪迹,蹲在墙下还是比较
安全的,倒是有野猫窜出吓了他一大跳。
只是这澡房没有窗户,只有若干透气孔在高处,显然是防人偷窥,他早年也
走过江湖,身上有些拳脚功夫,用小刀在木墙上钻了一个小孔。木墙早已有些腐
朽,钻孔也不难,刚刚成形,就听有人的脚步声过来。沈世奇便猫在黑暗里,侧
耳聆听。只听房间里有人说话,不一会儿澡房门被打开,有几个人进来,手里都
持有蜡烛,照的澡房明亮起来,沈世奇起身透过小孔看去,只见几个丫鬟正提着
木桶往澡盆里倒水,房间里一下多了许多热气腾腾的白雾,丫鬟用手探好水温后,
又撒了许多玫瑰花瓣,方才道:「你去告诉夫人,洗澡水已经准备妥当。」那小
丫鬟去了,不一会儿楚薇果然走了进来,只是雾气蒙蒙,略有些遮眼,看她折纤
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
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端的是天上
少有,地上无双。沈世奇心都跳了起来,整张脸都贴在墙上。
楚薇俏立着双臂展开,任由丫鬟们给自己宽衣解带。先是去头饰,再是放发
鬓,散开后长发及地,解云裳,褪罗裙,唯剩抹胸肚兜,露出玉臂如雪,长腿笔
直,细柔腰身,耸胸削肩。看得沈世奇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胯下肉棒坚硬如铁。
丫鬟们刚除去抹胸亵裤,紧要关头那热水中的雾气却弥漫开来,使人看不得
真切,只露出嫣红奶头让人惊鸿一瞥,沈世奇还要再看时,她已经抬腿进了澡盆
中,缓缓坐下来。侍女们连忙围上前替她清洗长发,涂抹精油。
沈世奇一边吞口水一边耐心等着,直过了半个时辰,楚薇才起身走出来,这
一回他倒真切地到雪白的乳房和跨间的萋萋芳草,眼睛都快鼓了出来,忍不住伸
手去裤裆里搓弄肉棒,然而丫鬟们很快又将她围在中间,各持绒巾替她抹去身上
的水珠儿,从头到尾细细擦,又用包了香料炭火的烫斗反复烘干长发。等丫鬟们
散开时,楚薇已经披了一件丝袍。沈世奇显然没看够,失望地摇摇头,眼看着楚
薇被丫鬟们簇拥着离开,只能望之兴叹。
他无奈地将已经软下的肉棒放回裤子里,待众人走后才悄悄离开澡房,回去
后就搂着已经熟睡的小妾泻火,黑暗中脑海里满是楚薇那裸体,大力肏干到五更
天才睡去。搞得那小妾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此后,沈世奇以各种借口接近楚薇,时不时露出一些口风来试探,楚薇聪明
至极,早已觉察其不轨之意,常避之不见,就算有时实在避不开,也从不给他单
独见面的机会,令沈世奇毫无下嘴的机会,后来总觉得留着沈世奇在家里总归要
出事,力劝赵羽赶走他。赵羽也觉得岳父在家不如往日自由,况且妻妾众多,很
怕也闹出丑事来。只是他还一时未得主意。
沈世奇毫无办法,只得去姚珊那边诉苦道:「这些时日我实在憋的难受,你
好歹想个法子。」
姚珊这些已经很是后悔与他苟且,她的身体其实康复,但还是一直装病,偏
他又像赶不走的苍蝇,时不时来骚扰一样,每次与他会面都心惊胆颤,再这样下
去,只怕难保无虞,须得另寻他法,转开他的注意力,以免在陷困境。于是绞尽
脑汁想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道:「不知你觉得咱们大夫人如何?」
沈世奇笑道:「大夫人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她孤傲了一些,从不正眼瞧咱一
样,我想跟她多说几句话儿也不成。」姚珊不屑道:「你们这些不知道的当然认
为她清高了,她其实骨子里是个狐媚骚货。」沈世奇两眼放光,急切道:「此话
怎讲?」姚珊道:「那你可听好了,如今你算是惦记上了她,以后再不可找我麻
烦。私下见面也不能的。」沈世奇连忙道:「这……咱们好歹欢喜过一场,你怎
肯如此绝情?」姚珊正色道:「我已经想好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很对不起夫君,
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你要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沈世奇邪笑道:「你先说说大夫人的事。」姚珊厉声道:「那你到底答不答
应?」沈世奇只得点头道:「好吧,以后我不再来找你。」姚珊又命他发毒誓,
沈世奇只得依言做了。姚珊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从此以后咱们就当
从未谋面过,各过各的。」沈世奇急切道:「你快说,大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姚珊冷冷道:「你急什么,容我细细道来。」
原来姚珊一直笃信鬼神,常常逢庙便拜,遇寺进香,当时碧如也正在带发修
行,两人一见如故,有一次她听碧如说起离赵府十里开外的周庄有个土地庙,只
因地处荒僻,香火早已断了,不觉十分可惜,于是带了香烛去拜,未料到远远便
看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左顾右盼地进了寺庙,此时天色暗黑,也看不清容貌体
型,她先还庆幸这土地庙原来香火未断,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分明那两个人是空
着双手,似乎没有带火烛,她便怀疑是贼人借地谋事。
最近睢宁不大太平,各处冒出许多土匪来,姚珊害怕这些人对赵府不利,于
是便让丫鬟拿着香烛在大路上等着,自己静悄悄摸到了庙后,这里墙角已经坍塌,
露出一个大洞,轻易能看见庙里面的情形。只见二人进庙后,熟练地点燃了香案
里的蜡烛,屋里登时亮堂起来,随着烛光渐亮,也映出那两个人的容貌,这一下
让姚珊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是赵府的死敌张提欢,一个是赵
府的大夫人楚薇。为什么这两个死敌竟在此地相会?姚珊惊疑不定,几疑自己看
错了,然而她再三睁大了眼睛看,那道士干瘦身材,形容猥琐,不是张提欢是谁?
那女子傲气凌人,艳光四射,不是楚薇是谁?他两个怎么会在一起?而且还刻意
背着赵羽在此处私会,姚珊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打算静观其变。
只听楚薇满腔怒气道:「我让你弄死王若初和罗芸,你为何要留着?难道你
尝到了其中甜头,不再忍心杀她?」张提欢嘻嘻笑道:「无量寿佛,楚夫人看来
还是对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贫道若是一刀斩了她们两个,那倒也容易,可那赵
羽未必就会忘记她二人,不但不会忘记,只怕还会刻骨铭心,永难相忘!」楚薇
冷哼道:「此话怎讲?」张提欢笑道:「这很简单,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若
是她们活得好好的,反而会成为赵羽心里的一根刺,越扎越深,直到鲜血淋漓。」
楚薇叹息道:「虽说你说的有理,但我心中总咽不下那口气。」张提欢笑道:
「楚夫人千万别这样想,要知道,你的目标可是要铲除所有对手,故此千万不可
意气用事,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楚薇叹道:「也罢,暂且听你一回,下一步我已经想好了,赵欣、沈雪这两
个人不能留,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张提欢点头道:「咱们还是老办法,如今赵
羽的师兄杨正坤还未走,咱们已经逼的他与沈雪两个人通奸,不过还要再加把劲,
让他们当着赵羽的面欢好。这样一来,不愁赵羽对他们两个恨之入骨。」楚薇笑
道:「此计很好,那沈雪也是十足的贱人,杨正坤叫她如何,她就如何,枉夫君
以真心待她。」张提欢又道:「处理完沈雪之后,赵欣就简单了,她最近不是有
一些小病缠身吗?我已经找到一个大夫,这小子叫田敬龙,医术虽然一般,但颇
有些潘安之貌,对付女人倒也厉害,我已经传他房中术,不怕他拿不下赵欣,只
是那大夫来的时候,你要在暗中多行方便,不然那赵府还真不好进。」
楚薇笑道:「你放心,我会刻意让那田敬龙与赵欣单独相处,更会制造机会
让他得手。」张提欢笑道:「如此一来,大事可定。就是贫道为了楚夫人的事一
直劳碌奔波,还险些搭上性命,你也该多少表示一下。」楚薇从袖子里拿出一沓
银票来,扔给他道:「这里有两千两汇通钱庄的银票,你自己点一下,县城里有
他们的店铺。一次不要取太多,只怕凑不够银子。」
张提欢把银子放到一边道:「楚夫人也太小瞧人了,银子谁没见过?贫道不
用多说,你懂我的意思。」说毕伸出手去摸楚薇的手。
楚薇连忙打开他的手道:「那可不成!银子我给,别的劝你不要妄想!」张
提欢脸色难堪,语带威胁道:「这可是你答应过贫道的,只要收拾好罗芸和王若
初,你就会让贫道尝点甜头。」楚薇脸上泛起红晕,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
做才能满足你?如果你想让我委身于你,趁早收起那念头,你是很清楚的,我的
身子只属于夫君。」
张提欢嘻嘻道:「贫道明白,如果你能用嘴帮我射出来,这一关就算过了。」
楚薇歪过头去嗔道:「贼道人,你休想!」张提欢叹息道:「既然如此,那贫道
就告辞了!」说毕推门就要出去。楚薇连忙拦住他道:「这样吧,我用手帮你,
你不准碰我!」张提欢不满道:「用手可以,但你要脱去亵裤,露出奶子来,让
贫道近距离细细观赏,保证不摸。」楚薇沉声道:「若是要脱衣服,你就别想我
用手来帮你。」张提欢大喜道:「成交!只要能让贫道好好看你的身子,别的一
切都不重要!」楚薇一时有些后悔,她方才答应的有些太快,要她赤身裸体暴露
在一个野男人身前,实在是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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