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下读书人
2022年7月10日发表于sis001
是否本站首发:是
字数:114064
第一章 敲响地狱的钟声
欢快的放学铃声在夕阳刚刚藏进地平线的时候就已经响过了,书声沸腾的校
园此刻也仅剩下寥寥几人,西南的初夏黑得较早,夜幕已经逐渐笼罩了都市,我
是市二中的学生,今年高三,17岁,此时正在语文老师童韵的办公室里静静地写
着作业。
童韵,既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语文老师,38岁的成熟女性外表却如同一个妙
龄少女,仿佛深受上天的垂爱,俏脸没有被时间刻上痕迹,加上平时的精致保养,
看起来就好似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女大学生。妈妈的皮肤非常白皙耐晒,曾经我
们一家三口去海南旅游,回来时我和爸爸都黑了两个度,妈妈却毫无变化,也因
为外表的白嫩年轻在我初中时还常常被误认为是姐姐。
妈妈的骨骼天生就小,身高也只有一米六四,体重才48kg,曾经春游的时候
妈妈脚崴过,那时我背她只感觉轻飘飘的,父亲常常取笑她风一吹都能吹跑,为
此妈妈赌气般的每周都去健身,加上从小学习的芭蕾舞,总算是在软软之外加上
了一些匀称和肌肉,但依然还是父亲嘴里的风吹就倒,就算妈妈刻意地去吃肥肉
都长不胖,一双手臂细细长长的,双腿匀称挺拔,大腿不胖但依然有些肉感,小
腿则细长白嫩极具美感。
她还生着一张乖巧的鹅蛋脸,五官精致异常,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会走
样,妈妈却毫无变化甚至没有妊娠纹,当然这也有高价保养的原因在里面。她总
是喜欢穿严肃的黑色小西装,小西装裹着胸显得挺拔而鼓囊,其实妈妈的胸大概
有C 罩,虽然不大,但是和妈妈娇小的身子比起来已经能算比例上的巨乳了,父
亲说她穿小西装会显得很诱惑,但妈妈却说这样会显得她不那么像学生,曾经妈
妈刚刚调入高中教学的时候,总喜欢穿着碎花小裙子,据说被男高中生拦下来要
了好几次的联系方式。
确实如此,就算是如今,一米八一的我和妈妈走在大街上,她更像是娇小的
女友依偎在高大男友的身边,只不过那呼来喝去的严厉口吻总是透露母子的真相。
妈妈在学校里就是一个普通的语文老师,却没有任何人对她不敬,因为连校
长的去留都不过是我父亲或者姥爷一句话的事情,可是妈妈只喜欢教书育人的感
觉,不喜欢也不缺权力和钱,父亲和姥爷也相当宠爱她,故就随着她的性子了。
说到我的姥爷,本来是华南政法大学的教授,是改开时期法治建设的主力军,
后面也就自然地进入了政坛,如今的工作完全可以称为是一国法律的顶层规划师。
自然而然,他所教导的一系列学生们也就都进入了这一领域,作为头号弟子的我
父亲,也争气的被升到了省里面,虽然是那种虚权高官。只是我和妈妈都不在省
会生活,所以父亲经常两地跑。
原本父母已经商量好,等我高考完,就把妈妈给调到省会城市的重点学校教
书,我们全家就能团聚了。但现在她作为语文老师,依然要坚守岗位,离高考只
剩几周了,妈妈正在加班加点地给我们批改下午刚刚考完的试卷,想到明天的语
文课又是妈妈那絮絮叨叨的讲题声,我就感到头疼,捏了捏眉心,抬头悄悄看了
看坐在办公桌前,穿着合身的小西装,鲜艳的红唇诱人得不行,再和那美丽的侧
颜,认真的神色,我感到下腹一阵燥热。
年轻美丽的母亲是孩子成长过程中所接触的最多和最近的女性,尤其是儿子,
在生理成熟的时期内,总是有一些不伦的幻想,但好在家里管教严格传统,故还
没有偷母亲内裤的事情发生,但是在打手冲时,母亲早已经被我的思想玩弄凌虐
了无数次。
时钟的指针跳到了晚上9 点,我作业写的手都酸了,便悄悄地拿出手机随意
翻看着,弹窗而出的新闻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妈,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新闻上说最近附近几个县城有好几起拐卖人口
的案子发生,说有好几个小孩子和女大学生被拐卖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已经很黑了,便说道。
母亲又不会开车,平时回家都是坐公交,虽然太晚了也会打车,不过还是习
惯节省,但总归不安全,我虽然马上就满十八岁了,一米八一的个头在学校都长
期横着走没人敢惹,但是想到如果真遇到危险,还是有些害怕的。
其实这事有一段时间我后悔了很久,当初要是不催妈妈回家,再晚一些等没
了公交直接打车,也许就不会让她遭那么多罪了。
「你又不是小孩,我又不是女大学生,谁会拐我们,就快了,还有三张卷子。
对了小青(我的小名),你这次大作文写得不好,估计没有许华考得好,回家我
指导你再写一次作文。」
满头黑线的我赶紧闭上了惹祸的嘴。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和母亲才终于收拾
收拾走出了校园,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公交车快到末班了,街上的行人不少,马
路上也车流密集,看到这些闹市景象,我暗暗嘲笑着自己刚才的杞人忧天。
「妈妈,要不打车吧?」
「打什么车,还来得及的,走这边,这边快一些。」妈妈带着我走进了一条
民巷里,远离了人群和马路。
在赶向车站的路上,我看到一个个子高高接近两米的肥胖男人和一些人站在
路边,我没有一丝的警惕,还天真的感叹着为首男人的魁梧,要是打篮球起码是
个大中锋。
民巷虽然不宽,但依然能过得去车,那男人却突然撞到我妈妈身上,虽然只
是肩膀的碰撞,依然把我妈妈撞得跌在民巷一边的砖墙上,也给撞到了昏暗的路
灯之下。妈妈虽然吃痛,但还是礼貌地给他道着歉。
我当然看清了男人是故意的,还看着那个男人借着路灯在端详着我妈妈的脸,
眼神让我非常的恶心,我便朝他怒吼道:「你不看路的啊?!」
那魁伟男子走到我面前,我虽然吼得大声但还是有些害怕,妈妈感觉到气氛
的变化,便赶紧冲到我们之间把我们隔开,将我护在身后。
「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别和他计较,是我不小心撞到的,小青,快走了。」
妈妈乖巧地和男人道着歉,拉着我的手想要离开。
我也有些害怕,便跟着妈妈离开,我们刚刚走过那个高大男人身边,妈妈却突
然向后倒去,也脱开了我的手。
我震惊地回头看去,才看到男人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妈妈吃痛的后仰着头,
用双手抓住男人的手,护住自己头发。那个魁梧男子却把手直接伸向了我妈妈
小西装的鼓囊之处。
民巷里没什么人,灯光也暗淡。
母亲发出了疼痛的叫声,我被深深激怒了,也顾不得害怕还是什么,大吼一
声:「我去你妈的」,便要握拳砸向那个男人。
这壮汉的手刚刚还在揉捏我妈妈的胸,此刻却瞬间砸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
就天旋地转地跌坐在了路边墙角,我感到无比的疼痛难受,鼻头涓涓地淌着热流。
我还没缓过神站起来,头上又被人重重地踩了一下,差点就昏了过去,妈妈
的哭声和呼救声传来,但是很快就被刺耳的耳光声给打断了。
那男人的同伙们一拥而上,有的人抓脚、有的人抓头发,还有个女的一直在
扇我妈妈的耳光,妈妈在大呼救命,却被耳光打得发不出声音。几个男人抬着我
那娇小的妈妈,往民巷里快速移动着。
等我缓过神,眼睛恢复视野,赶忙追了上去,却看见他们拖着母亲上了一辆
面包车,母亲在奋力地挣扎着,还一直在回头看我,什么表情我看不太清,头上
很热,眼睛黏糊糊的,身边的行人好多都在围观着,有一些人开始拿出手机报警,
有一些人还在看戏。
「救命啊!拐卖!快报警!」我绝望地大吼着。
那面包车关上了车门,发动机的轰鸣和难闻的尾气是我晕倒前最后的记忆。
这一次昏迷,没想到就是两年内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当看到儿子被这抓了自己胸的男人重重地踩了一脚后,
童韵的眼睛也像喷火了一般,她使劲挣脱那些人的束缚,用手捶打用指甲扣,但
这个男人都无动于衷,然后那些人又抓住她的手。童韵看到被拉上了车,也就没
在喊了,而是想用牙齿去要这男人捂住她嘴的手。
男人感受到手掌下女人的动作,便拱起了手背,女人努力地想要咬却变得像
是在用舌头舔手心一般,男人发出了轻蔑的「呵呵」笑声,这时童韵挣脱了手,
紧紧将男人拱起的手背摁回来,狠狠地咬住一切能咬到的地方。
「卧槽!」男人叫王麻子,是这个拐卖集团的主谋,一个大胖子,身高有一
米九八,宽大的手掌原本直接捏住了童韵的整个下颌,而此刻掌心的皮肉却传来剧
痛,男人把手猛地拉开,皮肉都被这个疯女人咬下来了。
一个巨大的巴掌狠狠地抽中我妈妈的左脸,直接给妈妈打得吐出了血。
「你他妈找死啊!」王麻子捏住自己的左手,看着手掌心那被咬破的口子,
气冲冲得道。
妈妈吐了一口血,巴掌让她的牙齿撞破了口腔,用眼睛狠狠地盯着王麻子,
怒吼道:「你打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美丽的女人此刻就像一头豹子,又朝着王麻子扑了过来。但空间狭小且妈妈
身陷重围,很快就被制服了,那个女人先是勒住了妈妈的脖子将其固定在腿上,
没想到妈妈又狠狠地咬了这个女人的大腿一口,痛的女人大叫起来。
王麻子发怒直接一拳打在了我妈妈的后脑,才将这疯女人给打晕了过去。
「王哥,她说她儿子?刚刚那个穿校服的小子?」那女人脱下裤子看那被我
妈妈咬伤的位置,啧啧叫痛地说着。
「不应该吧,这女人年纪轻轻的,男朋友差不多吧。」另一个男人,将我那
被打晕的可怜妈妈抱到了面包车的最后一排,说道。
「管她儿不儿的,拐都拐了,还能送回去吗。而且就凭这张脸,就能卖个好价
钱,我很久没看到这么中意的美人了,还够烈。」王麻子甩着受伤的左手说着。
等到妈妈在恢复意识时,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她被带上了眼罩,嘴里也被
布料塞满,还被胶布给封住了,发不出声音。此时的童韵正在一个漏风的破屋里,
屋外就是山林,一个宽大的四周有结实铁栏杆的大床上,她双手被锁在栏杆上动
弹不得,喉咙压着一个软绵绵的垫子,也压在栏杆之上。
女人的小西装全被脱掉了,只剩下那件淡粉色的胸罩和纯白的小内裤,还有
那条和小西装搭配的黑色丝袜。女人胸朝着床面,两条腿被M 型地掰开,大腿和
小腿也被胶带紧紧地捆在一起,脚底朝着自己的屁股蛋。一根铁棍再牵住女人的
两个脚踝,以她的尾椎为支点,将两条腿都架了起来,只能依靠膝盖支撑身体。
「呜呜呜!」妈妈想要动,却发现根本动不了,挣扎着发出了哀鸣。
「哟!醒了?哈哈哈」王麻子看到女人发出了声音,还在挣扎,脸上充满了
戏谑的表情。
王麻子坐上床,童韵也感受到了动静,开始更剧烈的挣扎,铁栏杆发出了哗
哗的响声。王麻子边笑边拉起了绑住妈妈腿的那根铁棍,轻盈的妈妈居然被王麻
子直接抬了起来,当然是下体被抬了起来,铁棍吊住小腿,小腿拉扯大腿,还被
大大打开着。
随着重力的作用,妈妈的腰往下塌,这样的姿势只有一个效果,那就是阴户
大大的突出了,透明的黑色丝袜下,白色小内裤包裹着蜜穴,完整地出现在王麻
子的眼前,妈妈失去了膝盖的支撑,喉咙压得喘不过气,只能侧过头。
王麻子看到那个突出的蜜穴,边抬起手指,往自己预想的位置搓了搓。
「呜呜呜!!呜!!」妈妈挣扎得更厉害了,腿虽然行动不便,但还是挣扎
着掉了下来,膝盖又撑住身体,妈妈想要用双腿夹紧蜜穴,却发现根本合不上腿。
「哈哈哈,够烈,我喜欢。」王麻子哈哈大笑着。
王麻子走到妈妈身旁,开始用手一点一点地解开妈妈扣在背后的胸罩扣,也
许腿还能挣扎一下,但在背上,妈妈只能疯狂地扭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胸罩从两侧滑落,随即就被王麻子大手一抓丢到了一旁。在重力的作用下,
乳房像两个水滴,挺翘娇嫩的乳肉暴露在空气,显得沉甸甸的。
王麻子的大手比童韵的乳房还要大,估计妈妈的乳房还盖不住王麻子的手掌
心,享受着入手沉甸甸的软嫩,王麻子肆意地捏着。
「呜呜呜呜!!」妈妈想要躲开,但那手一直紧紧地捏着她的胸,妈妈只能
甩动胸口,另一边没被握住的小白兔刚开始还左右晃了晃,不过很快就也被大手
捉住了。王麻子的左手心贴着一块创可贴,创可贴的贴面粗糙地摩擦着妈妈的乳
头,带去更大的刺激。
「不错啊,奶子虽然不大,不过很软很舒服,是给男人揉的好材料。」
听到男人如此评价自己精心保养的乳房,妈妈又气又羞,努力挣扎着。
挣扎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毫无作用,还把妈妈给累得够呛,就趴在那喘着气
放着乳房给王麻子搓揉了。
「哎哟,怎么不继续了,你要晃起来我揉得才舒服啊。」说着王麻子放开了
乳房,妈妈更不想回答他。
「呜呜呜!」妈妈又开始挣扎了。
王麻子走到她的身下,一用力就撕破了妈妈那护住内裤的丝袜,用手指戳弄
她下体的缝隙,此时的白色小内裤上已经有一道明显湿润的痕迹了,也就暴露了
缝隙的位置,王麻子一戳一个准。
「都湿透了,贱货。给她把嘴巴里的东西取了。」
随着另一个男人的摆弄,妈妈安静地等待着男人给她取出嘴里的东西,也忍
耐着下体不断传来的舒适感。
「呸!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谁!!放开我!别碰那!啊啊!混蛋啊你
啊啊!」妈妈真是蠢得可爱,蜜缝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去了,也只骂得出一句这么
像打情骂俏的话。
王麻子将手指拔了出来,然后走到妈妈面前,把手指上的爱液抹在我妈妈的
嘴唇上。
「叫什么?你那贱屄可开心了。」
「别碰我,放过我好吗?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要什么?」
「哈哈哈,被拐来的女人都这样说。」说罢王麻子去拿了一个剪刀,又走回
了我妈妈的下身。
「我老公是省委办公厅主任,我爸是最高法的大法官,你要钱他们可以给你!
我没骗你!你放过我!啊!!你干嘛!!不要!你要什么都给你!别碰我!」
王麻子就趁着童韵自报家门的时候,用剪刀剪开了她的内裤,此刻妈妈的阴
户完全地暴露在了王麻子的眼前,阴户和它的毛毛与空气以及王麻子呼出的二氧
化碳亲密接触着。
毕竟王麻子的眼睛里也没有居民身份信息验证系统,即使有也不会显示其家
庭关系,这女人不过是一个在地方小城市拐来的深夜还在外行走的职场丽人罢了,
如此夸张的家庭关系更是让他觉得想笑,如果王麻子会轻易相信一个被拐女人的
话,那他才是真的脑瘫,所以他根本没有把蠢女人的话当一回事。
「我想要什么?我想干你怎么办,你给不给?」
王麻子这一句话给妈妈问的够呛,女人明显沉默了。王麻子笑着掏出了一只
大胖鸟,龟头开始在我妈妈的蜜穴上蹭着,美少妇像被电到了一样,身子又开始
挣扎。
「啊啊!不要不要!强奸最高是死刑的!我给你钱!求求你了!别碰我!呜
呜啊呜~」可怜的女人说着说着居然哭了出来,更是把王麻子给弄得想笑。
「我干完你,再把你卖掉,不就人和钱都有了吗?这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就不插进去了。」王麻子继续用龟头摩擦着童韵的蜜缝说着。
「你问!你问!先别碰我了好不好……求你了。」虽然心中很恐惧,但那作
为女人的快感是藏不住的,一阵又一阵酥麻从和男人龟头的摩擦处不断传来。
「你多大了?那个和你走一起的是不是你男朋友?」
「我已经三十八了,卖不出钱的,那个是我儿子,我儿子都高三了,所以放
了我吧,我不值钱,你放了我,我家里会给你钱的。」
「可以啊小骚货,你把你王哥我都骗过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小男女朋友呢,
确实这小逼的大阴唇都有些黑了,你说我给你乳头和阴户打个美白针,能不能冒
充女大学生。」王麻子继续摩擦着,明确地感受到了女人越来越湿润,这张小嘴
是永远诚实的。
「我……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快出去!!!快拔出去啊!!!好痛!!!
啊啊!」妈妈还在想着该如何回答,却突然失声般的大叫了起来。
王麻子感到女人阴户已经发情了,便直接插了进去。对妈妈而言,巨大的王
麻子就像一头大灰熊,现在紧紧地压着她这只小鹿,灰熊的巨大阴茎狠狠地撑开
了她那紧致无比的阴道。
「这么紧,你骗谁呢三十八?你是处女吗?」
「啊啊~啊!痛~呜呜嗯……我没骗……不是……啊啊」仿佛被撑得爆开一
般,王麻子哪里知道,我妈妈一直追求柏拉图式的恋爱,心疼妈妈的父亲也由着
爱妻,不然两人也不会结婚了,当然生我的必要性做爱是发生了的,其他单纯夫
妻间的肉体负距离就极稀少了。更何况妈妈还长期健身保养,可以说她的蜜穴和
处女相比也有九成新。
王麻子开始大力地挺进着,完全不顾身下小美人是否舒适,随着他的冲撞,
挤压着妈妈的屁股蛋子,王麻子开始顺着我妈妈那洁白光滑美背亲吻而上。
「就凭你这紧屄,这脸蛋,这皮肤,我都能帮你想到好几个大买家了。」
妈妈努力地压抑着越发强烈的快感,更听着王麻子不断讲述着要如何包装她
如何卖她的话语,委屈极了,自己平时辛辛苦苦的保养,原来只是在这一刻不断
地增加卖价。
「算了,你都三十八了是吧,还有儿子了,对了你是干什么的啊?什么学历?
我挺喜欢你的小屄的,我们就聊聊天,我爽一爽就走了,你从这里自己走回家就
行了。」王麻子舔着我妈妈的耳垂,双手搓揉着乳房,下身大力耸动着,还如此
地问着。
可怜的妈妈已经被恐惧和快感冲昏了头脑,居然第二次上当。
「啊啊~啊~ 我是语文老师……啊啊……硕士研究生~啊啊~ 学习……法律
的……啊嗯啊……」随着樱桃小口张开说话,强忍着的快感不断地漏出来,妈妈
也开始发出一些低沉的叫声了。
「你怎么又信人贩子的话了呢?」王麻子边说着话边加大着冲刺,他已经为
她想好了买家,嘴角扯笑,开始享受起在这小美人身上驰骋的快乐,如鼓风机一
般,大鸡巴不断地抽插着童韵的蜜穴。
「啊啊~啊~ ……呜呜……啊啊……」妈妈被王麻子操哭了,但也学聪明了,
无论王麻子怎么骗她,她都不再说话,只是边哭边叫着床。
随着王麻子抽插了几百下,妈妈的身子也痉挛着和男人一起到达了顶峰,这
是妈妈这辈子第一次尝试到高潮的滋味。王麻子深深地将鸡巴塞在我妈妈的深处
停了二十来秒,将浓浓的精液全部灌入妈妈的子宫里。
可怜的妈妈只能嘴巴微微张开,继续带着她那可笑的眼罩,用酸痛的脖子枕
在软垫上喘着气,膝盖支撑着身体落在床上,可爱的阴户一张一合地吐着黏稠的
白奶,还一颤一颤的。
「吃了,这是避孕药,我可不想卖一条怀孕的母狗。」王麻子拿起药品和水,
塞进妈妈张开的嘴里。
妈妈配合着吃下了避孕药,当然不是因为王麻子的理由。
「燕子,准备车,我们换个地方,这个女人不错,你到时候再好好调教一下,
价肯定不低。」王麻子看到童韵吃下了药,就对门外喊了一声。
第二章 徐家新媳
母亲被拐走的第二天,父亲就从省会赶了回来,我在医院躺了两天,头上缝
了十七针才被接回家,父亲说已经报案了,他让我好好准备高考,他会把母亲找
回来的。
遭遇这突来变故的初期,我莫名其妙得很冷静,直到又过了两个星期到了高
考的前夜梦到母亲,我才感到那无比的绝望和悲愤,挣扎地考完了试,我对于成
绩已经不在意了,便和父亲开始了寻找母亲的旅途。
与我还能安处港湾不同,妈妈这艘落入深渊的小船,早已经遍体鳞伤。自那
夜起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从刚刚被拉上车的奋力反抗,到现在的忍辱负重,童韵
坚信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已经报警了,大家都在努力地寻找自己,自己一定要活着,
哪怕牺牲一些东西,如果再反抗,真的会被他们弄死,他们就是畜生。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沾满黄斑的「白」衬衫,童韵衣不蔽体地坐在拖拉机的
拖斗上,被王麻子紧紧搂着,肥腻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她的胸口,将她的乳房
随意搓揉成喜爱的形状。
细腻的乳肉和圆润的形状正适合细细把玩,小巧坚挺的乳头和手指之间的交
互,总是引起怀中可人儿的阵阵哀鸣,在这既没网又没电的无聊的旅途中,童韵
的娇俏乳房正是王麻子的趁手玩物。
在这不知何处的土路上,阳光灿烂、稻田荡漾,途径拖拉机的几个农夫对着
童韵指指点点,虽然听不懂这些农夫口中的语言,但童韵怎么会猜不到意思,双
手被王麻子搂着不敢遮挡,乳头还被扯出来给路过的农夫欣赏,童韵羞地想要躲
闪,却一不小心靠在王麻子的胸膛上,仿佛一个恋爱中撒娇的小女人。
王麻子看到手上的玩物如此表现,嘿嘿地露出黄灿灿的金牙,手指掐了掐童
韵挺了一路的粉嫩奶头,引出一阵「哼哼」的娇喘。
「小母狗的骚屄又痒了?来把腿张开,让主人摸摸湿了没?」王麻子居高临
下地淫笑着,以不可置疑的口吻命令着。
童韵咬着嘴唇,心里痛骂着自己这该死的生理反应,身子却依然乖巧地将双
腿张开,为身边的男人露出了粉色透亮、洁白无毛的可爱蜜缝。
粗糙肥壮的手指往下一勾,就在裂缝间带起了晶莹的丝线,王麻子淫笑更甚
了,眼神却闪过狠戾,两根手指夹住两瓣粉嫩的大阴唇,用力地掐紧,仿佛想把
两瓣肉花给掐到一起去。
猛烈的疼痛从下体娇嫩处传来,童韵「啊哼……」地叫了出来,双腿夹紧,
身体紧绷,随着挺胸两个奶子挣脱了白衬衫,向太阳公公问着好。
「嗯?」王麻子一声冷哼传来,童韵吓了一激灵,适应了片刻,就慢慢强忍
着疼痛将双腿再度打开,最大限度地展现自己作为女人的蜜处,更是为了方便王
麻子在自己的娇嫩处肆意施虐。
「骚货,不准再流汁了,一会见到买家再好好表现,多流点水让他们知道你
是个好生养的货。」王麻子继续掐揉着阴唇,仿佛找到了新玩具一般,欣赏地看
着疼的额头直冒汗的童韵,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刺激确实能很快地将那被男人
揉了一路乳房,其所带来的强烈性欲给压下去。
又掐着阴唇玩了一会,王麻子松开了铁箍一般的手,继续把玩童韵的乳房。
缓了一口气的童韵壮起胆子,向王麻子哀求道:「主人,不要卖我好不好,我会
好好待在主人身边好好听话的,我只想给主人玩。」
「啪!」,一个鲜红的掌印留在了童韵的乳房上,一对小白兔左右晃了晃,
奇怪的是妈妈却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只是眉头微微一皱。
「母狗,给你奶头和骚穴打了美白针就真当自己是小姑娘了?我还以为你是
大学生,谁知道你真是孩子妈了,你这种骚货主人玩两天就够了,你燕子妈妈倒
是想给你留下,要不是老子,你就等着被她玩死吧。」王麻子不屑地回答着这个
可怜的女人。
听到燕子这个名字,童韵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那个女人最擅长调教烈妇,
自己最开始也是激烈的反抗的,在面包车上还咬伤了这个残忍的女人,这也是童
韵感到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燕子没有那根男根,自然也就想出了许多折磨人的手
段,在燕子的手中,童韵的每一处洞穴都变成了燕子手中的玩物和容器,任何一
个女人,她的阴道内有上百只蚂蚁爬来爬去、东咬西扯,这女人都会变成最听话
的好女孩,这还只是最日常的玩法。
除了打针和养伤的半个月,之前的时期童韵一直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个可
爱的玩具一般被那女人折磨、调教、训练、玩耍着。
「对了,你燕子妈妈老家也在这个村,她说得空就来看看你,你是她这几年
最爱的小母狗了。」王麻子嘴里露着贱兮兮的笑,燕子玩女人的手段是让王麻子
都瞠目结舌的,自己虽然能让眼前这条母狗高潮到昏死过去,但是总是不能让她
听话,交给燕子一个星期,马上听话地跟条小狗一样。
童韵听到王麻子的话,眼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呆呆地跪坐起来,望着王麻
子,喃喃地说道:「不要,不要,求求主人不要让燕子妈妈来。」
王麻子慢慢收敛了笑,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缓缓开口道:「你燕子妈妈来不
来你也能决定了?自己惩罚十下,就用你燕子妈妈教你那招,不然我就把你刚刚
说的话告诉你燕子妈妈。」
仿佛回想到了什么,眼泪在童韵的眼眶内打着转,便乖巧将身子背对王麻子,
再放低上半身,将两个圆润的乳房紧紧地压在拖斗的板面上,膝盖跪在板面向两
侧打开,屁股翘得高高的,少女般娇嫩的阴户和菊花朝着王麻子绽放着,喷吐着
温热淫秽的气息。
「啪!」「啊……」肉与肉的拍击,其中还夹杂着点点水声,还有女性婉转
低沉的哀鸣。
童韵将自己纤细娇小的手掌狠狠地拍在自己的阴户上,顿时阴唇两侧的股肉
上就出现了指头印,可见力道之大,阴蒂、尿道口、阴唇均受到猛烈打击,童韵
乖巧的阴道口仿佛学会了呼吸一般,像小鱼的嘴巴一样一张一合。
「啪!」「……」「啪!」「……」……
十下结束,童韵的阴户已经变得红彤彤了,在阳光下还透着丝丝光泽。疼痛
让大脑都失了神,仿佛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着。
开拖拉机的老农都停下了拖拉机,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演。王麻子看到眼前女
子的亮眼表现,老二也高高的撑起了帐篷,真是一个庞然大物,真不知道这些日
子童韵是怎么将这个巨物给吞进那娇小的身体的。
「这骚屄红彤彤肥嫩嫩的是真诱人,我真有点舍不得了,要不是今天要用你
的屄卖个好价钱,我真想再给你干昏过去。」王麻子随口说着,将童韵又搂了起
来,继续让她乖乖依在怀里,大手拨开衣物,继续揉着大小趁手的乳房缓解着遥
远山路的无趣。
又开了小半个小时,茫茫的深山不断地增加着童韵的绝望,终于拖拉机在一
户较大的农房前停了下来,双腿发软,爱液横流的童韵被王麻子抱下了车,为了
更好地展示,王麻子已经充分调动了童韵身体的兴奋度。
到了目的地,童韵居然害怕地向王麻子怀里缩,想起王麻子刚刚还为她拒绝
了开拖拉机的老色鬼的请求,童韵居然在王麻子身边找到了安全感,当然她清楚
地知道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小母狗,再和你说一次哈,你只有二十五,如果露馅了你指定是活不了的,
知道吗?」
妈妈听着耳朵边王麻子的耳语,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两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不输王麻子的汉子蹲在门口抽着水烟,看到王麻子抱
着一个春光外泄的美人下来,便赶忙围了上来。
「是不是王哥?这就是那个女人?王哥先进屋,我去叫我爹来。」
两个汉子大喜,仿佛很满意一样地冲进屋内,王麻子也抱着童韵走进了屋内,
之所以抱着一是因为童韵刚刚高潮了两次,腿早已失了力。二是如果买卖谈成,
就算媳妇入了门,媳妇入门自然是脚不落地的。
进了门,八仙桌旁坐着一个老头,两个年轻汉子就站在老头身边,一个头发
泛白的老太站在门口迎接,示意王麻子将童韵放进里屋的床上,她要先验货。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童韵被放在一个大通铺上,有一点像她在书本和电视剧中
看到的火炕,王麻子将她放下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一个老太走过来,两下便将童韵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扯了去,洁白奶色的皮肤
和匀称苗条的身材,乳头粉红挺立着,阴户也红彤彤湿漉漉的,童韵就躺在床上
喘着气,看着眼前的老太。
老太却只是看了一眼童韵的脸,便用干枯的手指掂量着童韵的双乳,枯草般
皮肤划过娇嫩的乳肉,让童韵极其不适,掂量了乳房老太还是比较满意的。
但是目光移到了童韵那光洁无毛的耻丘时,老太却明显不乐意了,对童韵的
态度也急转直下,体现在动作粗暴了许多,先是暴力地掰开了我妈妈的双腿,露
出了粉红的阴户,粗糙的拇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了阴道,除了粗糙的皮肤,那尖
锐的指甲也狠狠地刮在童韵柔嫩的阴道褶皱上,疼的童韵下意识就想夹紧双腿,
但又忍了下来。
老太将无名指和拇指向两侧扩开,将童韵的阴道口粗暴地扩大着,老太低头
往里面端详了一下,被阴道软肉紧紧裹着的枯瘦手指左右拉扯着,仿佛是为了让
更多的光照进阴道深处,要不是之前被王麻子弄上了高潮,阴道还处于湿润的状
态,指定要被这老太弄伤。
被当作畜生一样检查身体,童韵心里难受极了,生而为人的尊严遭到了前所
未有的贬低,委屈的眼泪涓涓流淌着。但是流再多的泪又有什么用的,这老太手
指一抽,便走了出去,留下童韵一个人在这默默哭泣着。
「王麻子,这女人连毛都没有,你不知道白虎克夫吗?至少折半价。」老太
尖锐的嗓音打断了寒暄的众人。
王麻子听完呵呵一笑,「徐姨,当年我爹把你送到徐家来你不也没毛吗?这
丫头有毛,我们给她检查的时候剃的,再说了,这可是刚生过儿子就被我们搞走
的新媳妇,这种好货按规矩不仅一分不能少,还得给我红包。」
王麻子如此不留面子地揭这老太的底,老太的儿子和老头也没有说什么,仿
佛这事尽人皆知、稀松平常一般。
「还丫头,你别蒙我老太,这怎么都小三十了,虽然生过儿,但是也得降价,
我当年才卖五百,这个三十万,你王麻子太黑了。」老太继续讲着价格
王麻子内心狂喜,果然不怪自己看走眼,这老太为了压价想着往大了报年龄
也才不过三十,谁知道小母狗都奔四了,嘴上便说着:「这怎么能一样,现在物
价多高啊,这种二十五岁刚刚毕业的女研究生,又好看又能生,我可告诉你徐老
太,这娘们是刚刚生完儿子,才断奶呢我就给她抢了,三十万那都是我照顾你们
家了。」
当年老太就是一个村姑,大概也就是读了初中的样子,姿色丑陋,被徐家买
了做媳妇。如今这徐家越发家大业大,自然也就有了追求,要高学历好姿色的女
子还是老太提出来的,不过看到「商品」后,又深深地让老太厌恶了起来,这厌
恶正是来自于太满意了,让她扭曲的心理产生了更病态的变化。
最后童韵以三十万的价格,被王麻子卖给了徐家,王麻子拿了三十万没有再
看童韵一眼就离开了,也许有些暗暗可惜吧,回去的路上没那么棒的奶子给他把
玩解闷了。
虽然是买来的媳妇,但是村长家的新媳妇还是要明媒正娶大办婚礼的,在婚
礼之前,徐家的三个儿子都不允许动这个新媳妇。徐家共计五口人,马上是六口
人了。村长也就是徐家之主徐老汉,其次老太徐姨生了三个儿子,老大徐龙、老
二徐虎、老三徐鼠,山村里的人总是朴素的,老三头脑好像不太好,也许是为了
让三儿子像老鼠般激灵,也是孬名好养活,便取名为徐鼠。
老徐家虽然相貌不堪,却生得身材高大,徐老汉年轻时便生有一米九的大个,
徐姨也到了一米七以上的个头,三个儿子无不是身材高大体形魁梧,老大老二正
如龙虎一般,老三呆头呆脑毫无威风。
徐家一家人中,就属童韵最为娇小,明天的新郎按理是徐龙,新娘自然是我
妈妈,在新婚之前,大家都不得动新媳妇,按照当地传统,要新媳妇先和公公睡
一夜,当然这个睡一夜只是正常的睡一夜。
正常的吃了晚饭,徐家人问了童韵好些问题,童韵都战战兢兢地回答着,当
然也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二十五岁,这样说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徐家出三十
万卖她,我妈妈是知道的,看重的就是年轻、漂亮、学历高、能生养,如果徐家
知道被骗了,他们找不到王麻子还找不到她童韵吗。
到了睡觉的时候,一家六口人(算上童韵)全部上了那长长的火炕,因为是
热天,男丁们全都光起了膀子。徐家兄弟俩仿佛是为了勾引我妈妈一般,粗大的
阳具在胯下一晃一晃的,徐龙徐虎暗暗较劲地在童韵眼前晃来晃去,只有徐鼠看
着童韵光着的身子呵呵笑着。
童韵自炕上被叫起来吃饭就没被让穿上衣服,徐老太的意思是既然进了门,
就是一家人,也让身子多见见家里人,都熟悉熟悉。两个精壮赤裸的高大汉子将
身高只到他们胸口的童韵围着,粗大的男根不时拍打着童韵光滑的小腹,肤白貌
美的女性和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皮肤黝黑透亮的男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剧烈的视觉和嗅觉冲击下,童韵的阴道自觉地开始分泌起了液体,即使她
的内心是厌恶的,但是作为女人的本能,确实让她无法抗拒的,两兄弟看到这娇
小女人的乳头肉眼可见地挺了起来,便相视一笑,放过了她。
山庄过于偏远,甚至连电都只通到晚上八点,所以一家人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童韵,按规矩,新婚前夜,你要搂着你阿爹睡一晚上,以表示以后你是尽
孝道的好儿媳,但是不管如何不可露出你的骚样,如果晚上我听到一些不该听到
的声音从你的嘴里发出来,就证明你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当心阿娘撕了你的骚
屄。」睡前,徐老太面色冷冷地向童韵吩咐着。
童韵听懂了话外之音,更是感到了自己的伦理道德观遭受了猛烈冲击,但也
只能乖巧地朝着徐老太点着头,心中暗暗下着决心,要先示好获取信任,想办法
联系上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再寻求救援。
夜幕降临,童韵在睡前擦拭了身子后也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童韵看向身侧
那身材枯瘦的阿爹,一脸痴笑地看着自己,丰满匀称的女体和眼前阿爹那萎缩枯
皱的皮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童韵感到非常恶心。
「乖儿媳,今晚阿爹就抱着你睡,记住你阿娘说的话哈,只要乖乖听话,这
就是个过程。」
「嗯嗯阿爹,我会听话的。」童韵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脸上挤出了微笑。
时间缓缓流逝着,吵闹的呼噜声轰鸣作响,童韵即使是累极了,也根本睡不
着,自己的身子被眼前的枯瘦老汉紧紧搂着,娇嫩肌肤与老茧、胡须和毛发不断
摩擦着,老汉和自己的体温不断互相传递着。
深夜的女人总是感性的,被老汉搂着虽然难受了些,不过还是宁静的,也没
那么多的屈辱和折磨,总归是好的,童韵想着,明日和这叫徐龙的人结了婚,好
歹算是有个依靠,能庇护自己一时,只要能获取他的信任,就总归是有机会的,
一些必要的牺牲童韵可以接受,被徐龙这种年轻力壮的汉子抱着总比被这糟老头
子抱着好,童韵这样想着,却不由得走歪了,双腿不由地夹紧了些,以免那一缕
潮湿被人发现。
时间缓缓流淌着,童韵也慢慢进入了梦乡,仿佛又回到了课堂,看着儿子在
奋力地写着卷子,虽然自己脸上没有表情,童韵心里却满意极了,突然感觉一阵
尿意,不对,一阵瘙痒从胸口和下体传来,童韵低头看去,自己教师的小西装上
什么也没有,这奇怪的感觉却不断点燃着她的身体。
童韵猛然睁开了眼,就清晰地听到搅动水花的响声,和自己的阴道中奇怪的
异物,低头一看是这老汉那没几根头发的头顶,自己的乳头被老汉狠狠地吸舔着,
下体被粗糙的手指猛烈搅动着。
童韵差点就要忍不住叫出来,但最终只是轻微地哼了一下。
感受到了小美人的醒来,老汉抬起了头,笑嘻嘻地看着童韵,手指停止了活
动,老汉的脸却抬了起来向童韵的小脸靠拢,童韵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小巧的舌
头上开始密布刚分泌的甜美唾液。
童韵闭眼等待着,却没有想象的恶臭扑进口腔,耳边传来了老汉的声音。
「我的乖儿媳,你醒啦?舒服不,要不要阿爹让你再舒服些?没事,放心叫
吧,你阿娘睡着了,你注意点别吵着她就行,就算吵着也没事,阿爹会护着你的,
我的乖儿媳。」老汉呵呵笑着说道。
老汉看到童韵害羞地闭着眼,继续挑逗到:「乖乖儿媳,你的小屄是真水嫩
啊,随便摸一摸就泛滥了,阿爹都要被你的骚水淹死了。乖儿媳,阿爹教你,你
的嘴只属于你老公,但是其他地方都属于徐家,只要你的小嘴不要被别的男人玩
了去,就不算你不忠,小龙不会怪你的。」
这老汉自以为是的安慰话语深深地刺痛着童韵的内心,什么叫只属于她老公,
不忠什么的,这该死的徐家,该死的徐龙根本不是她老公,她更没有什么对徐家
的不忠!
童韵还在想着,下体那粗糙的手指又猛烈搅动了起来,惊得童韵下意识地抱
住了眼前的老男人,胸前的乳肉紧紧贴在老汉的脸上,老汉大喜,猛烈地向娇小
可爱的乳头发起猛烈攻击。
老汉的力气很大,搅动童韵私密处的力道也很大,甚至带动童韵整个人都不
停地上下晃动着,而这股力量的着力点居然是娇嫩无比的阴道内部,尤其是童韵
的G 点处。
猛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童韵的思想防线,紧咬的牙关、用力顶住牙
齿的舌头就像童韵下体的小嘴,紧紧地包裹、吸吮着干枯粗壮的手指,源源不断
的爱液涓涓地流淌而出,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徐老汉的指甲和纹路。
不知第几次,童韵已经爽到失了神,绝顶的快感再度袭来。
又一次高潮就快到了,猛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童韵的大脑,枯瘦的手指此刻
逐渐变为了甜美粗壮的玩具,不断地刺激着童韵最敏感的可爱部位。突然电流攀
上了脊背,童韵诱人的身子更加紧密地贴合着老汉,肌肉不断痉挛着,大腿死死
地将老汉的手夹着,不许再动。
女体散发着诱人的幽香,在被子的封锁下逐渐蔓延,童韵自己都闻到了这股
沁人心脾、引人色欲的诱人气息。紧咬的嘴唇里发出了极其压抑的吸气声,童韵
还在极力忍耐着快感带来的冲击。
「我的小可爱,厉害啊,已经吹第四次了。这样,我们再来四次,凑个吉利
数字给明天冲喜,弄完就睡觉,你好好忍住哦。看在你坚持了四次的份上,阿爹
就告诉你,如果今晚你但凡骚叫一声,我那老太婆都要好好惩罚你,让你学学什
么叫三从四德。所以,接下来四次也要好好忍住哦~」
童韵听着老汉魔鬼般的话语,眼泪和爱液都止不住地流淌着,身体的水分极
度缺失,还要来四次,童韵张开干裂的嘴唇,小声地哀求道:「求求你让我喝点
水吧。」
「好啊好啊,但是不可以下床,你看你小骚水把被子都打湿了,不过这是脏
水,阿爹有干净的水,都让你舒服四次了,你也得孝敬孝敬阿爹啊,自己下去取
水喝,不然我们就继续。」
童韵听懂了老汉的意思,强含着眼泪,虽然和丈夫从来没有这样干过,但是
并不代表她不了解这个行为,她不允许自己去作这样的事情,打算咬紧牙关闭着
眼睛默默承受着。
老汉笑了笑,又附上了童韵的耳朵:「乖儿媳,很聪明嘛,不愧是什么研究
生,还记得阿爹说得你的小嘴不能被别人玩,你要真去吸,你今晚就惨咯。」
老汉说完便转身拍了拍睡在身后的儿子,说道:「阿龙,起来喂你媳妇喝水
了。」
童韵目光呆呆地看着老汉,有一丝庆幸自己好像侥幸逃过了什么。
老汉背后的年轻汉子默默从床上爬起来,月光下只看得见一个魁梧的黑影。
童韵这才发现,原本刺耳的呼噜声早就消失了,甚至可能全家人都醒着,都在观
察着她的动静,她羞极了。
黑影靠近童韵所在的位置,借着月光,童韵看清了眼前汉子身上那结实的肌
肉,条纹分明,胯下挺立着庞大的巨物。高潮了四次的可怜女人身子正处于兴奋
的状态,看到这充满男性气息的躯体,童韵的子宫都开始自觉地收缩着,仿佛正
在做着受精前的准备。
童韵费力地将身子撑了起来,小脸正对着那月夜下的根状巨物,浓密的雄性
荷尔蒙扑鼻而来,童韵内心的灵魂和女性的生理疯狂对抗着。
一只大手突然抚摸着童韵的秀发,接着又轻柔地抚摸着童韵的脸颊,仿佛小
女儿受了委屈,被父亲安慰一般,童韵随着大手方向看去,看不清脸,但还是有
些白日里的印象,童韵有些想哭。
眼前男子尽力温柔的说道:「乖,多喝点,还有四次呢,不喝你身体受不了
的,只要你需要,老公我这管够的,听话,对了,用你的小嘴来。」
童韵被这些肮脏的词语唤醒了,该死的,她怎么可能认为这个男人可靠,他
一样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禽兽,都是为了活下去,是的,不补充水分她真的会坏掉
的,器官衰竭、猝死,她不能死,儿子和老公一定还在找她,对,是为了活下去。
樱桃小口尽力地张大,娇小的舌头碰到了巨大的冠状物,被吓得缩了回去,
这是童韵第一次用口,她丈夫极其的疼爱他,两口子也都是传统家庭和高级知识
分子,这样低俗的行为从来没有试过,现在童韵却后悔了,她此刻甘愿和丈夫好
好地把这些行为都做一遍,就像她的处女膜一样,留给那个她真正心爱的男人。
「不能让牙齿碰到,不会就慢慢学,很快你就学会了的。」月光下的男人静
静的说着,仿佛一个老师正在教导自己的学生,溺爱地看着自己胯下努力服侍着
自己的这个生疏的女人。
童韵的心里委屈极了,谁想要学会这些东西了。
「用舌头舔,对,就这样,沿着龟头的边缘舔,然后尽量往喉咙深处吞,我
不会忍的,会尽快让你喝上水的。」
童韵的口交以惊人的天赋逐渐地熟练起来,徐龙不断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啊……斯」徐龙一阵抽搐,双手固定住童韵的头,以免身下女人乱动浪费
他的宝贵精华。
童韵很想将口中这腥臭且齁咸的粘稠液体给吐出去,刚想作呕就被那双大手
给捂住了嘴巴,大汉蹲下来看着童韵的眼睛,「吞下去,你要习惯。」
经过极其难受的吞咽过程,童韵这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身子才补充了少许的营
养和水分。
「阿爹,可以了,你继续吧,她高潮了你再叫我,我再喂她。」
一次次高潮又接着一次次吞精,童韵嫁入徐家的第一夜就这样度过。
直到第一声鸡鸣的响起,老汉对着老太兴奋地说着:「老太婆,咱儿媳太棒
了,昨晚去了九次,比你要求的还多一次,哈哈。」
老太掀开被子,抚摸了一下童韵红肿的下体和那光滑的耻丘,看着大片打湿
的床单和被褥笑着说:「好事,以后每晚都让她多去几次,要不了多久毛就很茂
密了,越密越旺夫,越是好女人,越好生养。」
呆傻的徐鼠看到躺在父母中间的光身子姐姐开心地拍手笑着:「大姐姐尿床
咯!大姐姐好羞羞!大姐姐尿床咯。」
童韵已经完全失力了,虽然没有睁开眼,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不时抽搐着,
但意识是清醒的,听到尿床这样的讽刺,内心的难受是如此的煎熬。
第三章 婚礼与心防
婚礼是仿古的,童韵坐上了花轿,被抬出了徐家,绕了一圈后又被抬了回来,
徐家人体谅童韵昨夜潮吹了九次,今天指定是难以走路的,贴心的徐龙将披着大
红盖头的童韵从花轿上直接抱着进了婚礼的现场。
不过与传统婚礼不同之处也就出现了,无不彰显着偏远地区的愚昧和愚蠢。
童韵被徐龙公主抱着,乖巧地躺在徐龙健壮的怀里,像一只可爱的红喜鹊乖乖地
躺在猩猩的怀中。
村里请来的礼官喊道:「徐家新媳好不好,百姓看了才知道!秀媳礼开始」
徐龙继续将童韵抱着,徐老太上前解开了童韵胸前的小衣,露出了润白圆滚
的乳房,徐龙抱着娇妻,开始挨桌展示,童韵胸前的资本不算雄伟,但是大小合
适,挺拔精致,粉白的乳肉上点缀着殷红的樱桃,分外可爱。
礼官喊道:「孩子娘,孩子娘,孩子喝奶才叫娘,没奶算不得是娘。徐家新
媳奶白状美,堪称好娘。」
童韵的脸藏在盖头下,已经红透了,盖头不是完全遮盖的,可以模模糊糊看
清人影。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就这样被徐龙公主抱着,双乳被挤压得挺拔可爱,
正向众多宾客敬着礼。
秀完了胸部便被徐龙放在一张桌子上,徐老太又过来将童韵的裤子退了去,
童韵作为女性极其私密的位置就这样在阳光下暴露着,童韵想要夹紧双腿,却被
徐龙像小孩子把尿一般架住了腿弯,以M 型最大化地将蜜缝展现给了众人。
徐龙骄傲地把着媳妇的腿,将那让他喜爱无比的粉嫩小穴给众多长辈和朋友
们展示着,以表达他徐龙娶了个多么棒的媳妇。就媳妇这小屄的颜色,可以把村
里所有女子都给比下去了,这就是他徐龙和徐家的女人。
不过那光滑的耻丘却引来乡亲们的指指点点,童韵看到好多人都对着她的下
体指指点点,脸都快羞出血了,哪有这样的,自家媳妇的隐私部位就这样像小时
候把着儿子撒尿一样把着给别人看。
徐虎有些慌张,为了扳回自家媳妇没有毛的丑事,便把着童韵,将其屁股放
在一张桌子上,粗糙的大手整个覆盖在童韵的阴户上,开始激烈地摩擦着娇嫩的
外阴,揉搓这阴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童韵忙哼了起来,摩擦了一小会,徐龙便
用手指钻进洞口,黏出了一条透明黏稠的丝线,还叫到:「我媳妇随便一摸就出
水,厉不厉害!」
童韵用手捂着盖头,更捂着自己的脸。底下有人叫道:「真厉害!噢!新媳
妇害羞咯!」
礼官听到喧哗声忙喊道:「水龙王!水龙王,有水才能生龙王!可惜小道不
长草,不知这地好不好?」
徐老太听到这有些急了,赶紧唱到:「小道无草不碍事,我家新媳潮九次。
不出半月就生毛,这地好的不得了!」
宾客们这才心满意足,秀妻礼结束,开始进行下一项活动。
童韵还是露着乳房,被徐龙把着大腿露着阴户来到了一个老头子面前,那老
头子仰头喝了一碗酒,徐家老太便赶忙走到童韵的腿前,用手压着两片阴唇将其
分开,露出了深邃的穴道。
喝酒的老头低着头对着阴道便喷。「噗!」辛辣的白酒喷在了童韵的下体和
阴道深处,酒液碰撞阴道褶皱,没有很奇特的感觉,只是有些发热。
礼官忙喊道:「秀才先生撒甘霖,此道必生文曲星。」
童韵已经放弃了抵抗,这样低俗无趣的陋习,只是不断让她瞧不起这些无知
的村民。
这次童韵又被把着来到了一个妇人面前,这妇人用酒简单洗了一下手,便对
着童韵的下体摸索了起来。
童韵被把着,看不到这妇人在干什么,但是突然一股非常剧烈的疼痛从阴蒂
上传来,疼的童韵直接翻了白眼,身子向后猛的顶撞着徐龙的小腹,大腿拼命地
想要夹紧,却被徐龙用力把着。
痛疼还在继续,仿佛阴蒂被刺穿了一样,等到痛疼消失的时候,一股热流从
童韵的阴蒂上流了下来,那妇人抬起了手,用布细细擦拭着,童韵才发现她手中
有一根细小带血的银针。
礼官开心地喊道:「子孙蒂上开了眼,从此儿女如涌泉。」
宾客们看到最刺激暴力的针刺阴蒂环节,无不欢呼雀跃着。
徐龙继续把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让阴蒂血继续流淌着,徐虎忙拿一个酒杯上
来接血,在白酒中滴入了一些,徐老太便用棉花帮着摁压止住了血。
两杯滴入了童韵自己阴蒂血的交杯酒就这样产生了,童韵继续露着胸和下体,
在徐虎的搀扶下和徐龙勉强地完成了交杯酒,该死的徐虎也不是善茬,说是帮着
扶嫂子,大手直接抓着童韵的乳房。
疼痛已经让童韵意识不清了,听到送入洞房后,便被直接放在了里屋的床上。
等到童韵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里屋了,外面还是热闹非凡,窗外明亮的
月色高高的挂在了夜空。
童韵就这样失神地呆呆躺在床上,外面的热闹和喧哗仿佛和她这个新娘子没
有一丝关系。徐老太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端着一些吃食,看着有些憔悴的童韵,
便开始喂她吃起了东西,期间还掀开了童韵的被子,看了看刚刚受伤的阴蒂,除
了有些红肿之外,已经完全结痂了。
「我的好儿媳,真给我争脸啊,门外那些后生都期待这哪天能和你睡上一觉
呢,不过你也别急,你给我徐家生几个儿子之后,就可以随便去找小伙子们玩了。
不瞒你说,你阿娘我也是被拐来的,到了这你才是真正的自由,才能真正体会到
作为女人的幸福,就安安心心地在这活。」徐老太仿佛语重心长地说教着童韵。
「徐老太,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既然你和我一样是被拐卖来的,你也知道这
有多痛苦,三十万我家里人会还给你的,甚至六十万,求求你!只要你放我走!
我也不会报警的。」童韵真的害怕这些愚昧的村民会把自己弄死,她真的要坚持
不下去了。
徐老太听到这,脸上瞬间冷了下来,一巴掌甩在了童韵的脸上,把哭泣的童
韵给打的愣住了。
「你最好给我死了这个心,不然老太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也警告
你,你只要敢跑一次,被我们抓到就给你关到村口的公厕里,你就去当屎盆子吧,
那里面现在还关着一个女人的,已经关了三个月了,天天吃屎喝尿,但凡关进去
就没活过半年的。你要安心给我徐家传宗接代,你最后还能像我一样,在这家说
话算话。听到没有!」随即又是一巴掌打在新娘子的脸上。
童韵忙捂着脸,带着哭腔回道:「阿娘!我知道了!童韵不敢了!」
「自己把饭吃了,今晚和我家龙龙好好的,新婚夜阿虎他不能动你,
要是你被动了就是你这个嫂嫂不端正,你自己注意点。」
童韵含着泪点点头,将眼前的饭菜和汤抓紧吃掉,吃掉东西后想要将碗筷放
入水池,却发现腿间痛的根本连床都下不了,恍惚间童韵就又睡着了。
一阵窸窸窣窣声音响起,逐渐越来越嘈杂,童韵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才发现
是一家人已经忙完了酒宴,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了。
作为自己新老公的徐龙看着可爱的童韵醒来看着自己,便对其吩咐道:「小
童,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在我和阿虎中间,今晚我们的新婚夜,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随即徐龙又对着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徐虎说道:「小虎,今年你不要对你嫂嫂
动手动脚的哈,最多用手,不准插进去。童韵你也是,自己注意点,别新婚夜就
急着找虎弟玩。」
「是咯,知道了,今夜这女人是龙哥你的,明天给我玩玩,我们说好的嘛。」
徐虎不耐烦地说道。
听到自己被两兄弟随意的安排,妈妈的心中绝望极了,这两兄弟根本不知道
礼义廉耻是什么,更可笑的是居然说得像自己想要去找男人玩一样。
童韵没有回话,将头埋进了被子里。这时到了八点,电灯黑掉了,徐虎猛然
上了床,直接紧紧贴着童韵的背后,一只手搂住童韵的细腰,往自己的胯下又拉
进一些,另外一只大手抓揉着童韵的乳房。
凑近童韵的耳朵悄悄说道:「小骚货,我告诉你,我龙哥玩女人是很狠的,
平常可能温柔,但是玩你的时候他就是个畜生,你要怕他了多来找你虎哥,我一
定温柔的对你。」
童韵忍耐着身体的异样,回声到:「你哥哥不是说不许你今夜对我动手动脚
吗?你就不怕他和你生气。」
「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了……」徐虎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嘶!」童韵突然弓起了身子,因为徐虎将手指直接插入了童韵紧致的肛门
中,虽然只插进去了小半截指头,却依然难受的不行。
「真紧啊,莫不是你还没玩过后面吧,还生过孩子的女人,怎么和个小姑娘
似的。」
童韵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那根插在自己肛门里的手指,却被徐虎紧紧的搂住,
那根手指缓慢的试图往深处探索着。
「滚蛋。」徐龙的声音传来,那根插在童韵肛门处的手指急忙退了出去。
徐龙也上了床,面对面地躺在童韵的身前,简单的一搂,就将童韵整个人都
搂进了怀里。虽然心里知道,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也是个畜生,但是此刻他确实
确切地保护了她,自己娇小的身子在这厚实坚挺的肌肉下,还是有一丝让人安心
的安全感的,童韵有些委屈,真如同一个小娇妻一般,往徐龙的怀里钻了钻。
徐虎没了动静,只有徐龙的鼻息不断地吹着自己额头的发丝。男女的身子紧
紧挨着,童韵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大腿根被一根粗壮的棍子抵着。
一只大手捉住了自己的小手,引导着自己往那根巨物上靠拢,仿佛第一次开
房过夜的小情侣一般,童韵被引导着握住了那根让她惊讶的巨物,坚挺充实的感
觉在手心蔓延,一根直径达到五厘米,长度接近二十厘米的粗大棍子。
「用双腿夹住,让它们俩见见面。」徐龙的话传来,说得童韵有些害羞。
童韵听话地张开了腿,把那根巨物夹在了腿中间,用阴户骑着它,突然腰被
徐龙一搂,自己的小腹和徐龙的小腹也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阴唇直接紧贴着划过
粗硬的阴茎,徐龙茂密的阴毛弄得童韵光滑的阴户有些痒痒的。
「你之前有老公吗?」徐龙边说着,便慢慢地摸索着童韵洁白光滑的背。
「嗯。」
「叫我老公。」徐龙的大手慢慢划过童韵的臀部,轻柔地抚摸着。
「嗯……」
「嗯?」
「老公……」童韵不情愿的声音传来,同时徐龙的手也慢慢攀上了童韵的乳
峰。
「你把双手都放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整个人爬过来。」徐龙吩咐道,随着童
韵听话的贴近,整个右乳房都完整地落入了徐龙的手掌心。
男女紧紧相拥着,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被紧密抱着童韵,仿佛回到了安
全的港湾,嗅着身前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极度厌恶酒味的童韵竟然感到有一丝
安心的味道。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徐龙轻轻地咬着童韵的耳朵,看着月光下这娇小的
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
「叫陈……啊……叫徐龙。」原本下意识要说出自家老公名字的童韵,被狠
狠咬了一下耳垂,便赶忙改口了。
内心的屈辱感和背德感猛然升上心头,童韵明明和自家老公是登记领证、恋
爱长跑多年的合法夫妻,却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乡村,被逼着叫另一个才认
识两天的男人为老公,两人还如此没羞没臊的赤身紧密相贴。
一丝湿润在童韵的腿间浮现,被巨物明显地感知到了。
「叫我什么?」徐龙的攻势开始逐渐上升,手指细细搓揉这童韵的乳头,阵
阵电流从乳尖传来,打乱了童韵的呼吸节奏。
童韵把头深深埋在徐龙的胸前呜呜说着,徐龙坏坏的将耳朵侧向自己怀中这
个害羞的女人,又问道:「叫我什么?」
「老……老公……」童韵的背德感猛然再上升了一个台阶。
「嗯,我的好老婆,那老婆和老公现在应该干什么啊?」徐龙加大了搓揉乳
头的力度,酥麻的感觉让童韵起了鸡皮疙瘩,更加软弱无力地依偎在徐龙的怀中。
童韵没有回答,还是埋着头低低的呜咽着。突然徐龙将童韵的头给拨了出来,
露出了快羞出血的俏脸,童韵紧紧闭着眼,徐龙看着眼前害羞的娇妻,心中得意
极了。
童韵的心神险些就要失守了,遭受了一个半月的非人虐待,突然遇到这么一
个温柔对待自己的人,虽然一直在践踏她坚守的神圣婚姻,但是她真的好想哭,
好想像个委屈的女人一样在自己老公的怀里放声痛哭。
徐龙感觉时机合适了,便俯下头吻住了童韵的嫩唇,粗大的舌头没怎么费力
便钻进了童韵的口中,与那丁香互相追逐着,交换着。一个恍惚,徐龙的舌头就
进入了自己口中,童韵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只能和男人共同发出啧啧的水声。
童韵舌头被男人舌吻着,乳头被男人搓揉着,自己湿润的下体紧紧地夹着男
人的巨物,作为一名女性的欲望已经被彻底地勾了起来。粗大的舌头吸扯、卷动、
互相追逐着童韵的俏舌,还不时地回缩着,渐渐地将童韵的小舌引出了洞口,被
眼前男人用牙齿含住,没法缩回口腔。
童韵的舌头被徐龙咬住,睁开眼看着,却发现徐龙也睁开眼看着她,童韵羞
地把眼睛又闭上。
「叫我什么?」徐龙用牙齿含住童韵的舌头,依然清晰地发出了声音。
童韵难以躲闪,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呜……脑……轰。」
「你老公是谁啊?」徐龙继续戏谑着眼前可爱的女人。
「……系席笼。」
「那你是徐龙的谁啊?」
「握……握系席笼的脑……泼……」徐龙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放过了丁香小
舌,妈妈赶紧将小舌藏起。
徐龙便细细的搓拧着乳头,接着问道:「那老公和老婆现在要做什么啊?」。
童韵听到问题,又打算将头埋进徐龙的胸口,却被徐龙抬住了下巴。小美妇
羞得闭住双眼,咬着嘴唇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做……」
「不是做什么,应该是肏,肏屄(cao bi),来跟我说。」徐龙继续进行着
自己的恶作剧,要想征服一个女人,不仅仅是让她满足,还要让她的心理防线崩
溃,至于自己喜欢的那些玩法,完全可以慢慢来,这种慢慢驯化他人妻子,变成
自己的受精玩具的过程,才是享受。
「肏……肏……屄……」童韵很难将这个词说出口,此时的她已经丧失了理
智,在徐龙的多方位攻势下,已经完全变成了感性的动物,只是随着男性的牵引
而摆动出合适的姿势。
「记住,以后你的屄如果只是徐家用,那就是小屄。如果有外人用,你就是
骚屄。如果全村都能用,那你就是贱屄。你想当什么屄?」边说着,徐龙便挺动
着下身摩擦着童韵的阴唇,嘴巴则开始非礼童韵的脖颈。
丧失理智的女人没有过多的思考,便脱口而出:「我要当小屄,啊哼!啊。」
「哈哈,好的,我的小屄,那我们开始肏屄吧。你下面水不够多,我要弄伤
你的,快自己动起来,」
第四章 新婚夜与小狗
妈妈虽然不能算是女权主义者,但一直都是一个严厉反对物化女性的知识分
子,这些思想在这一个月来的遭遇中已经被狠狠地磨灭了,此时的童韵跨坐在徐
龙健壮的躯体上,尽然感到的是身有所属的安心以及被温柔以待的感激。
「乖韵儿,坐下来,要不了两次你的小屄就适应老公了。」徐龙双手枕着后
脑,欣赏地看着这刚被他驯化的,在月光的薄纱笼罩下显出曼妙曲线的美人妻,
细腻的肌肤和他紧贴着,尽显几分娇柔。
妈妈虽然依旧娇羞,脸颊都热乎乎的,但快感依旧疯狂地冲垮了她的矜持,
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前一个半月的折磨她已经学会了这个道理。感受到下体碰到
一个又热又硬的粗物,妈妈有些害怕,也许也有一些期待。
感受着那小心翼翼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可人儿的动作,柔润的阴唇不断的摩擦
着徐龙硕大的龟头,湿热暖暖的,徐龙的心里充满了征服一个女人灵魂的快感。
软肉的触感和淫靡的香味不断的随着月光洒在徐龙身上,本就巨大的龟头又胀大
了几分。
「嗯啊……啊……呵嗯……老公……」童韵小心翼翼地用湿透了的阴瓣润泽
着新老公的巨物,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挑逗,美人妻的身子早已经加热完毕了,
身体这种东西是有记忆的,昨日的这时童韵还在一次又一次的连续高潮中,今日
磨蹭了半夜,早已经调整到了最渴求的状态。
妈妈心中残存的理智还在给自己的下贱行为找着理由,是的,这都是为了活
下去,如果能得到徐龙的保护和信任,就有机会……就……好痛……都这么湿了,
为什么还是进不去,这么大……别看了童韵,好羞,比自家老公的不知道大了多
少。
可怜的妈妈哪里想得到,也许在学历上她可以甩徐龙十万里,但是论到对异
性的阅历,妈妈在徐龙乃至是徐家人面前,就和刚哇哇落地的新生儿一般纯洁。
妈妈出生在一个双教授家庭,从小就被外公外婆的传统教育覆盖着,父亲既
是母亲的初恋,也是唯一的男人,可以说徐龙对我妈妈身体的了解程度,比妈妈
自己都多。妈妈一直是我对未来另一半的蓝本,传统忠贞、洁身自好、把第一次
留给爱人、一生只有一个男人,我多次感叹再找到妈妈这样的女人,真的很难。
但此刻我的梦中女神,却磨磨唧唧害怕疼痛,渐渐让徐龙有些不耐烦了,那
伪善的面孔渐渐地被扯开了,双手固定住了童韵紧致的小腰。
「对准了,我稍微慢点。」不容置疑的语气从身下传来,给童韵的蜜缝更增
添了一丝兴奋,调整了一下男女性器的位置,让女体那润滑的爱道紧紧的吸附着
硕大的龟头。
已经能够预料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了,童韵将双手撑在徐龙的胸膛上,咬牙
忍受这即将到达的疼痛,心中最后的理智哀鸣着,我,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获取
他的信任和……「啊啊啊啊……」「唔啊……」「嗯额……啊哈啊……啊啊…
…哼啊呜呜~哼呜呜…」
十七岁高中生的母亲居然在这一刻,像个被刚刚开苞的少女般哭喊着。即疼
痛地哭泣着,又害怕哭声吵醒家人,支撑身体的双手捂住了嘴,在自身重力的作
用下,妈妈那不乖的贪婪小道努力地吞咽着徐龙的粗大阴茎,深厚的冠状沟壑进
一步耕耘着女人下体的褶皱。
「啊哼…啊哼……啊~」
究竟是捂嘴、还是撑住身体,妈妈此刻像个小孩子一般手足无措,疼痛让她
难以继续挺起腰背,整个人都趴在了徐龙坚挺的胸膛上,圆润软嫩的乳房被挤压
的扁扁的。
徐龙慢慢品味着我妈妈的下体,这个娇小美人的滋味,紧致无比的阴道壁狠
狠地咬住他的大鸡巴,道口小小地有些箍的他难受,阴道内部的褶皱在一层层地
展开延伸着,蜜道被徐龙一下子就探到了底,龟头紧紧的堵住了妈妈的花心,那
当年孕育我的小屋。
爱液沿着巨根流出了阴道,顺着粗大的筋脉滑落下来,两人仿佛一对真正新
婚的大丈夫与小娇妻,就这样趴伏着,徐龙感受压在自己胸膛上那两粒小葡萄的
精致和压感,聆听着怀中娇妻低沉的哭泣声,那种肆虐的心思就如野火缠上枯草
般旺盛蓬勃着。
徐龙刚起了一点动作,怀中可人的纤细手臂便立马抱住了徐龙,哀呼着:
「啊啊…痛……痛……求你了……好痛…啊。」
娇小的妈妈在下体和徐龙亲密相连的情况下,个头也只能刚刚够到自己新婚
丈夫的胸口处,徐龙用一只大手搂着妈妈的腰,另一只抚住妈妈的后脑勺,将娇
小女人给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身上。
「以后你就叫徐韵了,哭小声点。」不容反驳的命令从妈妈误以为温柔的男
人嘴里说出,在还未接受自己被改了姓这个事实时,剧烈的疼痛就从下身传来了,
仿佛一根烧红的铁钳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私密部位,妈妈被直接操地哭了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哼…呜,好痛…好痛…呜呜」
徐龙丝毫不顾娇妻的求饶,用自己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入那娇小精致的蜜穴,
胯部有节奏地上下猛动着,坚实的男跨将女性的下体给送高之后便快速落下,阴
茎大部分抽离紧致的阴道,随后又趁着女体还没完全落下之时狠狠地撞上去,硕
大的龟头眨眼就犁过数不清的褶皱,狠狠地撞向宫口,将子宫都撞得有一些陷进
去。
每一次碰撞子宫口,都有强烈的生物信号从阴道直达大脑,当龟头和子宫贴
合在一起时,就是男人和女人灵魂交融的时刻,他们在这一刻连灵魂都是互通的。
剧烈的刺激引起了妈妈的宫缩,子宫内部的肌肉从来没有受到如此猛烈的冲
撞,兴奋地收缩了起来,给妈妈带去仿佛在海边冲浪般的快感,确实也是在冲着
浪,不过却是徐龙在冲玩着我妈妈的骚浪。
新老公想要狠狠蹂躏自己下体的那股昂扬战意,通过子宫已经传达到了妈妈
的身体里。无数日子里的瑜伽和芭蕾锻炼,正在这一刻调动着妈妈身体内的每一
寸肌肉。
妈妈庆幸着自己平日里锻炼出来的柔韧性,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哭着摇头喃
喃着:「呜啊…啊啊…才不是…才不是为了这样……呜呜啊…好痛…才不是…呜
啊啊~」
徐龙无视了女人的喃喃自语,一声不吭的努力着,女人的哭泣声让他很受用,
不断地加大着力道,想要加大女人的哭声。
「喝呵……呵……」仿佛被掐住了嗓子眼一般,一次次的子宫冲撞总算是止
住了妈妈像小孩子一样的哭声,下体的痛疼开始减弱了,越来越兴奋的舒爽感开
始在妈妈的背脊上爬行。
被紧紧固定在徐龙的胸膛上,妈妈的眼睛失了神,嘴巴也自然地张开,唾液
不断地滴落在男人的胸口。而与偷懒不动的上半身相比,妈妈的肉穴则像一个辛
勤工作的乖巧飞机杯一般,迎合着主人的欲望需求,和男人的动作相互奏响生命
的节拍。
随着阴茎的不断挖掘,「啪」「啪」声和「咕叽」的水声在屋子里闷响着,
阴道的嫩肉也随着阴茎的出入而不时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粉嫩可爱的阴唇时而外
翻又时而被带入深处,在徐龙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妈妈肌肉开始全身地痉挛了起
来。
感受到身上可人儿的异常,徐龙放缓了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的背弓了起来,力道大到徐龙一下子都没按住,嘴里的娇喘也终于从死
狗般的吸气声转变为了舒畅愉悦地浪叫,这猛烈的高潮仿佛唤醒灵魂根源的魔法
石,彻底让妈妈适应了徐龙的大小和节奏。
妈妈的身子想要挣脱徐龙粗大阳物的禁锢,却刚刚抬起一些又被徐龙拉住,
刚刚高潮完的阴道敏感至极,又深深的包裹住徐龙的鸡巴。
「哈啊……哈啊……啊哼~啊啊~啊哼」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妈妈在徐龙
的胸口上大口喘着气,汗水从额头上浸出,与眼泪唾液混合在一起弄湿了别人的
胸膛,就和妈妈不懂礼貌的骚小穴一样,打湿了别人的阴毛。
「韵儿,还早呢,我们继续。」徐龙粗大的阴茎没有一丝要射精的迹象,开
始继续在爱妻的阴道内肆虐着,妈妈在经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和高潮的洗礼后,女
人的私密部位也逐渐开始能够应对徐龙的巨物了。
交合声和不知名的昆虫叫声交织着,在这一刻,妈妈已经完全沉沦在了肉欲
的快乐之中,随着徐龙的指示,妈妈和她的新老公不断地换着新鲜的动作。
时而妈妈坐在男根上上下晃动着圆润白皙的屁股,时而妈妈被徐龙压在身下
奋力耕耘着,又时而像小狗一样挺翘着臀部,让徐龙在其下体肆意妄为,妈妈的
脸上露着潮红,哀鸣也开始转为了愉快诱人的甜美吐息。
「舒服吗?」
「啊哼~啊~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啊~下面好舒服」妈妈不知廉
耻地说着一些羞人的话语,此刻的女人哪里还记得那些曾经坚守的东西,强烈的
性欲早就把她冲到了九重天上,毕竟她已经连续潮吹了五次了。
「还有三次,现在开始你叫一声老公,我操你两下。」徐龙将我妈妈压在身
下,两人依然不知羞耻和结合着,徐龙弓着背,将耳朵靠近自己新婚小娇妻的唇
边,等待着什么。
「老公……啊……老公……」「老公……啊啊啊……老公……啊~」被冲破
心防的女人是甜美可爱的,在肉欲的沉沦下,已经完全沦为了男性的附属,任由
男性的指令全心全意地迎合着。
体重不过96斤的娇小妈妈被身高两米零一,体重高达244 斤的巨汉压着,在
和童韵相比两倍有余的重力作用下,粗大的阴茎如长枪贯穿星辰般直直轰入女人
的蜜道深处,就仿佛大香蕉插进了小松鼠。
徐龙随着几十下用尽全力的猛烈抽插,狠狠地深犁着我妈妈的良田,随后小
腹紧紧地贴在小美人的屁股蛋上,这样持续了三十来秒。
甜美娇柔的叫声夹杂着诱人的浪潮,这才终于刺激到徐龙喷射出了至阳的精
液,将我妈妈的子宫灌得满满的,猛烈的冲击直接拍打着子宫的内壁,阳刚的刺
激再次将妈妈推上幸福的高潮,女人的阴精也回馈着男人,滋润着辛苦劳作的龟
头。
这对新婚夫妇灵魂与肉体的交融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男人怜爱地看着身下
的可人儿,女人媚眼含春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健壮男人。理智早已经丧失,此
刻感性的灵魂占据着躯壳,让女人沉浸在这短暂的幸福中。
随着大鸡巴拔出阴道,阴道口都闭合不上了,涓涓地流淌出奶白。徐龙躺回
我妈妈的身侧,开始亲吻着美人脸上的汗珠,手依然不老实的搓揉着嫩乳,仿佛
玩不腻一般,不一会那根粗大又再次填满了女人的下体,这次没有猛烈的交合和
抽插,两人就这样下体交合着,相互搂抱着。
妈妈在充实感中渐渐感到疲惫,那些还没完全排出去的精液被粗大的阳具紧
紧堵在阴道里,妈妈一定能做一个甜美的梦。
就在妈妈幸福地享受着新婚的满足时,我也正在无趣地刷着手机。和父亲找
了一个多月,寻遍了省内的几个山村,丝毫没有母亲的音讯,父亲在省委托了许
多警察朋友都没有得到一丝的消息,不由让我们有些绝望。
突然有一天父亲告诉我说不找了,让我好好回去准备复读,再考一年高考。
我很不理解,也和父亲大吵了一架,虽然我知道父亲是为了我。我的妈妈已经离
开了我的生活,父亲会继续去找自己心爱的妻子,但是不能因为妻子断送了儿子
的一生,我还年轻,还要读大学、还要去追求自己的人生,他还要工作,还要挣
钱供我读大学,人生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权衡轻重吧。
一个人躺在家里,偌大的别墅空旷无比,同学们都在约着开黑、旅游,只有
我想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妈妈的消失对同学们来说不过是语文老师换人罢了。不
能接受父亲的选择,但刚成年的我又能如何呢?
平日里的这时妈妈应该在二楼的主卧里继续备着课,还以为儿子已经睡着了
呢。我则常常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偷偷地看着黄片打着手冲,时不时看到有关
母亲或者教师的片子,还将女主角的脸自动换成妈妈。
打开网站翻找着,自遭大变以来,以前喜爱的那些都觉得有些无趣。无意发
现了一个博主叫做燕子女王,出的都是系列调教视频引起了我的些许兴趣,点进
主页发现最新一期是《小狗雯雯系列第一集——当狗的第一步》,看了一会虽然
让我很感兴趣,但是女主明显是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性,我就不是很感冒
了。
继续翻找着,直到看到了《小狗韵韵系列之最终话——母狗要出嫁》这个标
题,韵韵两字让我很有感觉,但是我看东西向来不喜欢跳着看,便翻到小狗韵韵
系列的第一集,叫做驯犬的开始。
视频的开头,是一个带着蕾丝头罩的女人被脱光了站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手被反铐在背后,嘴里说着什么犯法之类的话,视频的声音进行过处理,奇奇怪
怪的显得那女人有些搞笑。
这女人身材不错,乳头小小的,乳房不大却挺拔的很,身材很匀称健美,甚
至比之前那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孩身材还要好,就是阴毛有点茂密了,我不是
很喜欢。(加入捆绑和调教)
两个手持细长木条的男人走进了屋子里,全身上下都只有一条黑内裤,还有
头上的黑丝头罩,很像日本综艺里的变态劫匪。
女人有些害怕,往后躲着,嘴里哀求着放过她,这是违法的。一个尖锐的女
声从画面外传来,想来就是拿着录像机的人了,叫着什么打狗。
两个男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开始慢慢走向女人,男人走得很慢,女人便快速
地躲到了墙角,可惜屋子很小,不过十来平方米,即使女人和男人将距离拉到最
远,也不过相隔了一两米。
随着男人的靠近,女人半蹲哀求着,男人却不听,两个男人对着这个蹲在身
下的女人甩动条子就抽,两个男人挡着镜头,只能听到「pia 」「pia 」的抽打
声和女人的哭喊声传来,我觉得好真实,很刺激,手开始撸动着已经硬起来的鸡
巴。
终于女人知道了,不跑就会被一直抽,挣扎着从两个男人的缝隙处撞了出来,
继续躲避着,原本匀称的身材上全是红色鞭痕,痕迹尤其集中在那对贱奶子上,
大腿上也很多,估计是男人们想抽屄,结果被这女人该死的大腿挡住了吧,我开
心地继续看着,心里侮辱着这个女人。
这个视频后面就有些无趣,女人一直被追着抽,哭喊求救着,唯一让我觉得
很兴奋的是女人被逼到了墙角,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反抗了,但是手又被捆住,只
能身体靠着墙,抬起腿来踢人。结果一脚踢过去被男人抱住了,男人一抬就将女
人的阴户给露了出来,女人单脚站着一蹦一蹦的。
另一个男人看准机会,一条子就抽到了屄上,把女人痛得不轻,但是一只脚
被男人抬着,自己只能跳着躲避,随即几条子就抽到了屄上,女人这才站不稳摔
了下去,避免了私密被继续抽打。
这时我才发现,原本以为是时钟的地方居然是计分器,是两个男人在比赛,
抽中身体加一分,抽中奶子加五分,抽中屄直接加十分。刚刚猛烈抽打女人的男
人直接加了五十分,稳稳地压过了另一个人。
创造了机会的男人好像有些恼火,直接蹲下身去抓住女人的腿,女人痛得站
不起来躺在地上抽搐着,那个分数较低的男人一只手掰开女人的腿,一只手赶忙
向露出的阴户抽打着,原本领先的男人看到这样的景象也赶忙加入,对着那个女
人的屄抽打着。女人的私密处遭到男人暴力的抽打,混合着女人的哭喊和挣扎,
深深地勾起我心中的兽性。
女人挣扎着,腿胡乱踢着才跑了出来,又追逐了一会,直到其中一个人的分
数达到了惊人的一千分才结束了游戏,那可怜的女人最后就遍体鳞伤地缩在墙角,
呜呜地哭着。
我翻看着下面的评论,网友们都在嘲笑着这个女人,说这些女人就是贱,正
常日子不过就有M 倾向去当人的母狗,活该被打。确实我也这样认为,虽然表现
得很真,但是这些平台怎么可能直接放违法的视频,肯定是这个女人自愿当狗的。
想着小狗韵韵,我的鸡巴就硬得不行,但是视频结束了,便赶忙开始调出第
二集《小狗韵韵系列之二——拔毛煮开水》,视频一开头那女人还是那副着装,
但是身体上已经没有印记了,看来不是同一天。
女人的上半身被绑着,背贴着地面躺在地上,而腰和臀部则靠在了沙发上,
录视频的人用腿卡住女人的胯部,不让她缩下去。两个男人各拉着女人的一条腿,
将女人拉地开开的,阴道和菊花就这样正对着摄像头。
阴毛很浓密,让我联想到标题,想来这些骚毛毛就要被拔掉了,心中兴奋得
不行。女人的阴户和菊花都没有打码,看得很过瘾,菊花闭得很紧,褶皱排列得
很整齐,看着干干净净的很舒服。阴户被浓毛盖着,阴唇不大,女人的阴户是有
名的一线天,真是好穴。
一些弹幕从屏幕上掠过,我才发现这好像是直播的录像,录视频的人向观众
们打着招呼,说着游戏规则,好像是送跑车就可以摇骰子,摇到几就拔几根毛,
还可以指定拔哪块区域的。
很快就有一个人送出了跑车,还摇出了六,指定要拔贱屄阴唇周围的,引来
了弹幕一片叫好。随即就看到视频外伸出一只手,伸向那个女人的阴毛,开始挑
选着阴唇边上的可爱小草。
没有任何润滑措施,居然用指头直接掐住了阴毛硬生生就拔了下来,每一根
那女人都颤抖一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带了口球,说不出话。我觉得
有些太猎奇了,便直接往后跳了跳。
直接跳到了女人的阴毛被拔了一大半了,被拔了毛的阴户表面零星渗着血珠
子,有些红,一些地方有毛一些地方没毛的很不好看。这时有人直接送出了几个
大火箭,要求一把一把地拔光,录视频的人很高兴地感谢着老板,然后手直接抓
住了阴阜上还剩下的最密集的一撮毛,狠狠地扯着,甚至把女人的胯都给扯动了。
女人发出了很大声地呜呜声,那手却扯了几下没把毛给扯下来,便让两边拉
腿的男人来上手了,男人的力气确实大得多,那几十根小毛毛哪里是对手,几下
就全部扯掉了。我觉得实在有些残忍便关掉了视频,看向下一集。
《小狗韵韵系列第三——屈服的小狗》,打开视频这女人就带着口球,乳头
碰着两个金属棒,女人身体细微颤抖着,应该是通着电的。视频镜头一转来到了
女人的胯下,尿液都被电了出来,菊花里也流着奶白色的液体,还以为会看到恶
心的画面,看来录视频的人还是想得周到,这应该是刚刚灌了肠。
视频黑了一下,再有画面就是这女人的头和手都被固定在了一个像古代锁人
的木枷里面,木枷压得很低,娇俏的乳房被重力给塑造成了水滴的模样,乳头的
正下方就是刚刚那两根电棍。
镜头走到了女人的后方,女人的双脚间捆着一个长木根,让女人的腿大大分
开着,女人努力地垫着脚,尽力地抬起乳头的高度,以免触碰到电极。可爱的阴
户让我很喜欢,没有阴毛的女人才是最美的,阴户像个小馒头,把缝隙给挤成了
一条线,虽然阴唇有一点点黑,但是阴道口的肉还是粉粉的,显得很可爱,让人
口舌生津。
一个头戴着猫女眼罩的皮衣女人出现了,这好像就是所谓的燕子女王,她手
里拿着一个皮鞭,确实有些像SM里面的女王。燕子女王拿着皮鞭站在女人的屁股
后面,先是蹲下来用舌头舔了舔女人的阴户,那女人努力垫高的脚有些失力,但
又马上努力地垫了起来。
舔了一小会,燕子女王就站了起来,问了一声:「狗狗怎么叫?」刚问出口
根本不等回应,就开始以极其专业的姿势和认真的神态甩起了皮鞭,皮鞭在空气
中抡了一圈,发出了呜呜地破空声,然后熟练而精准地抽在了女人的下体上,顿
时女人就失去了重心,乳头狠狠地碰上了电极,女人顿时就抽搐了起来。
但还好这次电极持续时间很短,女人一会儿就恢复了,又努力地垫高了脚尖。
燕子女王等她稍微站稳些,就又问了一句:「小狗怎么叫?」,那女人便赶
忙努力的发出「Wu!Wu!Wu!」的声音,因为嘴里塞着口球,叫得不清晰。
燕子女王明显不满意,又是一鞭子抽上去,这次女人还算厉害,居然顶住了。
镜头拉向女人的下体,一条明显的红色鞭痕完美的镶嵌的屁股缝里,鞭痕的尽头
正是那女人有些湿润的阴道口,红痕仿佛是阴户蜜缝的延伸,横跨女人的私密部
位。
看到这刺激的一幕我加快了手中撸动的节奏,很快就泄了。
鞭打还在继续,我又无聊地翻着接下来的一些视频,在往后女人已经很顺从
了,燕子女王会让她像小狗一样趴着,女王边和她接吻边用手拍打着下体,每一
下都发出沉闷的响声,看来用足了力道,还不时训练着女人像小狗一样趴着撒尿,
看到女人翘起一条腿,透明的尿液从小缝离撒出,让人兴奋极了。
还有些时候会放些蚂蚁在那女人的阴道里,然后让她做速算题,只有一秒钟
时间回答,答案却都是四位数,每错一次就放一只,看到女人腿都站不住的反应
真的很吸睛。
其余如喝圣水、脚趾头掐奶豆豆、滴蜡、吃穴、睡狗窝没什么新意,再加上
我已经泄了,便觉得没什么意思。
在床上躺着等着入眠的时候,我猛然想到会不会小狗韵韵就是被拐走的妈妈,
爬起来又翻看了一下视频,觉得这女人真有味道便又撸了一发。可惜女人一直没
有露脸,无从证实我也只能睡觉了。
第五章 肛远离故土的夜
朝阳还没有爬上天空,童韵就已经被自己的新老公叫醒了,简单交谈了几句,
便乖乖地将头躲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就爬到了徐龙的胯下,可爱的女人上下动着
头,给自己的新老公一个可爱的早安咬。虽然妈妈不是非常的乐意,但确实不那
么反感了。
妈妈的腿还是很酸,有些难以用力。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阴道口还是没
有完全合拢,像小嘴一样还是微微张开着,浓稠的精液已经在阴道和子宫里干涸
了,有些附在肉壁上,有些被子宫贪婪地吸收了。徐龙的量很大,昨天把童韵射
的满满的,在童韵完成八次高潮的目标后,粗大的龟头依然深深地抵在阴道里,
不让精液流出来。
可惜童韵还是没听话好好夹住,一些精液流了出来,弄脏了徐龙。童韵就被
要求俯下身去用舌头好好地给徐龙打扫干净,自己下贱的爱液和新老公的精液弄
脏了别人,作为有礼貌的女人当然要给别人清理干净。
总而言之新婚夜里,妈妈的身子被徐龙喂得很饱,宫缩的高潮昨晚是第一次
体验。娇小的身子被健壮的徐龙玩了一夜,妈妈的内心竟然有一些被征服的快感,
随即又被摇摇头赶出脑海,徐龙搂着我妈妈,温柔地答应了她,让她好好地给徐
家生儿子,只要生两个儿子,徐龙就放妈妈回家。
我可怜的妈妈就如放在灰狼嘴边的小绵羊,小绵羊怎么可能会听灰狼的谎言,
乖乖地把自己料理好送进灰狼的口中呢?可惜我的笨妈妈真的信了徐龙的话。
徐龙看着在被子里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人妻,享受着驯化的成果。妈妈努力了
好一会,才从徐龙的鸡巴里榨出了黏稠的精液,还为了讨好徐龙,钻出了被子,
让徐龙看着她吞下去的乖巧模样,徐龙还摸了摸妈妈的头,以示满意。
搂着又睡了一会,妈妈就被徐老太叫起来了,婆媳俩开始为家里人准备早饭。
早饭是稀松平常的,就是徐龙总是玩不腻妈妈的身体,在早饭期间,妈妈一直是
坐在徐龙的腿上吃完的,当然要用她的小阴户滋润着老公的鸡巴。
一家人吃完了饭,徐鼠疯癫癫地就出门了,妈妈则收拾着餐桌,嘴角一丝黏
黏的液体,不知道是米粥还是谁人的精液。徐龙穿得很正常,一身淡蓝色的工装,
带了个滑稽的蓝帽子就走了。徐虎则是一件奇怪的绿色制服,童韵从来没有见过,
最让童韵害怕的是徐虎腰间别着的手枪。
「为什么会有枪?!?」妈妈根本不敢相信,为什么徐家会有枪,枪不是只
有警察和公职人员配备吗?怎么可能!妈妈越这样想着,心却越坠入冰窟,对自
己逃生的期望越来越低,对徐龙的承诺越来越偏信着。
整个上午妈妈都在思考着徐虎的枪支,在妈妈的理解中,能有枪的都是实权
机构,妈妈不能理解徐虎为什么有枪。
徐家男人出了门,徐老汉那个无用货确实没有对童韵做什么过多的行为,顶
多是揉揉她的奶子和扣扣她的下体,除了厌恶,她感觉不到一丝的兴奋。
过了中午,徐虎回家了,但只是拿了些东西,便对妈妈说道:「徐韵,虎哥
今天带你出去逛逛,不用收拾东西,跟我走。」说罢便拉着妈妈的手出了门。
「啊?」妈妈呆呆地没反应过来。
妈妈虽然有些厌恶徐虎,但是对于能出去走走还是很期待的,毕竟当初第一
次进入这个村子,她就在拖拉机上被王麻子弄得高潮不断,根本没有仔细观察村
子的布局和位置。
妈妈被徐虎牵着手走出了徐家,就像当初跟着父亲逛街一样。放眼望去村子
还是比较大的,和印象中的农村不同,但没什么农田,也许是因为村子修在山谷
中。四周都是连绵不绝的高山,甚至高的地方直接插入了天空的云朵。
天气很闷热,还有些潮湿,原本看到类似火炕的床童韵还以为是在北方,可
北方哪里会出现湿热的天气呢?山脚下的植被较为茂密,再往上却几乎就是岩石
了,山巅还覆盖着白雪,是雪山,在妈妈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目标:东北以长白
山为首的雪山群、新疆的天山群、西藏的喜马拉雅群峰还有云南的玉龙雪山,抬
头就能看到雪山,这到底是哪?
徐虎介绍着村子的景色,说着村子外围的风光,当妈妈听到村子外围不是什
么湖就是什么山的时候,心中的绝望更甚了。最近的城镇居然在一百多公里以外,
而且徐虎还不告诉他名字,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就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了。
直到徐虎指着一个方向说了一句:「那边就是中国。」
简单的六个字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向妈妈,那边就是中国,这边呢?童韵
停下了脚步,牵着小手的徐虎回头玩味地看着女人的神情,这是每一个从国内拐
卖到龙虎村的女性共有的反应,也是他觉得有趣的地方。童韵的脑海中开始搜寻
起和王麻子来到这里时,路上的每一幕记忆:从燕子那里出来就上了车,一直开
了几天,路上她觉得头晕气短,一直昏昏沉沉。到了一个县城里和王麻子睡了几
晚,之后就上了一辆卡车,卡车拖着货物显得很沉重,就和她的喘息一样。下了
卡车就被带上了拖拉机,然后就到了徐家。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出国了,对了!自己在上车前被王麻
子喂了药,那个药让自己浑身燥热、下体像上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只能王麻子一
直躺在卡车驾驶室的后排,宽大得像一张床一样,自己在王麻子身下承欢受露。
是的,路上好像有人来盘查过,司机下去了一会。
妈妈完全没有想到是出国,那来盘查的正是边防武警和海关,司机以两口子
忙着生孩子为由敷衍了过去,年轻的战士爬上去看了一眼就害羞的下来了。王麻
子下了车,拿出一堆有真有假的证件,伪造的结婚证上,正是王麻子搂抱着我妈
妈,两人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开心,也就没有引起怀疑,这是童韵第一个可以获救
的机会,却因为男人那丑陋恶心的阳具将她的身体拖入了黑暗,身心都陷入了高
潮的舒爽中,而忽视了救赎亮起的微光。
这个结婚证妈妈当然看过,当时王麻子说要和她结婚,这样就不卖她了,蠢
女人还和王麻子解释不能重婚的问题,听到王麻子只是想和她照婚纱照,妈妈为
了不被卖出去便扭扭捏捏的答应了,换来的结局除了穿着白色婚纱被王麻子在小
屄里灌满精液外没有任何意义。
童韵觉得头昏难耐,差点站不住身子,还好被徐虎一把搂住了,不然才换的
衣物又要沾染上异国的尘土。这一刻妈妈的心掉入了无边的绝望,所有的预想和
期待全部滑进了深渊,原本以为脚下的土地还是那片热土,此时才发现早已到了
异乡。
童韵被徐虎搂着,呆呆地望向天空,清澈的泪滴出了眼眶,这天不是那天,
这地不是那地,缘是已经来到了地狱。
徐虎玩弄够了,他知道女人此时是迷茫的,正是他钻破女人薄膜的时刻,嘴
角扯着坏笑,柔声地对童韵说道:「你也不要害怕,就像我龙哥说的,你只要给
我们徐家生几个儿子,这里是留是走由得你去。如果生不出儿子,诺,正好到了,
你看。」
徐虎指向路边一个少年,那少年正费力地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赤
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身边挂着一个牌子,牌子用粉笔写着清晰的文字:口5 元、
屄10元、腚10元。
少年叫做卢泽,是和卢母一起被拐走的,原本人贩子打算只卖掉卢母,但卢
母死死地护住了年仅十岁的儿子,买了卢母的徐七叔是村子里的铁匠,买女人白
送个小畜生他自然是乐开了花,虽然日子苦累了一些,卢母作为女性的部位遭罪
了些,也算是日子过得。
直到卢泽都长到了15岁,这卢母都没给徐七叔诞下一丁半崽,才引起了怀疑,
在徐七叔的铁钳之下,卢母才告知了自己早就上了环的事实。气不打一处来的徐
七叔当晚就发了疯似的折磨卢母,还把卢泽给丢出了家门。
卢泽在七叔家门口守了三日,其母也被七叔疯狂地折磨了三日,直到卢泽已
经饿的头昏眼花了才被放进家门。卢泽看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还被打断了腿
的卢母,也不敢露出一点不愿,最终七叔和卢泽做了约定,他可以救治卢母,但
卢泽必须还七叔的医药费,还要还七叔买卢母所花的两万块。
「最过分的是,徐七叔那老王八蛋还给全村村民打了招呼,除了小杂种拖着
他老妈卖屄赚钱,谁也不许给小杂种一分钱。就这样,还要求小杂种每晚八点之
前,让他给他老妈在河边把屄和屁眼扣干净,不行晚上你去河边看,一边是洗衣
服的村姑,一边是给老妈洗屄的小杂种,洗完了就要亲自抱着老妈送到他徐七叔
的床上,继续给那个老变态折磨。」徐虎虽然嘴里怒斥的徐七叔,但眼睛里却露
着过瘾的神色。
童韵被徐虎所讲述的事吓坏了,看到那躺在板车上妇人有了客人,一个扛着
锄头的老汉爬上了板车,屁股耸动着,双眼没有生气的干瘦小子见其母有了客人,
便停下了板车蹲在地上休息着。童韵看到小子和自己儿子年纪相近,便有些心疼,
但随即便想到了自己也不见得处境好到哪去。
童韵受惊吓有些站不稳,借着徐虎的搂抱才没有彻底坐下去,徐虎看到女人
的可笑模样,继续挑逗着:「你别怕,你是花了三十万买来的,光靠这骚屄可还
不起债,但到时候要生不出儿子,你的心肝脾肺肾,呵呵。」
徐虎边说着,边搁着裤子搓揉着我妈妈的娇嫩下体,妈妈不敢反抗,对于生
不出儿子的恐惧开始在内心蔓延生长着,徐虎揉了好一会,让妈妈的裤子上透着
一片湿痕,便被拉着走了起来,徐虎继续嘱咐着:「你只要好好生儿子,龙哥和
你虎哥我都会保证你安稳无事的,知道了吗。」
妈妈没想到本来期望找到逃生希望的游览,最终变成了绝望的丧钟,彻底将
她的命运钉在了徐家的胯下,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妈妈只能呆呆的点点头。
终归是苦读了近二十年书的女性,在绝望的打击下,依然存续着希望的火花。
如果运气好,生两个儿子也就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小青也只不过是大二的年纪,
三年不过是如初中和高中一般的白驹过隙,三年、不过是三年,只要自己争气。
陪着徐虎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吃了饭,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媳
妇,两个小伙子如狼似虎地盯着妈妈的身体看着,仿佛视线已经穿透了白色的衬
衫和胸衣,赤裸地贴在妈妈的肌肤上。
「小虎啊,你这两个兄弟你可得上点心啊。你家是有钱,三十万说买就买了。
我徐老五家可买不起,当年你爷爷偏神叨叨的去信那什么教(原词较为敏感,请
忽略),还迷信什么血统非要让村子里的人娶汉族女,不然你这两个兄弟早就找
附近的女人结婚了。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啥都有,就是汉族女人少啊。」一个老
头子便抽着烟,便对着徐虎抱怨着。
老手还隔着衣服摸索着童韵的身子,不断感叹着:「啧啧啧,多水灵啊,这
胸、这小嘴、这脸蛋,还是研究生是吧,真好啊。」
妈妈被骚扰得难受,徐虎却笑得自在:「不是废话吗,老五头,三十万你以
为白花的?」
一顿晚饭吃得妈妈难受极了,原以为要回家,才发现徐虎带着妈妈来到了一
座还算光鲜的办公楼里,楼门有个牌匾写着村民保安队。
「我们来这干嘛?」妈妈问道。
「废话,骚货,当然是来这玩你啊,我今天要在这值班。」直到此刻,徐虎
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笑嘻嘻地看着嫂子。妈妈经过一下午的思考,已经清
楚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开始抱着无意义的幻想,三年。
想到这,妈妈便一反平日里被动的神色,娇媚地抚了一下头发,轻咬着嘴唇,
大大的眼睛眨得水灵灵的。妈妈以自己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媚态向徐虎示好着,
双手环抱着徐虎的胸,头贴在徐虎的胸膛上,娇柔的说道:「虎哥,今晚我听你
的。」
徐虎哈哈大笑,手拍在妈妈的屁股上,开始隔着热裤扣弄那深藏臀缝间的菊
门,笑道:「哈哈,果然是骚货,才来三天就这么上道,果然是天生的骚货。」
妈妈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死一般的难受,自己坚信着柏拉图式的爱情,在
读书阶段追求自己的男人数不胜数,却大多是奔着和她上床而去的,妈妈厌恶那
些男性。在赴美交流访学期间,因为优异的学术能力其实妈妈已经被邀请留下来
深造了,可外国人那毫无廉耻的性爱观,和妈妈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男同学和
妈妈交流的话语里都透露着强烈的性暗示,妈妈为了避免这样的环境甚至可以放
弃深造的机会。
只有我父亲陈嫌,外公当教授时的大弟子,一直单纯地关心着、呵护着她,
这才最终在爱情的殿堂上,妈妈将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了父亲,妈妈一直都坚信着,
自己的一生只会有父亲一个男人,而现在,自己则主动地将自己托付给了面前这
刚刚在昨夜与自己完婚的徐龙的弟弟,徐虎,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
原本童韵以为又是性爱疯狂的一夜,却没想到走进了办公室根本不止徐虎一
人。两个身穿同样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看着黄色CD,听到门被推开,便回头看到
了自家老大牵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进来。衣衫不整是因为徐虎当然不能冷
落美人的邀约,当即便搓揉玩弄了一番。
「老大,这就是你嫂子?」「嫂子真美啊,婚礼那天我就想说了。」两个人
笑嘻嘻地搓着手,让童韵感到一阵后怕。
「叫什么嫂子,她叫徐韵,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叫她骚货。」徐虎的大手搂
着妈妈的肩膀,伸进了被他拉开的衣衫里,搓揉着乳房。
电视机里的画面突然熄掉了,看来时间已经到了八点。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
暗,只剩下三男一女的呼吸声,女人特有的幽香在屋子里流转着,不断地点燃男
性的欲火。
烛火亮起,便见徐虎说道:「你们两个去把东西搬出来啊,还在等什么,开
始开始。」说完两男子便打开了桌上的手电,走出门外翻找着什么。
在烛火下,徐虎将妈妈逼到了墙边,妈妈退无可退被徐虎靠拢着,男人和女
人的脸庞被烛火照出了侧影,显得氛围有些暧昧。徐虎玩味地对着妈妈的嘴唇吹
了吹气,便开口说道:「小骚货,昨天我摸了摸,你还没试过屁眼吧?龙哥不喜
欢屁眼昨天肯定也没动你,你以前动过吗?」
妈妈的性爱经验在我父亲手中只学会了最传统的性爱方式,其他的新姿势都
是最近才学会的,妈妈回想起在燕子手中的日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在
人贩子手里被灌过肠,那里很脏的,也怀不了孩子,我们不弄那里好不好?」
可爱又可怜的妈妈,居然傻乎乎地和坏人谈条件,娇艳的嘴唇不断的吐出让
徐虎发笑的话语,让徐虎觉得眼前的女人分外有趣。徐虎继续挑逗着女人:「哦,
那你意思是想和我干别的?你到底想肏屄还是肏屁眼?」
听到污秽不堪的话语,妈妈有些不自在,又是这招。妈妈露出有些羞涩的表
情,悄悄的附上徐虎的耳朵,轻声地说了什么。
徐虎听到了女人的话语便笑了起来,随即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脸蛋,然
后出乎意料地掏出了配枪直接抵在了妈妈的小腹上。嘴里说道:「可我就要肏你
的屁眼,你想肏屄是吧,我看你今天盯着我的小家伙很久了,要不我把它塞你屄
里?」
妈妈被枪抵着,死亡的寒冷瞬间就爬满了全身,眼神惊恐地看着抵在自己小
腹上的金属物件,嘴里喃喃地道:「不要……不要……快拿开……会走火的!」
「虎哥,弄好了。」刚刚出门的两个男人搬来了各式各样的仪器,曾经被弄
过一次的妈妈马上就看出来了,是一整套的灌肠器具。
「我喜欢女人的屁股胜过喜欢骚屄,转过身去,把裤子脱了。」徐虎恢复了
笑脸,手枪依旧抵着妈妈的小腹。
妈妈很害怕,害怕那枪械射出吞噬生命的子弹,击穿她的小腹,搅烂她的子
宫。妈妈慢慢站好身子,双手拉住热裤的边缘,转了过去。妈妈的头抵在墙壁上,
裤子被自己慢慢地褪去,背上的肌肤光滑透亮,丰满的屁股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
有些红润。
妈妈的个子虽然小小的,腿却显得健美和修长,大腿丰满肥嫩,小腿肥瘦匀
称。美人抬起了腿将脱下的热裤踢到了侧边,至此妈妈的下半身便没有了一丝的
衣物。
「可以啊这骚货,内裤都不穿。」两个男人在门口借着烛光观赏着,却不知
道是徐家根本就没有给妈妈准备内裤。
「好屁股,雪白雪白的,又圆又嫩。」另一个人发表着对我妈妈的评价。徐
虎将手枪的枪管伸入妈妈的屁缝间,冰冷的异物在屁股和阴户间摩擦,金属独有
的冷酷刺激着温热的蜜肉,童韵的屁股一颤一颤的。
徐虎别好了手枪,便伸手拉住了童韵的头发,将她拉着走了几步便丢在了地
上,可怜的妈妈光着下半身跪在那些器具前。一张沙发软垫被放在妈妈面前,妈
妈便听话地爬了上去。
妈妈的屁股放得很低,一个队员便直接用手掐住了妈妈的阴唇,引起妈妈的
阵阵哀呼。以痛楚为牵引,小少妇乖乖地将屁股抬了起来。还被讥笑道:「虎哥,
这骚货被掐了下贱屄就湿了,看屁股都抬得高高的了。」
「求求你们,别说了!」妈妈带着哭声,哀求着男人。
妈妈抬起屁股,圆润的肉球被男人粗糙的手掌向左右分开,露出了烛火下看
不太清的肛门,一个队员走上前来,手电直接照在了妈妈的肛门上,一朵娇小精
致的菊花可爱地蠕动着、褶皱均匀排列显得优雅干净。
徐虎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妈妈的阴户,兴奋的阴道就误以为是要得到快乐了,
开心地分泌起了女性的爱液,徐虎沾了点妈妈的爱液,便沿着肛门的褶皱涂抹着。
「哈哈哈,连润滑油都省下来了。」两个队员嘲笑着,妈妈将头埋在沙发垫
里沉默着,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乳房在敞开的衣衫中一晃一晃的。
润滑完毕,一名队员拿起了一剂100cc 的针管,从一个桶中抽出了满满一管
肥皂水,妈妈只感到冰冷的注射器顶在她的肛门上,心里泛起一阵哀呼。
凉凉的肥皂水顺着男人的力道坚决地破开温热的肉口,菊门的防守被水流彻
底渗透了,火热的肠道被凉水洗礼着,肠壁被刺激地收缩着,给主人传去阵阵的
刺激,妈妈在心里哀呼着。
难受的感觉开始蔓延起来,便意也开始上升了。美少妇咬着牙埋着头,紧闭
的嘴唇远远强过那诚实的阴唇,两片可爱唇瓣中间,一丝丝爱液开始分泌,好像
倾诉着某种需求的渴望。
肥皂水一管管的注入妈妈的体内,冷热交织的刺激和发胀的下腹,让妈妈终
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在手电的照射下,一点晶莹黏稠的水珠,从阴户上滴
到了地面,发出了清晰可见的「滴答」声。
短暂的沉默之后便是三个男人的大笑,妈妈的脸羞的深埋进了手中。
「哈哈,这骚货只是灌灌肠就水多地滴下来了,一会干她屁眼还不把楼都淹
了。」
「哈哈就是就是,真他妈的骚啊。」
徐虎用手指整根插入蜜穴中搅动了下,便走到了妈妈的脸旁:「骚货,脸转
过来,尝尝你自己什么味道。」
妈妈羞红的脸转向徐虎,在徐虎的强迫下,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放入了她
的口中,妈妈吮吸了,一股带着些许尿骚的淡盐味在舌尖扩散,这时又一股液注
入了她的后庭,妈妈如品尝到了佳酿一般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这奇异的感觉让妈妈感到彷徨,自己究竟是在挣扎求活,还是已经在肉欲中
沉沦了,她不知道,只知道,这种灌肠的刺激感让她感到有些愉悦。
一个肛塞在童韵湿透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地润滑着,随即便插入了妈妈的肛门
中,经过自己爱液和肥皂水的充分润滑,妈妈狭小的肛门开始适应了异物。
徐虎一把搂住女人的肩膀,将娇小的女人给提了起来。妈妈虚弱地靠墙站着,
腿有些发软,双手轻轻抬着自己胀大的小腹,平日里女人光滑精致的小腹此刻却
像怀着胎儿一样。
当初生了儿子,腹部肌肉走形松弛让妈妈苦恼了许久,经过了几年的调理和
锻炼才重新恢复了紧致,如今小腹大大胀着,强烈的便意不断的想要冲破肛门前
的巨大塞子,不得不说巨大的塞子也塞不住妈妈的骚屁眼。一丝丝液体开始从塞
子中漏出来。
徐虎掐住妈妈的乳房,恶狠狠地威胁到:「给我憋住,再漏我就一枪打爆你
的屁眼。」
妈妈哭泣着,尽力地憋着腹部的倾泻感,却依然有一丝水流不断的流淌出来。
徐虎将两枚跳蛋塞进了妈妈的阴道里,然后便让两个小弟直接拿出了胶布,用胶
现场给童韵缠出了简易内裤。
「骚货,你不是会跳芭蕾的吗?来跳一个,跳完我就带你去厕所。」徐虎和
两个小弟找了几张椅子坐着,看着面前抱着小腹的女人贱笑着。
夏风从打开的窗户间吹来,一丝不挂挺着小腹的白嫩娇躯在月色下舞动着,
微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在腿间的峡谷划过,带走了一丝骚味。妈妈强忍着从
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刺激和便意,双手微微张开,雪白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着,
娇俏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起舞、弹跳。
妈妈的玉手在身上不断抚摸着,身子开始柔美地跳动着,可是再优美的舞蹈,
只要不穿着衣服,都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景象。徐虎拿着录像机记录着这一刻,
两个小弟用手电为优雅的舞者打着灯光。美人雪白的贝齿咬着娇艳的红唇,在夜
风中艳舞,是那么地撩人。
更加淫靡的是舞者那用胶布缠出的简易内裤下,一直在发出嗡嗡的声音,还
一直滴落着不知哪漏出来的水,让人浮想联翩。
随着肛塞被徐虎「啵」的拔出,淡黄色的液体如涌泉般喷出,股间的水流激
射着,和着风声发出了阵阵清爽,妈妈的肠道终于释放了压力,让其不断地发出
舒爽的声音,跪俯着的女人仿佛做着伸展的动作,曼妙的身姿勾勒出女人完美的
弧线,如果不是股间喷射的涌泉,绝是一副月下的美景。
徐虎抬起美人的小脸,淡淡的说道:「刚刚那个屋子不够宽敞,我带你去集
体浴室灌吧。」
刚刚释放压力的妈妈俏脸带着潮红,轻轻咬了咬唇,娇羞的点了点头。
足足灌了七八次,直到菊门中排泄出了清澈的水流。肛门有些松弛扩大,徐
虎的手指轻易就能进出搅动,被冷落的阴户也湿透了,和肛门处的外来者不同,
打湿阴户的全是妈妈自己的淫贱。
徐虎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将粗大的鸡巴直接插入了妈妈的阴户,经过徐龙一
夜的洗礼,妈妈的阴道已经初步记住了大尺寸的规格,在骚妇的穴里随意抽插了
几下,沾满爱液的鸡巴便抽了出来。
粗大的阳具在妈妈的肛门上研磨了一会,便想破门而入。妈妈身子一紧,肛
门竟然又紧紧的合上了,接着徐虎的巴掌便直接落在了妈妈的翘臀上,当下便不
敢再绷紧肛门了。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当然也不是舒畅愉快,肛门被紧绷的痛楚还是存在,但
得力于妈妈自己爱液的充分润滑,徐虎的阴茎被肠壁吮吸包裹着,菊花的褶皱被
尽数撑开,可爱的小菊显得有些透亮。
随着徐虎的动作,妈妈开始呻吟了起来,肛门因为粗大物体的进入而不断收
紧,紧紧的卡住巨物的进出,但薄薄的括约肌哪里是健壮男人的对手,妈妈就这
样在痛苦中感受着徐虎的强硬,就像虔诚的信徒承受着主对自己不忠于婚姻的惩
罚一般。
直肠的饱胀感逐渐化解着肛门紧绷的疼痛,异物感也渐渐化为了肠壁的酸麻
和快乐。阴茎上沾满的爱液已经在肉与肉的夹缝中刮了下来,肠壁却挺身而出代
替了爱液的工作,分泌着肠液继续润滑着这进到主人下腹的热情客人。
「啊啊啊!嗯……啊~不……不要……嗯~咕呜~咦啊~」小雌兽般的妈妈
感受到身后男人开始努力冲刺起来,已经预想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直肠壁也兴
奋地做出反应,想要吸附和吸收这巨大的棍子。
发情的喘息从妈妈的口中传出,浴室内弥散着淫靡的女体气息还有不知名的
奇异香味。那光着身子伏在男人身下,用菊穴和男人紧密交合的女人,很难让人
联想也曾身着得体小西装,在课堂上对着学子们声声教诲。
「呀……啊~不要……嗯~嗯啊……呵呜~啊~」妈妈的娇小身子被下体传
来的冲击力顶着前后猛晃,垂向地面的双乳也在空气中荡着秋千。徐虎抱紧身下
的肉便器,最后冲刺了两下,便「咕咕」的喷吐了浓稠的精液。
妈妈的肠壁受到精液的冲刷,大肠的再吸收功能便开始了运作,徐虎的小蝌
蚪还没开始游动,就被肠壁给狠狠吸干了水分,丧失了生命力。娇小的妈妈在和
徐虎的交锋中终于得到了一次小而微的获胜,用肠壁狠狠地欺负了徐虎脆弱的小
蝌蚪。
女人的高潮在肠壁短暂吸收了精液水分后也到达了顶峰,和阴道高潮与宫缩
高潮不同,明明没有被照顾到的尿道喷射出了一些激流,像阴蒂也射着精一样,
前列腺兴奋地运作起来,腺体向尿道排出流体,水花拍打在浴室的地砖上,哗啦
作响。
「哈哈这女人被虎哥干尿了!虎哥,您老休息休息,换兄弟来爽爽?」「虎
哥牛逼!你他妈放屁呢,明明说好下一个是我的。」两个男人口无遮掩地争夺着
女人菊穴的使用权,毫不在意可怜女人心中的羞耻和难堪。
高潮的余韵还在不断冲刷着妈妈的大脑,作为身体对于新玩法的回馈,这次
的潮吹来的强烈而刺激,让妈妈一直保持跪扶的状态缓解着兴奋。徐虎拔出阴茎,
发出了塞子般的「啵」声,可爱的菊穴还在开合着吐着白浆,看到那合不拢的肛
门,徐虎好心地提出:「这骚货下面都脏了,我先帮她洗洗。」
拿起身边的花洒喷头,徐虎一两下就去掉了花洒,只留下了水管,打开水阀
便喷射着水流。可怜的妈妈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徐虎就捏着水管直接对着那
合不上的菊穴猛灌着。
「啊!啊~不要!~ 啊呜呜呜……」冰冷的水流刺激着菊穴,大量涌入肠道,
妈妈想要逃开,却被徐虎搂着臀,上半身的挣扎也躲不开被固定的菊穴大口地喝
着水,只能发出呜咽的哭声,反抗着男人粗暴的对待。
被从浴室抱回了办公室,妈妈接受不了男人们的下贱玩法,不愿意再配合,
瘫着像一块肉一般的不再做出反应,虽然叫声还是会不时地从唇缝中溢出。可怜
的妈妈哪里知道,这样才能引起三个男人的折磨欲望,这值班夜唤起女人身体爱
欲的行动才刚刚开始。
这一夜,徐韵的阴道是仅属于徐虎的,而那娇俏的乖肛却是大家的。
「呜哇……嗯~快停下~嗯……嗯哼~嗯~哈呜」妈妈像少女捂住被风吹扬
的裙摆一般,前后捂着下体,可被脱光衣物的少妇哪还有裙子。徐虎和一个队员
将妈妈夹在中间,那队员将妈妈抱着躺在沙发上,徐虎则压着我妈妈狠狠地抽插
着。
男人女人的喘气声继续挥洒着,妈妈对于性爱贫瘠的想象力根本没有预料到
这样的交合方式,心中难过极了,身体却发出了欢愉的反应。女人下面的嘴永远
比上面的诚实千倍,嘴巴里说着停下,下体的两张小嘴都大口地吞咽着男人的阴
茎,仿佛正在说着多来些。
「徐韵,爽不爽!」徐虎看着身下女人紧闭的双眼和紧咬的双唇,又感受到
女人湿透的下体和阴道的吮吸故意问道。而妈妈只发出「呜哼……啊呜」的哀鸣
和娇喘,不去回答徐虎,徐虎便和队员又加紧了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的刺激美
少妇喷着淫液的骚穴和紧致暖热的菊门。
阴道的肉壁和肠穴的内壁都吸吮包裹着巨物,相互挤压使得更显精致,也给
女体带去更加猛烈的刺激和压感。粗大的阳具紧紧隔着一层肉膜,让相互的体感
更加舒爽,给女体的刺激更加强烈。
答案其实是注定的,妈妈受不了这样的攻势,这都怪我那不负责的父亲,非
要迎合妻子玩什么精神恋爱,只有极少的性爱体验。美少妇的身子是那么的诱人
和空虚,作为丈夫却没有好好地利用和开发,也许父亲下了狠心好好开发一下妈
妈这诚实的身体,如今落入他人之手也不会这么轻易败下阵来。
妈妈的娇喘声和浪叫和着次日清晨的鸡鸣同时奏响。天还未彻底亮起,乌蒙
蒙的天空沉闷地压在大地上,菊门里塞着肛塞,挺着肚子的美人妻被小叔子给拉
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徐虎走的悠然自得,担心早起的村民欣赏不到自家嫂嫂的
美艳。
光着身子的妈妈只穿着一双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小心翼翼地四处望
着,菊门的肛塞、滴落徐虎白浆的阴户、红肿的乳头都需要遮掩,而徐虎还牵着
她的手,仅剩一只用来遮掩的手却想处处遮住,最终也只能处处遮不住。
路上是有行人的,行人们看到徐虎带着风骚的女人走在路上,吹捧着徐虎的,
更调笑着少妇,几个大胆的还想伸手扯出妈妈菊门里的塞子,吓得妈妈惊叫连连,
乖巧的躲进徐虎的怀里,这才被呵斥开。
两人回到徐家的屋前,看着院门徐虎嘿嘿笑着,对妈妈说道:「来,骚货,
喷在墙角,村里的母狗都是这样认路的。」
妈妈羞耻极了,咬着唇摇头道:「虎哥,求你了,放我去厕所吧,我不要在
这。」徐虎决定的事情,哪里有妈妈反驳的余地,粗大的手臂都快赶上妈妈的大
腿了,便像提着小鸡仔一般,将美妇放在徐虎蹲下来的腿上,这姿势就像父亲将
儿子放在腿上,把屁股蛋露出来,准备揍屁股一样的,只是现在是徐虎教训我妈
妈。
小腹被压迫着,本就费力忍耐的液体从肛塞中喷了一些出来。徐虎便嘲笑道:
「还说不乐意,这不自己开始喷了吗?」
妈妈的双手捂着屁股,像害怕被打屁股的傻孩子,傻乎乎地辩解道:「不是
的,不是这样的,是压到我了。」
徐虎拔出肛塞,再压一下妈妈的背,美少妇便再也忍不住了。随着徐虎的按
压,美少妇的菊门就像听话的水枪一样,将腹中的肥皂水喷在徐家大门和墙角。
也许这些液体要不了半小时就会被风给带走,但妈妈每次经过这里时,都会清晰
记得现在的这一刻,这里的大门和墙角上,那星星点点的都是从自己的下体喷洒
出来的印记。
美少妇绝望地在徐虎的腿上哭着,心中却想要快些回到屋子里,至少这一刻
她相信徐龙的怀抱是安全的,儿子和老公给不了她安全感,她想现在就躲进徐龙
的怀里,哪怕要自己像前夜一样……不……其实……。妈妈在徐虎的腿上继续喷
着腹中的皂水,心里却想着和徐龙的新婚夜,腿间还流着精液的蜜缝竟然又开始
兴奋起来。
「其实也不算差。」
第六章 麦田少年与神秘短讯
站在村子的大门口,远远望着喜马拉雅山脉的雪峰,都能想象到那里的凉爽。
灼热的热浪舔着村人的皮肤,汗水不要钱似的打湿衣服,炎热的天气却没一个人
敢光着膀子,烦人的蚊虫可不会讲究食物的皮肤黏不黏稠。
前些日子虽然闷热但夜晚还算是凉爽,进入八月以来,这里的山风都带着热
浪。此时屋子外下着瓢泼大雨,总算是驱离了些许热浪,给山里的人们带来了些
许的凉意。
妈妈躺在通铺上,手指相交的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脸色平静地望着窗外的大
雨和阴沉的天空,屋檐不断落下水柱,砸在地面发出哗啦啦的响动,嘈杂却让人
心安。徐老太手里端着一个瓦罐,瓦罐里装着奇怪味道的绿色药膏。徐老太用手
舀出一些,便往儿媳那生长了厘米左右阴毛的耻丘上涂抹着。
药膏触碰皮肤,凉爽黏稠的触感便在下体上传来。徐老太枯瘦的手指轻柔地
搓揉着,把药膏均匀地抹在儿媳的下体上,眼神里有一丝慈爱。如果不是肚子还
没动静,徐老太对妈妈就极其满意,温柔孝顺、大家闺秀都且不提,在婆媳会上
给她争脸才是真的。
所谓婆媳会是这个村子传统的习俗,这个地方重男轻女观念昌盛,在女性之
间却还有着巨大的等级划分,便是婆与媳。婆媳会便是婆婆带着媳妇,彰显权威
和家教的地方。自龙虎村收买汉女的风头渐起,儿媳的主要构成便是那些无依无
靠的那女人了,婆媳会也就慢慢变了味。
村人们迷信生儿育女是女人的本分、织衣烧饭更是天职、对公婆要顺从、对
丈夫要侍奉、还要与兄弟们相亲相爱。昨日参加的婆媳会,考验的正是女人织衣
的功夫,婆媳们总共分了十余组,乖巧的儿媳们躺在修过的短床上,婆婆们则坐
在儿媳的跨间做好了准备。在婆婆的调教下,儿媳们要在指定时间内比拼谁能将
线头穿入更多的针头中。
当然自家婆婆教育自家儿媳的事情当然是不允许的,这样也难以选出最优秀
的婆媳。婆婆们为了自家儿媳的胜出,会狠狠地折磨身前这个也许和自己身世相
同的可怜女人,相同的痛楚不会带来怜悯,因为没有人在婆婆们还是儿媳的时候
怜悯过她们,她们选择将恶意宣泄在更年轻的女人们身上。
更惨的是当自家的儿媳在别人的手中,而别人的儿媳在自己的手中,当然这
惨的是儿媳,而不是婆婆。妈妈为婆媳大会准备了小半个月,除了夜里的受精和
陪徐虎泄欲之外,就是准备着这次比赛。徐梅是上次大赛的冠军,而徐韵则是全
村身价最高的儿媳,两媳之间的比拼本就是此次大赛的热点。
「龙哥,你说小骚货能赢不?」「很难,小韵身子娇小还敏感。」徐龙徐虎
两兄弟和一堆老爷们坐在台下讨论着。徐韵躺在徐梅的婆婆徐吴氏的身前,而徐
梅也躺在自家婆婆徐老太的身前,两个老太婆互相瞪着眼,而徐梅则很熟练地将
双手已经放在了能够到针线的最近处做着准备。
第一次参加的妈妈有些紧张,虽然经过了婆婆半月的训练,阴蒂已经不是那
么的敏感了,但是终究是担心的。
随着开始哨音的发出,儿媳们齐齐的发出了闷哼声,只有我那不争气的妈妈
「啊~」的叫了出来,显得突兀无比。在别的女人开始忍着折磨穿针时,妈妈还
在适应着疼痛。
徐老太看到徐吴氏如此狠辣,便用枯瘦的手指挑开徐梅阴蒂上的包皮,对着
那个小小的东西狠狠地掐着,看徐梅居然还在穿针引线,且险些穿进去了,徐老
太一心急,便直接上了嘴,黄斑斑的老牙狠狠地咬着女人娇嫩的蒂头,徐梅才
「啊啊」的叫了起来。
「大娘子!你犯规了,不能用嘴!」主持会场的男人赶紧跑了过来,制止了
徐老太的犯规行为。徐吴氏看到大娘子如此心狠,也眼神狠厉地望向我妈妈那,
在她指甲之间微微颤抖着的粉红色阴蒂。
如果是几月前的教师童韵,可能徐吴氏刚刚上手,妈妈便要哭着投降了,这
次的婆媳大会却取得了第三的好成绩,徐梅则连前三都没进。作为村长的女人,
村子里的大娘子,徐老太要自家儿媳夺下好成绩的意思很明显了,也没人会真的
和她斗强比狠。
徐老太轻柔地翻开妈妈阴蒂上的包皮,看到那小东西上的血口子,便将绿膏
给涂了上去,随后有用手指沾着药,往妈妈的阴道里涂抹了一些。
「小韵,这药既可以消热止痛,还可以促孕促卵,你和小龙小虎再努力努力,
给我徐家生个大胖小子,以后这龙虎村的大娘子自然是你的。昨儿你也看到了,
那个贱人根本就不敢和我争,这便是大娘子了。」
见到徐老太吹嘘似的炫耀,妈妈根本不想和她争这个大娘子到底重不重要,
在这生活了一段时间,童韵要是还不知道好好相处那就真的愧对她读了这么多书
了,便回道:「知道了妈,老公和虎弟都很努力了,我也会努力的。」
每日白天的时光里,妈妈都是比较悠闲的,除了正常的打扫和烧饭,也就没
什么事情了,也只有晚上徐家兄弟回来,龙和虎约好了自己的身子每天归谁,夜
里要么就是在徐龙的身下受着精,要么就是在徐虎的胯下虐着菊,因为天气炎热
的缘故,铺上和屋内都比较热,龙虎也就不想在屋子里弄了。
第一次徐龙带着妈妈在院子里开着大门操弄时,妈妈还是很害羞的,夜晚略
显凉爽的风吹拂着妈妈那刚冒头的小毛毛,弄得痒痒的,就像无数人正在亵玩着
她一样。
后面的某夜,妈妈随着徐虎去了河边,河水里有不少人,有些只是乘凉,而
有些则和徐虎一样,做着差不多的事情。河水就像一卷大被,挡住了炎热,也遮
盖了淫靡和娇羞。当徐虎的鸡巴撑开妈妈的娇菊时,河水也灌入妈妈的身子,驱
散着夏日的炎热。
河里不时一条小鱼游过,绕过短小黝黑的水草,划过深邃的山谷,鱼嘴开合
间吞吐着夹杂着爱液的河水。女人的阴唇在水中开合着,仿佛河中蠕动的蚌肉,
小鱼开口咬住,却又被蚌肉的抖动吓得游开。
人是随众的,妈妈也是如此。之后也就变得大方了许多,因为总会遇到做着
相同事的人们,有人和徐龙提出过换着玩,但徐龙以妈妈还没有怀孕拒绝了。在村
里的土路上,那个被男人操弄着的女人和我妈妈互相抱着,两个女人互相依靠着
支撑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灵活的舌头吸舔着妈妈的乳头,不时还把手指伸进嘴里
玩弄着妈妈的小舌,而羞涩的妈妈只敢怯生生地抱着女人,被女人肆意淫辱着,
两个女人的乳肉都在晃动着,她们还在承受着身后老公的猛烈冲击。
最过分的一次是徐虎带着她去山上踏青,两人骑着摩托就出发了,离开村子
没多远,徐虎就将车停到了路边,妈妈从摩托车的后座上下来,徐虎很快就把妈
妈的衣服脱得精光,两人忘情地舌吻着。随后又抱着我妈妈将其放在摩托车前,
妈妈紧紧地抱住徐虎,徐虎个子高大,妈妈这样抱着也挡不住徐虎的视野。徐虎
把粗大坚硬的鸡巴掏了出来,对准后塞进了我妈妈的下体,妈妈发出了啊的闷哼,
随即徐虎就启动了摩托车,山间的路坑坑洼洼,摩托车在行驶中抖来抖去,随着
轮胎压过坑洼,白嫩的全裸女人在穿着皮衣的男人身上上下弹跳着,妈妈也一直
发出了浪叫。到了有人迹的地方,徐虎也没放妈妈下来,妈妈为了不让身体全部
曝光,只能紧紧地抱着徐虎,将乳房和下体深深藏在徐虎的身前。
徐虎和妈妈就这样沿着山道来回开了好久,摩托车时快时慢,无论妈妈高没
高潮,都只能紧紧地抱着徐虎,生怕摔下去,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女人的浪叫回
响在喜马拉雅山角。只有徐虎射精了,两人才会停下来休息片刻,踏青持续了一
下午两人才回到家,只知道妈妈的腿都合不拢了。徐龙知道了之后有些吃醋,在
第二天又带着我妈妈去踏了一次青,可怜的妈妈自那天后在床上修养了一天多才
能重新下床走路。
徐龙和徐虎便开始每夜都带着妈妈出了门,有时候在村口、有时候在屋门、
有时候在水井旁、有时候在农田里,村中很多地方都撒下了妈妈淫贱的痕迹。随
着痕迹的不断增多,妈妈也渐渐走遍了整个村庄,村庄最多的建筑是仓库,最大
的建筑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工厂,当然妈妈从来没进去过,无论是工厂还是仓库,
徐龙和徐虎都会带着妈妈避开那里,同样在夜晚交合的人们,也不会靠近那些地
方。
徐鼠的行踪总是不确定的,疯疯傻傻的样子不多了,但是不说话也不来骚扰
我妈妈,徐龙和徐虎两兄弟分配妈妈的时候也完全没管过这个最小的弟弟,徐家
人说徐鼠一到热天就这样,可能傻子也怕热。有一段时间徐鼠出去了好几天,妈
妈虽然很讨厌徐家,但在老公怀里时依然开口问了话,徐龙说村子里哪家都会收
留徐鼠的,他可能随便在哪家里睡了,不用管他。
静静地躺在铺上,虽然窗外依然下着雨,但下体的药膏已经变干了,妈妈便
起身将药都洗去了,虽然行走间阴蒂依然传来刺痛,但已经不影响行走了,妈妈
看了看天色还早,便揣了些吃的出了门。
在麦田旁的破烂棚子里,妈妈找到了卢泽和他的母亲,板子上的女人正在给
躲雨的老头吸着下体,卢泽就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听着雨,也等待着母亲。
少年看到童韵走过来,眼睛中闪过亮色,站起来高兴地挥挥手:「徐姐姐!
我在这。」
妈妈也看到了卢泽,打着伞走进棚子,将怀里的馒头拿出来塞在卢泽的怀里。
被卢母口交着的徐老五看到童韵来了,便打着招呼:「徐韵啊,下午好。」
妈妈看着老男人边被卢母口交边和自己打招呼,有些尴尬地回应着:「五叔
好。」
自我妈妈白日里变得悠闲以来,她作为女人的母爱便开始发酵了,那日看到
卢泽的可怜模样就一直无法从心头抹去。妈妈开始在村里找卢泽,卢泽每日都会
拖着他母亲出现,所以很好找到。
最开始卢泽根本不和妈妈说话,但妈妈就默默地陪伴着,时不时地拿出一些
吃的。在卢母被人弄伤后,妈妈还会帮着照顾卢母,慢慢地卢泽愿意和妈妈说话
了,两人也就渐渐打开了话匣。
妈妈不知道是教师的职业病还是别有打算,慢慢给卢泽说着一些知识,当有
人在身边时,妈妈就会告诉卢泽一些地理知识和生活常识,当只剩下卢泽和卢母
时,妈妈还会和卢泽讨论一些如何联系边境和求救的办法。
虽然自己的年龄已经完全可以当卢泽的妈妈了,但是卢泽还是喜欢叫她姐姐。
卢泽是温柔的,和徐龙的假惺惺不同,卢泽虽然身在不可想象的地狱,但心依然
是温暖的,卢泽的母亲是伟大的,卢母没有将自己的痛苦教育给孩子,而温暖的
孩子此刻也温暖了我妈妈的心。
妈妈喜欢卢泽,也许最开始只是像心疼儿子一样心疼这个可怜的孩子,但是
现在这感情已经变了质,卢泽就像这片地狱里唯一带着阳光的天使,照耀着妈妈
那颗伤痕密布的心。
「徐姐姐,你还痛不痛,这是徐七叔给我妈妈的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养伤
的。」卢泽当然知道徐韵昨日夺得了比赛第三的事情,但是比赛前妈妈就和卢泽
聊过了,卢泽知道这个比赛根本不是一个值得祝贺的事情。
妈妈伸手摸了摸卢泽的头,温柔地笑着说道:「还有一些,不过没事,你把
药留好。」
徐老五忙完了事情,和徐韵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妈妈和卢泽便站起身来给
卢母擦拭着,在板车上卢母和妈妈交流着,看四下没人,便握住了妈妈的手,小
声地说道:「小韵,今晚我和小泽会给你创造机会的,徐七叔的卫星电话我们已
经找到了,我不奢求你把我们都救走,但一定要毁掉这个地狱!」
妈妈被握着手,含着眼泪点点头,寻找卫星电话这个事情妈妈早就提出来了,
徐虎的办公室里就有,但是妈妈真的拿不到,每次踏入那栋楼,妈妈的每一分每
一秒都会被支配,身子随时都在男人的手中亵玩着。
卢泽和卢母是她唯一可以托付信任的人。卢泽也望着妈妈:「徐姐姐,我会
想办法把电话偷出来的,我一定要救你!」
童韵看到卢泽下定决心般的誓言,眼睛湿湿的,也认真地开口道:「我也要
救你和你妈妈。」
而这时卢母却又握住了妈妈的手,诚恳地开口道:「小韵,你和村子里的其
他人不一样,你是干净的。这次如果有不测,可能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我不想
卢泽他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所以我想拜托你,你懂我的意思吧。」
卢泽听到这有些脸红,哀怨道:「妈,你说什么呢?徐姐姐和那些女人不一
样。」说罢,卢泽也偷偷看着我妈妈的表情。
换在几个月前的教师童韵,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答应这个请求的,但
是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这些日子里,性爱和活下去是环绕妈妈最多的两个词汇,
妈妈看了看卢泽,便咬着唇点了点头。
卢泽有些欣喜,他也很喜欢徐姐姐,徐姐姐长得很好看,笑起来也很可爱。
每日都看着那些男人操弄着自己的母亲,已经十八岁的卢泽早已经学会了男女间
的那些事,他渴望童韵的身体,这个让他觉得心里欢喜的女性的身体。
妈妈牵着卢泽的手走进了八月的麦田,一片绿油油的荡漾着浪花,龙虎村的
气候种植麦子其实口感并不好,但是生长周期很快,而且龙虎村的人也比较喜欢
面食,童韵曾经怀疑过龙虎村的先祖是不是来自北方。
八月的麦子有一米高,天空下着小雨,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妈妈和卢泽进了
麦田便不见了踪影,卢母欣慰地看着消失在麦田深处的两人,紧了紧了身上的被
子,在板车上躺着休息。
卢泽坐在田地里,脸红红的举着雨伞,给身前的大姐姐挡着雨。妈妈知道此
事的凶险,而且她也没什么可以保留的了,她想让卢泽体会到女人的全部。
妈妈的头发本就齐腰,当教师时总喜欢卷起来盘在头上,来到龙虎村这些岁
月,也随着徐家的喜好将一头秀发给披散了下来,如今长长的秀发如散开的珠帘
在雪白的背上散落着,发丝之间藏着嫩白的软肉,若隐若现的好不诱人。
卢泽的鸡鸡不大,小小短短的,却很坚挺。妈妈将垂下的发丝捋到了耳后用
手扶着,一只手捂着胸口,温热湿润的唇瓣便包裹住了卢泽的小鸡鸡,卢泽感到
自己的下体被徐姐姐温润的舌头舔着边缘,舒服极了。
龙虎村的村民不是不讲究爱情的,他们坚信相爱的男女之间是由亲吻来体现
的,而下体的交合不过是繁衍生息的手段,所以「口忠诚」,是他们对于忠贞的
偏信。也就是徐韵的嘴巴和口腔是专属于徐龙的,这是徐韵作为妻子对老公的忠
诚,而妈妈现在这样用嘴巴吸舔其他男人的阴茎,无异于国内的妻子用阴道包裹
情夫的阴茎。
妈妈当然知道,背叛徐龙满足了她内心的怨恨,就像徐龙一次次给她真正的
老公陈嫌戴上绿帽子一样,她也要给徐龙戴上绿帽子。
「徐姐姐,你舔得我真的好舒服,我可能……可能要射了,我能不能射在你
嘴里。」卢泽举着伞,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我妈妈的秀发。
妈妈殷切地榨取着小鸡鸡深处的精液,灵巧的小舌不断划过阴茎表面的神经,
受到徐龙如此多的训练和教育,妈妈早已经掌握了这一项技巧,美熟妇的吸吮威
力十足,第一次和女人亲密的卢泽当即就缴械了。
带着青春年华,极其浓稠的奶白色精液咕噜咕噜地涌入妈妈的喉咙,从唇齿
间逸散出的是青年人那令少妇身子发热的浓烈雄性气味,妈妈的继续吸吮着,要
将输精管内的每一滴都给榨出来,直到一颤一颤的小鸡鸡不再喷吐,妈妈才喉头
一动,尽数吞了下去。
卢泽舒服地喘着气,他有些羞愧地看着心爱的漂亮姐姐,这时妈妈也抬起头
看着他,「啊~」,妈妈大张着嘴巴,给卢泽展示着自己艳红湿润的口腔和香舌,
以展示将的精液全部吞下了。
雨渐渐停了,卢泽脱了衣服在麦田里铺着,绅士般的阻隔了泥土侵扰妈妈那
白皙的背。
「姐姐你好香啊,这里也好香啊。」刚刚吸吮过我妈妈乳头的卢泽,此时正
跪在妈妈的腿间,鼻子嗅闻着妈妈那带有细软阴毛的粉嫩阴户。
「那个脏地方香什么,你慢慢来,不要往上舔,那很痛。」妈妈仰躺在麦田
里,压倒了一片绿油油的麦子,白腻的身躯和俏挺的乳房深深的诱惑着热血的年
轻人,妈妈学着徐龙在月光下欣赏她的样子,将双手交织垫在脑后,心甘情愿地
将腿以M 形大大打开着,让自己作为女人的象征很好地展现在了卢泽的面前,诱
人的香味从蜜穴中喷出,扑打在卢泽的鼻子上。
卢泽小心翼翼地拨开我妈妈阴蒂的包皮,看到阴蒂上的血口子心疼极了,卢
泽的嘴巴靠近阴蒂,极尽温柔地轻吻了一下,随后便像是要帮妈妈止痛一般,
「呼,吹吹,不痛」。感受到温柔的风吹拂着自己的阴蒂,妈妈觉得幸福极了。
「啊哼~啊~,就那~嗯~啊哼……再舔进去点……嗯嗯……好舒服……你
舔得姐姐好舒服……」
妈妈的手虚掩着不断娇哼的嘴,如小狗舔水一般的声音从肉穴和卢泽的舌头
间发了出来,卢泽的舌头尽情地品尝着那女人那诱人的味道,而妈妈却因为被徐
龙徐虎内射了多次肮脏的阴道,弄脏了卢泽的舌头而愧疚着。
「啊啊!啊……我去了~啊~让开……啊啊啊啊~」
舔了好一会,白皙有力的双腿夹住了卢泽的头,一股清泉从股间喷出,女人
兴奋的潮液从尿道口激射而出,卢泽看到出水口便一口含住了,大口吞咽着、吸
吮着。妈妈腹部的肌肉因为兴奋而痉挛着,胯部一晃一晃的,卢泽却一直稳稳地
吸住妈妈的尿道口,一滴都没有漏掉。
妈妈反应过来,忙叫卢泽吐掉,卢泽却越过妈妈的跨前,双手撑地来到妈妈
的面前,那发育成熟的喉结一动,「咕噜」一口便全吞了下去,随后卢泽便模仿
妈妈先前的动作张开了嘴,年轻人这动作给妈妈弄得羞极了。
「有点骚骚的,不过我觉得很好喝,」卢泽咂巴着嘴品鉴着味道。
「哎呀,羞死了。」妈妈娇羞地看着卢泽,卢泽也和妈妈对视着便俯下了身。
少年的舌头还没伸出,美少妇就已经打开了贝齿伸出了粉舌,唇舌相接便交换着
唾液。
一股子自己的尿骚味便通过卢泽的舌头传入了妈妈的口中,妈妈仿佛感谢卢
泽愿意和她分享她自己的味道一般,双臂抱住卢泽的头,热烈地亲吻着、交换着,
卢泽沾上了泥土的手指,也戳揉着妈妈的白嫩乳房。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留下黝黑
的泥土,一只蚯蚓从残留的土中钻出,缠上了挺立的粉色乳头。
「啊啊啊……啊……好舒服……小泽……好舒服啊……姐姐好喜欢你~」
卢泽努力挺动小腰,将那根细小却坚挺的鸡鸡塞入妈妈的阴道,虽然远远不
如徐龙给妈妈带去的快感,不过妈妈依然怜爱地配合着可爱的卢泽。
卢泽的精力很旺盛,在妈妈的阴道和肛门里各射了两次,虽然并没有让妈妈
满足,但妈妈的心里却美滋滋的。卢泽抱着温暖软嫩的人儿,温柔地述说着心中
的爱慕,妈妈也羞羞地听着卢泽的甜言蜜语。
「卢泽,你把我下面弄得这么乱,我怎么回家啊?」妈妈一脸坏笑地说道。
卢泽有些慌,「那徐姐姐,怎么办啊?你下面都是我射的精液了,回去肯定
要被你老公看到的。」
「你不是经常帮你妈妈洗吗?你也帮我洗洗呗。」妈妈坏笑着说道。
两人相顾一笑,卢泽便跑出了麦田去提水来,两人当然是不能去河边洗的,
卢泽不是龙虎村人,徐家人的大度不包含卢泽。
看到儿子跑出麦田,卢母忙问道:「小泽你去哪?」
「姐姐让我帮她洗屄」
卢母一听便乐呵呵地笑了,随即又想起每日儿子给自己洗屄和肛门时的感觉,
脸有些潮红。
回到麦田,卢泽很瘦小,虽然是男人,但手也不粗大。一块有些泛黄的抹布
被卢泽套在手上,粗糙的抹布和手指伸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刮洗着残留在肉壁上
的液体,挖出一坨坨精液,清理了前面,卢泽便想清理我妈妈的肛门,却被阻止
了。
妈妈自己掰开两条白嫩的大腿,躺在卢泽的怀里享受着下体的清理。向卢泽
说道:「今晚是徐龙和我睡,他不喜欢用肛门,所以不用洗。我要带着你的精液
和徐龙做爱,我要你的精液留在我的屁股里。」
随即两人又相吻在了一起,天都快黑下来了,才不舍得分开。夜晚,蝉鸣刺
耳,娇小的妈妈骑在徐龙身上上下耸动着,依然紧致的阴道套弄着巨大的阳具,
也许在卢泽面前,妈妈可以一次不高潮的换出卢泽两次射精,但在徐龙的面前,
妈妈时常要三四次高潮才能让徐龙喷出阳精。
徐龙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腰间的徐韵尽显媚态的用蜜穴套弄着他的阴茎,
平坦的小腹等待着他的播种,孕育他徐家的儿子,徐龙散着扇子给自己降温,丝
毫不理辛苦劳动的妻子那汗流浃背的身子。也许当做是汗水吧,徐龙没有注意到
从我妈妈肛门里不断流出来的奶白色精液,滴在徐龙的睾丸上。
半夜里,徐家人都在睡着觉,大热天一家人挤在通铺上是难受的,所以徐虎
徐龙以及徐韵都打着地铺睡在地上,徐龙和徐韵睡在一起,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
两人的身上,只遮挡了一小片肌肤,一声奇怪的咕咕声响起,一直装睡的妈妈便
睁开了眼准备出门。
「你去哪?」抱着妈妈的徐龙感受到了妻子的动作,开口问道。
「我想尿尿。」妈妈小心地对徐龙说着。
「要不要我?」徐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妈妈,嘴角带着笑意,手指摩擦着小
少妇的唇边。
「不要哦」妈妈发出可爱的声音,拒绝了。
「嗯哼……」
徐龙一只手覆在妈妈的下体,另一只手挤压了一下我妈妈的小腹,一丝温热
便泄了出来。徐韵虽然来这之后就没逃跑过,不过龙虎村夜里趁家人睡着妄图逃
跑的妇女还是有的,这就是徐龙检查我妈妈诚不诚实的方法。
带着些许尿液的手伸了出来,徐龙便说道:「去吧,记得回来的时候拿帕子
给我擦干净」
不知道妈妈在想些什么,居然将徐龙的手给拿了过来,灵巧的小舌舔净那沾
染手指的骚尿尿。
徐龙感到小美妇的动作,有些兴奋地抱紧我妈妈问道:「小骚穴又想要了?」
妈妈俏皮地回道:「不想,我要尿尿。」说罢便走出了屋子,徐龙看着赤裸
出门的骚妻,便不疑有他,继续睡着。
妈妈小心翼翼地查看了没有人跟出来,便来到了门口,光着身子便悄悄地出
了门,在拐角的阴暗处,妈妈看到了躲着的卢泽,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因为要
趁着徐七叔折磨卢母的时间尽快完成求救。
西南某省省会的省委大院内,我父亲陈嫌正在内网上翻阅着近些年被拐妇女
的案件信息,突然桌前的手机一番震动,父亲便拿起手机看了看,显示「未知来
电」,父亲作为省委办公厅副主任,平常找他办事的人数不胜数,这种电话一般
都是不接的。不过现在震动的是他的私人手机,是没有公布的。
「喂,你是哪位?」
「沙沙老……沙……我是……沙……韵」
「喂?你是谁?你再说一遍」父亲有些激动,虽然很嘈杂,但是他大概听到
了内容,有些不敢相信。
「我……沙沙……克钦……沙沙曼……赛……北一百公里……龙虎村……沙
沙沙 」
父亲立马拿出本子将能听清的词语全部记下,还同时问道:「你现在怎么样?
安全吗?」
「嘟。嘟。嘟。」父亲再看,手机上已经显示了通话结束。
妈妈将卢泽藏在了院墙的阴暗处,还好卢泽个子小,妈妈嫩白的身子吸引了
来人的目光,没有发现卢泽。
徐鼠从远处跑回了家,喘着气站在门口,眼神中没有一丝的傻态,有些冷静
深邃地看着站在墙角的童韵,整个人的气场完全地发生了改变,让童韵有一些害
怕。
不过徐鼠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看着我妈妈,妈妈有些手足无措,但想到徐
鼠是个傻子,应该是没有发现的,便自顾自地蹲下了身子,屁股靠着墙角。
「嘶……哗啦啦」清澈的尿液就这样淋洒在墙根,妈妈没有再看徐鼠,自顾
自地撒尿。徐鼠又变回了傻子般的样子,嘴里带着疯癫癫的笑,走进了屋子。
妈妈有些害怕,也有些怀疑。撒完尿之后便悄悄返回了屋子,卢泽也悄悄回
去了。进了院子没有看到徐鼠,回到屋子里还是只有四人,妈妈没有看到徐鼠有
些担心,但也不好再出去找,便又钻回了徐龙身边。
徐龙感觉到小少妇回来,便伸手去摸妈妈的胯下,然后眼睛就睁开盯着妈妈,
让妈妈很是害怕。「小调皮,你故意没擦吗?」
徐龙把手从妈妈的下体上拿下来放在了面前,粗大的指头上站着些许晶莹的
液体,示意我妈妈给他舔干净。
妈妈羞红了脸,因为太急和担心,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但发展至此妈妈也就
只能用小嘴吸住徐龙的手指,吸舔了起来。手指上传来舒痒湿润的快感,徐龙的
阴茎又昂立了起来,便翻身将小骚妻给压在了身下,不一会婉转悠长的女性声音
便传出了屋内,今夜的妈妈显得格外兴奋。
求援电话打出去,妈妈就心怀期待了起来,可次日一早,妈妈便发现了不对
劲,卢泽和卢母不再出现在村子里,妈妈很是担心却也不敢询问。又过了几日,
妈妈正在屋子里打扫着卫生,突然徐龙就凶神恶煞地回了家,不由分说便几耳光
打在我妈妈的脸上。
「你个贱货!就这么欠操?」
妈妈害怕极了,但听到徐龙的骂声,知道不是被人发现了求援。
听到吵闹声,徐老太就赶了出来,忙问徐龙怎么了。
「这个贱货,居然和徐老七家那个野种搞了一起,那个叫卢泽的,有人看到
他们晚上偷情了。」
徐老太有些不解,回头望向我妈妈问道:「你想找汉子找姓徐的不就行了,
只要带好套我们也不拦你,你是不是傻啊?」
「不光是这个,她给别人吸鸡巴了,他妈的,我打死这个贱女人。」徐龙越
说越气,一脚踹在了妈妈的身上,给妈妈直接踹到了地上,惶恐害怕的妈妈撑起
身子,带着泪花地看着徐龙。
随即妈妈便被徐龙拖着进了柴房,徐老太还想劝阻,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便气急败坏道:「算了,我也不管你了,你个贱人。」
徐虎放开头发,三下五除二就扯烂了我妈妈身上的衣服,破烂的布条挂在身
上,遮不住大片的春光,徐龙却没有一丝的怜惜,抓住头发就几巴掌打在我妈妈
的脸上,顿时小脸就红肿一片,鲜血也从嘴角渗出。
「我让你他妈偷人。」
将头摔在地上,徐虎就暴力地扯开妈妈的双腿,露出了那可怜的阴户,妈妈
很害怕,便哭泣着。
「哇呜呜……哇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哇啊!」
徐龙将双手各自的食指狠狠挖入妈妈的阴道,开始大力向两侧撕扯,仿佛要
将妈妈从阴户开始撕成两半。
「我撕了你的贱屄!」徐龙怒吼着,妈妈害怕的哭泣着,拍打着徐龙粗大的
手臂,却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下体剧烈的撕裂感从阴道口传来,妈妈害怕自己的下面真的会被撕开,害怕
极了,疯狂地哀求着:「啊啊!痛啊!!老公!!老公!!!啊啊!!要裂了!!!!
啊啊别撕了!!我错了!」
阴道口的根部渗出了猩红,稍微刺激了一下徐龙,恢复了理智,便松开了手
指。妈妈的阴道被放过了,便赶忙疼痛地夹紧双腿,整个人蜷缩着。
徐龙站着喘着粗气,仿佛气急了,看着躺在地上哭泣哀嚎的妻子,更生怒意。
「站起来,给我他妈把腿打开。」
妈妈心里害怕极了,忍着疼痛赶紧站了起来,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徐龙绕到
妈妈身后,妈妈不知道徐龙想干什么,不敢合上。
徐龙一发力,大腿带动小腿,仿佛有千钧的力道,布制的鞋子是粗糙的,巨
大的疼痛从偷情女人的下体传来,猛烈的力道把整个人都抬飞起来,向前方的泥
土地上扑去,原来是徐虎一脚就踢在我那娇小妈妈的两腿之间。
「呵……喝……啊……」巨大的疼痛让人根本叫喊不出来,原本还能站立的
妈妈直接瘫在了地上,无法喘气只能倒吸着气,发出死狗般的声音。
「老子让你喜欢被肏. 」徐龙说着便出门去打了一勺辣椒油,红彤彤的辣椒
油倒映着房梁的景象,徐龙给自己套上避孕套,连着套了三层后便直接将粗大的
鸡巴塞进辣椒油里搅拌着。
我妈妈还躺在地上绝望地捂着下体,眼泪不断地流淌着,下体已经没有了知
觉,双腿都没了知觉,巨大的疼痛让大脑做出了应激反应,麻痹了感官。
屁股被一股大力摆正,因为疼痛夹紧的双腿也被暴力地打开,边缘浸着血的
阴道口被巨力撞击后,已经开始泛起了乌紫色,此刻没有一丝的爱液,却依然被
徐龙的巨根极其顺滑地插了进去,至少等了两三秒。
刚刚还没有知觉的下体,此刻却异常燥热,很快燥热就如熊熊大火灼烧着肉
壁,妈妈还在忍耐着疼痛,却根本忍不住这股灼热,惨叫着、挣扎着想要逃开,
却被徐龙一只手压着背,整个人都趴在了泥土地面,徐龙俯下身子,对着女人的
肩头就是狠狠地一咬,发泄着心头的怒气,腰身也开始挺动,仿佛想要将辣椒油
抹满女人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恐怖的哀嚎传出了屋子,吓到了刚刚把二儿子
叫回家的徐老太,徐虎也听到了小骚货要死了般的叫声,便赶紧进了柴房,剧烈
的哭喊声慢慢消失了,两兄弟争执着什么,也辱骂着什么。徐老太心急地等待着,
不一会徐虎就抱着昏死过去的妈妈出了门,往村子里的老医生那赶去。
妈妈白皙的身子到处沾染着血和灰,双手自然地垂下,露出的嫩处密布伤口,
无论是腋下、背上还是乳房上都被咬破了好几处,奄奄一息的妈妈,下体还滴溅
着深红的油泽,随着徐虎的移动在路程中留下一滴滴痕迹。
拯救妈妈的不是徐虎和徐老太的善心,而是她三十万的身价和还没生出儿子
的使命,才让妈妈捡回了一条命。
卢泽消失了,卢母被送到了「公厕」,整个人都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大腿和
身子就像一个圆规般的折叠着,只有阴户和肛门露在墙上开出的洞里,来来往往
的汉子们不需要再花钱就可以随便使用了,死伤不论。
只是区区的偷情就这样吗?也许并不是这样简单。
第七章 恋羊的狼
西南省委,一座庄严大气的会议室内,坐着几个站在西南省权力巅峰的男人,
有穿军装,也有穿警服的,更多的是朴素的中山装。
为首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各位,今天紧急召开DWH ,是因为陈
副主任家的情况,省委已经上报组织了,上面的回复是高度重视、着重解决,但
必须要先和当地政府取得联系,不论我们介不介入,都必须经过外交途径,这样
大家都提提看法吧,如果介入,我们要怎么处理。」
我父亲陈嫌就坐在圆桌旁,心急的翻动着手中那几份关于自己妻子的资料,
当初那伙人贩子将妻子拐上车,儿子便先打电话告诉了他,通过权力的推动,很
快就追查到了那辆车,那辆车很熟悉市区的道路,多次进入了天眼的盲区,最终
被找到时是在大山深处的一个破旧民房外,最后在刑侦和技术,甚至是军中技术
部门的追踪下,总算是查到了蛛丝马迹,也打掉了人贩子团伙,但领头的叫做王
麻子的人已经出了国,根本找不到也联系不上。
当然父亲不知道这联系不上的人当时正在贩卖他的爱妻,之后也因为一些事
情失去了音讯,更不知道除了王麻子之外还有徐燕子也逃脱了追捕。
穿着警服的人开口说道:「我们的人通过信号追踪,已经定位了那个打给陈
主任的电话的位置,是在缅甸克钦邦曼南赛靠北四十八公里处的深山里。接下来
我们省厅打算联系克钦邦的警方以及通过特勤联系当地地方势力,对这个消息进
行确认,只是,这个是有风险的,很有可能打草惊蛇。」
涉及外交无小事,再上心也不可能直接派出武装力量去别的国家营救,只能
通过外交手段进行交涉,除了和我父亲同一个老师的省厅厅长何兴比较上心外,
其他官员们都说着没意义的话。
会后,父亲拉住师弟何兴,悄悄问道:「师弟,会上你话里有话师兄知道,
没风险的办法是什么,你快说,我要去救童韵,她在那个危险的地方哪里等得了
外交援救,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兴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悄悄附耳道:「师兄,师妹的遭遇我也很心急,所
以才想说出来办法,结果全都装聋作哑我也不好提了。就是交钱赎人,那个范围
是一个叫缅族民族战线的地方武装势力控制的,可以联系上他们,让他们去交涉,
看看多少钱可以把师妹给赎回来。」
父亲深深的拍了拍何兴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说道:「小兴,那就拜托了!我
知道我娶了小韵你心中不悦,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小韵的安危才最重要,
师兄真的拜托了,只要小韵安全回来,师兄一定好好报答你。」
「师兄,你说这些干嘛,师兄你和师妹在一起是师妹愿意的,说什么报答的,
就算你不要我管,我也会求着你让我来帮忙的。」
「嗯,拜托了!」
时间如流云划过天空,你仔细盯着它便慢慢悠悠,当你分心之后眨眼便已然
消逝。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了,虽然是秋天却没有丝毫的凉意,依然热气蒸腾。
我的妈妈童韵在柴房中和粗大的立柱紧贴在一起,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
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布条下的娇躯带着一些伤痕,但女人没有哭更没有绝望,
因为代表希望的求救已经发出了,虽然发出的代价是两条生命坠入深渊。
妈妈是痛苦的,无论是自己这些日子遭受的痛苦,还是卢家母子为自己做出
的牺牲,但依然饱含着获救的希望和向往。柴房内没有人,徐家人正在大屋子里
商量着童韵的未来。
「国内已经知道她在这了,前两天我押货去城里的时候,坷森的秘书给我说,
有人要赎她让我们开价。」徐虎说完话,便拿起水烟吸了一口,然后便吐出一股
呛人的烟雾。
「我没什么意见,半年了肚子都没反应,还他妈给我戴绿帽,不如卖了回本
算了。」徐龙的手上早就沾满了童韵的鲜血,话语中也不再有怜爱,心中的恶意
再次腾升,想着既然要卖回去,这些日子他就好好过过瘾,反正是赎人,又没说
要完整的回去,活着就行了。
「奇了怪了,她怎么联系上国内的?」徐老太想不通。
「老太婆,你不会也想联系上国内让你家里人赎你吧?」徐老汉从床上坐起
来,惊讶地看着徐老太。
「去你的。」徐老太白了死老太一眼。
「这个贱货。」徐龙怒骂道。
「行,那就卖,现在就看多少钱?」徐虎继续问道。
几人都提出了自己心里的价位,比如徐老太想着20万,毕竟已经给儿子玩了
这么久了,徐虎报价100 万,说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好了,是升值而不是贬
值。反正都各有各的说法,定不下意见,最终一家人都看向了那个阴影里的人,
仿佛他才是做决定的主。
「那就弟来定吧,弟定了我就去给坷森回复。」徐虎说道。
「80万,我们拿30万,50万给坷森」一个人从阴影里站出来,没有一丝憨态,
尽是沉稳和冷静。
徐鼠的发言决定了徐韵的命运,一家人聊完,徐鼠便又显得憨憨傻傻的出门
了,徐虎却和徐龙说道:「哥,别了吧,人都要被赎回去了,就算做个好事了放
过她吧。」
「赎回去了不更好,老子玩了白玩,弄残弄废了别人养。」说罢,徐龙就拿
着衣服走向了柴房,徐虎则摇了摇头没有再管。
妈妈被破烂衣服笼罩着身子,一根麻绳从衣领伸出吊在木梁上。妈妈的眼睛
里倒映着皎洁的月光,显得明亮有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一股恶心涌上心
头,就仿佛是预感到了那个变态又要来折磨她了一般,尽有些干呕。
柴房门被打开,一个赤裸上身的两米巨汉,带着精赤健美的肌肉出现在门口,
手里提着一个大布袋,大布袋中的东西被一件件地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就好像准
备行刑的酷吏一般。
各类鞭子、木夹子、蜡烛、各种振动棒、肛塞拉珠、扩阴器等各种大大小小
器物几十件放在宽大木桌上,徐虎挑选了一根鞭子拿在手上随意挥舞了下,抽出
破空的风声。随即便喝了一口酒,「噗」酒雾笼罩鞭身,让其材质贴合得更加紧
密。
「徐龙,你还要做什么?徐虎已经告诉我了,我家里人要来赎我了。」妈妈
眼神坚定地看着身前这高大的可以轻易捏死自己的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让妈
妈坚强了太多太多。
「贱屄,今天还没给你止痒呢。再说了,你都要被赎走了,我不留点你身上
的东西当纪念品对得起我让你潮吹那么多次吗?」徐龙走进妈妈的身子,大手一
扯就撕开了妈妈身上那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
麻绳紧密地缠绕在我妈妈的身上,粗大的麻绳勒过乳房的四周,让本就挺翘
的乳房显得更加精致和突出,粗大的麻绳交织形成了硕大的绳结,绳结则牢牢地
压在妈妈可爱的阴蒂和阴户上,但凡有一丝动作,粗糙至极的麻绳绳结就会摩擦
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穴肉,故妈妈一直努力地保持身体的平稳。
徐龙拨动调整着麻绳,将妈妈的双手从背后解放出来,随即又捆绑在支撑房
屋的木柱上,让妈妈高高举起双臂,乳房更加的坚挺起来,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
也被抬离地面反绑在柱子背面,这样妈妈的大腿根被拉扯着向后张开,露出了已
经长了阴毛的下体。
没了双腿的支撑,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滑着,麻绳自横梁上拉扯着我妈妈的身
子,受力点则集中在腿部和娇嫩的阴户处,粗大的绳结甚至陷入了阴道里,剧烈
地刺激着娇嫩的穴肉。
徐龙边忙碌着,便说着骇人的话语:「你说我是把你的两个乳头切下来,还
是把你的舌头留下,干脆给你绝育吧,村子里处罚荡妇都用幽闭,大木槌对着小
腹敲几下,子宫就烂了,反正你也怀不上要那烂东西没用。」
妈妈依然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美目就那样圆圆睁开盯着徐龙。「哟?
这会给我表演贞洁烈妇呢?忘了自己有多骚了吗?贱屄」徐龙也不恼火,手指弯
曲弹动着我妈妈翘的高高的乳头。
「嗯哼~」妈妈的乳头被弹动,敏感的乳头挺立了一天,早就敏感极了。
「贱屄就是贱屄,我还没干嘛就叫出来了,你就是个贱屄,新婚夜还口口声
声告诉我要当小屄的。果然啊,就像你背叛你前夫一样,在新婚夜当我的胯下母
狗当得那么欢,叫得那么浪,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那是被你逼的。」妈妈咬着嘴唇,不让闷哼声发出来,努力地反驳着。
「是的,之后也都是我逼你的,不知道是谁用她的骚屄坐在我腿上,小屁股
像上了马达似的疯狂套弄我的鸡巴,然后还逼口朝天的不让精液流出来的;不知
道是谁每天早上起来先给我口爆还给我说这是你作为妻子的早安咬的;不知道是
谁,非要晚上让我把着腿吹着嘘声哄你撒尿的,还要我帮你擦,是吧贱屄?」徐
龙边说着话,便脱下了内裤露出粗大坚硬的鸡巴,大鸡巴拍打着我妈妈的小脸。
「不是的!不是的!那都是为了讨好你!你这个变态!」鸡巴的味道在鼻间
环绕,妈妈闭着眼躲避着,张开说话的小嘴不时就碰到徐龙的鸡巴,带着一些哭
腔。
「躲什么?你上下两张嘴,哪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了?装什么?」
「徐龙,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求你了,你现在放过我,也许我回去
还会想着你的好,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妈妈绞尽脑汁,想着能打动徐龙的话。
「想着我的好干嘛?半夜自慰吗?」徐龙继续调笑的。
妈妈当然知道徐龙想听的答案,便羞耻地点头道:「嗯……」
「哈哈哈,贱屄就是贱屄,先给我用你小嘴口一次,射了之后我再虐一下你,
今天就可以了。」徐龙叉着腰哈哈笑着。
妈妈的小嘴开始主动地含住那根巨大的阳物,脖子前后移动着,虽然行动不
便,但是口交依然专业且精湛,丁香小舌不断地在龟头上打着转,徐龙闭着眼舒
爽地享受着身下美人的服侍。
不知道是插到了喉咙深处还是别的原因,妈妈突然把徐龙的鸡巴吐了出来,
开始干呕着,徐龙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就静静地看着我妈妈,不知道在想着什
么。
妈妈干呕了一会,什么都没呕出来,眼角带着泪珠,抬头看着徐龙。徐龙也
没有再让我妈妈给他吸出来的意思了,便又开始摆弄起妈妈身上捆缚的绳索,和
以往不同,这次是把童韵的背部给露了出来,而将胸和小腹都捆在了立柱上。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妈妈光滑的美背上,几根粗大的麻绳横跨,仿佛嫩白的大
地上横跨几条棕色的公路。徐龙甩起鞭子,被撕裂的空气发出嚎叫,「pia !」
随着鞭子和肌肤接触,顿时就留下一阵红痕。
「高潮或者三十鞭之后才尿出来,就结束。」徐龙面无表情,专注地甩动着
鞭子,目光却看向我妈妈那被的绳索捆缚而被迫打开的下体。
最开始徐龙鞭打她让她高潮的时候,妈妈还和徐龙反驳着,说着这怎么可能
的话语,可身体确是诚实的,不争气的阴户居然真的会因为主人被鞭打而兴奋。
妈妈被捆缚住身子,徐龙拿着鞭子像殴打奴仆和畜生一般的鞭打着,一些奇怪的
幻想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自己就像那不听话的小母马,被骑士鞭打着、驯服
着。
「啊!」随着徐龙的不断鞭打,妈妈终于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嚎叫,头仰起看
着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双手,下身一抖一抖的,巨大的绳结陷入了阴户中,此刻不
断地滴落着水珠。
「贱屄。」徐龙收起了鞭子,扯开深深陷在童韵肉穴中的绳结,将鞭子的握
柄塞进去,狠狠地操弄着刚刚潮吹的骚穴。折磨和虐待持续到了深夜,奇怪的是,
徐龙刻意避开了小腹。
这一夜妈妈被从房梁上放了下来,被长时间捆缚的身子处处都麻木的疼痛着。
徐龙给妈妈的伤痕处抹上了一些药膏,便将她怀抱了起来,说道:「今夜跟我回
去睡。」
「我不稀罕,你放我下来。」高潮了好几次再加上被绳子捆绑了这么久,妈
妈的身子瘫软着,使不上力。
「我没和你商量。」高大的徐龙抱着娇小的少妇便走回了屋子里。
一家人看到徐龙将童韵给抱回了屋子,也没有说什么,依然各自忙着各自的
事情。
还是熟悉的大通铺,还是在徐龙的怀中,背后就是徐虎的呼噜声。娇小的满
是伤痕的身子被徐龙宽厚的胸膛、粗壮的手臂包裹着,妈妈虽然心里对徐龙厌恶、
害怕、憎恨着,但她女人的身体依然在这强壮的男人怀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
「你恨我吗?」夜里,只剩下男人粗狂地呼噜以及女人轻柔的鼻息,徐龙却
突然对着童韵开口道。
「我恨你。」妈妈依然被伤口的疼痛折磨着,听到这样问便直截了当的回答
着。
「我好像对你有感情了。」徐龙继续搂抱着童韵,抚摸着自己给怀中这女人
留下的一条条伤痕。
「切」妈妈不屑地发出声音。
「能不走吗?」徐龙搂得更紧了,妈妈的身子和徐龙紧紧贴着。
「……」妈妈没有回答,不知道是犹豫还是对徐龙这种无聊地提问很诧异,
因为被徐龙紧紧抱着,头埋在徐龙的胸口上。
「那我要再好好爱一爱你。」徐龙翻身将我妈妈压在身下,眼睛里仿佛冒着
烈焰,整个人都喷发着兽欲的气息。
「我不要!」妈妈用手撑着徐龙想要压下来的身子,却被徐龙轻轻一别就破
开了。
「我只是告诉你。」妈妈还想反驳的小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哀
鸣,男女相接的嘴唇中还有呲溜呲溜的吸吮声,不一会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啪」
「啪」「啪」便有节奏地奏响了。
童韵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女人,一张可爱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乖巧的鼻子,
脸蛋的皮肤吹弹可破让人很想咬两口,因为天生骨架就小,再加上个子也小,手
和脚都显的精致。童韵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女人,言谈间都带有丝丝文人的优雅和
聪慧,这是一种比外貌还要诱人的气质,一种不会被年龄、岁月所改变的诱人气
质。
生命的种子又一次播撒在了肥沃的子宫中,当鲜活强健的精子兴奋地涌入那
偌大的天地,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
第八章 残酷的希望
「师兄,让别人去接吧,再担心也不能深入险地啊?」何兴焦急地和我父亲
说着。
「师弟,小韵都已经在险地了,我真的好怕有一个万一,我作为丈夫怎么可
能在这白白的等着,让别人去接她。」我父亲陈嫌也在犹豫,但是却很坚决。
「这样师兄,我让我们GA安插在那个区域的特勤去,他们都是老江湖了,你
就别去了,真的,我也很担心师妹。」何兴焦急地踱着步。
「好了师弟,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我希望这次赎人万无一失,外人如果
遇到危险,他们不一定会保护好小韵,而我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把小韵接回来,
这不仅是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更是我答应师父的,小韵出这事,师父已经住院
两次了,在他的病床前,他握着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小韵救回来。」
这个师父当然就是我妈妈的父亲,我的姥爷,他们这些法学院派高官的真正
大靠山,虽然姥爷的意思并不是让我父亲出境去接母亲,但是这件事情办不好,
他的政治生命就结束了,何兴作为姥爷最优秀的学生都不过是个副S 级,我父亲
能当正的就是因为他娶了我妈妈,无论是为了心中的爱意还是自己的前途,父亲
都认为只有自己亲自出马,这件事才能处理得最好。
「师弟,你最大能提供到什么程度的保护?」
「师兄,这样吧,我们西南一直和东南亚联系密切,我会帮你联系当地的警
队,我们这边也会派出特勤保护你。确实,这只是一次赎金的交易,而且对面答
应得也很快,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反正我肯定会在国内给你打好后援。」
「嗯。」
随后没多久,父亲就准备好资金,办理了公务出国。而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告
诉我,因为如果他告诉我,我肯定会跟着他一起去的。
与此同时在那遥远的龙虎村中,我妈妈童韵却变成了最宝贵的女人,因为她
的肚子里可能孕育了龙虎村的下一任领袖,与徐家以及村民们的高兴与欢喜相比,
妈妈的眼睛里失去了亮色,心坠入了深渊。
「求求你,告诉国内,让他们晚点来,我会好好生了孩子再走的,求求你了,
你不是对我有感情了吗?」肚子依然平坦的妈妈,躺在健壮的臂弯里,哀求着身
边的男人。
徐家的大通铺现在只躺着两个人,徐龙也只是为了照顾我妈妈起居才躺上通
铺,自妈妈怀孕的消息被证实以来,一切便以我妈妈为首了,徐家人全都去地上
打起了地铺,生怕挤到孕育了孩子的徐韵。
徐龙徐虎早就被下了禁止令,严禁在怀孕期间和我妈妈发生任何关系,就算
是徐韵主动要,也不可以,只能用手和舌头简单地满足一下。
「好,我会联系的,但必须先把钱收了,这个没法晚,你好好生完孩子,到
时候都好说知道吗。」
「嗯。」妈妈也没有办法做主,能得到徐龙的应承,她也只能咬着唇点点头。
徐龙看到身前女人的可爱模样,再想到女人的肚子里正在孕育着他的孩子,
当然也可能是徐虎的,但他依然心中喜欢极了,便低头吻上了娇艳的唇瓣。男女
湿润的舌头分离后,徐龙便悄悄附上妈妈的耳朵,不老实的手还摸上了我妈妈的
阴户。
「想要吗?」
「嗯~」妈妈摇着头发出长音,表示了拒绝。
徐龙只好作罢,毕竟现在一切都要以他身前的宝贝徐韵为主。
日子慢慢的过着,妈妈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也许是徐虎已经通知了国
内,三个月过去了,再也没有传来一丝讯息,妈妈虽然一直在问徐龙,但他不愿
意告诉我妈妈。
妈妈的心中依然还有曾经的矜持,在这种徐家人不会强迫她的情况下,她再
放纵就找不到借口了,可对于突然终止的性生活,就像开始产生了戒断反应般。
因为怀孕的缘故,身边总是一直有人守着她的,妈妈太羞涩了,不愿求人,
思量再三才决定来一次灯下黑,妈妈被徐龙抱着睡着,可爱的女人装作睡着其
实一直在等待着,直到徐龙的呼噜声打响,女人便开始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
动作极其轻微。
葱白般的纤细手指慢慢的伸进自己的内裤,悄然地摸到那颗小豆豆,手指头
轻轻一摁,一阵舒爽传来。随即再往下,手指开始潜入自己的阴道,对着自己的
G 点揉搓着,脑海中幻想着被徐家两兄弟压在身下猛烈抽插的景象,尽很快就进
入了状态,逐渐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徐龙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小动作,大手便往我妈妈的胯下抓去,果然抓到了那
只小手,妈妈有些震惊,但正在高潮的边缘,小手依然在努力地活动着。
徐龙轻微用力,小手就被从我妈妈的内裤里抓了出来。
「呜~」想被发现做坏事的孩子,妈妈害羞不已,把头低着。
徐龙把我妈妈的手放在月光下,看着手指上的水光,妈妈害羞地把手指给藏
在掌心里,徐龙就这样看着怀中娇羞的人儿,等着她的快感完全褪去。
「求我。」徐龙靠近妈妈的耳朵,吹气在可爱的小耳朵上。
「呜…………求求你……」妈妈知道,这一次再也没有借口了,自己就是一
个浪荡的女人。
徐龙掀开了被子,将我妈妈给小心翼翼地扶着坐了起来,妈妈坐在徐龙的腿
中间,背靠着徐龙的胸膛,衣服被全部脱开了。
徐龙的腿架着我妈妈的腿,让她把阴户给好好的露出来,然后徐龙就把粗大
的手指放在我妈妈的嘴前,示意她吸吮。
妈妈心里害羞极了,但也渴求那份快乐,便张开了嘴将那手指包裹着。不一
会粗大的指关节就塞进她那不久后会产出婴儿的通道,比自己的纤细指头舒服多
了,妈妈这样想着,手开始揉着开始发胀的胸部。
就这样,妈妈在徐龙的帮助下,求着老公给自己自慰了。随后这事也就变得
寻常了,孕期的女人是渴望性爱的,心理也有些扭曲,妈妈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也许这样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放荡。
从妻子的早安咬变成了丈夫的晚安慰,当然徐虎也总是乐于助人的,妈妈短
暂的孕期就在两个男人如爱护女王般的日子里欢快且浪荡地度过着。
妈妈不知道的是,父亲陈嫌已经带着赎金来交易,原本在师弟何兴的帮助下,
直接就联系上了地方军阀,这个叫做克钦族民族独立战线的势力,一个叫做坷森
的男人热烈的派专车直接赶到了父亲降落的机场接机,还在他宫殿般的住处热烈
的招待了我的父亲。
随行陈嫌的除了坷森派来的亲卫队,还有几个身穿西装的特勤人员。第二天
交易的进行是无比顺利的,甚至对方那个叫做徐虎的高大男人显得有些势单力薄,
收走了钱他便承诺第二天就会把妻子送到到坷森的府邸,陈嫌虽然心急,但妻子
的安危在别人的手上他始终是被动的。
父亲不知道的是,因为妈妈已经怀上了孩子,这场交易早就不可能实现了,
但龙虎村也答应了给坷森的钱,这是不可能因为交易不成功就不给的,所以必须
要收钱的。
为了打动坷森配合龙虎村行动,龙虎村付出了代价,无论是金钱还是产出的
产品,其实本来龙虎村就是克钦族民族独立战线保护的,我父亲终究是没有预料
到这里的水如此深。
是啊,作为学院派高官,父亲在桌面上游戏的手段是相当熟练的,可在这动
不动掀桌子的环境下,也许并不能如他的愿。最终坷森被龙虎村的条件给打动了,
当陈嫌赴完了坷森的晚宴,回到驻地休息,第二天醒来就已经被捆绑着关在一个
密室中。
坷森也漏算了一点,父亲不是没有后手的,几个特勤人员没有被一网打尽,
将消息传给了国内的何兴,何兴知道事情发生了大变故,直接联系上了自家师父,
虽然两人都被痛骂一顿,不过效果是绝佳的。
来自中国驻缅甸大使馆的消息马上就传到了坷森的官邸,随之而来的还有缅
甸政府军的信件。
一群穿着绿色军装的人,架着陈嫌走到一个桌面前,让他指着桌面上那些白
色粉末,一个摄影机对着他,陈嫌知道,这是在栽赃。我父亲紧咬牙关,一个字
也不说,那群绿色军装的人便用被子裹住我父亲的身体,用棍棒殴打他,他松口
了。没多久我父亲就被送到了一个类似法庭的地方,他根本听不懂所谓法官们在
说什么,反正录像是录着的。
中国高官以公务为名实则运毒的消息传回了国内,如此明目张胆地栽赃当然
是不会骗到北方的人的,只不过也就不好再直接要人了,一封要求引渡的函件发
往了缅甸。
陈嫌当然是不知情的,他又被关回了屋子,每天都有医生进来给他检查身体,
随时观测他的血压和各项指数。在这个密闭的屋子里待了不知道多久,陈嫌被带
上了一辆车,车上有几个穿着黑衣服,拿着冲锋枪的人,就像在看押犯人一般看
押着他。
「陈主任,久仰大名啊,您妻子提过您。」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副驾驶,
和我父亲说这话,我父亲并没有回应他。
「陈主任,我知道你不是哑巴,你看前面那个车,你妻子正在车上,我主要
是想告诉您,回去吧,她在这里很幸福。」徐鼠指着前面的车说着,我父亲依然
不回答。
不一会两辆车就停在了医院,陈嫌看着童韵在几个男人像女王般的搀扶下,
走进了医院里。
「她怎么了?」陈嫌终于开口了。
「没怎么,只是去打胎,怀的是女儿,她不想要,她想给她老公生儿子。」
徐鼠拿出一杆烟抽着,漠不关心地说。
陈嫌再没说话了,就静静的坐在车上等待着,不一会徐鼠就接了个电话,说
着陈嫌听不懂的语言,然后就开车走了。
「陈主任,你妻子打胎进行得很顺利,我兄弟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医生说
要住院观察,因为有些流血所以要清宫,估计要住三天,我先带你去你的住处,
放心。您妻子,哦不应该是前妻,出了院会到那附近的,我们会给她请整个缅北
最好的调养师,调养她的身体。」
陈嫌没有接话,随着徐鼠来到了一个高楼里,在顶楼的一个屋子里给他分配
了一个房间,房间的阳台上有一个高倍率望远镜,徐鼠走到他身边说道:「你看
那个方向,从右数第三栋别墅,到时候徐韵会在那修养,哦徐韵就是您的前妻。
这是晚饭,吃了吧。」
徐鼠没有多待,没几天就走了,只留了下三个黑衣持枪的人,万幸他们不会
过多的骚扰陈嫌,只是定时地送饭送水,陈嫌除了上厕所,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这
个房间了,注意着那个别墅。
果然三天后,一辆车停在了别墅的房门前,陈嫌忙对着望远镜看着,望远镜
很清晰,是一辆国产的长城轿车,一个高大的和那个一直说话的男人很像的人,
殷勤的先下了车,到了这边车门打开。
童韵穿着本地女人经常穿的筒裙,身姿依然匀称苗条,只是行动有些吃力,
搭着那个男人绅士般的手,下了车。
男人招了招手,汽车就开走到一边停着了,男人和童韵很亲密地在说笑着,
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童韵捂着嘴乐呵呵地笑着,男人的手搂在童韵的腰肢上,
开始扶着往别墅里走。随着背面露出来,陈嫌清晰的看到男人的手不断的在妻
子的腰上和臀部游走着。
两人站在别墅的门前,那个男人没有打开房门,而是搂着童韵亲吻了起来,
妻子没有不乐意,回应着男人的吻,陈嫌调高望远镜的倍数,清晰地看出两人
在舌吻,陈嫌吞了吞口水。
男人搂着妻子进屋了,关上了门,客厅的灯光被打开,妻子的筒裙被男人拿
在手上走上了楼,却没有看到童韵出现。不一会男人又拿着一件睡裙下来了,陈
嫌焦急地等待着,窗户间又有了人影,童韵穿上了那件睡裙,被男人公主抱着上
了楼。
陈嫌继续看着窗户的动静,不一会别墅二层的一间卧房亮起了灯,陈嫌看到
男人抱着童韵走进了屋子,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男人走到窗边在拉窗帘,窗帘
被拉上了,只剩下两个人影,好像又亲吻在了一起,卧房的灯熄灭了。
父亲此时的心里五味杂陈,那紧闭的窗帘后也许就是自己心爱的妻子正在承
欢,仿佛他都能听到那个叫声,但实在没有看见,他还是希望事情不是这样的。
焦虑和难受爬满了内心。只能一直拿着望远镜在盯着那紧闭的窗帘。
第二日一早,咚咚地敲门声吵醒了陈嫌,陈嫌开了门,一个拿枪的年轻人说
着:「老大说让你看看望远镜。」
陈嫌点点头,然后关上门,抓紧走到望远镜的旁边,心却感觉被揪在一块。
在卧房宽大的落地窗前,男人完全裸体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胯下一个女人也
什么都没穿,女人跪坐在地上,头对着男人的胯下前后移动着,女人的背很白,
臀也很圆润,乌黑的头发又长又滑,男人的手在爱抚着女人的头发。
吸舔了十多分钟,男人用手压住女人的后脑,嘴巴微张的看着就很舒服,这
样持续了十来秒,陈嫌知道男人射了,那女人在男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也和男
人一起看向窗外的景象,两人说说笑笑,从童韵自由张开的嘴里,陈嫌知道她把
男人的精液吞了。
妻子和男人站在一起对着窗外说笑着,男人好像知道陈嫌的位置,用宽大的
手掌挡着童韵的下体,陈嫌想看却只能看到一只大手盖在上面,男人仿佛只是不
允许陈嫌偷看罢了。父亲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明明是他的妻子,却弄得像他
是一个无耻的偷窥者,正在偷窥别人的私生活一般。
今天又来了几个医生,童韵躺在卧房的床上,那些医生给她检查着身体,给
她煲汤给她喂药、给她按摩给她推拿,此刻的童韵就仿佛过着一种公主般的生活,
自己原本还以为妻子是被拐卖到了恐怖的地方受苦,原来是过着奢侈的生活。
在医生走了之后,那个男人又走进了卧房,在床上嬉笑着和童韵说着什么,
但童韵一直在摇头,陈嫌心想她是在拒绝他吗?没想到男人便躺在了床上,童韵
爬起身子,将男人的裤子褪下,好像有些嫌弃窗帘是拉开的,指着窗帘说了什么,
但男人没允许。
望远镜里,陈嫌清晰地看见童韵的舌技,那丁香小舌围着龟头打转,顺着阴
茎舔着,一会舔男人那粗大敏感的血管,一会舔阴茎的侧面,最后再整张小嘴含
住男人的下体,陈嫌都不敢相信妻子那么小一张嘴是怎么含住那个男人的巨根的。
短短的四五天内,妻子至少给男人口交了不下五十次。今天又是被看守叫醒
的,也是让他看望远镜。
该死的,这才几天,让她好好养身体啊!畜生!
童韵的胸压在玻璃上,乳头显得很清晰,嘴巴大大的开合着,肯定是在叫床。
男人在童韵的屁股后面大力地耸动着,每一次都让童韵更加地贴紧玻璃,男人俯
下身来抓住童韵的乳房,两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就像抓住了母马的缰绳,以乳为缰,低下身子贴紧童韵的背,屁股开始
高速的前后耸动着,果然要不了多久,童韵被他松开了手,一下直接顶得摔倒在
地上,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着,看来是高潮了。
之后男人又将童韵扶起,架其她的腿弯,把整个人都抬了起来,童韵用手撑
着玻璃以方便男人集中精力将阴茎插入自己的阴户,这时陈嫌才这么久以来第一
次看见自己合法妻子的下体,那光滑的仿佛小女孩一般的下体。
男人就是在故意给他展示,他和他的「妻子」是如何的恩爱,童韵的腿弯被
高高架起,为了维持平稳只能用手撑着玻璃,乳房上下跳跃着,男女交合之处清
晰无比,男人的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上上下下地抽插着,童韵大张着嘴巴,虽然
听不到,但陈嫌都能想到如此猛烈的抽插,她会叫的多大声。
随着妻子一阵瘫软,整个人依靠着背后的男人,男人也停止了抽搐,陈嫌将
望远镜的镜头集中在两人交合之处,果然不久白色的精液就顺着男人的阴茎滑落
了下来,滴在地板上。
男人的体力让陈嫌感到震惊,不同的动作和姿势,一次次地将童韵送上高潮,
直到中午两人才一起走进了浴室,两人在浴室里呆了两个多小时,陈嫌当然猜
得到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果然浴室的门打开了,清洗干净的童韵像只树懒一样抱
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手扶着她的臀部,妻子的屁股被男人顶的一弹一弹的,不
过此次没有内射,干了一会两人就回到卧房的大床上,拥抱着午睡了。
随后的一两天,好像男人累了,再出现在童韵的房间里都只是聊聊天,当然
陈嫌知道男人为什么这样,看守早就告诉了他,男人想给陈嫌展示一下,每次都
是童韵在求他,不是他在求童韵。
一天过去,童韵安静地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坐在书桌前看着书。
第二天过去,童韵在别墅的院子里晒太阳,还摆弄了下花草。
第三天过去,童韵有些无聊,静静的对着窗外发呆,也没有去找男人,陈嫌
有些安心。
但就在当天晚上,看守叫醒了陈嫌,让他赶紧起来。陈嫌跑到了望远镜前,
果然看到了在别墅的三楼,那个男人的房间里,男人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对着童韵
拍着照,童韵有些局促,总是摆摆手。
这时一个看守拿着手机进来,原来男人是在打视频,陈嫌看向看守的手机。
「小骚货,来我房间干嘛啊?」
「你别拍了,你……这几天怎么不来找我?」这声音陈嫌太熟悉了,是他的
爱妻童韵。
「怎么了?想要了?」一个贱兮兮的男人的声音。
「没有……我以为出什么事了。」
「噢,没什么事情,回去睡觉吧。」
「哎呀,你别录了!」童韵的声音有些生气,却尽是撒娇般的怪罪。
「行吧行吧,不录了,说吧,什么事情。」男人摁了待机见,画面消失了,
不过声音还在传过来。
陈嫌听着声音,看着望远镜。
「那个……发生了什么事情嘛?」童韵有些局促地问着。
「什么都没发生嘛,你知道的,只是最近想看书不想做爱了。」男人故作惆怅地
说着。
童韵坐在了男人的床边,真丝睡裙很漂亮,但好像在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我……我想要了……」
「你想要什么?」
「哎呀!」
望远镜里,童韵好像不再犹豫了,猛地扑到男人的身上,手机里传来了「呜
……呲溜~呜嗯~」的声音,童韵今夜相当主动,父亲的心已经凉透了,他从来
没有想过我妈妈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语来,原本他和心爱的女人进行柏拉图精神恋
爱,还以为妈妈是性冷淡来着,几次做爱也平平无奇,此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
精心呵护的小花是这么一个模样。
后面没过两天,陈嫌又被叫走了,因为童韵和那个男人也在收拾行李了,好
像要回家了。
陈嫌坐在车上,那个男人骑着摩托车开在车的前面,自己心爱的妻子童韵则
一件衣服都没穿,跨坐在男人的身前,随着摩托车压过坑洼,上下弹起的舒爽叫
唤着。陈嫌面色铁青的静静看着前面着荒诞而离奇的景象,自己的爱妻就这样裸
体坐在摩托车骑手的胯前,紧紧搂抱着骑手,想也知道狗男女的下体是合上的。
车子开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庄,男人骑着摩托先一步进入了村里,父亲被关进
了一个柴房里,四个看守守着他,不让他发出一丝声音,在黑洞洞的枪口下,人
是没有选择的,徐鼠也进来了,坐在椅子上。
「那有个洞,可以看到隔壁,你想看或者不想看都随你,但是不能发出声音。」
而此时的隔壁,是另一番景象。
「给你前夫打个电话吧,告诉他可以来接你了。」徐龙手里拿着一个卫星电
话。
我妈妈坐在大通铺上,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色毛衣,胸前鼓鼓囊囊的,吹了一
路冷风,让她有一些着凉,胸部因为近期怀了孕的原因,好像又变大了一些。妈
妈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和闪躲,但最终还是接过了电话。
电话拨出去,妈妈静静地等待着。
徐龙坐在我妈妈的身旁,大手从毛衣的衣摆下伸了进去,渐渐地攀登上了山
峰,在毛衣下,清晰地看得到一个大手在不断地揉捏的女人胸前的鼓囊。
妈妈静静地等待着电话的接通,轻咬着嘴唇压抑着声音。而此时,电话正在
徐鼠的手上震动着,父亲看看徐鼠,徐鼠摇了摇头,父亲便没再看他了。
一边是快感,一会是绝望,在拨打了十几次之后,妈妈绝望了,眼神无助地
看向那个不断捉弄自己的男人。
「打不通,为什么?」妈妈心里面有很多不好的想法。
「我们之前回复那边,说你要生了孩子才回去,有个男的接过电话说让抓紧
送回去。我说不行,这是徐韵自己要求的,那男的就骂我。」徐龙开始亲吻起我
妈妈的脖颈,边亲边说着,两人已经倒在了通铺上了。
父亲此时心里清楚的知道了,这个男人说的没错,他是说过这样的话,可男
人想表达的意思和真相完全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确实是我妈妈自己说的
要生了孩子回去,但……她老公真的不要她了吗……是啊……她都那么脏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好舒服……
徐龙的手停下了,还绅士的帮妈妈整理了衣服,坐正了身体想着什么。
「你如果想走的话,过两天我就安排虎弟送你去边境,给你一些路费,你自
己回去。」
「真的吗?」妈妈忙坐起身来,搂住了徐龙的手臂,胸前的软肉挤压着。
徐龙回头看向这个满眼期待的女人,眼神中却是失落和失望,不过这些都是
短暂的,男人将女人推倒在床上,庞大的身子压着娇小的女人。
「你……爱我吗?」徐龙对着身下的人问道。
妈妈当即想说不爱,但动了动嘴,这话始终是没有说出口,也许有一点吧。
父亲清晰地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于妈妈不否认的态度在心中自嘲般地冷笑着。
看见身下女人的闪躲,徐龙的嘴唇覆上了娇艳的唇瓣,从反抗的呜呜声到两
条红舌相互交缠吸吮不过片刻。
「答应养好身子就好好喂饱你的,就今天了。」徐龙悄悄拿起身边一个药瓶,
打开了放在嘴中,又狠狠地压上我妈妈的嘴唇,半强迫地让女人吞下了药品。
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升温,妈妈觉得自己这一刻无比地渴求那些自己曾经害
怕、厌恶的东西。
今天徐家只有妈妈和徐龙两人,是一个合适的可以接受的夫妻空间。
白色的毛衣被拉开,露出了那双依然白嫩乖巧,有些发胀的白兔。徐龙的舌
头在我妈妈的乳晕上打着转,当然也不会放过另一只乳头,手指细细的搓拧着,
妈妈的哀鸣总算是不想再忍耐了。
「啊呵……啊……好舒服……」
也许是对乳头的爱抚时间太长了,引起了妈妈下体的不满,为了做一个公平
的主人,妈妈主动地将手伸下去想要抚摸自己,却被徐龙一把抓住。
「呜呜……啊……」妈妈有些哀怨地叫着,手想挣脱徐龙的控制,但这是根
本做不到的。
仿佛是怀了孕的乳头更吸引他一般,徐龙一直在吸吮着,完全不去理会妈妈
那已经完全湿润等待欢乐的阴户。
「下面……下面也要……徐龙……下面……」
「还叫我徐龙吗?」
「老公……老公,下面……」
「谁的下面?下面是什么?」
「老公,徐韵的小骚屄要……要你摸……」
「小骚韵,你今天怎么这么压抑,这就我们两人,不用害羞。」
「老公,我要你操我,狠狠操我,我好想要,下面骚屄好痒!」妈妈那根脆
弱的防线,终于是被冲垮了,也许这一刻她叫徐韵。
期待的阳物没有涌入那泛滥的水洞,徐龙站起了身子,将裤子褪下,露出了
那根粗大的怪物,就那样站在那。
妈妈忙爬起来,半跪在通铺上,一双小手开始主动地抚摸起那巨物。
「我的鸡巴是你骚屄的主人,也是你这小母狗的主人,你怎么叫它?」
「小母狗和我的小骚屄见过主人,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徐韵的眼神非常迷
离,在长时间的挑逗和药物的作用下,女人终于暴露了本性。
「舔吧。」
「呲溜……啊……噗……呲……」
徐龙又坐回通铺,妈妈就马上跪在通铺上,低着头认真地吸舔着。
徐龙将手绕过女人的背脊,从裤头上伸进去,抚摸了一阵后便将女人的裤子
褪开,还让妈妈挪动了方向,仿佛想将屁股朝向一个特别的方位。
拉开女人的内裤,露出那因为堕胎手术又变得光洁鲜嫩的阴户,爱液失去了
内裤的束缚,直接黏答答地滴在了通铺上,徐龙粗大的手指从蜜缝上划过,带起
阵阵水光,随即就加大力道搓揉了起来。
随着手中的力道,妈妈渐渐撑不住身体了,开始边吸舔阳具边哀鸣着。
「啊……我好想要……老公摸得我好想要……」
「说不回去了我就给你。」
「不回去了,不回去了!好想要,快给我。」童韵停止了吸舔,开始站起身
子,想要让阴户套住那根粗大的阳具。
徐龙的龟头抵在了阴户上,妈妈赶忙想要坐下去,却被徐龙用手轻易地就抬
住了美臀,坐不下去,有些委屈地哭出来了。
「呜呜……」
「说你爱谁?」
「我爱徐龙,我爱我老公徐龙!」
「你是谁的小母狗?」
「我是徐龙的小母狗!」
「说是前夫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
「我家徐龙老公的大!老公的大!」
「和前夫做爱爽!还是和我做爱爽!」
「我和老公做爱最爽!快给我嘛!」
「说你不回去了,你要在龙虎村给徐龙生儿子,一直生,一直给徐龙操,一
直给徐龙睡,每天都要当徐龙的精壶,你离不开徐龙的大鸡巴了。快说,说了就
可以爽了。」
「我不回去了,不回去了,我要在龙虎村,要给你操,啊……要给徐龙操,
要给徐龙睡,要给徐龙当老婆,给他当精壶,我离不开他了,一辈子都离不开了,
快插进来,我要!老公,快插进我的骚屄里!」
「啊啊啊……好舒服啊!好爽啊!啊啊啊……」
「啪!啪!啪!」
徐龙根本就不需要费力,自顾自地躺在通铺上,然后双手枕着看着眼前这疯
狂的女人,女人的臀部像小马达一样上下快速抖动着,阴道兴奋地吞吐着徐龙的
阴茎,虽然是用了些手段,但听到女人的告白,他心里还是满足的。
巨大的阳具突破狭隘的阴道,将密集的褶皱全部拉开,让女人体会到伸展的
快乐,满满的充足是男人给予的安全感,填补着女人天生空缺着的那部分灵魂。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妈妈又动了一会,有些撑不住了,徐龙便赶忙扶起妈妈,将我妈妈摆成了小
狗一样趴着的姿势,然后深深地从背后插入女人软嫩紧致的阴道,妈妈放声高歌
着,徐龙绷紧那盘缠着腱子肉的健壮屁股,努力地抽拉着活塞,就像钻井一般,
徐龙每一下挺近都能从我妈妈的体内钻出更多的水来,狂暴的力量全部宣泄在我
妈妈娇嫩的女体上。
在这巨大阳具夜以继日滋润的作用下,妈妈那原本狭小紧致的阴道也已经开
始为了徐龙的鸡巴而变化,两人变的更加的契合,更加的舒适。
每一次冲撞,宫口都仔细地研磨着龟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直冲灵魂。一
对雪白的奶子上下跳跃,女人半咬嘴唇,放声高歌着,尽显媚态和浪荡。
徐龙沿着童韵的背脊俯下,妈妈也转头和徐龙深情地接吻着,脸上露着潮红。
粗糙的大手紧紧的握住我妈妈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逃离,可见捏得多用力,而
妈妈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忘情地耸动的屁股。
从正午到夜深,从徐龙到徐虎,两兄弟交替轮班,按着时间不断地用嘴悄悄
喂药,不断地满足着妈妈,妈妈的媚态和话语也清晰地敲响着父亲的神经。
徐虎被我父亲认了出来,两兄弟虽然很相像,不是三兄弟。但还是有一些差
距的,原来妈妈的老公不止一人,而是乱交。徐虎突入了妈妈的菊门,还刻意让
妈妈坐在他的身上,就对着那个小孔,徐虎的大手揉搓着妈妈的阴蒂,妈妈自己
安慰着小妹妹,粗大的阴茎在菊花里进进出出,抽拉出一些不同于爱液的粘稠肠液,
而这些都是当着我父亲的面。
「陈主任,也陪你看了一夜了,其实你也知道,你家前妻心里也是有你的,
但是也有我们。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像您这种成功人士,想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太
容易了,也不差她这一个是吧。你也看到了,她已经回不去了,她就算跟你回去,
你觉得她幸福吗?还是在这更幸福。」
「说实话吧,我们不想因为你和一个女人得罪你们的国家,但是徐韵已经是
我们的妻子了,放弃自己的女人不是我们的作风,如果你执意要带她走,那你只
能带走一具尸体。」徐鼠玩着手中的匕首,阴沉地看着陈嫌。
「告诉我你要带她走吗?如果你执意,我会放你离开,但现在就会过去把她
宰了。」徐鼠手握住了匕首的刀把,歪头等待着回复,我父亲没有说话,徐鼠也
没有再等了,打开门就准备出去。
「我知道了!」陈嫌刻意声音有些大,想借此提醒自己那个在隔壁承欢受露
的妻子,自己在这,可根本没有反应,那销魂蚀骨的浪叫依然在不断地传过来。
第二日清晨到来,徐韵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上很乏力,还有着一股发酸的味
道,无论是汗液还是精液,昨夜太累了,也就没得洗。
「小韵,起来吃饭了。」徐老太招呼着。
还来不及穿衣服,徐龙就把徐韵给拉到了饭桌前。
「我先去洗漱,浑身都是,脏死了。」
「不用,先吃饭,昨天舒不舒服。」
「讨厌,需要问吗,很舒服,但是下面都肿了,红彤彤的。」
「我看看,确实,都肿了。」
妈妈岔开着双腿,让徐龙检查着自己的下身,自顾自地喝着粥。
「对了,那个叫什么,陈嫌的,在柴房的,昨天一天都不吃不喝的,你拿这粥
去喂他吃点吧,吃完之后就送他走了。」徐鼠在一旁喝着粥,冷不丁地甩出这句
话。同时徐老太端着一碗粥放在徐韵的身边。
「啪啦」妈妈手中的瓷碗和粥摔在地上崩裂开来。
起身推开门,妈妈想要跑起来,但下身的疼痛让她有些踉跄,狠地推开柴房
的门。
「啊!」
妈妈尖叫了一声,又跑回屋子,端起那碗粥就赶忙跑回了柴房。
与此同时,徐家人也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柴房门口,看着里面夫妻相聚的光景。
妈妈全身都裸着,大块大块的精斑散落在全身,昔日乌黑柔顺的长发也被精
液粘住,那双娇俏的乳房上一些地方有些乌青,还有牙印。
「……你喝一点……」妈妈也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自己被算计了,很明
显,她也很清楚,但是她根本无法解释。
父亲很憔悴,眼睛里没有神色,也不说话,脸色很复杂。
「求求你,吃一点,你听我解释。」
父亲缓缓张开了嘴,妈妈便赶紧将粥给喂到了父亲的嘴里,但父亲依然一句
话不说。他很想安慰妻子,很想和妻子说话,但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让妻子陷入
更加不安的地步,无论是让妻子更加堕落、还是捡起希望,现在来说都只是徒增
痛苦。
「你问问他,他还要你吗,如果他要你,那我就放你们走。」徐鼠沉声说道。
妈妈听到这句话,有些期待地看着父亲。
而父亲则看了看母亲的眼睛,想到了昨夜和徐鼠交谈的话语,他不敢赌,更
没有权利拿妻子的命去赌,随即只能摇了摇头。
妈妈的嘴唇微颤,总感觉想哭,但眼睛却是干涩的,根本哭不出来。转头望
向四周,寻死的心思泛起了一秒,随即就消散了,寻死,哪有这么容易。
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这样静静的喂着粥。像是
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就哭了出来,眼睛红彤彤地盯着自己曾经的丈夫。
「你不要我了吗?」
父亲没有看她,而是低下了头。
这一次妈妈就像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
几个村里的保安队员走了进来,架起我父亲就要带走,徐鼠说要送父亲去边
境。
徐韵挣扎着起身想拉住父亲的手,父亲紧紧握住了妈妈的手,但下一秒又将
其松开了。童韵便踉跄地半跪坐在了地上,眼神呆呆的,直到徐家人都离开了屋
子不知道去了哪。
只有徐龙带着她去洗了洗身子,妈妈全程都像一个木偶,被徐龙随意摆弄着,
不过徐龙也算贴心,没有做一些无趣的事,只是单纯的帮忙清洗着身子。
「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我的,想去城市了我就带去你城里玩几天,也不错,对
吧。」
徐龙在通铺上搂着童韵,手里细细的搓揉着女人的乳房,妈妈呆呆地看着天
花板。
「你要我吗?」
「我当然要你啊。」
女人失去了最大的依靠,她那掌握权力的丈夫都无法救走她,难道让她去依
靠只有十八岁的儿子吗,自己不敢寻死,经历了这么多,也过了寻死的阶段了,
这具名为徐韵的躯壳,热烈的翻身骑在徐龙的身上,在月光下,她依然是那样的
美丽,展开心扉,接受了月光对她的照耀。
第九章 回到天堂和落入地狱
与这边的地狱相比,有些地方却如同天堂,是她欢愉的天堂。
为了表彰妈妈为了龙虎村,彻底抛弃原有家庭,将前来赎人的家人赶走的光
荣伟大事迹,徐家老太正式地当着全村的面,将龙虎村大娘子接班人的头衔赏赐
给了徐韵。
奇怪的巨大祭坛上,妈妈的身子半裸着,裸露的部位被用红色的笔涂抹着奇
怪的纹路,她半跪在祭坛的中央,四周摆放着祭品,偌大的徐氏坟群碑面对着她,
就好像这些「老男人」们正在盯着她无限暴露的春光一般。
自与丈夫短暂的相见已经过去了小半月,既然回去的希望已经几乎没有了,
那只能接受现在的生活了,只要能够放下以前的那些执念,这样的生活其实也算
不上太差,妈妈跪俯在坟碑之前,静静地想着。
乡民们都围着,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祭坛的中央,童韵跪拜的旁边有一根石质的立柱,形状怪异就好似一个男人
的生殖器,只听徐老太便对着徐氏群坟倾撒着白酒,便高喊道:「龙虎村第八任
大娘子,携儿媳徐韵前来祭奠各位先祖,请各位先祖笑纳。」
听到徐老太的祷告,徐龙和徐虎便靠近祭坛,扶着我妈妈。
妈妈用自己的阴户对准那个奇怪的立柱,开始慢慢地想要插进去,但是阴户
干涩,很难插进去。她回头看了看徐龙,嘴角努了努,示意下面需要帮忙。
徐龙心领神会,当即便开始悄悄的搓揉妈妈的阴蒂,徐虎也是对着阴唇边缘
不断的摸索挑逗着。
摸了好一会,那立柱才整根地没入,立柱远远比正常尺寸粗大,进入身体后
妈妈整个人都很不自在,双腿盘着坐下,双手努力地撑着身子。
「诸位先祖宝刀未老,保我龙虎村永久昌盛。徐韵,你是一个孝顺的好媳妇,
开始吧。」
听到这,妈妈低着头回忆着祷告词,随即便大喊道:「媳妇徐韵,见过诸位
先祖,请诸位先祖拓宽徐韵的产道,给徐家血脉诞下强壮的孩子,徐韵在此拜谢
各位祖先。」
随即便开始努力地摆动起臀部,爱液的分泌显然是来不及润泽石头的,上下
间有些疼痛和生涩,冰冷的石头不断的吸收着阴道的体温。
「啊……啊……啊……」一种刻意的浪叫发出来,是童韵此刻的义务,为了
帮助自家老婆高潮,徐龙一直在旁边帮忙搓揉着阴蒂,好一会才终于喷出了潮液,
结束了祭奠。
「骚韵儿,大石头好玩吗?」
「怎么可能好玩,难受死了」此刻的妈妈已经没有那么娇羞了,这才是龙虎
村女人该有的样子。
「那一会让你舒服舒服。」徐龙搂着妻子,开心地逗乐着,自家妻子自那日
起沉默了一段时间,每夜他都好好的喂饱妈妈,终于女人还是在快感下松懈了,
认命般的好好和他过起了日子,对于性的观念和看法也越来越对上徐龙的胃口。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妈妈在龙虎村更自在了许多,自她变得更加顺从以后,
徐家人也就不怎么管着她呢,原本自和卢泽偷情那次,徐家兄弟便不再让她私自
出门了,现在她又恢复这个权利。
妈妈其实很早就想去看卢母了,但是她一是担心,怕看到凄惨的一幕。二是
愧疚,根本就不该让卢家母子为她找手机,她早一些认清自己的命运就好了。
顺着村口走着,妈妈穿着一件有黄色LOGO的短袖,短袖紧紧的套在上身,
酥胸把LOGE顶的很立体,下身套着一个白色筒裙,所谓筒裙其实就是一个又宽
又长的大布,围着腰裹了几圈,平时解开就可以当毯子盖。
走过了村里的面包坊和小型牛奶场,走出了龙虎村的大门,看着大门,正在
打牌的几个老人只是看了妈妈一眼,妈妈看他们没有说什么就大摇大摆的出门了,
逃其实她是不敢的,半夜里林子还有奇怪动物的叫声,她又不认路,除了坐徐虎
的摩托车出去过几次,但那时候她根本没有精力去看风景和记路。
又沿着道路走了一会,一个砖瓦屋子矗立在路边,妈妈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公
厕了,在公厕门口妈妈犹豫了一会,才壮起胆子走了进去。可怜的妈妈,根本没
有注意到,在公厕的一旁,有四个农夫刚刚干完农活正在休息。
公厕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不分男女的真公厕,一个部分就是那个了。
妈妈走进特殊部分,地面是木质的,不算太脏,根本不是徐老太吓她所说的吃屎
喝尿的地方,在里面的屋子有个女人探出了头,看了看我妈妈,妈妈有些害怕,
但那个女人随即又把头收回去了。
公厕的木墙上开着五个大孔,三个大孔都是空的,两个大孔露着大屁股,两
个女人的腿被固定在木墙上,阴道和屁眼大大的暴露着,妈妈觉得有些恶心,但
是还是希望找到卢母,希望她还活着。
好奇的童韵刚想往前走,却感觉头发被人抓住了。
「啊!」妈妈刚想叫出声,就被人给压倒了地上,嘴巴被捂着
「卡子,是新货啊?还穿的这么整齐?」
「不是,不知道哪走进来的女人。」刚刚探头的女人又探出了头,回答着。
「我靠,这不是上午那个吗,未来的大娘子。」
「哈哈哈,可以啊,大娘子有觉悟啊,先进公厕给村民们爽爽。」
「不太好吧。」
「有啥不太好的,进了这边公厕就是「公厕」,这是徐家老太爷定下的规
矩,村长家会说啥。」
「这小脸,够水灵,赚到了,去把老五他们叫进来。」
男人捂住我妈妈的嘴,妈妈惊恐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人开始扯妈妈的筒裙,好像手极其的熟练,妈妈还没来得及捂住就已经被
解开了腰带。
「呜呜!!」妈妈的嘴被男人的手捂着,一股子泥土的味道。
男人将筒裙扯开铺在地上,妈妈今天穿的是粉红的小内裤。
妈妈觉得很害怕,老农夫手上的老茧硌人,扯开她裙子的时候就摩擦的她的
大腿生疼,现在更是抓着她乱踢的腿,妈妈奋力挣扎着,老农夫不好脱她的衣物,
又不敢动手打,毕竟进了公厕被干还能说的过去,把她打伤了真就说不过去了。
好在刚刚的那个男人又把朋友叫来了,又进来两个老农,看到妈妈惊恐的颜
色,大家都摩擦着手,嘿嘿地笑着。
四个男人上下其手,很快就把妈妈的衣服给扒光了,妈妈一直在挣扎,胸前
的小短袖脱不下来,被男人直接左右合力一拉就撕开了,胸罩也被丢到了一旁。
两只乳房被男人左右吸舔着,毫不怜香惜玉,吸舔不够还要咬乳头和乳肉。
在妈妈大腿中间的男人,拿满是老茧的粗手摩擦着妈妈的阴户,把妈妈疼得直
飙泪,两条玉腿想踢人却被男人一左一右地夹在了腋下,动都动不了。
嘴里呜呜地叫着,童韵害怕极了,一个男人一直捂着她的嘴,在舔着她的耳
朵和脖子,嗅着她的汗香,眼泪从大眼眶里滑落下来,随即也被这男人舔走,恶
心滑腻的舌头从妈妈的脸上舔过,恶臭熏得女人闭上了眼。
「啊啊……啊~痛……啊~救命……啊……」
妈妈的嘴巴被松开了,没有求救声,只有痛呼,男人们毫无情趣,根本不等
妈妈的下体湿润,使劲地往里戳着,干涩的阴道被戳得生疼。
但这样的疼痛没有持续多久,妈妈的身体毕竟已经身经百战了,早已不是那
个单纯的女体,阴道很快就分泌起了爱液,男人努力一挺,终于整根地滑了进去,
这人的阴茎当然是远远不如徐龙的,但依然把妈妈干得眼泪都出来了。
没有人动她的嘴巴,大家还是守规矩的,妈妈躺在自己的筒裙上,双手被农夫
握住帮着农夫们撸动着肉棒,下体的疼痛还在继续,没有快乐。男人们像黄牛一样,
没有任何情趣,只是爬到她的双腿之间,将恶臭泛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将那恶
心黏稠的黄色包皮垢都留在她干净的下身里,使劲地插入、拔出、插入、拔出,
把她的下体射得满满的。
妈妈一直在哭,嘴里没有发出浪荡的声音,只是哭泣。女人的哀嚎和哭泣显得
凄惨无比,却不断的激发着男人们的兽性,仿佛妈妈的哭声就是他们的奖章。
「啊哈呜呜……啊呜……斯哈呜…………啊呜……」妈妈哭的眼睛都红红的,牙齿打着颤,
想要咬牙忍痛,但根本忍不住,只能无助的哭着。
男人们可不会管妈妈哭不哭,舒不舒服,妈妈这种极品女人会自己走进公厕,
简直是天上赐给他们的福分。
「呜呜啊……我是……徐家的……呜呜啊」妈妈被干的不断上下动着,后脑
和背都在地上摩擦得生疼,同一个姿势已经被男人们内射了五次了。
「我们知道啊,新婚就看到你了,早就想上你了捏。」一个老男人笑嘻嘻地
说着,带有大茧子的手抓揉着妈妈的乳房,给白皙的乳肉弄得脏兮兮的,都黑了
一圈了。
妈妈的白皙的胴体已经伤痕累累了,也被涂得到处都是黑灰和精液,阴户红
肿不堪,四个男人在童韵的体内发泄般的射了十来次后,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妈妈不敢休息,挣扎着想要离开公厕,腿却没有一点知觉,全身都疼,尤其
是两只乳房和下身,妈妈只能费力地在地面使劲爬动着,边哭边爬。
没爬几步,几个男人又走了进来,是新来的人,原来那四个汉子爽完就出去
叫人了,那些男人看到妈妈想跑,又抱起妈妈放到了公厕的最里面。
妈妈心里都绝望了,头歪向一边,眼泪不断地流淌着,却哭不出声了。下体
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感觉得到一个又一个男人趴在她的双腿间,将阴茎狠狠地插
进她已经高高肿胀的阴道里,每一根阴茎插进去都能挤出好多的精液,在妈妈的
胯下汇集成了一摊汪洋。
直到公厕的门口都排起了队,妈妈已经送走了十多个男人了,男人可不是只
来一次就走,而是射到实在射不出了,大家约定好一次排队内射一次,好多人都
是射完撑着休息时间再去排队,然后再次将精液灌满那个可怜的女人。其实女人
已经没什么美感而言了,只是这种虐待的快乐让他们觉得很刺激,用精液把这个
女人的身体给淹满,让那肿胀的阴户更肿、甚至最好是坏死,仿佛成了大家的共
识,都在同心协力的奋斗着。
妈妈的阴户已经被射了上百次了,整个人都显得破烂不堪,瘫在地上毫无反
应。而男人们根本不管女人死没死,进了公厕的女人死伤不论,原本忌惮不想伤
害女人的男人也放下了顾忌,有些男人射出了精液还要用力在女人的肉上咬一口
,要不是妈妈浑身的精液,估计会被男人们活活吃掉。
一个男人正在咬着乳肉,留下一个浸着血的牙印,丝毫不怕吃到别人留下的
精液,男人的下身还在耸动着,这已经是他的第四炮了,就快射了。却突然,男
人被一脚踢到了一旁,没了男人鸡巴的阻挡,妈妈的下体涓涓的涌出一大坨精液。
「滚!我去你妈!都滚!」
当徐虎的治保队员得到消息并且告知了他后,他便带着人赶到了公厕,当看
到地上的女人,心疼得直发火,那阴户都被精液淹没了,红肿的阴唇和阴道肉,
根本都闭合不上。自家的徐韵被玩弄得像破娃娃一样,就躺在地上,腿成M 型开
着,手像投降一样放在两侧。
徐虎赶走了那些在我妈妈身上泄欲的人,走到她的身边,才发现胸口和小腹,
能咬能掐的地方没有一块好肉,还好伤口不深,更多是红印子。徐虎将妈妈的头
摆正,发现女人已经休克了,还好鼻息尚存。
徐虎抱起我妈妈,骇人的是胯下的精液依然粘在童韵的下体,好大一滩,像
拉丝一样不断地和地面的汪洋连接着,阴户里也倒出了一大堆精液。
「他妈的,老子查出来是谁把她骗到公厕来的,我毙了你,操你妈的都滚。」
说着便抱着被玩得破烂不堪的童韵跑向了村医院。
与此同时,我也在辛勤地耕耘着,压在我身下的是一个性感的熟女,虽然身
材依然匀称,但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还是明显的,抹着浓厚的妆容,一股子风
尘气息,远远不如我梦中女神。
女人的一只眼睛有些乌青,身上也有很多淤青,却依然伸出一只手指放在我
的面前,嘴里盛气凌人地说着:「就是这根手指,当时狠狠的插进你妈的贱屄里,
使劲地掐她的阴道肉,血都掐出来了。」
听到着,我的阴茎更加粗大了,我抓住女人的手指,狠狠地吸吮着,仿佛正
在吸走那残留在女人指缝间,来自我妈妈阴道的血液。
「哇,好硬啊,越说你越硬了,好爽,啊……啊啊」
我有些厌烦这个女人的多嘴,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顿时就红了一片。
「不要说废话,继续说,你怎么欺负那个可怜女人的。」
「看到我那双大脚了吗,我让她手抱着头,我脚就放在她的屄下面,让她做
深蹲,每次都要把我脚塞进去,才准站起来,然后再蹲。哈哈哈,你见过边做深
蹲边高潮的吗?笑死我了,对对,就这个节奏,太爽了,我的宝贝。」
「还有,你妈的奶子是真的好看,我嫉妒死了,所以我作为主人好好的惩罚
了她的奶子,比如每天睡觉必须趴着睡,把那对死奶子给我睡塌。我还让她站军
姿,然后我使劲把她的狗奶子往下拉,就想让她那狗奶子变成塌下来的臭水袋,
可惜太挺了,怎么弄都弄不塌。后面我就掐她的奶头玩,主要用脚趾掐,每次都
掐哭,哈哈哈太好玩了,啊啊……别打了,啊啊太爽了……」
「我还不准她撒尿哈哈哈,然后晚上带她出去散步,有时候让她在小区的草
丛里撒尿,有时候让她边走路边放尿,你是不知道,之后我让她不穿内裤出门,
小区里的野狗都对着她叫,哈哈哈哈,死母狗。」
我的心中想着妈妈端庄的样子,我心中的女神,再想到徐燕子描绘的媚态,
那些真实发生的事情,就越兴奋越有干劲。
「有录像吗?」
「啊啊,没有,谁会天天录像啊,她当狗又不是就当一天,天天当,我每天
没事就玩玩她解闷,有什么好录的,继续继续,我越贬低你妈你就越爽是吧,你
个小变态,真舒服,姐爱死你了。」
「那个死母狗,怎么给我生这么好一个小情郎啊,太爽了,死狗,我帮你把
她救回来,你就把她养在我这怎么样,晚上我们两出去散步就牵着她,让她和路
边的野狗交配,野狗的大鸡巴和她的烂屄卡着动不了,然后你抓着她的臭奶子,
我抓着野狗再用力给她扯开,哈哈哈,对对,哇好爽。」
「你真变态,救回来再说,你个贱货越打你你越爽。」
「是啊,小情郎,我没想到你这么有种,啊啊啊……继续。」
事情还要从我在最后一个小狗韵韵的视频发现问题说起,那个仅有一帧的露
半脸画面,在曾经的高中同学,现在已经上了大学,正在学计算机的朋友帮助下,
以及他老师的支持下,用机器和技术对比了那张半脸和母亲的照片,相似度99%.
随后就以交流的目的联系上了徐燕子,当然最开始是困难的,徐燕子根本不
理我,直到我拍了自己脸和自己的阴茎照片发给他,还说愿意当徐燕子的小公狗,
才得到了联系的机会。
无可置疑,我的颜值是很能打的,自从那次被王麻子随便就打倒后,就一直
在闷头训练着,身材匀称挺拔全是肌肉,再加上这张帅脸,对徐燕子这种熟妇的
杀伤力是穿甲带暴击的,当然我一开始不是这样想的。
不过作为自愿成为公狗的人,徐燕子最开始并不是很看得起我,直到我在她
家里发现了一瓶贴「童韵」两字的黑色毛发,我便拿出小狗韵韵的视频,装作好
奇地询问她,才知道这就是那些徒手拔下来的那些阴毛。
愤怒的驱使下,徐燕子虽然是个老江湖,但怎么是年轻男人的对手,而且约
见这种类似的特殊癖好者对她来说早已经是常态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殴打下,
徐燕子被我狠狠的摁在了身下,反抗就是殴打,暴力催生性欲。
仿佛是为了泄愤般,年轻人有着无穷的火力,自然是大大的满足了她这个显
性S 女王,隐性的M 狂,日日夜夜的疯狂后,两人迅速升温,才有了上面那一幕。
一股新鲜的热精狠狠地拍打进徐燕子的肉穴中,徐燕子年轻时乱性早就没了
生育能力,故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我舒爽地释放完,翻身躺在床上休息,大口地喘着气。徐燕子趴在我的胸口,
眉目里全是欢喜,低下头对着我的唇亲了好几口。
「你说王麻子,那个死胖子,现在在哪?」
「他个狗东西,我给他说了徐家的生意他插不进去的,他偏要去试试,说什
么拐卖这活干不了了,结果闯进村里的制毒工厂,被人砍掉一条小臂,现在国内
也通缉他,躲在缅甸的。」
「你说,我们去龙虎村救童韵那个贱母狗的事情,能不能让他帮忙?」陈小
青对着徐燕子说到,仿佛在徐燕子面前,自己的母亲根本不配为人。
「大概率可以,他这莽货,肯定怀恨在心的,我可以帮你去联系联系。」
「那是你的老家,你真的确定要帮我吗?如果你骗我,我会先弄死你的,燕
子。」
「什么狗屁老家,要不是我老娘护着,早给我杀掉了,后面我老娘一死就把
我赶出来了,我巴不得弄死他们那些狗日的。倒是你,如果我帮你,你去和你那
厅长叔叔求求情,把我给洗白,王麻子洗不白也能算立功嘛,到时候让你老妈去
陪那厅长睡几个月,你不是说他一直对你老妈有意思吗。」
「你放心吧,只要把那条小母狗救回来,都好说。」
「那行,我去联系一下王麻子。小情郎,你休息好,一会回来咱们继续。」
徐燕子扭着她的大屁股起来找电话,而我则继续翻出手机,打开昨天保存的
那些视频,看着我的妈妈那些被虐待得更加过分和凄惨的视频,兴奋地再次勃起
了。
第十章 挤奶工和他的小母牛
时间飞逝,冬去春来,一个轮转又来到了盛夏七月。
妈妈自从遭遇公厕轮奸事件之后,至少待了两个月才敢再出门,徐虎最后查
出来,妈妈是自己走进去的。徐龙很生气,在妈妈的身体恢复之后打了她一顿,
妈妈还不争气地给徐龙道歉,在徐龙的怀里委屈地哭,当然换来的只是又一顿暴
操。
那事过去了许久,自妈妈被卖到龙虎村以来,差不多正好是一年了。这个世
界是真的存在逆生长的,连徐龙都显得又成熟稳重了一些,而徐韵却显得更加年
轻妩媚了。
徐虎在二月初的时候娶了一房新妻,是一个从国内买过来的女大学生,虽然
实际更年轻,可是看起来却感觉比徐韵年龄大,身材一般、个子很高不是很得徐
家男人的喜爱,仿佛更像是给徐韵买了一个贴身丫鬟一般。
所以徐家人对我妈妈现在只有二十六岁这个谎言更加信任了,因为徐颖也才
二十二岁,却看起来比妈妈还老。
原本徐鼠都已经正常出现在妈妈面前了,但娶了这房新妻,不知道是懒得装
还是怎么样,连家都不怎么回了,他具体在干什么现在妈妈也不清楚,只知道村
子的安全归根结底是徐鼠在负责,可是徐虎也带的有保安队啊?
此外妈妈在二月底的时候又怀上了,不过依然是个女婴,前几周便就打掉了,
两次怀孕女婴没有惹得徐家厌恶,反而被徐龙更加喜爱了,就是有个问题始终困
扰着徐韵。
「韵姐,吃早饭了。」
「嗯,小颖,拿脸帕和盆过来。」
徐韵仿佛贵气的小姐,叫做徐颖的弟媳妇却像个丫鬟,拿着脸帕仔细地擦拭
着徐韵精致的俏脸。
「我家阿龙和你家虎呢?」
「他们都上班去了。」
两女来到餐桌前,徐老汉不知去了哪,只有徐老太在等着两人到然后吃饭。
「妈」「妈」两个女人对着老太说道。
「小韵,胸口还涨奶不。」
「嗯,很涨,不舒服。」
「一会我和小颖帮你处理一下。」
徐颖有些脸红。
三人吃完饭,徐老太便带着自家两儿媳来到里屋。
随即妈妈便躺下了,徐颖拨开徐韵胸前的薄衣,露出那对坚挺硕大的乳房,
手轻轻地握住乳房的边缘,轻微的一丝压迫,乳头尽然就露出了一丝奶白。
徐颖看到奶白,便用嘴巴紧紧含住那可爱的乳头,甘甜中带有一丝腥味的人
乳涌入口中,小手也玩弄着另一个乳头。
「啊哼……」妈妈感觉到乳房里面饱胀的乳汁被吸走一些,很舒服。
徐颖当然知道自己是争不过这个骚女人的,毕竟妈妈这种女人,连她亵玩起
来都觉得甚是销魂。
徐老太打开徐颖玩弄嫂子的小手,斥了一声:「不务正业。」
随即老太那尚有牙口的老嘴也含上了娇嫩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乳汁,不过
这始终只是权宜之计,妈妈的身体是最佳的养育机器,分泌的乳汁源源不断。
到了半夜,两女被各自的老公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妈妈叫得洒脱而欢快,哪
还有一丝当初的羞涩和文静,只是尽情地享受着老公粗大阳具给她带去的快乐。
徐颖则压抑且沉默,惹得徐虎好不爽快。
可现在自己有了媳妇,再去找徐龙借就有些不太好了,所以现在搞徐韵那小
骚货还得偷摸的。
睡到半夜里,徐龙紧紧地搂抱着童韵,妈妈则乖巧地在怀抱里安睡着。徐虎
则和徐颖背对背地睡着,徐虎的正面始终朝向我妈。
「嘶……」一声哀呼传来,惹得徐虎睁开眼睛。
在自家兄长怀里,那个小骚货抬起自己的脑袋看了看,看到兄长睡得正香,
又低下了头,随即又哀呼一声。
「奶又涨的痛?」徐虎附上童韵的耳朵,避开兄长的手臂悄悄问道。
「嗯。」
「你转过来。」
妈妈知道她要干嘛,便转过身子,想要打开徐龙的怀抱。
「不用,别把他弄醒了,这里空间够。」
童韵知道徐虎的想法,也知道他最近总看一些岛国「夫目前犯」的影片,有
些特殊的爱好。确实自己现在枕着徐龙的手臂,另一只手臂则搭在自己的腰间,
空间完全足够。
于是妈妈的衣襟就在自己现任老公的怀抱中,被小叔给挑开了。嫩白坚挺的
双乳就在自家丈夫的怀抱间向小叔子开放着,月光照射在乳肉上,让白皙更加白
皙,让诱人更加诱人。
徐虎喉头轻微一动,便含住了乳头。
童韵的小手捂住嘴,静静地承受着那一丝胀痛终于倾泻的快感。虽然觉得这
种动作很羞,但也有一丝背德的快感。
不过一会,徐虎便停止了动作,悄悄地附上妈妈的小脸,在嘴唇上轻轻易啄,
说道:「大奶妹,你奶水太多了,我有个好办法,我们现在出趟门,早上就回来,
走。」
虽然不太清楚徐虎要带自己去哪,不过相处如此久下来,妈妈当然知道自己
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童韵悄悄地起了身,没有惊动徐龙,反倒是惊醒了徐颖,徐颖默不作声,不
过徐虎发现她醒了。
「小贱货,我带小骚货出去玩,你要不要去。」
徐颖沉默地摇摇头。
妈妈披了件薄衣,便和徐虎走在了天刚蒙蒙亮的乡村土路上,盛夏是燥热的,
妈妈和徐龙都觉得有些热,徐龙还故意解开了我妈妈衣服的几颗纽扣,让乳肉大
片曝光,不过此时和之前已经不同了,因为妈妈早就放下了防备。
徐虎的大手伸进薄衣中抓住那团丰满,轻微一挤,薄衣上就被打湿了一片。
「我们去哪啊?」
「村里有一家养奶牛的,我们去那治病。」徐虎呵呵坏笑道。
「啊?」妈妈没太听懂,但看到徐虎的笑容,有一些期待。
「喂!徐四挤,老不死的起床了,干活。」
「兔崽子,怎么和你四爷说话的?狗东西,这……这什么意思?你狗日地开
窍了,带着你家嫂子来孝敬老子?」叫做徐四挤的人开了门,骂骂咧咧的话顿时
就住了嘴。
看到眼前这个个头只到自己腰间,又黑又胖的侏儒时,徐韵本能地感到有些
害怕,随即看到这侏儒老头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子宫也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
腔道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
「你想得美?这是咱们村以后的大娘子,等我家那个生了儿再让她来榨干你
个老不死的。」
「切,你家那个丑娘儿们,谁稀罕的,那你带着未来的大娘子到我这干嘛,
勾引我徐老四触犯村规啊?」
「这不我家这大娘子生病了吗,只能找你徐老四了,这病就奇怪,在胸上,
一碰就冒奶,不碰就疼得慌。」徐虎略微上挑的眼梢带出一些坏点子。
「呵呵,懂了,带进来吧。」
「还不谢谢四叔帮你治病。」
「……谢谢四叔……」
没有想象中的病床,而是来到了牛棚,徐虎进门前脱光了我妈的衣服,然后
帮着徐老四搬来了一个类似澡堂搓澡的躺椅,躺椅的中间开着一个大洞。
妈妈在两人的指示下,躺了上去,结满果实的饱满乳房放在那个大洞中直直
垂向地面。徐虎用绳子将妈妈的四肢捆绑在躺椅的四角。
徐老四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随即就用手掂量了一下徐韵那饱满的乳肉,不
顾徐韵有些羞红的脸,评论道:「确实都涨满了,很沉。」
「开始吧。」徐虎笑嘻嘻地看着。
「那,未来大娘子,我们开始挤奶咯。」
「嗯。」听到挑逗的话语,妈妈埋着头,耳根有些红。
粗糙短小的手指直接抓住了那娇嫩的乳头,开始上下撸动。
「啊……哼呵……啊「
「牟~」仿佛是看到了新奶牛一般,困在栏中的一头小母牛随着徐韵的轻哼
叫了起来。
「你看,我家小花在欢迎新同事了。」
「慢点,很痛。」妈妈哀呼着说道,侏儒的手指很粗糙,撸动乳头的力道很
大,让她很不舒服。
「这样才出奶,你就别管了,奶头都不立起来我怎么挤。」
徐四挤长期挤奶,手劲极巧,搓揉乳头的方式也是奇怪且特殊。尽管刚刚还
很不舒服,却要不了多久就把我妈妈给揉的发情了,乳头也挺立了起来。
随即侏儒的胖手便掐住了乳房,随着一种挤压和撸动,一丝奶白色的液体直
接喷了出来,激射在桶中。
「啊!!……」这种倾泻的感觉,确实比吸吮来的更强烈,乳汁直接喷射给
乳头也带去了强烈的快感。
「出奶了,不错不错,很有潜力嘛,小母牛。」
「哈哈哈,徐韵,这段时间你就在徐四挤这打工吧,当头小母牛,徐四挤,
你给我家小母牛开多少工钱。」
「她不行,产奶量和我家小花这些比起来差太多了,换算成饲料钱,一天最
多二十,还必须把奶产够,不然我就要惩罚她。」
「成交,哈哈,徐韵哦不,小母牛,以后你进这门就是小母牛了哈。」
「我靠,你认真的,这他妈是未来的大娘子啊,我他妈可不想死。」
「怂货,你不说我不说,徐韵,你会说吗?」
「……不会……」妈妈的心里有些羞,但既然已经决定放开身心沉入这龙虎
村了,徐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哈哈哈,那成交,那小虎子,你个兔崽子还在这耽误我家奶牛工作干嘛,
快滚快滚,晚点我把你家嫂子送回去,多的不说了,你一直要的我家的那片池塘
归你徐虎了,狗日的给你赚大了。」
「老东西,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准操哈,听到没。对了,她的钱给我就行
了,二十哈,老子先拿六百,这个月她天天来。」
说罢徐虎拿了钱就走了。
「现在开始只准哞哞叫,知道了吗?小母牛,如果不听话,你可是要遭罪的。」
「哞哞~」妈妈听话地学着牛叫,引的那只叫小花的奶牛也跟着哞哞了起来。
「哎哟,真快,来挤奶。」
小侏儒的胖手开始快速的揉动着童韵的乳房,奶汁开始快速的喷射着,舒爽
的快感让妈妈忍不住叫了起来,随即屁股就被小侏儒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顿时红
掌印就出现了。
「哞哞~」妈妈知道是自己违规了,自己现在就是一只小母牛,怎么会啊啊
叫呢。
徐四挤端起小桶喝了一口,啧啧道:「这女人和奶牛还不一样,如果不发情,
奶味就淡一些,我得先让你发情。」
说吧徐四挤就走到了徐韵的身后,分开了那双白皙细长的大腿,露出了肛门
和蜜缝,手指用口水一打湿,便直接塞进了阴户里,开始大力的手淫了起来,不
过是他在帮我妈手淫,不一会,饱经训练的女体便喷出了潮液。
「啊啊……哞哞……」舒爽让妈妈再次压不住浪叫,可随即疼痛也提醒了她,
忙改了口。
听到女人又发出人的声音,徐四挤直接狠狠的掐住阴户,随后就听到了乖巧
的牛叫。
此刻我妈妈仿佛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动物了,伸出自己的舌头,大口地喘着粗
气。
乳头因为兴奋的缘故,奶水滴落在了地上,仿佛是惹恼了极其爱惜奶液的徐
四挤,这小侏儒居然直接从牛棚中抓出一把牧草,塞进了我妈的嘴里,让她不准
吐,咀嚼着。
妈妈咀嚼着口中的牧草,一股生涩的味道蔓延开来,她越发地沉浸在自己是
一头母牛的幻想中。
徐四挤坐回妈妈的身侧,矮小的侏儒站起来都还没有她弯着腰高,却正好适
合那双垂向地面的乳房,乳房沉甸甸的像装满水的气球,谁看都知道里面装满了
甜蜜的母乳。侏儒的手指抓住因兴奋而变得勃起的乳头,像撸动鸡巴一样上下撸
动着徐韵挺俏竖直的乳头,出奶效果虽然不是很好,但妈妈叫得却很大声。
为了增加兴奋度,徐四挤拿出了一桶蜂蜜,往童韵的蜜缝和肛门上涂抹着,
涂得满满的,然后从牛栏中牵出了那头叫小花的奶牛,奶牛嗅到蜂蜜的味道就开
始用有倒钩肉刺的粗糙牛舌舔舐了起来,肉刺勾住妈妈的阴户肉,却钩不破皮肤,
只会刮的很痛,果然没舔几口,妈妈的整个下体皮肤都被刮得红红的,阴户和肛
门更是充血严重。
巨大的刺激让女人疯狂地分泌爱液,那牛舌舔干净蜂蜜以为这粘稠的液体还
是蜂蜜,便继续舔舐着,聪明的奶牛好像找到了「蜂蜜」的源头,灵活的牛舌开
始努力往童韵的阴道里钻去。
妈妈看到了徐四挤牵着奶牛走到自己的身后,随即就是那股又湿润温暖又刮
得她生疼的感觉,每一下刮过阴唇和肛门,她都觉得疼痛减少一分、快乐增加一
分,随着牛舌开始往阴道里抓取,娇嫩的阴道壁碰到肉刺,更加的敏感,让妈妈
叫得更加的舒爽的大声。
徐四挤不断的调整着挤奶的方式,适应着小母牛的身体,出奶量越来越大,
兴奋的妈妈光是被挤奶就高潮了,随着高潮,下体和乳房同时喷出液体,牛舌舔
得更加快速,很快妈妈身下一个奶桶就装了小半桶人乳,而那对奶子却还在产出
着,可爱的童韵丝毫不输小母牛,虽然是因为积蓄了很久,但敢在产奶方面挑战
母牛的,徐韵还是第一人。
「啊啊啊!太舒服了!」
女人边高潮边叫唤着,徐四挤无论是掐还是打都止不住,最终才拿出了训牛
的棍棒,对着徐韵的屁股就是几棒子,才打成了哞哞叫。
挤完了奶,徐韵就被关进了牛棚,那只叫小花的奶牛,不再需要蜂蜜,就自
顾自地舔舐着,仿佛熟悉了妈妈身上的气味,很快白皙的皮肤就变得一片一片红。
妈妈静静躺着牛棚里恢复着体力,身体的各个细胞也在加紧的造着母乳。
从天刚蒙蒙亮到太阳开始落山,妈妈才拖着红彤彤的奶子,乳头胀得很大,
提着一些东西走回了家。
「徐虎说给你找了个工作干着,什么工作啊?」
妈妈提着一袋鲜奶面包和一小盒封装的奶制品,放到了桌上,便对着自家老
公说到:「……在奶牛场打工,帮徐四挤打打下手。」
「你不用工作都可以的,那个老瘪三倒是不会对你干嘛,他一个阳痿。你如
果不想去就不去了。」
「嗯。」妈妈想起自己当小母牛的经历,有些期待第二天的工作,此刻的女
人早已将无用的廉耻观丢得远远的了。
晚餐的时候,徐龙拿起桌上的面包吃了一口,品了品,说道:「味道确实还
行,小虎,你说打算让小韵帮着徐四挤卖这个?」
「是啊,好吃吧,这可是徐韵亲自做的,用的最好的奶哟。」徐虎挤眉弄眼
的。
徐龙察觉到了一丝怪异,随即便走向了我妈妈,妈妈此时正坐在大通铺上收
衣服,见到自家老公进来刚想站起来献吻,没想到来人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起自己
的衣服。
「现在就做吗?」妈妈有些不解,但依然乖乖的配合着,很快衣服就被徐龙
取下了,翻看着自己有些泛红的乳房。
「不是,你别说话,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妈妈咬着牙配合着现任老公的检查,徐龙掂量着她的乳房,看着乳头和侧乳,
还检查了乳根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抱着我妈妈在通铺上掰开了大腿,
才发现阴户上好几片淤青,才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
徐虎早有预料,直接就跑了,整夜都没回来。徐龙只好又回来,看着有些自
责地蹲坐在通铺上,我那全身光溜溜的妈妈。
「你个小骚货,没被插吧?」
「没有。」妈妈委屈巴巴的像个孩子。
「那怎么青的?」徐龙又掰开她的大腿,手指指着妈妈阴户上的淤青,仿佛
是妈妈破坏了他的东西一般责问道。
「那个给我挤奶的徐四叔,他掐我,还打我,还在我身上摸蜂蜜,然后把我
关进牛棚里……」妈妈越说头埋得越低,虽然像是在和老公告状,但妈妈那诚实
的阴道已经在分泌爱液了。
「那个面包和牛奶?」
「嗯……都是用我的……做的」童韵想起在徐四挤的指导下,将自己的母乳
混入面粉,然后搓成面团,再烘烤成面包。徐四挤只给了她一小部分,剩下的都
要明天拿去做免费试吃的宣传活动,说要让全村人吃到用她的母乳做成的面包。
妈妈想到这,脸有些潮红,爱液也开始溢出阴道。
「你个小骚货,怎么这么喜欢被虐啊?妈的,我来。」徐龙戳在我妈妈阴户
上的手指感受了湿润,瞬间都明白这女人已经发情了。
说着徐龙就把童韵给压在了身下,半开玩笑半疯闹性质的殴打着,掐着乳房,
拍打着阴户,拳打脚踢最终又变成了活塞运动,可怜的妈妈又被老黄牛一般的老
公给摁在床上狠狠的操弄着,更浓郁的「牛奶」满满的射精她的子宫中。
清晨一早,妈妈便爬起了身子,徐龙被怀中的动静弄醒,睡眼朦胧看了她一
眼,问道:「还去?」
「嗯,不然涨得慌。」妈妈的脸上春光十足,既有昨夜云雨的滋补,也有对
于今天工作的期待。
说罢便出了门,完成今天的工作。
精彩评论